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近距离修罗场(1 / 2)

('区区一个咬痕,得到的关注比组队合作的计划还多。

神情麻木地带着脖子上明晃晃的咬痕上完课,莫曼德又传召他的去服侍沐浴,一推开门扑面就是一道精准的水花,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大肆宣扬无耻之事,不要脸的庶民。”莫曼德早就黑着脸躺在池子里,灵活的鱼尾挂在池壁轻轻摆动,余怒未消。

组队作业完蛋、脖子被狗咬已经够倒霉了,他阮言今天不想讨好任何人!再说什么叫大肆宣扬,他又没有钱买遮瑕膏,甚至没有钱买围巾,这是被迫露丑。

没好气地抹了把脸回他:“洗不洗,不洗我走了。”

莫曼德应该没料到他态度这么差,眼瞳都放大了,指尖的爪把浴池挠得吱吱作响:“大胆庶民…我…我要停止对你的补助。”

差点忘了这茬,阮言的讨好型人格适时发作,赶紧把手贴到人鱼的胸口上:“力道还可以吗?”

得逞的人鱼满意地抬起下巴:“今天要按摩的久一点。”

……暂时还不想听见“按摩”这个词。

手上一用劲浴池里的水就会被鱼尾拍得漾出来,莫曼德银色的眼如同明镜倒映着他,手会不自觉地来反握他的手腕,像猫似的收着利爪,用指间的蹼来磨蹭他。

掌心的胸乳一揉就会泛红,肌肤过于洁白以至于阮言有一种亵渎的心虚,无意识感叹“好白”的时候,莫曼德会伸手来玩弄他垂在颊边的黑发,鱼尾缱绻地缠上他的大腿。

很愉快的时候,人鱼的喉咙里就会轻哼着无词的歌,仿佛真的回到数万年前水手被海妖歌声蛊惑坠海的时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正好,机会来了!

在他试图借着沐浴把组队计划和莫曼德讲一遍时,人鱼重燃怒火,毫不客气地把他赶出盥洗室,看着他毫无反应的胯下就更生气:“下次按摩的时候不准说话!”

碰一鼻子灰的阮言仰天长叹,预计自己要孤军奋战了。

时间一晃过得飞快,正如他想象的,密林里时不时响起撞击声与爆炸声,浓烟从树丛里弥漫出来,偶尔能听到凄厉的尖叫声,充斥着紧迫的战场氛围,让人既为此胆寒,还隐隐兴奋。

但这一切都离他至少五十米远,只能遥遥相望,他身后是坚实的临时保护舱,甚至还有篝火和吊床,食物更是丰富到从储藏袋里溢出来。

如果能回到过去,阮言不会挣扎,而会直接把作战计划撕掉,跪求老师申请换组。

考核包括材料收集、生存技巧、守护阵地与实战环节,出于积攒经验的考虑,一年级学生都会轮流出去收集材料和参与实战,前期计划环节也会仔细讨论,像一群积极干活的年轻小狗。

而他和这几个老油条一到营地,还没等阮言说话,克莱穆秒速脱掉上衣,带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八块腹肌两块大胸肌出门猎杀了;卡特兽化出爪子,挽起袖子含蓄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一个原地起跳上树去中心区埋伏蹲人;莫曼德看他们都走了,在阮言期待的目光中缓缓褪下长袍,背肌白得刺眼,裸身走入水中,顺流直下去袭击其他营地。游走之前还不忘捞走岸边的袍子,那他又是为什么脱衣服下水?

只给他留下一句“乖乖守家”。

他没能加入热情干活汪汪新人队,成为了猛兽群中的一粒守家仓鼠。

外头的惨叫随着三位出笼越发清晰,阮言也想去积攒进攻经验,回头看看基地又蹲了回去,安慰自己:总会有人来进攻的,他积累一点防守经验也行。

刚开始没人很正常,大家还在混战,还没有到攻基地的程度;等了一小时没人也很正常,当时选基地他身边这三位没伸手其他学生都不敢抬眼,所以他们的基地是最隐蔽的;等了三个小时没人也…很正常,可能大家都沉迷于收集材料或者混战呢,毕竟之前的经验帖都不建议上来就攻基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个小时了,阮言饿了,他瞄了一眼三人走之前点燃的篝火,又瞅瞅身后的粮仓。

烤一小块面包应该没事吧。

好香哦……再烤一块,说不定有人在暗中观察要趁他不备偷袭呢,要给对方露出破绽。

已经吃了三块小面包了,好饱,其中一块还有点焦。

阮言心虚地环顾四周,好几枚电子眼悬浮在空中移动录像,似乎是他的错觉,这次考核的电子眼数量比攻略中多了一些。

也可能是因为之前出现过借考核之名将已经投降的学生虐杀致死的案例。

要不围着基地做点陷阱吧,实在是没事干,也完全没人找他换班。阮言用绳子和易拉罐做了简易的提示陷阱,走出去收集一点树枝和落叶,刚抱起来一捆树枝,身后突然有人的气息!

他预备给对方一个肘击时,传来质问:“为什么出基地了,走之前不是已经给你准备好木柴了吗?”

说罢他就被提溜着衣服提起来,克莱穆身上还有剧烈运动后的喘息与热气,似乎是因为运动,肌肉更明显了,热乎乎挨着他的后背。

他被卡着腰抱起来,像一只猫,接受队友的质问。

阮言小声解释他要在周围布置陷阱,不是玩忽职守。克莱穆翻了个白眼,鼻子里发出狗似的出气声,看来是完全不相信。

唉…这下更糟了。阮言垂着头被拎回基地,地上还有点面包焦边,克莱穆蹙眉:“你怎么吃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成了组队合作中什么也没干还偷吃存粮的人。阮言已经没法解释了,只能畏畏缩缩道歉,克莱穆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肉罐头,用爪子撬开,捏扁罐头盖子当勺子,自己吃了一口。

阮言已经蔫巴了,抱膝坐在一边不吭声,突然嘴边抵上来一块软乎乎的东西。

“吃。”

克莱穆言简意赅,又把肉块往他嘴边塞塞。阮言更愧疚了,他摇摇头,恶魔少爷生疏地撬开他的嘴往里塞,像对待一只洋娃娃:“让你吃就吃!”

一个没注意就自己往密林里跑,好在这附近应该都已经清理干净了,这么小一个抱了几根树枝,囤货的松鼠似的能顶什么用,还要搭陷阱,还好他发现得快。

克莱穆得意,另外两个菜鸟还没来得及赶回来呢,真蠢,还是他厉害,就是没再早点,这样这个穷鬼也不至于吃烂面包,跟他混当然要吃最好的。

阮言被迫咽下一口罐头,才意识到这个“勺子”是克莱穆用过的,喂食还没结束,莫曼德从水里哗啦一声冒出来,冷眼:“真是没有规矩。”

他旁若无人地鱼身上岸,将湿衣扔到篝火边烘干,指使阮言:“给我擦干净。”

现在的阮言因为愧疚百依百顺,就着跪坐的姿势膝行过去几步,用衣袖擦拭。

啧,克莱穆看他跪地塌腰的姿势火气直冒:这小穷鬼也太听话了,凭什么?

阮言的小腿被猛地拽住,吓得腿在恶魔种宽厚的掌心里踢蹬了几下,还是反抗无效,被克莱穆直接拖回去,塞到篝火边,强制:“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会在饭里下毒了吧?被迫躺平不干活的阮言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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