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石峰开着越野车,也于不久后抵达此处。
本来这群女人在许青渔与温素素的恐吓下,就已经风声鹤唳,见到常石峰等人,更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纷纷抱头蹲下。
蒲平军坐在面包车内,拿腔拿调地说着:“有的人一死呐,比她在队伍里一辈子的贡献都多。”
他没有点名,视线却总是放在那被绑住的小唐身上。
对方的嘴巴被脏袜子堵住,听到这话后,害怕地“呜呜”起来。
“蒲师,过了啊。”常石峰抽了口烟,“人家也就蠢了些,还不至于死。”
迟云慧将刚才的过程,给他们叙述了一遍。
像他们这种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救援队,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蠢到天际的猪队友。
要是这种人在他们队里出现,肯定在出发前,就将其打成猪头,再扔回后勤部去......谁他娘的把蠢货送到救援队的,谁自己站出来认领。
圆脑袋则拿着手枪,警惕地将其余几个女人聚集在面包车外,保证不会有人突然对他们进行偷袭。
另一边,许青渔与赵宏丽的问话,也步入了尾声。
赵宏丽此前的经历,除了幸运了些,倒也能解释她们的人员构成为何会是这般奇葩......这群人根本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危机,只是依仗着充裕的食物储备苟到了现在。
这一个多月内,唯一的危险,还是在灾难爆发的那天晚上——
聚餐的幼师有半数都变成了丧尸,只是当时已酒过三巡,有人在上厕所,有人在大厅打闹,有人在屋外吹风,没有立刻让感染扩散开来。
在发现丧尸之后,赵宏丽福至心灵地将包厢门关上,凭借着厨房的刀具与她老公布置的绳索,硬生生将其内的丧尸磨死了。
“你老公给你提起过,他那天遇到的幸存者,是什么人吗?”
许青渔认真问道。
对方说了那么多,只有这一点看上去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