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谨修为青年脱去高跟鞋,说道:“离开始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休息一下。”
巫弘文这才抬起头,见男人拍拍膝盖,立即明了,就像刚才在车上那样倚到林谨修腿间,这下子,陈尚奇看见他的容貌。
“虎哥,这莫非就是巫家那小子?”得到林谨修颔首确认后,陈尚奇的鹰眼里闪过好奇,“看上去也不是极品嘛,是有哪里比较特殊,叫你藏了一年不让人见?”
巫弘文的身体微微一颤。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明确地点了出来,而是陈尚奇的后一句疑问中,蕴含了许多信息。
譬如自己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林谨修紧抓不放的“极品”。
而且自己这一年属于被“藏起来”,这个时间在陈尚奇看来有点长。
这么说来,莫非林谨修以前的那些奴隶,都会被经常带出来展示吗?自己为什么过了快一年才被带出来?男人说公开调教是为了炫耀,这么说之前的自己……不值得他夸耀?
这一瞬,巫弘文心中突然冒出一股似幸庆又似遗憾的情绪来。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林谨修的手已经覆到他额前。他见那个犬奴在陈尚奇怀里蹭得开心,不知为何在人前被男人抚摸的羞赧去了大半,想要躲闪的动作顿住,也往男人的手掌心靠了靠。
好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巫弘文对于林谨修有种雏鸟情节,他的潜意识里,只愿意接受林谨修的触碰和目光,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这正是林谨修的密闭调教所造成的,否则真正混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又怎么会像巫弘文这样害怕交换玩伴、公开调教等“正常”戏码?他自以为被父兄卖掉,在一年前当众下跪时便已经舍弃所有尊严,被林谨修多般玩弄也很是羞耻,对今日的聚会曾经恐惧非常,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若林谨修真的想折辱他,完全不需要费尽心思地放在身边调教,把他扔到某个会所里制作成人偶,暗无天日地接客既可。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完全被圈养,他只觉得林谨修的手段已是恐怖至极,却对更黑暗、更泥泞的世界一无所知。
所以说,在陈尚奇这类人看来,林谨修对于巫弘文真的是十足十的另眼相看,毕竟林谨修已经四五年没有调教过新人了。
“听说之前完全是个圈外人?”陈尚奇虽然不像林谨修那样在BDSM的门道里浸淫多年,但见到巫弘文之前跟随和跪下的动作都缓急有序,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平和感,也看出眼神迷离的青年正处于深度服从之中。
林谨修一只大手自巫弘文的额头顺着脸颊一路滑向他的下颚,玩弄他被覆于蕾丝下的喉结,男人微微低头看向垂眉的青年,没有回应陈尚奇的问题:“你今天带的什么?”
闻言陈尚奇鹰眼一利,但没有继续追问,他对巫弘文也是止步于好奇罢了,没什么非要了解乃至抢夺的心思。他们这圈人,大多不是那种喜欢强买强卖的,饮食男女你情我愿,看上眼了就搭伙玩,看不上也不强求。
这些思绪都只转过一瞬间,陈尚奇随即抚着犬奴的后颈回答道:“这是小天,一条苏格兰犬。”
那犬奴听见主人叫自己的名字,开心地要舔陈尚奇的手回应,可那舌头上有个夹子,自然不那么好动作,他委屈地朝着陈尚奇汪汪叫,陈尚奇很是宠溺这个Sub,当真抬手把那小夹子取了。犬奴的长舌就从那钢质口伽中进进出出,很快就把陈尚奇的手舔过一遍,又低头将他皮鞋的鞋面也涂上唾液,情态满是陶醉,好像没有外物能够干扰到他对主人的依赖与膜拜。
巫弘文瞳孔一缩。一个男性扮作狗的模样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摇尾乞怜,在从前的巫弘文看来肯定是羞耻至极的。可是小天与陈尚奇相处的方式太过自然,少年憨态可掬,宛如一条真正的未成年幼犬一般,口舌虽被限制,弯弯的眉眼中折射出的亲昵之意显出他有多么热爱自己的主人,而陈尚奇也举止温柔,把小天的软发揉了又揉,注意到少年叫的太多略有咳嗽,还拎起桌上的水杯茶壶倒了一点清水喂给少年。
林谨修微微挑眉,赞道:“很活泼。”
小天听到男人夸奖他,眼中露出个“那当然”的态度,他手肘没有离开地面,却尽量昂首挺胸,好让人看见他胸前腰腹的层层鞭痕。这是他备受主人疼爱的痕迹。
陈尚奇心中亦是愉悦,口中却故作谦虚:“这家伙力气很大,脑子却有些笨笨的,带出来见见世面,让他明白什么叫狗外有狗。而且你愿意接受季秦的邀请,来这公开调教,正好给这蠢狗开开眼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遭到主人嫌弃的小天有些委屈,一手巴住陈尚奇的裤腿摇晃以示不满,可陈尚奇把脚虚虚踩到他翘起的阴茎上,少年立刻挺着那根小巧的欲根在男人的鞋底磨蹭起来,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神态很是痴迷。
巫弘文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地别过眼。少年看上去完全抛弃了自己的人性,没有一丝不愿地甘当一条家犬。小天眼里流露的情谊固然叫巫弘文震动,可陈尚奇的鹰目中……虽有温情,但明显没有那么情深意切。他看不懂这两人的真正关系,也没那个心情去深入了解,他只是隐隐有些担心,那是否就是自己的未来。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犬奴不好调养,人性奴性犬性交杂,一个拿捏不准就把人给弄废了。”林谨修手上动作不停,轻轻抚摸巫弘文的后脑,“你倒是厉害,每只都养得恰到好处,我就没这个耐心。”
“哈哈,这个小子可是很倔强的,当初把他的人性打破,可废了我不少精力,就怕一不小心把他真的训成畜生了。别看他现在跳的欢,顶多能够保持两个小时,比起我那只拉布拉多还差得远呢。”陈尚奇受了林谨修的恭维,隐约知道男人为什么要专门解释一下犬奴,心道这Sub在林谨修的眼里果然与旁人不同,竟叫林谨修如此仔细谨慎地维护,随即咧唇一笑,“虎哥你哪是没耐心,不过是不喜欢犬奴这个类别罢了,我才是没那个耐心,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圈外人调教成这么乖的兔子呢。”
巫弘文并没有意识到两个S的话是故意说给他听,发现林谨修的语气里果然没什么兴味后,还没形成心结的担忧马上就散去,同时为自己前一秒的猜想扯出一丝非常轻微的苦笑。
他是不是……可以更信任林谨修一些?
