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特非但看了,还凑上来亲了亲龟头,对着被亲到淌水的龟头黏黏糊糊地说话:“想吃。”
舌尖往尿口钻,曾经握着学校广播站话筒的手指游刃有余地玩弄他的卵蛋,将他流出的前液视为珍馐玉露啧啧舔吃。
阮言觉得自己快要哭了。
怎么会这样,他以为今天是读书交流会,他再也不要相信这些变态贵族了……
他在心理上还算是处男,被这么玩弄很快就要射精,不断痉挛的大腿根以及绷紧的肌肉让卡特捕捉到他高潮在际,更加卖力地捧着他的阴茎舔舐。
尿口酸胀,鸡鸡热到要烧起来,一股股热液冲出尿道,尽数射在卡特的舌面与鼻梁上,阮言终于没忍住,低声抽噎起来。
莫曼德那一次他至少有预感它不会干好事,至少还有点心理准备,但卡特作为有头有面的优秀学长,道貌岸然邀请他来读书……他哪里知道读书会读到他的裤裆里去!他们几个人实在是太坏了,自己像个性爱机器人似的被玩弄不停,他都没有仔细摸过的阴茎完全被当成了他们的玩具和甜点。
卡特还在为自己的伟绩得意,却没有听到他喜欢的人被口出意想之中的呻吟,草草吮干净绵软的阴茎后抬头,竖瞳瞬间放大了:
他把喜欢的人弄哭了。
从鼻尖到双颊,连同眼眶都泛着湿漉漉的水红,睫毛都被泪水粘连成簇,阮言竭力克制住哭泣的动静,嘴唇紧抿,偏过头不愿意看他,但泪水还是成串地砸下来,只是些微的水渍却像一场席卷卡特的暴雨。
悔过与内疚之情油然而生,但他的阴茎还无耻地翘着,正对阮言低头啜泣的小脸。被撸了一次就忍不住哭了已经够丢人,阮言艰难地想止住,低头看见卡特顶得老高的裤裆,悲从中来,完全止不住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特哪里知道怎么哄哭个不停的暗恋对象,只会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咕噜咕噜的低沉喉音,战战兢兢伸手去把人抱在怀里。
脸贴在颤动的喉结上,被震得脑瓜子嗡嗡,阮言哭着思考这个人怎么还带振动的,没想明白就被稀里糊涂的亲了一遍脸,眼泪全被卷到卡特嘴里,又咸又苦。
“你别哭…不要哭,我错了…”卡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灵机一动:“要不然你打我好不好?像之前那样扇我,或者咬我踹我都可以。”
怎么感觉他还挺期待的?阮言心情更糟了,转过身去不想用脸贴卡特的脖颈和胸肉,一背过去后臀还抵着一根肉棍,想踢一脚,又怕他爽。
卡特也没有理解为什么怀里可爱的小点心要转来转去,在他看来就像是要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在他怀里安家似的,实在是又软又甜,忍不住抱得更紧,还掂了掂:明明很轻,居然可以把他提起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阮言在他怀里动个不停,四处点火,他忍不住再次祈求:“我错了,你打我吧?”
