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浴巾,步伐平稳的离开了房间。
从和崖心他们一起爬完雪山回来开始,角峰跟银灰谈完话之后就一直蜗在房间里,没有再出来过。
昏昏的灯点着,角峰似乎并不喜欢太过明亮的地方,暖光是他最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花一直压到门槛处,没有从门内延伸出任何足迹,我伫在小屋门口等着角峰给我开门。
身影被斜灯拉长,影子从门缝钻进去,拉扯角峰沉默的神经,无声的催促着。
他先是犹豫,然后走到门前,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打开门后对上我的眼神,朝后侧缓缓退了一步距离,肩头落的雪在进门时滑落,掉在木质的地面没有立刻融化消失不见。
博士在洗完澡之后就直接来了楼下,老爷不知所踪,看起来好像被捅破的窗户纸还能继续起着粉饰门面的作用,只要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并不是角峰不愿意继续反抗,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拒绝。
老爷的话,锋利得像把剑插在他的心头,一直滴血。
角峰什么也没做,甚至从一开始去罗德岛的主意也不是他自己做的决定。
面对老爷的质问和不带任何偏颇包庇的话,角峰只觉得羞愧,他沉沉的低下了头。
“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把自己当成和我恩希欧迪斯没有任何干系的众多山鬼中的一员,继续和博士相处就行。”老爷碍于自己家族祖上历代积累的情谊没有把断绝关系的话说的那么难听,但话外之音也足够明显得人旁人听了心寒。
角峰一下子就没了立场,如果一开始是站在老爷的那边拒绝一直纠缠的博士,那么从老爷说出那句话开始,他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去直言。
博士在检查他那条断尾,旧疤不仅已经结痂,伤口不再意味着疼痛和那些唤起他夜半惊醒的恐怖袭击的噩梦回忆,而是现在发痒,身体里和骨子里的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博士拿在掌心被那些检查动作翻弄的痒从四肢百骸传来。
房间内有些热,角峰门口退到床边,最后翻倒在床面,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剥去也还是燥热,尽管甚至能透过博士背后的窗看到窗外站立着一个危险的人,隔着玻璃从窗外透析着房内正在发生着的一切腌臜事。
老爷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哪怕雪压在他的睫毛上他也一倏不倏的盯着。
盯得角峰心里发毛,但这发生的一切又好像都是幻觉。
他手脚无力,软绵绵的回应着身上压着的人的亲吻,一切都变得温暖让他容易接受起来,完全没了委屈和疼痛的回忆,博士温柔的抚弄他又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享受着被视奸的禁忌,享受着夹在两人中间被无奈逼迫的快感。
山峦般起伏的胸口埋着看不清脸的博士,在穴口被一根炙热的性器顶开身体的时候,角峰又顺着窗台外的月光去寻找老爷的身影,而这一次却窗外没有了动静。
博士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角峰笨拙的用手去托着博士的头辅助哺育幼儿般,让博士的头能完美的垫在他的身上,他无暇顾及窗外是否还有人,就在着狭窄的床面享受着两对肉体的相拥,便足以抵御谢拉格的寒冷。
角峰大声的叫了出来,身下的床褥要被身体摩擦得起了绒面结球,瘙痒的尾巴又忍不住高高的卷起,从后面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博士的背后,催促着快点。
彻底放开就会发现身体比意志的承受力要高得多,而意志一旦崩盘但身体还可以继续意志做不到的事情。
肥厚的舌卷住博士从自己的胸缝下面插进来的东西,那根淫乱涨大的性器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身材上横行,角峰献出了最高的礼仪,跪在博士的面前,用那对饱满的奶子去夹道欢迎博士的到来,他用嘴衔住前端,尽心的用舌头去服务,让彼此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淫液顺着嗓子眼往更深处淌,唾液和精液混在一起直接咽下去。
角峰睁开眼睛,黑色睫毛上挂着对比度极高的白色精液,他嘴角上扬咧开唇向博士展示接得满当的精华,而后面拨出去射在外面的自然就被他刮了干净,涂抹在胸口。
那对胸真是要被揉捏得玩出花来。
刺痛和胀痛让角峰平躺在博士身下,博士专门掌掴在凸起的乳尖上,被抽到肿的乳头甚至让博士从他头上拔下一根质地坚硬的头发,从缝隙里刺进去,让乳尖渗出来的液体也晕湿了一块肌肤。
射在嘴里和身体里还不够,博士抖着腰,更快的撞击着角峰的尾椎,被憋堵着前面不让他发泄,而动作幅度变得更小,冲刺速度变得更快的时候,角峰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打开,博士的前面进到了身体里弯曲拐角的地方,然后在那里打开了闸,开始在角峰的肚子里放水。