林谨修和陈尚奇熟识多年,交情颇深,见他上道,连个笑容都没给,只是微微点点头,两人又自然的转变话题,聊了些堂会帮派的杂务。
这段时间里,其他宾客也陆陆续续在看台区就座,一个侍者来寻陈尚奇,附耳说了几句,陈尚奇便对林谨修道:“虎哥,我给小天报名参加了待会儿的比赛,现在要去准备一下,不能陪你了。”
他眼睛一转,又看向巫弘文,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期待你们等会的精彩表演。”
陈尚奇见巫弘文能得林谨修青眼,心想他必定有些特别之处,态度也由之前的好奇专为几分见猎心喜,暗自开始评估巫弘文有没有成为犬奴的潜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尚奇走后,前后又来了五六个人与林谨修寒暄,男女皆有,他们或多或少地表示出了对林谨修出席这场聚会感到惊讶,但没说上几句话,看台上的灯光就黯淡下来,这些人也就很快离开了。
巫弘文从头到尾都没有变换过姿势,头枕在林谨修膝间,眸光斜斜看向地面,而男人手上的动作也从未停止,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就算和其他人交谈,指尖的轻重缓急皆无变化。巫弘文沉浸在深度服从的平静里,周围虽然较为嘈杂,但这些声音都没能真正进入他脑中,只是一串滑过耳膜的杂音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突然捏了捏青年的耳朵,把他朦胧的意识稍微唤醒。
“要开始了,今天的节目还是挺有趣的,可以看一看。”
宴会厅中,喧闹已经逐渐褪去,背景音乐业已消失,整个场地只剩下中央的舞台留有两束橘黄的亮光。看样子,这场聚会确实马上要进入正题了。
林谨修没有解释过今日的流程,巫弘文也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因此要说青年对所谓的“节目”完全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料,那不会是他所理解的聚会应当有的表演。
等到看台上的宾客全数入座并安静下来,原本照亮舞台的大灯也关闭了,整个场地浸入一片黑暗之中。
“咴——咴——!”
突然,有两三声嘶鸣从幕布后传来,紧接着便是马匹奔腾的声音,那响动由远及近,越来越大,逐渐变为浩浩荡荡的蹄步,似乎有千军万马正在朝舞台赶来!
一盏射灯猛然打到台中,只见幕布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一个两鬓略白的中年男人身穿中世纪模样的铜色铠甲,腰间跨着一柄雕刻精美的木剑,站在一辆无蓬马车上,一手执马术鞭,一手扯着8根皮带。
那些皮带分别牵着车前4排并列的8匹“骏马”,每一匹都是1米8以上的高大男子,个个口中含着棕色的马嚼子,马嚼子两头连着牵引的皮带。他们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流苏皮坎肩,下半身则几乎全裸,肌肉隆起的大腿以下套着覆到膝盖的高筒马靴。他们的阳具在清一色的阴茎皮笼里膨胀勃起着,走动间插在后庭的马尾巴左右扫动,与他们的利落的步伐节奏一致,搭配着气势汹汹的背景音乐,竟像真正的神驹一般威猛无比。
这个情色而荒谬的场面大大挑战了青年的想象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男人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哪怕半张脸都被道具遮挡住,你依然能看清他们面上的喜色,好像能够帮身后人拉车是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巫弘文的神情可谓是目瞪口呆,但其他宾客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马匹”拉着马车,带着座上男人沿着舞台边缘绕场展示时,掌声与喝彩源源不断地从五阶看台上传出。
车上的Dom鞭术了得,即使是在移动当中,他仍然非常精准地在每匹马的背上抽了不多不少的两鞭,留下8个V字形的红痕。然后音乐减弱,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在每匹马身上爱抚着,从兜里掏出糖果喂给他们。虽说这个Dom的身形远不如那些Sub魁梧,但马儿们都十分温顺乖巧,只有一个特别激动的,在男人安抚他背上的新鲜鞭痕时腰部一抖,面色爆红,阴茎一颤一颤的,马尾肛塞竟然从后穴滑出,掉到地上,恐怕是快感与羞耻层层叠加,累积到了无法言说的高潮。
