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闻言,脸色微变,却忍住气怒,反问道:“你这针法有几成把握?”
“七成。”郎中回答得毫不迟疑。
左锋环视房中众人,最终目光落在与父亲并肩作战多年的老友身上。
那老友捋着胡须,点点头,“当年我也是用了这种针法方才脱得病患之苦。”
旁边,陈韵儿微微侧身,对郎中提出的针法格外地关注。
左锋在一旁观察她的反应,心中隐隐感觉此事定有蹊跷。
正当争论趋于激烈之时,忽然门外有侍从来报,称陈尚义的一名亲信突然晕倒。
此消息在众人之中引发了一阵骚动。
陈韵儿面色微变,目光躲闪,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借故离开以探察实情。
左锋深知当前情势不容耽搁,宫中的紧急召见也尚在心头,他毅然决然地给予了郎中全权,“老侯爷的安危与左家息息相关,就依你之法。我们只求止战而非闲论。”
这一决定引发了卧房内一阵沉默,御医不再作声,相待一旁。
郎中手脚麻利地展开针具,目光专注,将针一一插入左战的穴位。
每一针落下,沉稳而精确,宛若流星于夜空划过。
待针法施尽,左战面露舒缓之色,即便仍显疲惫,但气息已较先前平稳。
左锋在心底轻轻松了口气,他知道这种由现代医学理论引申出的疗法,在某些情况下确具奇效。
正当众人静候结果之际,外头传来马蹄声急促踏地。
侍从快步禀告,皇宫宣召小侯爷入宫。
这是赵顼的新考验,应对或许还有无数险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