角峰不想低头看他们身体交合的地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湿漉漉的,连床都不能再继续睡人了,腥臊味忽然间钻进他的鼻孔,角峰被肠道里的热东西烫到在床上痉挛,两条粗大腿紧紧的并住了博士的腰,严丝合缝的将人扣合在一起。
肚子里晃动几下就能传来荒唐的水声,博士稍微往外拔出去一点就怎么也拦不住的往外喷水,最后还是拿了毯子稍微沾了沾,他想骑在博士身上,继续用那根东西堵住下面就可以,可是博士无论怎样都不直视他。
角峰伸手拉博士的动作被站在门口的老爷看见,恩希欧迪斯骂他是家族的耻辱,是背叛的人和谎言的集一体的渣滓,不配喀兰人敬仰不配耶拉冈德的祝福。
混乱之中,他醒了。
角峰看着周围一切完好如初的床和被子,那些记忆里被打翻的东西也在原位,他额头沁满了汗,才知道自己做了个淫荡无比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着老爷的面和博士在床上翻天覆地......他觉得头有点痛,身体也被鬼压床了一般沉沉的,不能轻易起身,缓了好久他才拉开了床头灯光,爬起来去喝水,喉咙有点渴。
守卫的习惯就是留意门口,会打开门朝外眺望巡视一圈,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门外一串清晰的脚印,很明显是一个直立的人两只脚印钉在他的窗前,留下了很深的脚印,但现在已经走了。
而且走了已经有好一会了,上面浮上了一层新雪。
足迹很好辨认,因为喀兰的雪干,一旦挤压塑形之后就能保持很长时间无外力情况下的原状,陷进去的脚印较小,看得出来是老爷准备给博士的那双鞋子。不是崖心的,因为......因为只有博士会来他的窗前窥视他嚒?角峰对这个顺理成章自己就从脑海里蹦出来的猜测坚定无比。
博士来过了,而且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角峰抬头去看主楼卧室的窗,里面只亮着一台小小的夜灯,微弱的灯光和夜一起沉寂了许久,远处的天边也是泛着毫无明色的夜月光弧,没有初生的日照。
博士为什么要选择徘徊在他和老爷之间呢?曾经的博士也没有对自己做出任何示好的举动,也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得出博士做出这种选择的背后原因,更别说喜欢。
夜在沉寂着,离别渐近。
第二天,一批预料之外的来宾造访希瓦艾什家,刚巧的是没有人赖床,我正好在楼下翻着银灰家的藏书,耶拉和初雪推开大门进来的时候,老爷在做谢拉格各项经济增比的表格,角峰在做早饭,魏斯送完最后的信件后脚跟着一起回来了。
初雪回家没有提前和她哥打招呼,不过这下把原本的会见从雪山上搬到了雪山下,形式和内容不变只是场地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崖心很高兴,老哥和大姐都见面了,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吃饭,还有罗德岛的博士。
晚餐自然也离不掉这里最优秀的厨子掌勺,只是仆人给排的座位有点尴尬,长桌两边展开,座上宾的位置空了下来因为宾客和家主都是兄弟姐妹,自然谈不上要摆东道主的座位,银灰坐在我的右手,我与他的对面正好是蔓珠院的圣女跟耶拉,崖心和姐姐坐在一起,我的旁边就排到了银灰老爷的护卫,角峰比魏斯的资历更深,所以是角峰坐在我的左右,我坐这两个的中间。
虽食不言,但总需要家主发话,热闹一下氛围,银灰比平常沉默的态度让气氛和谐的晚宴变得诡异起来,初雪明显是感受到了但是没明白其中原因。
银灰举杯:
“蔓珠院的圣女阁下,耶拉圣辉庇佑谢拉格和祂的民生,希瓦艾什家亦蓬荜生辉,欢迎您们的到来,在圣山之下,欢迎喀兰的盟友,推动谢拉格进步的异邦人士,我的客人——罗德岛的领袖博士,同样欢迎您的到来。”这一套跟在维多利亚酒宴上祝词般的客套话,让桌上的所有人听了都沉默下来。
连崖心都觉得不对劲和别扭,坐在她旁边的耶拉很懂察言观色的在桌下拉了拉即将站起发问的小妹,虽然人拉住了,但是话还是没从这位最小的孩子嘴里挡住。
“老哥,博士不是你的爱人吗?为什么说的这么生分啊,还客人......”
“曾经是。”我看着崖心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变得越来越糟糕,甚至有准备向现在一直沉默的老哥发难的架势,直接了当的回答解释道。
“和他没关系,是我提的。今天先不说这个,大家吃饭。”耶拉只是眯眼笑了笑,帮崖心震惊的放在桌面一直捏着桌布的手松开,拍了拍放回桌下,温柔眼神示意妹妹,自然也停了一瞬在角峰身上,角峰也同样震惊。
但不安比惊讶带来的效果更大,角峰的头就再也没在桌上抬起来过,坐了一会实在撑不下去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座位旁直接空了一个,显得我这边有些孤零零的,银灰脸色自然也不好看,但是强装镇定的本事绝对比在座的所有人类当中都要更胜一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多久我也离开了,角峰果然如我想的一样站在门口旁的一块空地上,我径直走过去。
靠近的时候角峰没有动,我站直了身体也只是到他的鼻子下面,他应该是想说什么的,我看他张开了嘴但是吞吐了几下,又闭上了。
“和我一起回罗德岛吧。”我向他摊开了手,朝他诚恳地展示了我摘下那个和恩希欧迪斯一起戴着的双人戒指后的赤裸干净的手。
“不。”
“您不要拿我开玩笑。”