台下一时响起了浪般的笑声,台上的Dom似乎也没料到那个Sub如此敏感,但他没有露出讥讽的表情,反而在惊讶之余往男人腰间作弄两下,挑逗得那个Sub颤抖不已。
当所有马儿都吃到糖后,他们便按照原本的队形将马车拉回后台去,而独留在台上的Dom拿过舞台一侧的麦克风,向观众们鞠躬笑道:“欢迎大家来参加今天的活动,我是主持人季秦。”
季秦正是今日聚会的主办者之一,他并非出自大富大贵的人家,只在一所普通本科院校任职,但BDSM圈中的交往,大家看重的往往不是钱势,而是游戏的手法和技巧。季秦使得一手好鞭,技术高绝,不但叫Sub心驰神往,同样令Dom钦佩服气。也许因为本身是教师,对前来请教的DS都非常随和,不吝言辞,深受圈中人敬重。
他首先感谢了拉车的8位Sub以及他们的Dom。
“谢谢这几位先生小姐愿意把他们可爱的小马借给我,真没想到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圆一圆儿时做大将军的梦想呀。”
台下又是一片充满善意的掌声与嬉笑。从季秦的面上看,他平日里应当是个温和的人,今天穿着铠甲本应几分硬朗英气,可现在咧唇一笑,盔甲还是没能遮掩住气质中儒雅。
“客套的话我季某人也懒得多说了,只是多念叨一句,一旦选择参加或者比赛和拍卖,就说明各位Master同意我们的规则了,如果中途有任何问题或不适,可以选择退出竞赛。若想要给宠物热热身的,我们在上两层租了8间调教室,会所这边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待命,诸位可以随意使用。”
“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小狗赛跑’吧!有请第一轮的狗狗们闪亮登场!”
季秦大手朝后一扬,便有6只雄性人形犬从幕布之后一一爬出,他们多是穿着不同颜色的皮革衣,也有穿着绒毛装的,脖子上带着各式狗牌,穿戴着大小不一的狗耳朵以及长短有别的翘尾巴,有的狗狗阴茎被阴茎笼锁着,而有的则直接袒露出来,但手脚上的镣铐与分腿器却是统一制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要比赛跑,当然需要维持一定的公平性。
季秦先是一一介绍了这些宠物犬的名称、品种,以及他们所代表的Dom,然后6只狗狗便排列在舞台一边的出发线上,待季秦一声令下,马上手脚并用地狗爬——或者说“奔跑”起来。
参加赛跑的小狗需要从舞台出发,绕整个阶梯观看区走上两圈,最后回到舞台,冲过终点线。
看台区的宾客虽然不算很多,但由于每组座位的间隔都不小,因此整个“赛道”是挺长的,况且那些Sub手脚被缚,身上又有道具刺激敏感点,还要模仿犬类跑动的姿态,速度着实很难快起来。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才有人陆续通过终点,其中一个孱弱少年没能坚持下来,他后蕾中的尾巴在他跑动时不停地颤动,里面的按摩棒将他玩弄得淫叫连连,差点在第二圈时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走道旁有人及时把他接住。这个小插曲并没给比赛带来多大影响,两只成绩最好的宠物狗被留在后台稍做休息,而其他狗狗就由侍者牵回他们的主人身边了。
此时,下一组狗狗也出场了,陈尚奇的宠物犬小天正在其中。小天看着身形小巧,可动作却十分敏捷,获得了这一组的第一名。
又是一组雄性犬比赛过后,轮到两组雌性犬的比赛。这些女性Sub的穿着并不比前面的男性矜持多少,好几个人的豪乳被绳索勒紧突出,乳头上挂着摇曳的铃铛,下身的两个肉穴也是塞满道具。雌性犬的比赛比起雄性要漫长许多,不光是身体力量上的差异,还因为比起男性困住阴茎便不能射精,女性的极致快感较难压抑和控制,有的雌犬显然是专门调教过敏感度,在半路高潮连连,瘫倒在地不断抽搐,有的雌犬乳房太大,她们的手肘又不能离开地面,乳头便一直在地毯上摩擦,其中有只小狗乳夹掉了一个,竟还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奶痕。
这荒诞无比的场面令人头皮发麻。看台上的观众兴致勃勃,场上参与竞赛的Sub魅叫不已,巫弘文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魔窖,每个人的面容都是扭曲的、邪恶的。可是,在他心中最隐秘的地方,却悄然升起了除了慌乱、惊讶、厌恶以外的情绪。他看着那些男男女女,竟然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如果自己也被林谨修要求去参加比赛会是什么模样,也是那样身上遍布潮红吗?也会这样嘴角淌着唾液娇喘吗?
