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安德烈愤然合上厚重的圣典,只觉脑门儿被气得突突直跳。
这苍狼骑士团的骑士怎么开始看着人模狗样,一副脾睨纵横的样子,进去车厢没多久就叫成这样?!那文冽不是喜欢细皮嫩肉的女人吗?从没有听说他跟哪个男人有苟且,怎么突然改了口味,居然对一个皮糙肉厚、肌肉块垒的大汉也能下得去嘴?!
安德烈咬牙切齿,端起茶几上洵丽儿特产的花茶猛灌一口,却在茶水流经喉咙时不由想起那粗长的鸡巴顶弄喉咙时的窒息感,还有滚烫骚臭的精液毫无阻碍地流进胃里时的恶心。
他黑着脸“咚”的一声将茶杯墩在茶几上。
天都黑了,为什么还这么热?
肯定是离连接深渊地狱的恩贝斯森林越来越近的缘故。
胸中一股不明之火在燃烧,安德烈突然觉得车厢有些憋闷,决定下去走走。
见高贵的神官从车上下来,奴隶急忙殷勤地上前询问:“神官阁下,您是要用餐吗?”
毫无胃口的安德烈忍住恶心,面对身份卑贱的奴隶时却依然态度温和,原本清亮的嗓音略有些沙哑,“不用了,我还不太饿。”
“啊哈……母狗的骚、骚逼要、要被大鸡巴干、干、哦哦哦,好爽好爽!”放肆又淫荡的、男人嘶哑的吼叫声被黑夜放大,无遮无掩,落入每一个人耳朵里。
额角疼痛的安德烈发现面前的奴隶不自然地夹着双腿,腰塌下去拧来拧去,视线下移,只见他裤裆顶得老高。
奴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在神官面前做出猥亵之事就是对神明不敬,被人告发后阉割是基本操作。
被跪在地上的奴隶惊动,其他奴隶们都乖顺地站在原地,只是都塌着腰双手交握捂住裤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众人的焦点——那架奢华的马车剧烈摇晃着,即使在下一秒被摇散架,安德烈都不会吃惊。
黑夜里,从车厢射出的魔法灯光仿佛有勾引人魂魄的魔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不由自己地向窗口里窥探,窥探那最原始的交媾。
肉体蒸腾的热气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文冽被湿汗浸透的雪白身体因激烈的动作而变得粉红,修长的少年躯体此时如同大虾弯拱着腰脊,一手抬高反手扣着车顶,花瓣造型的魔法灯被他手肘撞得不住摇晃,而他另一只手握住与他清丽秀美长相完全不符的、狰狞的、泛着水光带着白腻泡沫的鸡巴,正对着肛口一圈被操得烂红、括约肌几乎失去弹性变得松弛的洞口猛烈抽插着。肮脏的话语从他形状姣好的嘴唇中、从他咬紧的牙缝里不断溢出,目光凶狠仿佛他身下挨操的是不杀不快的积世仇敌,而不是忠心耿耿的英勇骑士。
而那一片赤城、不远千里、冒着被当做逃兵的巨大风险赶来护主服役的苍狼骑士,像被人粗暴地翻过肚皮的青蛙似的,两条粗壮有力的长腿倒弯过来,雄臀屈辱地冲着天。即使被操得屁眼都合不拢了,透明湿黏的肠液混合着鸡巴操进去的前列腺液不断溢出顺着他鼓胀的会阴一路流淌,却还担心主人可能会脚滑从座椅上倒仰过去,两只大手稳稳地撑在文冽的大腿上,嘴里甚至还配合着文冽,违心地说着各种侮辱自己的话语。
不远处的安德烈甚至闻到了空气中蒸腾的、腥咸油腻的皮肉味。只看了一眼,本就难受的胃部更是翻江倒海,胃内肌肉黏膜痉挛纠结,扯得他整个胸膛后脊尖锐的疼痛。
他心目中向往的性爱,应该是相互爱慕欣赏下,发自内心的温柔的抚触、甜蜜的亲吻、交融的气息、最后才是肉体与灵魂合而为一,两个人在性爱中共同得到升华。
而不是、而不是……这样污秽扭曲的姿势、肮脏淫邪的话语……简直、简直就跟满脑子只有兽欲的野兽交媾没有任何区别!
他咬牙强忍着疼痛,心里却一片悲凉。
为雷蒙德,也为自己。
“我操!”鸡巴都快磨出火花的文冽,眼睛直直盯着雷蒙德两只黝黑大奶,“骚母狗,你这奶子都快抖上天了!”
雷蒙德两只肥实的大奶随着文冽的撞击,上下跳动抖出模糊的奶花来。钱币大的乳晕带着牙印鼓得老高,像即将喷乳的产妇,两粒被男人玩弄成紫黑色的骚奶头疯狂甩晃将晶莹的汗珠甩到空中。
“哦哦!母狗、母狗的骚奶、哈啊!奶嘴儿好痒、好痒!唔、主人……”雷蒙德从没觉得自己男人的胸部有一天会这样痒,乳头和乳晕钻心刺骨的又麻又痒又胀,还带着被男人玩过之后火辣辣的疼,只恨不得被男人再狠狠扇几巴掌、再用牙使劲咬几下才舒服。
“你这欠干的烂货!一会骚逼痒,一会骚奶头又痒!”文冽咬牙,这贱母狗吐着狗舌头一脸荡漾发骚的样子真他妈太诱人了,“就该把你扔进桑铎最烂的窑子里,每天张开腿让那些下贱烂屌挨着个的操你的母狗烂逼,还要把你的骚奶嘴儿用烂屌干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冽一面嘴里骂骂咧咧,一面猛操几下粘腻的骚逼后,上半身折叠下探,一手撑在贱母狗粗壮大腿上,一手抓住母狗右奶狠劲地揉捏,“狗奶子胀这么满,是不是奶水都被我干出来了?”
“哦哦哦!狗奶子有奶了有奶了!主人、主人……”没想到自己小小的愿望主人都能替自己实现,雷蒙德又爽又感动。
主人、主人……
神啊!谢谢您!
被玩的已经破皮渗血的奶头在文冽掌心里被揉搓的就像被卖进黑窑的孤女,被最底层的男人们撮弄的颠三倒四。
“唔嗯!奶嘴儿,主、主人,母狗母狗的奶嘴儿、痒、痒!”下面、不对,现在这个姿势,应该是上面的骚逼被鸡巴止痒了,扭曲着雄腰挺着下面的奶子要主人玩母狗奶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