“我和老爷解释过了,博士您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牛的眼睛里充满了躁郁和情绪不稳的动摇,他头一次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扯着嗓子说话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罗德岛会继续协助喀兰贸易的工作,作为同盟。我和他发展的关系是我私人的事情,我现在只问你,愿不愿意回到罗德岛,作为干员。”
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一双诚恳赤裸的手,就能让角峰站在寒风里撇开曾经发生的混沌去冷静思考曾经的上司发出的邀请。
他沉默着,还没有回答,大门突然被拉开了,宴请的宾客踏上了返途。
角峰立刻走过去送车,他虽然没给正面回复但结果我已经猜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的几天,一切都一如既往的继续生活,偶尔崖心我们会去爬爬山,主客卧也都帮我分开铺设好了,温暖的房间并不会因为少了一人就觉得寂寞寒冷,我睡在原本就备好的客卧里,隔壁就是恩希欧迪斯的房间。
分开是我认真思考后给他的结果,也是给角峰的态度,或许我一开始就没那么喜欢这位姗姗来迟的家主,先来后到的道理无论在何时都受用,这一点我想银灰也清楚所以没有出现最后互相谈判崩盘出现的最坏结果。
他欣然接受了我说的“我们没有那么合适,我也没有像喜欢你那样喜欢他”。
三天之后,返程的列车先送我和角峰回罗德岛本舰,魏斯留下继续和银灰处理谢拉格的事情。
角峰坐在同座的外侧,没有坐我对面的原因估计也是还做不到直视曾经和自己上过床的上司,我趁着最后的机会,抓紧把谢拉格的风雪山峦美景尽收眼底,刻进脑海中,当然也包括了忽然跃现在深色背景里,倒映在玻璃窗上丰蹄守卫的脸。
刚毅的面孔纠缠着深夜缠绵时不为人知的春水,绷直的嘴角会在求饶时痛苦的扬起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愉悦的弧度,藏在衣服下面断掉的尾巴已痊愈成无法再继续生长出新的肢节的畸形残疾器官,主人不需要敏锐的意识去分辨环绕在其周围的究竟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看起来安全实则更为危险的邀请。
我不动声色的在宽大的袖子里去触角峰的手指节,一捉到僵硬的手就立刻如胶似漆的插缝合扣,指缝相交的握在一起。
“博士会一直喜欢角峰,像角峰送给我的这个礼物,博士也会永远珍藏的。”半截牛尾安静的躺在我手心,我离开前还抽空专门去找了位谢拉格的师傅去打磨了暴露在皮肤外翘起的尖锐骨骼。
他又立刻露出了那幅厌恶和恐惧的表情,但好在我一直牵着他的手才没让他感到更加难过。
列车兜兜转转,在坡度向下的铁道时时控制速度,左右摇晃打摆,时不时的就撞到角峰的身上,趴在桌子上补充睡眠,等我醒来发现又趴在角峰的怀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仍然漆黑不见光的外景,角峰也睡过去了,安静的丰蹄比平时看着更温顺,神气的角也不再锋利试图抵挡一切,高鼻梁和山根给下半张脸的阴影陡然加深,短发碎碎的铺在额前,一些伤疤让蜜一般肤色的稚嫩面庞变得沧桑和可靠起来。
我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他就立刻醒了。
这是一节安静的车厢,如果忽略有人刻意的忍耐呻吟的闷哼声,和清晰光亮、干脆利落的水声,就会更加搭配这节人员稀少几乎没什么人的寂静列车。
起初也只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去含着轻轻的舔舐外层有些皲裂的唇皮,湿润的触感并没给角峰带来舒适的反馈,反而他开始应激般的反抗,把我掀起按倒在桌面,瓜果差一点滚落一地。
丰蹄族是很强壮,但和我比还是差得远了。
本来没什么性欲这么一搅和想看他屈辱的跪在车厢毯子上双腿打颤的样子了。
抓着他的手腕一点点的掰开他用力钳住我肩头的手指,站起来后朝他的后膝窝一脚踹下去,连磕带碰的倒在车厢内中央的客桌旁,他显然还没缓过神,车厢前后都落了锁,原本就是银灰之前安排的私人车厢,除非摇铃,不然是不会来服务员打扰的。
角峰的裤子被生拉硬拽的脱到脚踝,他现在脸上青红一阵了,开始声音都变得发抖,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尤其在口水吐到他走风的后穴,我并着双指混着唾液快速的怼着那个最后防线的眼去揉弄,很快指尖插进去了。
角峰想推开我的手,但还没够到后穴的地方就又被激得一抖,赶紧去扶边窗。
他倔强的扭过头,知道躲不过就直接做出尽量不配合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本来一开始就没打算温柔,但以暴制暴往往是人最容易在被激怒的状态下做出来的决定,而可怜的就只有受苦的那一个,性器把还没完全揉开拓张到能浅浅咬住前端的后穴直接捅进最深,停顿片刻后毫不犹豫的拔出,再对着还没缓和回去的穴连根撞进去,耻骨压着臀缝,给硕大和健壮的臀肉挤到变形。
凌厉的撞击声像拳头砸进身体里,角峰的腰往后塌,腰下带着的两条腿不争气的朝桌底下滑,如果不是桌子在前面撑着估计这么高的人直接往前摔下去了。