“下次也让你去参加好不好?”青年正为自己的想法面红耳赤,林谨修一根手指忽然绕过来捏了捏他的脸颊,“看你的样子还挺喜欢的,脸这么烫。”
巫弘文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对上林谨修含笑的虎目,其中翻滚的欲潮被男人一览无遗。尽管巫弘文尤有抵触,却不可否认他从身到心都已经习惯被凌虐和征服,只是他自己尚不明晰心底那不明显的、被他的表意识所拒绝的期待罢了。
两组雌性犬中的优胜者终于角逐出来了,季秦给她们每人颁发了一套精致的乳链作为奖品后,她们便跟着侍者下台,回到各自的Dom身边去了。
“刚才的几轮比赛中,有几只小狗的表现非常突出,可惜奖品只有三份,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请出刚才胜出的狗狗来进行决赛,掌声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方才获得雄犬比赛的每组前两名又从后台出现,决赛的规则与初赛大抵相同,可这一次他们可以互相干扰,也就是说允许一定程度的肢体搏斗。小天虽然肢体柔韧,前进速度非常不错,但架不住另外一条军犬和猎犬攻势猛烈。特别是那条军犬,身材精干不显眼,肌肉起伏间却俱是隐而不发的破坏性力量,哪怕受限于道具发挥有限,依然可以看出他筋骨强劲,是个练家子。
最终,军犬获得了第一名,猎犬则是第二名,小天跪在代表第三名的台座上,神情恹恹,明显有些失落。
接受季秦发放的奖品后,军犬很快跳下台,回到自己的主人身边。人们本以为能够驯服这样一个强健的Sub,配对的Dom肯定也是个强悍之人,没想到那条军犬最后竟然跑到一个纤瘦的身影旁,那男人看上去非常年轻,樱唇凤目,面容绮丽无比,若不是喉间略有一些凸起,恐怕都会被错认成女性。军犬直接扑到了男人身上,压住他亲吻起来,眼中尽是狠厉的光芒,仿佛要将他撕碎一般。而那个Dom却仿佛毫不在意对方的不尊敬,反而很享受地任由军犬将他的唇揉虐成石榴般的玫红色。
这对DS主仆的强弱势关系似乎与常人十分不同。
“那个Dom是M。”林谨修很适时地开口解释了一句,“Sub是个S。”
巫弘文不可置信地往那处多看了两眼。虽说DS与SM之间不是绝对划等号的,但大多数时候Dom都是S,而Sub基本是M。一个人之所以选择成为Dom,往往是因为他们控制欲很强,喜欢主导一切,而M的角色性质通常意味着他们无法实施控制。
可若是换个角度思考,这个Dom连受虐都要找个听从指令的Sub来完成施虐,不正是他企图掌控所有事物的表现吗?哪怕是性欲性癖都要一丝不苟地全然把握,像永无时差的钟表,嘀嗒嘀嗒地稳步前行。
如此想来,巫弘文再望向那张芙蓉的脸时,看到的便不是让人语凝的美艳,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仿佛玉石雕刻出来的冷凝。
在台上,颁奖还在继续,等到小天也收到奖品——一根全新的狗尾按摩棒后,捧奖品的侍者突然附到季秦耳边说了些什么,季秦顿时笑起来,在众人都面露疑惑时,解释道:“陈先生和罗先生也是有情调,竟然还打了个赌,说是谁家小狗胜了,就能把另一方压一压。现在罗先生的小狗赢下一城,大家就一起做个见证吧!”
季秦语气轻巧地说出赌约的内容,而小天的神情则变得灰败,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他挣脱了犬性和奴性,目光扫向看台的一角,巫弘文猜想陈尚奇正坐在那处。
他小巧可爱的脸上露出几分怔忪与悲伤,眼里闪过一丝凄然。倘若他要毅然反抗,其实不会有人逼他必须践行这个赌约。可是,为了一时的自尊冲动地违背主人的命令,他很有可能失去做一条狗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有被陈尚奇解除契约,才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所以当季秦走到小天身边示意他弯腰时,小天非常顺从地抬起了屁股。狗尾巴肛塞被取掉后,季秦又解开旁边猎犬的阴茎笼,猎犬戴上避孕套后,狰狞的柱状物刺入小天臀间,两人就着跪趴交叠的姿势在舞台上交媾起来。
这场聚会中,每个Dom和Sub都是性爱老手,尽管不情愿,小天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敏感的反应,在猎犬的肏弄下汪汪直叫,眸光却满是缱绻,一直看着陈尚奇所在之处,似乎正把身后人想象成自己的主人。他只盼着自己的表演能让陈尚奇满意,不要萌生赶走他的念头。
巫弘文伏在林谨修腿间,见小天眼中唅泪,心里很是不忍。或许小天是心甘情愿地跟随陈尚奇的,可少年看上去毕竟不过17、8岁,正是最青春美好的年华,选择雌伏在男人身下,恐怕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不过……
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担心他……?