变态!都是变态!不同品种的变态!阮言烦躁地揉眼睛,湿漉漉的舌头就凑上来要替他清理眼角的泪珠,他又去擦自己润湿的嘴角,卡特更湿的嘴巴就凑上来亲他。
烦不胜烦。
“你可以踢我,还不高兴的话就咬我,咬哪里都可以,惩罚我吧,我愿意带着痕迹出门。”
阮言已经打定主意不理他,耳廓被吮了一口,敏感处被这样突袭,他下意识颤抖躲避,又被逮着亲了一口,想打人,可听到卡特还在求他:“还不高兴的话就掐我好不好?掐我的脖子。”
在他准备发怒时,热意突然蔓延上来,意识逐渐模糊,他恍惚中失去了意识,只感到自己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本来虚软无力的手暴起抓住卡特的肩膀,将他压倒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不打算打他的,但胳膊不受控制,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卡特的屁股上,隔着裤子都感到臀肉被扇得颤动。
“喜欢?给你。”
魅魔化的阮言听不懂弯弯绕,只知道身下这个人挨操的时候似乎要被打。
一把扯下卡特的裤子,伸手去摸的时候阴茎前液已经流到穴口了,穴口都煽情地湿透了。
阮言又大力扇了一巴掌,这次是冲着卡特张开的穴口,穴肉顿时发红,卡特失声惊叫,前面的肉棍跳了一下,一串水液拉着丝滴到地板上。
很吵,阮言伸手捂住卡特的嘴,扶着硬起的阴茎在穴口蹭了几下,缓缓进入。
他能感到掌心下的嘴大张着,似乎在无声地呻吟,唾液顺着卡特的嘴角流下,轻微的窒息感让敏感的大猫几乎要射了。
阴茎完全没入时,地板上响起嘀嗒水声,阮言闻到熟悉的腥膻味:这个人已经射了。掌心下的嘴巴发出嗬嗬气音,穴肉绞成一片。
他不想管这些,只抽回手,扶着紧实的腰肢开始抽插。
不应期被操弄后穴,前列腺还被反复碾压,卡特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包括阴茎、后穴在内开始抽搐痉挛,过度的刺激让他的阴茎酸胀不已,他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尿出来了。
卡特下身的痉挛让阮言的阴茎被夹到发痛,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又扇了颤抖的肉屁股一巴掌,留下清晰的五指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在夹紧……很痛,阮言又是几巴掌下去,室内回响着皮肉碰撞的声音,卡特连话都说不出来,上边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只会流水。
他唯一确信的是自己彻底把阮言弄生气了,不然为什么像小羊羔一样软乎的人会这样发怒。
他犯错了,理应受到惩罚。
卡特自觉掐住自己漏水的水管——不可以在受罚的时候爽,更不能射出来,要忍住。
他家教严格,有过很多次被抽打体罚的经历,曾经又一次犯错之后被要求自罚,黑暗狭窄的禁闭室里只有他和一根皮鞭,伴随着悔过的抽泣,他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扬起皮鞭抽打在自己的后背与臀部。
他被关在禁闭室里反省了两个小时,伴随着黑暗、畏惧、疼痛与自责,在啪啪的鞭打声中,他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发胀,当时他连梦遗都没有过,鼓起的阴茎让他以为自己是要尿尿了,但禁闭是不可以中断的,他一边鞭笞自己,一边试图忍住。
但“尿液”却直接冲出来,他在极大的羞耻与恐惧中“尿裤子”,哪怕腾出手去按住,裤裆也还是逐渐湿润,他感受着腿间的湿意,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家人以为他是真正反省了,替他打开了禁闭室的门,光线照射进来时,年幼的卡特第一反应不是自由,而是更大的羞耻与恐惧,他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到自己正在“尿裤子”。
狼狈地夹腿跑回自己房间的卫生间,脱下裤子后看到白色的粘稠液体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正长大了。
当晚伴随着后背与屁股的疼痛入睡时,他在梦中再次回顾了禁闭室的急迫与憋胀,早上醒来被褥也是冰凉粘腻的。
回忆涌入大脑,卡特感到自己再次硬起来,这次他清晰地知道自己还会在体罚里尿裤子,只是以不一样的形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魅魔化也能感到自己的愤怒,阮言不再克制,猛烈地抽插之外,随手拿起桌上的书卷成卷,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卡特结实宽厚的脊背。
他感到每一次击打,身下的人都会颤抖,穴肉都会不断放松又绞紧,而余光可以看到卡特的手一直自虐似的掐揉着自己的阴茎。
即便如此,卡特的阴茎还是硬了起来,被自我折磨成深红色水还是流个不停。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太舒服了…”卡特狠狠按下自己翘起的阴茎:“惩罚我…求您惩罚我吧!”