现在知道疼了,他又突然抓着我的手企图脱离掌下对他腰的控制,血直接就从屁眼里冒出来,顺着腿根甚至来不及淌下直接成股的滴到他腿中的裤子上。
黑色裤子看不出来,只是液体能反墙壁上的灯光,像红宝石。
还有些滴到了车厢地毯上。
“疼......疼疼。”他迎面流泪,对着我大颗大颗的泪珠直接顺着脸边划到刚毅的下巴,我知道这也只是他的身体反应,并非本意,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极限。
继续着机械的顶撞,太绞紧的肉洞动一下都很困难,而且咬得我也很疼。不需要管角峰抽吸的声音,用力扇过去的巴掌两掌在他屁股上抽出五指印,随后暴风雨般的掌掴发泄着我抽插困难的暴躁情绪,从一开始扇上去他只是夹得更紧到打得手都开始麻木的时候,下面已经像水浇过一轮,一打他就只会抖着滴精。
后面也松下来了。
角峰一边的屁股被扇到肿成骨折后的患者打了一圈石膏还不足的程度,而另一边是交替的抓痕,我抓过桌上摆的一颗酸桔,皮不算厚汁水也不丰腴更多的只是起到装饰作用的小东西,在指尖爆开汁水,淋到被扇肿到充血的皮肤上,角峰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后意识到可能会吸引列车服务员过来开门,就立刻捂住了嘴巴。
酸汁让皮裂后伤口进泔给疼痛和折磨上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他的身体像被抽去骨架一样,只剩个屁股被抽得水淋淋的还混着晶亮的汁液和可怖的红肿叠加到发黑的伤口,翘在面前,其他都软瘫下去了,吃到了苦头,配合的效果立刻显现出来,惩罚的作用是立竿见影的。
现在拽着他给按在桌面上,他只会乖乖的扶稳身体,任我对着他下面冲刺,看着果汁和肠液和血液混在一起变成淡红色,刮下来一点塞进他的嘴里,他无意识的尝了一口立刻恶心的就呕出来了。
把人从客桌边带过来,回到一开始坐的车厢座位上,角峰过于庞大的身体只能勉强面朝里跪着,屈膝跪下去。抓住他前面的双角,又开始新的抽插顶弄,他压着嗓音,看起来是拼尽全力不想发出声音,但变着角度的顶撞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刺激可以说是反人类的。
旁边还有棉签,我顺手拿过来抵在他的马眼上,津液很快润湿了前端,但干燥着还不断吸水的内芯被强硬的推摁进那个小小的洞眼里,我压住他的手,用腿抵着两腿不让他有转身过来的机会,只是小腹还在不停地弹动不配合。
无奈放开一直把着蜂腰的手,握住被疼痛折磨得疲软的小角峰,剥开羞涩堆叠的皮露出堪堪毫无缚鸡之力的洞眼,棉签的前头是椭圆稍微略宽大一点的,我安慰他忍一下前面,很快一瞬间就能插进去。
几乎是残忍的用了不小外力,没有技巧完全是凌虐,把那根对尿道来说粗极了的小棍插进去,干燥的棉披狠狠地摩擦过敏感神经遍布的尿路,一直一直插进只剩下一点还留在外面。
他开始变得害怕了。
后面继续享受着紧致的肠肉包裹性器的感觉,前面角峰低着头抵着车厢坐位靠垫,不断抽搐痉挛着,随着我顶弄动作还在微微晃动他傲人屁股的姿势。
“如果现在有针,我一定现在就把你前面这对勾人的胸尖狠狠刺个对穿,戳的都是洞,回去的路上就用谢拉格的果子茎帮你堵着防止结痂。”
“如果不想被我掐晕在这里让乡民们看见希瓦艾什家的忠诚守卫在外邦人身下犯骚,高潮得面目全非的丢人样子,就现在好好趴着,屁股翘高点,主动往我下面撞,看看你到底醒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人真的开始主动的往我身上靠拢,又露出了温驯的神态,忽略现在身上伤痕累累的模样,他听话的一起加重水肉激荡的声音。
“很好,博士现在就奖励把你操死。”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力度非常重毫不怜悯的扇得他直直的倒下去了,但下半身还在被我拉着,丰蹄男人倒在地上没反应,前面被塞的小棍因为动作怼进去更深一截。
他的身体无助的抖了抖,膝盖连着车厢座位上的垫子洇出了大片的水渍。
腥臊的味道从那滩尿液里传出来,角峰被插坏了,小棍子一直往外渗尿。
“够贱,知道这样博士就不会再操你了,真是会添麻烦。”扶起他的脑袋对着嘴就是捅进去,喉咙呜咽的声音并不能分辨的出来哪些是呻吟哪些是意义不明的求饶或是言语。
被咕叽咕叽的水声盖住还有最后一声吞咽精液的声音,让车厢内的教训暂告一段落。
把角峰拾起来,抱着人到另一处稍微干净点的躺卧车厢,站在立门外的列车服务员就紧接着进车厢来收拾。丰蹄这下眉头彻底皱成一团,就算帮他把堵着尿道的棉签棍抽出去也不行。
安静下来等车靠站,我们离罗德岛就更近了。
我已经等不及回本舰之后和他的生活,会让角峰变得更加听话,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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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不是很听话到能安静的等待指令,服从性提高的调教虽然耗时耗神但成就感和后续角峰听话的提供各种服务让我觉得这些都不亏。
也许你会猜测我是怎么样让角峰变得听话和规训的,不过实操比那些设想中会出现的困难和他嘴比屁眼硬的场景来得简单和轻松得多,仅仅只是“非暴力不合作”就能在一个月多的时间内让角峰做到脱胎换骨的程度。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可惜的是,他原本就不多话的性子在过度的鞭挞调教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安静的待在一旁时,目光也会代表他的身体向往自由的漂移,不会停留在我这里,失去互动的欲望自然也会降低性欲,这招在他摸熟了之后已经不留声色的在我没什么空但又把他喊过来的时候,悄悄逃了几次场了。