男人依旧在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与耳根,那温度叫青年心怀隐晦的眷恋,又让他莫名地惶恐着。
尽管一切的起因,都是源于他过去的选择。是他亲手用锁链把自己捆绑,将主宰命运的皮鞭放到了林谨修手中。
因为他不愿意伤害别人,所以他只能伤害自己。
巫弘文把头埋进林谨修的手里,不再看向舞台,只默默倒数着自己最后的安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台上的犬类配种持续七八分钟,猎犬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把避孕套扯了下来,爬到小天面前将龟头蛮横地堵住他的喉咙激射而入,少年被呛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温顺地将精液统统吞进腹中。如此,台下便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两只宠物狗也被人快速牵走了。
下一个环节是“奴隶拍卖”。参加拍卖的Dom把Sub可以提供的服务、可购买的时长写在信封里,由季秦看过后斟酌底价,如果Sub有什么特殊技能,也可以在台上表演,以吸引大家踊跃竞拍。奴隶拍卖是BDSM聚会常有的戏码,既为调动气氛,也为变相弥补一场聚会的花销,尽管圈子里多得是有钱人,但建立一个良好的制度才是和平相处的基础。起码在当下,这片小天地里只有Dom与Sub的尊卑差异,而没有钱财权势的压迫扭曲。
拍卖玩的主要是赌博尝鲜的刺激感,因为季秦不会念出信封里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大家只能根据主持人给出的底价去猜测台上的Sub可能提供的服务。当然也有DS主奴以此作为情趣,Dom把自己的Sub放到台上展示后重新买回来,好炫耀那优秀的Sub独属一人,虽然付出去的钱收不回来,但为了满足虚荣心,总有人乐此不疲。季秦的口才又十分好,每次看过信封的内容后就故作神秘地逗弄台下的看客,把大家的好奇心一松一紧地吊着,宾主双方都十分活跃。
参与游戏的Sub形形色色,中途还有一位罕见的双性人临时被Dom推出来参与拍卖,尽管出售者言明购买人只能使用道具调教,也很是轰动了一阵。
与那些沉浸于竞拍乐趣的Dom不同,林谨修从头到尾都没有举手参与叫价,他的姿势一成不变,偶尔酌上一口红茶,轻抚着伏在膝间的脑袋。他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他根本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公开调教,因为不论过程与结果如何,他都是手提丝绳、控制一切的人。
而巫弘文则无心观赏台上的节目,却也没有为拳交的事情忐忑地胡思乱想,只是被动地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时刻。从他第一次坠入深度服从开始,他就真正成为了男人指间的提线木偶。
彼时他被捆到三角台上,在前列腺按摩仪的玩弄下连连射精,往往一轮高潮尚未结束,另一波欲潮便随着腺体上深入骨髓的震颤来临。那种让人生惧的极致快乐背后,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他用尽全力地尖叫与挣扎,最后却只能在男人的搓揉中射空精囊,挤出腥臭尿液来。
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除了林谨修,他与整个世界的关联已经斩断。他的抗争除了带给男人乐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努力保持清醒又有什么用呢?他是被家人“贡献”出来的,他已经做出放弃自我的选择了,没有人期盼他最终摆脱一切,没有人在等待他身心无损地归去。茕茕孤立,他既无来处,也无归路。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点……?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脑中便再也提不起挣脱枷锁的念想,明明意识清晰,却任由自己跌入深潭,五官却被沁骨的冰水挤压封闭着,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往空无一物的深渊坠去。
那是青年第一次到达深度臣服,把内心深处的迷惘都遮掩,仿佛卸下了所有重担,连对自己负责也不必,灵魂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全部交到男人手中,只希望能暂时放空一阵、休息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由此在男人手中一边失禁,一边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后穴的无精高潮。
没事的……现在不过是和以往一样……
就当作是睡了一觉,与幻梦中那摆出淫乱姿态的自己划清界限,等到睁开眼,再继续扮演那备受欺凌的角色,用来聊以自慰。
巫弘文嘱咐自己噩梦终会醒来,而现在不过是逃避……那么一小会。
“小奴隶,你这是在想些什么,嗯?”鼻翼被掐住,巫弘文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阴茎由于回忆中的画面而直挺挺地硬着。或许是先前不经意时蹭到了地面,又或许是因为男人一开始就没绑得太紧,原本系在冠状沟上的蕾丝带已滑落在地面些微曲卷着。
林谨修鞋尖轻点:“捡起来。”
青年一看,连忙低下头把蕾丝带咬在齿间,送到男人手中,正要移开时,男人指头一转,隔着蕾丝摩挲起他的嘴唇。
巫弘文抬起眼睑,见林谨修正专注地望着他,虎目映着舞台上的橘色暖芒,笑容凶恶,衣着张扬,叫他从男人脸上品出一种快要按耐不住的饥饿感。
他就是猛虎爪中那即将被撕咬的肉食。
青年打了个哆嗦,阳根在这种危险感知里沉了沉,龟头红得发紫。
台上正在作展示的是一对双胞胎Sub,一人的扮相是头上带角、背生蝠翼的恶魔,而另一人则是头戴光环、背有白翼的天使。他们臀部相对四腿交缠,共同夹着一根双头按摩棒互相推挤肏弄,小恶魔神态痴迷地放声浪叫着,而小天使则克制隐忍地轻声闷哼,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的是相似的潮红,所展现的风情却截然相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800!”
“2000!”
“2500!”
“——5000!”