谁准他这样爽的?阮言扔下刑具,转而掐住卡特鼓起的喉结,这在他清醒时借他一个胆子都不敢这样做,但他现在只想宣泄自己的怒火:“闭嘴。”
卡特在窒息与疼痛中小幅度挣扎着,又竭力克制住,跪趴的大腿支撑不住开始打摆子,终于在逐渐严重的缺氧中精关大开,一股股精液堆积在地上。
阮言松开手,新鲜的空气大量涌入胸肺,面前晃动的一对胸乳被狠狠掐弄,卡特眼冒金星,身下的肉棒射完精液之后跳了几下,零星的泛黄水滴落下:
——这是迟到了近十年的惩罚。
他仿佛再次回到了昏暗狭窄的禁闭室,在羞耻与害怕中,射出粘稠的精水,除此之外,他还想主动犯错,他放松了试图收紧的尿口,滴滴答答的尿水变成一道细长的尿柱,滋滋喷溅到地上。
在魅魔化的状态下,阮言对情欲的掌控更精准,他用力插入泥泞的穴肉,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自己尿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特只是想接着射精装作失禁,以圆满自己十年前的旖梦,没料到会被戳穿,顿时脑中警铃大作,脸烫得厉害,紧张地要锁住尿口,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哗啦啦的水声越来越大,他真的失禁了。
阮言喝了太多卡特准备的饮料,现在都积压在膀胱,看到卡特失禁的水流在地板上流淌,下腹更是酸胀。
卡特被操一下,甩动的阴茎就飙出一串尿水,已经完全失控了,身下的水洼越来越大,屁股被扇到红肿发烫,穴口也快要失去知觉,不知道是被操的还是被打的。
他羞耻地夹着双腿,腿间溪流纵横,爽到视线模糊,嘴里还在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憋不住了…好脏…”
阮言脑中空白,重复了一遍卡特说过的话:“好脏。”
卡特像是受到极大的羞辱与刺激,痛苦地呻吟起来,屁股胡乱扭动,地上的水渍让他跪不稳,双膝向外滑动,臀部翘得更高了,后穴里涌出一股水液,前面的阴茎再次滋出一股水:“我脏…我错了…求你…要操坏了…”
已经射完了,没有了,魅魔阮言疑惑地低头看自己还在进出的阴茎,被包裹在操红的穴口里:怎么还是硬的?
他小腹好酸,滴滴答答的漏尿水声让他很难受。
他终于反应过来,有点着急地要往外拔:“要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被操到失禁,阮言拔屌就走更让他难过,所以卡特吃力地收紧后穴阻止:“继续操我吧,我已经尿了……没关系,把我操坏好了…”
阮言急得冒汗,他能感觉到已经有水珠开始往外渗,尿口太酸,完全夹不住,说话都带了哭音:“我要尿了,憋不住。”
卡特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阮言的意思,他的脸开始发烫,身下早就射不出东西的阴茎居然颤颤巍巍半勃了:“尿进来。”
犹豫了一下,卡特试图喊阮言的名字,偏偏这时候羞于出口,又没有二人之间的昵称,稍加思考,低声请求道:“尿给我……主人。”
不用他说,阮言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失禁,尿水大量涌入湿热的肠道,将卡特的腹肌撑到微微鼓起,水柱逐渐湍急,快感也密密麻麻顺着后脊爬上头皮。
他无意识地挺腰,就着大量尿液的润滑继续操弄,水滴滴答答从穴口溢出落到地板上。
等疲软的阴茎从穴口滑出,阮言已经累得在地上瘫成小小一团,卡特顾不得兜不住水的后穴,跌跌撞撞爬起来检查阮言情况。
只是累得昏睡了。
卡特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后穴随之放松,一股股水液从中涌出,后知后觉地试图夹紧,却已经无济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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