安静到降低自身的存在感,让他被最大程度的被忽视,然后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那句:
“你先回去吧。”角峰爬过来用脸公式化的蹭蹭我的手背,然后迅速的转身膝行到门口,躲在门后换回衣服,轻轻扣响门框示意他的离开。
而有时候默不作声的在一旁,毫无反应的待着,被我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之后也会额外的奖励更多的互动。光洁的下身把耻毛剃得干干净净的,门户大开的仰躺在沙发上,脚趾还在用力,手脚并用的支撑着身体,已经把那个充能的电动玩具塞了一部分进去,最粗的部分毫不费力的被他吃下,只要不触底让臀肉压到底面的开关就不会让东西在身体里发疯般四处乱顶。
他很小心,因为之前吃过一次屁滚尿流的苦头。
我还没有完全处好今天的单子,有一部分还要等凯尔希的回执,回执完之后审批通过才能发给公务部门去联系其他移动政府。我没有时间走神去关注角峰,现在手里的申请还有30多份没看,但时针已经指到晚间22点多了。
眼皮和呼吸都变重,靠在桌上荧光屏的信息在镜框上跳跃,我眯上眼睛休息一会再继续批,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先打回一部分不算着急的申请了,因为旁边的庞大身体从十多分开始已经小幅发颤抖到将近23点了。
“感觉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胀......很涨,哈啊.......呃,腰也酸。”在我允许下,角峰艰难的翻过身,他很聪明的先迈开腿让东西从穴里退出一小截,这样等他转过去塌腰跪下去的时候就不会因为臀部肌肉一拉一伸不小心把全部根茎吃进去,再糟糕地触到开关。
“转过来,朝我。”他停顿了一下,前后摆了摆位置,选择把后面交给我,屁股递到我手边,头安静的垂下来抵着沙发垫。穴口含住硅胶制的深色玩具,红色的肠肉有些被挤出穴口,像捻烂的红桃花瓣从身体里面朝外翻出一片。
距离拉近,视线缩短,呼吸靠近,角峰不安的蜷紧了脚趾,他已经预感到我会把东西直接全都摁进去,看着玩具严丝合缝的咬住会阴和股缝,前端深入到结肠尽头一直插进最深处仿真库兰塔的性器,没有设计成顶端圆滑的形状而是100%还原成年雄性天马发情期勃起的状态,甚至顶端马眼翁动张合的时候都能吸住最滑的肠肉。
看来是顶进了乙状结肠的转角,角峰的腰在假性器挺近身体里兴风作浪的时候扭成了麻花,他不受控制的左右摆腰,呼吸急促的抖擞着身体本能驱使他把钻进身体里威胁性命的东西排出去,前列腺早就被挤得变形,肿得经不了一点刺激。
我用手去试图扒开那个启动后自动咬住前后凹点的玩具后面,但就像上了锁一样,外力下仍纹丝不动,忠诚的执行着对肠肉凌虐般的仿真性交,角峰已经脱力倒在沙发背垫上,身体里巨大的根茎雕琢得不考虑是否符合库兰塔一族的长度和粗围,仅是从角峰露在外面的肚皮上皮顶动出来的小弧度就可以依稀辨认出来,性具在他身体里的行动轨迹。
难怪他最害怕这个,刚打开最大功率失控的模式还没到1分钟,就已经大汗淋漓甚至开始呼吸困难的只能虚弱呻吟了。
之前有想过看看能不能聘请到纯正的库兰塔去和我的角峰搭档玩一次,但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也没有合适的机会,就一直被搁置着。
丰蹄族的身体如其特征所示,强壮健康,自愈力也十分优秀,哪怕前一天被抽得皮开肉绽第二天也能基本上肿青褪消一大半,但肠肉被搅变形让身体产生将死的错觉,换谁也承受不了,只能靠慢慢适应。
性玩具没有怠慢工作,还是同样的频率来回摆动,但角峰已经比刚打开那会冷静下来多了,身体比他醒得更快,小腹绷紧了抽搐着带着高高翘起的无毛性器往外不停地喷水,他没有半点试图遮挡身体的反应,因为之前他挡一次就被扇得口水麻木的从嘴角边淌一滩到地上,学乖了之后就明白什么时候可以挡什么时候不能挡。
敞开双腿,架起来朝着电脑的位置,角峰的汗漆湿了额前贴着的短发,他承受着身体里大幅度的冲击,继续等待着。
我在把剩下的申请单保存到预留框,已经处理好的工作直接保存,切了电源关闭设备,来到角峰身边,伸手插到他臀肉下面,抬起屁股往我这边拉拽了一下,把人带过来一截,两根点硬件点到麻木僵硬的手指费力的塞进玩具口的缝隙里,朝两边又扩张了下把上下扣紧的尾端从角峰尾骨上掰下来,两手并用小心的拔出来这个大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角峰的汗已经淌到脖颈下陷的地方都晶莹明亮泛着水光。
“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给手套上了安全套,把那根仿真玩具上面刮下来的肠液涂到手腕上,三指毫不费力的就插进去了,小指也转了下方向就跟着探进去。我大拇指的骨节比较大,勉强缩进掌心,让其他四指包裹住,蜷了蜷就又挤开了还没完全并拢回去的肛口。
隔着一层拉伸度极好的润滑套和手腕上方直接皮肤和肠肉相交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角峰躺在沙发上揪着皮套惊叫了一声之后就失声了,之前没有拳过他,但是也提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只是一直都十分抗拒。