这对俊美的商品引起了众多Dom的兴趣,而且季秦还透露出可购买的时长是两天两夜,价格很快被推到高点,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台上的Sub能够提供哪些服务。
“期待自己像他们那样上台表演吗?”林谨修误以为他的性欲高涨是源于那对双胞胎的刺激,半撩半罚地踢了踢巫弘文的肉茎。
哪怕隔着蕾丝,男人的手指依然灼热非常,巫弘文的身体陡然涌出一阵由内而外的干渴,恍惚间,他抿了抿男人的指尖。
林谨修眸光一暗。
“唔……嗯……”蕾丝挂在男人指缝,渐渐被青年的唾液润湿。
卷舌、舔拨、轻舐……巫弘文品尝着指头上轻微的咸味,在男人恶劣地夹住他舌尖时转动侧边,柔顺地包裹住男人硬硕的指关节,并最终把两根手指都纳入口中有节奏地吮吸。
头顶似乎飘过一声咋舌,混在杂乱的叫价中,很快便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男人的指甲在快速抽出的动作中刮到了巫弘文的上颚,引出青年吃痛的低呼,林谨修并不在意,直把他的唇角也涂抹成水润的颜色,沉声道:“……不要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双胞胎Sub最终以今晚的最高价拍卖而出,中标的Dom接过那象征着胜利的写有服务事项的信封,却不着急打开,左拥右抱着两个俊美青年狠亲一阵,享受着一众人艳羡的目光。
“嗳?不知道需不需要为廖先生在楼上多开一个房间?”
季秦见状调侃一句,引出人们揶揄的笑,缓和了方才拍卖时紧张的气氛。
“不过,我劝您还是先别急着走,毕竟接下来出场的嘉宾,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季秦停顿了一下,在看台区恢复安静后继续道,“尽管他这几年已经处于神隐的状态,但相信诸位都听过他的名号。”
主持人在台上絮絮叨叨作铺垫,台下林谨修理了理巫弘文略有歪斜的兔耳朵,捧住他冒着热气的脸颊。看着青年乖顺依赖的模样,男人心头一热,往他额上印下一吻,一字一句顿挫道:“准备好了吗?”
“……是。”
林谨修松开奴隶,拎着皮包立起身来,手中银链自然带动巫弘文胸前的乳环,青年赶紧扶着沙发把手站起把鞋套好。已经有侍者从台前迎了过来,要为他们引路。
“说实话,我也很久没有看过他的公调了,而且他不愿意透露游戏的内容,所以我本人对今天的演出是格外期待的。”季秦一扬手,便有一道追光灯打在林谨修途径的走道上,“我想,虎爷您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吗?”
一时间,所有宾客的目光都集中在主奴二人身上。尽管出门时已经被别墅的仆人看个精光,但他们的视线并不会真正聚焦在巫弘文身上,顶多把他视为一件物品罢了。而此时哪怕他低着头,依然能感受到这些注目中携带的审视和探究,如同一支支吐出炙烟的喷火枪,灼烧着自己赤裸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多的心理建设都难以完全抵挡此刻的冲击,在巫弘文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伸手揪住了近在咫尺的、林谨修衬衣的后摆。
“哎呀,看来虎爷今天带的小兔子非常害羞。”人们的轻笑其实并不含讥讽,飘入巫弘文耳中却如刀划玻璃般刺耳,本应麻木的心剧烈跳动数秒,强烈的耻意几乎让他泅出服从的深湖。他知道自己应该收回手,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别再做这种不符合Sub身份的举动,可他的指节却胶在虎纹布料上动弹不得。
僵持间,一只大掌突然背过来包住了他颤抖的指尖。
林谨修没有转过头,他一头扯着乳链,一头牵着青年的手,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前进着。
巫弘文也就亦步亦趋地跟随。
他最终在舞台的中央跪了下来,木质的地板被长时间的强光烘烤出一种奇妙的梨花香,林谨修与季秦简单地交谈了两句,介绍本次公调的内容,说到拳交时,他的内心竟已没有任何波动。
会所之外,太阳已经逐渐西沉,层层的鱼鳞云映照着嫣红的晚霞,几只飞鸟划过长空,往郊区的森林公园滑翔而去。
而在这不辨昼夜的会所之内,最重磅的演出才刚刚开始。
在扇形阶梯看台之下,圆形舞台正中,银钢镣铐缠绕着一个身型矫健的青年,献祭一般将他呈“大”字型绑缚,与地面夹出75°前倾着吊起。台上另一个伟岸男人早已褪去上衣,只穿着一条紧绷的黑色皮裤,条理分明的虬结肌肉裸露着,偶尔在他侧过身时,还能瞥见其脊背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猛虎纹身。
这样一位看一眼便使人心生畏惧的壮汉,手里却拿着一条无甚威慑力的软毛短鞭,可有可无地抽击在青年近乎赤裸的身体上。
然而,这看似无聊的表演却吸引了所有看客的注意力。任谁都能注意到,那个青涩紧张到会拽住Dom衣角的青年,在软毛鞭漫不经心的一次次撩拨中,逐渐蹙起眉尖,眼唅春水,满面桃红,垂落的绒毛兔耳左右晃动,颈部蕾丝与乳尖银环交相摇曳,端是惹人爱怜。偏偏他身材不似少年般孱弱,有些许成熟男人的厚实,又平添了几分野物入圈的驯服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种卑微而纯情的放浪。
原本细碎的议论声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青年就像是夜里悄然开放的昙花,稍不留神便已香气四溢,只有台上那个一直耐心观察的男人才知道花瓣绽开的准确时点。
“唔……呜——!啊哈……”
又是轻柔落在肋下的一鞭,那处应是青年易痒的位置,鞭尾每每落在上面,他便会条件反射地闪躲。下颌、锁骨、乳尖、两胯……然后是正中阴茎的三下抽打。青年浑身一震,挺起下半身想要追随鞭身获得更深入的爱抚,被男人一鞭笞在饱胀的龟头上!
