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把他的衣服全部撕碎!
不要吃了,光用嘴逼吃有什么意思,要用屁眼来给老子暖枪!
就这么一插到底捅进干涩的屁眼,吟唱圣歌的完美嗓音发出的惨叫一定悦耳动听。
被我的大鸡巴撑到裂开的无辜屁眼,一边向外翻卷着烂熟的肛肉一边流出鲜血做润滑,白腻肥厚的屁股在我沉重的撞击下抖起层层叠叠的雪白浪花。
如果能反抗最好,那张被神亲吻过的美丽脸蛋说不定会多几条刀口,一对粉色骚奶头会被我吸到像破皮的紫葡萄,奶子也被我大力捏到变色肿胀。其他地方也被我连番不断的巴掌打的片片青紫,当然也少不了用牙齿来品尝美味的嫩肉——渗血的牙印是最美的标记,颤抖畏缩的粉嫩鸡巴也会被插入带着粗糙木刺的树枝,再装饰上黑色蝴蝶结!
真是太美了!
最后,雪白的羔羊被戴上项圈,终日只能像狗一样随时随地供主人发泄兽欲,直到主人玩腻。要么送给别人换取利益,要么变成公共尿壶,要么扔给奴隶们轮奸,要么让家里的魔兽用异形鸡巴干他已经松弛到包裹不住人类鸡巴的屁眼,给宾客们表演经典剧目《美人与野兽》……
像被地狱里只知道交媾的魔鬼附身一般,文冽满脑子充斥着淫邪暴虐的念头,直愣愣地抬起手就去抓胯下正在努力用嘴巴上下套弄伺候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的安德烈。
指尖传来碰触到柔软金发带来的微微痒意时,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浴火几乎焚烧全部理智,眼神狰狞,嘴角裂开可怖的笑容文冽突然打了个冷颤,接着灵魂深处发出一声低沉咆哮,咆哮声像平地惊雷似的震得文冽眼冒金星,那些奇怪的念头像是被飓风吹散的乌云一般,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秒,安德烈发出剧烈的咳嗽。
原来是文冽喷发了,两个大卵蛋不断收缩上提,积攒许久的浓精被从顶在喉咙眼的鸡巴头子里喷射出来,射进毫无防备的安德烈的气管和食管开口处。粘稠发黄的精液带着万千子孙一部分被咳出来,喷在已经被口水润泽变得油亮光润的黑色阴毛上,一部分被安德烈无法控制的吞进肚子里。
这一刻,从未沾染过这种污秽的安德烈一头碰死的心都有了。他顾不得看一眼文冽的状况,转身便冲出轿厢找水漱口去了。
而躺在车里的文冽胸膛剧烈起伏着,像刚从恐怖血腥的噩梦里惊醒似的。
我、我刚才、刚才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我会有这样、这样可怕的想法?!
虽然文冽是有时候也会看点捆绑、强奸、轮奸、鞭挞这些带点sm意思的戏码,但文冽知道那些都是剧本,是由专业演员饰演、不会对演员造成伤害。
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文冽惊出一身冷汗,脑子里念头杂乱纷迭,甚至连第一次在男人嘴里高潮喷发带来的快感都被强压下去。
不过很快,身为键盘家的文冽觉得自己抓住了真相——那些淫邪念头应该是这具身体原有主人的。
难道他的灵魂并没有消散,还躲在这具身体里,鬼鬼祟祟引导我做出我根本不可能会做的邪恶事情?
一回想起被凶暴魔兽的巨爪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金发美人,肚皮高高耸起——里面装满了魔兽带有腐蚀性的精液,利齿将他噬咬地浑身血淋淋,四肢也不正常地弯曲着,而有着奇异形状的魔兽鸡巴不顾美人凄惨哀嚎,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着鲜血淋漓,几乎烂成大洞的屁眼,细密的倒刺上还挂着丝丝缕缕的肠肉,文冽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这他妈简直是畜生,禽兽不如,杂种玩意!老子一定要把你找出来撕成碎片!
脸色惨白又怒火中烧的文冽咬牙切齿。
残阳如泣,将阻挡着连接地狱深渊的恩贝斯森林、那已屹立万年、风雪不侵,沉默不语的永夜长城染上一片不吉的血色。
炊烟袅袅的长城军营正迎来每天最繁忙的时刻——巡逻归来的士兵,牵马归厩的奴隶,分割魔兽的匠人……大家一起组成了镇守长城的“永夜守门人”。
士兵们商量着换班后去哪里喝一杯,奴隶们也心里期望着军队长大发慈悲,等下能分两块魔兽肉吃……熙攘的人们井然有序,却都不自觉地远离方条石堆砌,表面蚀刻着结有冰晶的魔法阵,还不断飘散着硫磺味的院落。
“知道要来服役的是谁家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