于是在今天他被这根大东西操开这么大的基础上,轻而易举的不和他事先商量就把整只手都插进去的感觉,给了他十足的惊喜,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克服,角峰用身体回应着状态。
又在发抖,明明前面像一直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一直往外吐着白色精液。
“保持呼吸,乖角峰。”我在里面换了个手势,拳着朝外拔,能明显感受到被肠肉包裹住,那具身体仿佛在尽力的挽留这只手。
拔出去一半又变回梭状的手势破开他的身体,直冲内结肠顶进去,角峰发出一声凌厉的叫声,差点破音。
我爱死了他这两条粗腿,像被串起来的动物残肢挂在我的胳膊两边,神经抖动的时候才能弹两下,绞住我的胳膊缩了又缩,看见角峰发自本能的求饶是最让人着迷。
活动了几下终于算是活动开了,角峰浑身充血,呼吸急促看着我终于肯把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喘了几口气就要爬走。我俯身左手和他盘在身前的手十指相握,他宽大的手掌抓着沙发的垫子,看起来用力得要抠破沙发皮,没有角峰的手掌大,只能尽全力的覆住安抚他,牛首浸透了汗渍,明明是极乐的事情,看起来像经受酷刑。
“你舒服吗?角峰乖乖。”游梭在这具炙热身体里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在里面变换着手势,看着角峰的面色一阵青红,两条腿已经抖得没力,身体一直带着我的手往下压,原本从头紧咬到尾的肛口也已经松垮下来,无论是进还是出都能和尾巴配合着避免尾毛被不小心卷进屁股缝里卡住。
指尖搭到了结肠的转弯,一看露在外面的距离胳膊肘就只剩下半掌的距离了,角峰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吃了接近一个小臂,我一摸到那个结节他就立刻猛甩了两下屁股,那个肉疙瘩像他身体的水龙头开关,轻轻并拢两指,捻了几下就让他的精液混着尿一并从那个涨得粗红的性器头子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得都不知道回话了。”给他翻过来,带着手和手腕直接在他身体里翻了一圈,这回是真的视觉冲击从纯糙色的肌肤和偏白的肚皮和绷紧的肌肉甚至在方块状的腹肌下憋着的一条,肉眼可见的鼓条,那是我的手和手臂。
角峰大汗淋漓的仰躺在沙发上,手脚不知道在抖什么,像在抽搐。但他的眼神有迹可循,一直努力挺着下巴往下身看,我右手继续有规律的一进一出着,就连拳头都已经没有吞咽的压力了,角峰隐隐约约翻着眼白,两只牛耳朵舒服得往下撇。
我一巴掌甩到他失控的放水管上,扇得他肠子骤然一紧,腰也立刻绷着弹起来,接连的几下巴掌更是不得了,抽的会阴和性器本就红得有发紫的趋势,我不管他四处乱抓的手,和扭来扭去的腰,继续对着龟头一顿掌掴。
“不要打!不要打......博士!不要呃...唔不要.......”他正好在我往外拔的时候往后退,本来就松的屁股毫不余力的像吐玩具一样就脱掉了我的手,他的肠肉翻着殷红一片被高大的结实的人一屁股压坐到潮湿混乱的沙发垫上,我甚至还担心他坐下去会不会压到正好吐在外面的肠子。
他惊恐未定的坐在离我稍远一点的地方,往常上下三点都会遮挡捂着的地方现在只死死捂着下面,被掌得通红一片的下腹和被蹂躐得可怜的生殖器。
“好,我不打。你过来一点......”我耐心劝说他放下挡在身前的手,搂着越来越浑圆的腰和臀,得手之后沉醉的品味着舌尖沾了眼泪水的味道,他倒是非常配合放低了身段,甚至可以说是软在怀里任我亲昵的搂着,无论怎样深入亲吻都没有激烈反抗。
顺着他这具壮实的肌肉线条,贪婪的往曲线引申的地方摸,下意识又摸到他那个仍在肿起一圈的屁眼,他没法换气,在还含着的时候急促的吱了一声,他立马换了个姿势让我的手远离他的屁股,然后抱着我的脑袋把唇齿相交的舌拉开,脸色发白的说:
“疼......真的很疼,博士。”他虽脸色发白但嘴唇被亲得润红,说话间还能看见喘出的白汽,看我又心不在焉,心猿意马的盯着他走神,角峰立刻牵起我的手,小心的贴到下腹刚才拳头钻进过的地方,他小心的说:
“这里,真的很疼。求您了,博士。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我读懂了他话里求饶的意思,除去一个今天,用无数个明天换的现在当然值得我现在手下留情,我听完帮他挑起发汗完贴住头皮的发丝,有些冷却下来之后已经粘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沙发被肠液润湿,他屁股下坐的地方盘踞了一大块污渍,空气中弥漫着腥臊味。
血腥和尿骚。
他低下头始终不愿意看我,短短几分钟内就因为下身肠肉翻出的不适换了好几种姿势,每次操完他都要帮他收拾一下松弛的地方,但这次似乎恐惧始终占领着他的大脑,哪怕我答应了不会再出手他也不愿意把身体交给我。
窝囊的抗拒让我看了只觉得好笑,没有生气。
我让他起身,先把床上铺的尿垫和隔离布撤掉,他赤身裸体的爬起,抱着自己的半截残尾,尾巴上的长鬃毛替他遮挡着隐私部位,站在一边沉默着看着床面出神,换完之后我牵着他去浴室,他听话的坐在之前训练的座位上,腿分开任我用水冲洗他的身体。
乳头在水流冲激下凸出艳红的点,像变异的豆子,角峰的乳头其实很小,小到我一开始以为是痘痘,终于在这么多天的揉搓下变得像样了点,不仅大小可观的增大了,颜色也变得又浅又明艳。