“啊!”
即便是最纤细的软毛鞭,抽在其上恐怕也是入髓之痛,青年前挺的身体一下子往后蜷缩,溢出铃口的水珠瞬间撒向地面。
“哈!啊……啊!”
坐在侧翼的观众们可以清晰地看见青年臀间的绒毛球快速颤动着,最开始的尖锐痛楚溢散后,余韵又让他很快自得其乐地扭起人鱼线明晰的腰胯,想把淌满淫液的阴茎往男人的手靠近。
他的举动、神情、吟哦,无一不在告诉人们,他快要抵达巅峰了,可操纵一切的男人依然不疾不徐地作弄他,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追逐着、渴求着,以博主人仁慈地施予致命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或许还存有几分理智,可他在上台前那最有可能逃离的时刻都没能挣脱男人的桎梏,又怎能在这快乐与折磨的中途找回自我?又或许,这便是最真实的巫弘文了,什么忍辱负重,什么卧薪尝胆,他的心智根本没有那么坚强,他不过是一个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依然会为了那一丁点火光幻象而甘心坠入的愚蠢之人。
“弘文,想要什么标记,想好了吗?”
汗水与欲液交织的粘稠空气里,林谨修的低沉浅喃如同恶魔的惑语,巫弘文垂头亲吻紧靠唇下的鞭柄,那冷凝的触感提醒着他,男人已经从那个黑色皮包中换出了橡胶长鞭。
男人说明了这是一次标记,那必定是会痛的。用橡胶长鞭制造出来的痕迹,可能几个星期都无法消退。但一想到这双执鞭的手,在他最无助、最挣扎的时候伸了出来,紧握住他的所有不安,巫弘文脑中便疯涌出一股热潮,冲散了所有惊慌情绪。
无所谓……
“……主人赐给我……就好……”
我这样……还算正常吗?
巫弘文在林谨修的湿吻中昏昏沉沉地思考着。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此刻越是苦闷难耐,就越能体现对方的需索,那是一个Dom对Sub的爱宠,S对M的疼惜,尽管与他从来幻想的都不一样,但只要是象征温暖的情感……就好。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空声划过聚光灯笼罩的大半个舞台,鞭尾准确地落在巫弘文的腰腹。
没有疼痛。
“啪——!”
鞭子温顺地斜斜卷住青年的肩颈。
粗重的长鞭如游蛇般灵活,和软毛鞭一样,男人只是用它来与青年玩闹。
巫弘文看不清阴影中的观众,只听见人们为这精湛无比的鞭技鼓掌叹呼,身为这场表演的参与者,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种与荣有焉的自豪感,甚至隐隐因为自己早就知晓男人的高超技巧而暗自爽快。
方才被给予了过多快感的青年在长鞭略显平淡的安抚中,慢慢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
但林谨修从来就不是一个体贴温柔的主人,正当他卸下防备时,伴随着一声低叱,真正用以施加标记的第一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青年左侧蝴蝶骨下方!
“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
一串闪烁的汗珠沿着脱离皮肤的鞭尾飞扬,扩散出一道转瞬即逝的晶莹弧线。鞭身真正碰触到人体的部分实则只有最末端的一小截,但施刑人强悍的手劲足以使其从5米远的后方,在巫弘文背上燎出一道两指粗的青紫痕迹。
悬吊的镣铐间,青年脸上红白交错,他还未完全安抚住体内汹涌的情潮便被剧痛击中,上下半身仿佛被这一鞭割裂成冰火两重。然而他上一声尖叫尚有余音,另外三鞭便紧随而来。
“啪——!啪——!啪——!”