他把身体张开,头向后顶在墙面,原本只是正常的清洗手法逐渐偏离了主题,指尖绕着表现优秀的乳尖打圈,饱满的胸脯沟壑连结着下面层层叠叠的腹肌,身体就像一块良田,在开垦翻地的时候大地都在颤抖,我把冲洗的移动水源固定在墙上的一处,对着角峰脖子s以下的部位,水源源不断的流淌向下。
逆着水流我双手放在他胸上,手掌打着更加完整的圈,推着他的肌肤和肌肉向上堆积,然后大拇指向两边压着胸肉拨开,推到两边就这样循环往复,乳头在手掌的按压下变形,但又倔强地抵着我,角峰看起来很舒服,原本紧张地看着我的眼睛也在动作间眯起。
呼吸变粗,氤氲的情欲被照顾出来,我盯着那突出的乳头忍不住低头一口含住,他的身体在那里被包裹住的瞬间弹了一下,含胸又挺胸,嘴里也叹畏出声,舌面用力的压住凸点摩擦,坚硬的牙齿隔着唇深陷进胸口,有水顺着缝隙流进我的嘴里,但我从中品出了甜味,又用力对着那儿吮吸了几口角峰哆嗦着身子,伸出胳膊从后面搂着我。
水把我全身淋湿,角峰脖子以上都还是干燥的,只有些许水珠和汗挂在脸上,我松口往后退了一步,用两个手指摁压住他乳头两侧的皮肤叫中间好像带着缝隙的肉眼翻开,在水流不断地冲击下,有白色的液体溢出很快又消失在水流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堪又痛苦地把头摆过去,两只角也抵在墙面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难遏此刻的心情,又惊又喜的问他。
“一......一个星期以前。”他眼睛红红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痛苦的回忆涌上来,呼吸变得更急促回复着我。
可惜的是我已经记不清之前做过了什么,不然还能对上号是什么东西让他出奶了。
但是他没有主动告诉我。
我让他站起来,背过去趴在椅子上,反脱出来的肠肉已经塞回去了一部分,水流打在他的背上顺着背部的肌肉轮廓蜿蜒而下,经过股缝和囊袋挂出一条稳定的水柱源源不断的淌到地上。
“博士...”姿势很危险,角峰预感到了什么,不安的出声。
我从下午回到房间就一直桌前忙着处理文件,水喝了几杯但还没有起过身,水的触感穿梭在指缝,水声淅沥的回荡在干湿分离的隔间,刚刚把角峰带进来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些感觉,现在正犹豫着该怎样解决比较合适。
虽然是很想尿进他身体里,让热流区别体外的水流灌注冲刷他的肠壁,看角峰是什么样的反应,但他今天下面出血了搞不好会发炎又要停几天不能做的话实在很烦。如果是让他喝下去呢?
“乖角峰,你渴吗?”他眼神有些诧异的转过来仔细听辨我问的话,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头不确定的垂下,又是这副样子,就算是叫他抬起来看我也会是一副麻木的神色,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练的塌下腰,然后露出微微张开的肉洞,被水冲洗过的穴口没有那么泥泞,红色的肠壁有一些被拳头撕裂的小口,他温顺的把屁股递出来,但我没有插进去,他等了一小会见我还是没有动作就转过身,目光中透露着疑惑。
我本以为他会和晚上一样,因为撕裂伤而拒绝,但他如此温驯的样子令我感到意外,调教的目的是为了满足,让棱角锋利的石头变得圆润,让倔强固执的牛变得百依百顺,让自尊的人降低他的下限,我已得到满足,自然会关怀。
“尿液,可能会导致伤口感染”我弯下腰,伏在角峰耳边,他庞大的身体蜷在椅子上,两耳背对着水流防止水流进耳朵,我从上到下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基本上都清洗过之后,角峰从椅子上听话的退下。
“去把药拿出来。”我还需要把他清洗时掉落的体发整理收拾一遍,等我从水汽氤氲的浴室出来时,角峰已经并跪在药箱面前等着了。
医用的手套贴合着五指,中指涂裹了一圈清凉消肿的液体药物,轻而易举的插进去热的甬道很快就捂化药物,肠壁争前恐后的围堵上来,挤着手指往更深的地方进,连抽出都有些费劲,身体的主人明显也起了反应,他艰难地从床上下来,做好了全部的事后工作他的“任务”相应的也结束了。
“回去不能自慰,肠液会影响药物生效。”我把医用手套摘下,药箱放回之前的位置,角峰脸色已经好很多了,比起性爱,事后的工作会让牛变得更害羞,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有些看不懂角峰,但相处之中也的确发现了更多他有趣的地方。
门咔哒一声落了锁,脚步慢慢远了,目送角峰离开之后我躺回床上,脑子里一边回想着今天还未解决的事务一边思考着明天、后天和角峰的见面。
银灰倒是沉寂了许久,从雪山回来之后一次也没有主动联系我,倒不是好奇前任的态度只是在想他在打怎样的算盘,还有角峰的事情。总感觉角峰的态度转变得太快,这中间绝对不是,不止是一些普通的调教就能改变的,是他自己放低了姿态或者说,有什么原因才会导致如此。
但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每天把他当成性爱的道具。
角峰回到住处,阴茎胀痛的感觉在走路的时候捱得非常痛苦,晚上博士的拳交给他五脏六腑都搅得几乎移位,痛得他差点昏过去,但身体却在短暂的间隔休息后迅速的恢复了,而且他越来越熟练地在痛中找到快感,这些都令他感到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生的身体还有迷茫的心情,都是他在选择跟着博士回到罗德岛之后,每天、每一晚折磨着他的元凶,他不在乎身体的痛苦或者是被博士带着体会濒临死亡的高潮,身体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但内心摇摆不定,他说不清那种是什么感觉。
像是被抛弃...被希瓦艾什家族家主抛弃,被老爷抛弃......这种感受愈发明显,他几乎不能为任何人找借口,是他做错了。
他不应该懦弱的选择隐瞒,如果能在第一时间告诉老爷,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会被喀兰抛弃,被博士纠缠。角峰躺倒在地,断掉的残尾就像他们最初发生的荒唐事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全部掩埋,如果不是偶然摸到触碰到,伤疤也完全愈合之后的样子变得顺理成章。
角峰有时候也会对反光镜前的自己恍惚,尾巴也好,自己的身体也好都在接触到博士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博士本人就像是一针令人麻痹的毒药,角峰已经淡淡的接受了自己随叫随到,任凭博士的要求随时随地敞开大腿用下面伺候他。
而不是一个战士。
他已然精疲力尽,被困在床上连呼吸都困难,如同大浪打来每一下都把他绞死在操干中,失去自我,角峰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但他现在清醒之时,确信的事如果在这种事上继续妥协只会把他拖进深渊,后果是不敢想象的。
就像此刻他原本应该躺在床上,倒头就睡的时候,却睡不着。
眼睛闭上的时候,脑子里就全是博士将性器完整插入,虐待般地将尿液排泄到他体内,而不是在他身体已经做好了承受准备却落空的事实,这不对,这超过了角峰心里对博士的认知,让他感到混乱和痛苦。
高热冲刷进肠壁的感觉,带着博士的气味让角峰瞬间直立起来,他几乎是渴求般的,期待着博士的侮辱,去人格化让他在失神的瞬间,哪怕是短暂的几秒钟也能摆脱现实,无论是老爷和博士的关系破裂还是变质了的主仆关系都不是他思考的事情。
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被迫卷入灾难的受害者,他能选择的只有抬起屁股、分开腿,接受或是求饶,耳边传来博士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角峰侧过身捂住耳朵,粗糙的手掌紧紧压在耳廓,但那声音就是可以透过缝隙传进脑子里,他有点想吐,感知刚刚同步给主人,身体很快就证实了这并不是错觉。热浪一股一股的从胃袋燃烧,翻滚着往上,直直抵到嗓子眼,他躺在地上辗转试图平缓一下,但感到不妙之后就尝试着去够床边能抓到的地方起身,但手脚开始不听使唤的抽搐抖个不停。
胃囊像是被搅乱的肠子裹住了一样,有什么东西顶着它,连续的挤压反刍,角峰努力的捱住不断往上涌的热液,狼狈地捂住嘴巴但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混合的液体到底还是从嘴缝溢出去了,他慌忙地起身,越是着急就越不受控制的歪倒,脚步虚浮的踩到地上,明明是径直往洗手间走过去,但垂直的墙突然间就歪斜着坍塌朝他砸下。
他一只手捂着嘴,只能靠另一只手勉强撑着墙,当他从地上试图爬起但却发现感知不到两腿的时候,一阵更猛烈的痉挛几乎是把他里里外外都掀翻个遍,胃液还有一部分晚上吃的干粮和水,还有博士的精液,全都倾泻出去,他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手指几乎不能伸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手指佝偻着。
角峰能感觉到身体不受控的同时,舌头忍不住往上抵在上膛,失控在极短的时间内即将侵袭至身体的上半部分,半分钟之前还只是四肢麻木,但现在连牙齿都在哆嗦,他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尽全力的拨通了博士的电话。
信号拨通的声音响起,连接由PRTS转接到罗德岛最高权限处......
高达的身体“嘭”地倒下,那些翻涌的消化物多半是浑浊的各类液体从他的嘴角争先恐后的溢出,当他的手终于放弃捂嘴堵住那些东西之后,呕吐的反应更激烈了,大滩大滩的往外吐着甚至有些还倒灌进了鼻腔,而此时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低头或者转过去,于是被剥夺了口呼吸还有鼻腔呼吸的呕吐物,链式反应地引起了身体剧烈咳嗽。
咳嗽挤压着堵在出口的液体逆流,有一部分不出所料的呛进了气管和鼻腔。
“角峰?”我盯着蓝屏不断跳动的通话连接申请,房间在角峰离开没多久就彻底陷入了黑暗,他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正常不会有任何信息接入。
电话那边是一声比一声猛烈的咳嗽和窒息带来的艰难喘息声,我一下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惊醒,听见了角峰微弱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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