巫弘文勉力抠住连着皮革手铐的锁链,倒抽一口凉气,连叫喊都已忘却,久久无法呼吸。尽管角度略有差别,但三鞭都是从肩胛直划到后腰,如同三把锐利长枪直刺而入。原本精神抖擞的阴茎终于扛不住,打了败仗般垂耸下来,而他的身体则震颤不已,大颗泪珠瞬间涌出眼眶,径直掉落在地面。
青年觉得自己左半边身子怕是皮开肉绽了,特别是几鞭交叠的地方,已然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是又酸又涨,皮肉随着“扑通扑通”的心脏起伏。而下半身的性器虽然软下了,但因为精液逆流回到睾丸,引发出一阵刺痛,阴囊突突地勃动,散发着灼灼热气。
总觉得前天晚上林谨修往他身上试鞭是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男人会在标记时手下留情。青年心中划过一丝埋怨,尽量聚拢已经所剩无几的力气,紧绷起肌肉顽抗各处泛起的疼痛,同时严阵以待下一轮鞭罚。
但林谨修又作出了另一个出乎青年意料的举动。
只听见“滋遛滋遛”的齿轮转动声从刑架顶部传来,原本面朝观众的青年在转盘的带动下,慢慢转动了180°。青年半边背上新鲜的标记被展现在观众面前,那是一个规整的“木”字,鞭痕颜色青紫,煞是骇人,但若仔细分辨,又会发现其实一丁点皮肤都没被打破。
林谨修使用的长鞭一看就是分量十足,好些Dom连挥都挥不动,更别说施展如此精妙的鞭技了。但哪怕是经验丰富的林谨修,完成这精确的4鞭也需要全神贯注,从那健壮身躯上遍布的薄汗便可知晓男人的谨慎与专注,若差之毫厘,交托出信任的Sub便会鲜血横流。
辨出这一点的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虎爷之号果然名不虚传。
而背向观众的一面,青年的下巴已经落到了林谨修的手中,男人没有理会台下的欢呼,只是用还拿着鞭柄的右手拭去巫弘文脸上的汗迹和泪水,把一口温热的盐水喂入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个喂,一个喝,旁若无人缠缠绵绵地吻了好一会,等到男人终于抽离出唇舌,巫弘文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先前轻微的气恼悄然消散。奴隶无须猜想主人的计划,他的义务就是接受一切合理又不合理的安排。
林谨修的双唇紧贴着巫弘文湿润的唇瓣磨蹭,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还有4鞭。”
青年轻轻颤了颤。
林谨修在他唇上又啄吻一下,离他稍微远些,晃了晃左手提着的保温瓶:“还喝吗?”
青年舔舔唇,他知道若是开口索要,剩下的4鞭便能推迟些到来,但也只是几分钟罢了。他最终摇了摇头。
男人就把所剩不多的液体全部倾倒在自己身上,水珠滑过结实饱满的胸肌,在灯光下如同一颗颗闪烁的流星,混着浓烈的荷尔蒙,顺着男人凝视青年眼眸的目光,直直朝他砸来。巫弘文被这性感至极的一幕撩拨得心神荡漾,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后悔前一秒拒绝喝水的选择,但舌头上残存的些许咸味,又让他生出一种刚刚舔舐过男人肌肉的错觉。
巫弘文神情恍惚地看着林谨修,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男人忽然又凶又恶地笑了,任由保温瓶“当当当”地掉到地上,指尖弹开腰间金扣,“唰”一下抽掉皮带。
巫弘文被男人扯开皮裤的动作惊呆了。
“不要喝水,却把舌头伸出来,小奴隶是想要吃这个了吗?”
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顶端渗着点点剔透的液体,根根凸起的青筋如藤蔓般缠绕在粗壮的柱身上,明明没有闻到,青年却觉得那狰狞的性器正在不断散发着熏心的藿香,腥味已经冲到了自己鼻尖。
这一次,巫弘文是真的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上的痛感并没有褪去分毫,可巫弘文的胯间再度涌起了情热,激得他胸前、脖颈与脸颊一片潮红。
唯有林谨修才能用如此巧妙的方法控制他的性欲。
男人煞气满满的面上现出一抹自傲,他掐掐巫弘文快速鼓起的龟头,又按按自己的肉柱,对没有因为疼痛而脱离深度服从的奴隶表示赞扬:“不错,如果你能好好保持现在的状态,我可以考虑把这个作为奖励。”
当青年被锁链操纵着转回身来,再次面向看台时,人们马上发现了他又一次竖起的阴茎。标记鞭伤带来的痛楚必然超过了青年所能承受的范围,否则他之前不会软掉,在这短短的15分钟内,他背上的疼痛不可能消退多少,但他重新勃起了,甚至看上去比之前的状态还要好。
如果说软毛鞭下的惑人姿态,几乎所有经过良好调教的Sub都能展现,那此时巫弘文表露的情态,足以说明这具身体对痛感的耐受性极好,而且较一般人更加淫浪了。
台下观看的陈尚奇眼睛一亮,复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特殊,足够合口味,林谨修又怎会留着相貌身材都不算出众的巫弘文一整年?眼下林谨修显然还很宝贝巫弘文,尽管陈尚奇很看好将青年调教成犬奴的潜力,却也不想自讨没趣地去和林谨修抢人。
偷偷扫了眼周围一圈如他一般真正注意到巫弘文价值的Dom们,陈尚奇暗想,不管林谨修今天的表演中,炫耀或调教的成分比例哪个更高,他都已经成功地把一个新人推出“市面”了。
不论台下的DS在议论着什么,也不论是否有Dom开始盘算书写交换Sub、购买Sub的信函,台上那对沉浸于标记游戏的主奴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刑架的转盘停止转动后,中断的标记继续进行,这一次,长鞭落在了巫弘文的右侧肩背。
青年条件反射地剧烈颤抖一阵,腿间勃起眼看着就要颓靡,男人从后上前,一掌圈住青年的下颌,令他后卷着身体承受了一记长吻,细细的阴茎环便再次勒紧了海绵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来回三次,巫弘文已是汗如雨下,这样施为虽然不像连续鞭打那般痛不欲生,却让他的身体在紧张与放松之间来回奔波,疲惫不堪。
“很好,奴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下鞭打,你今晚就可以获得释放了。”男人舔着巫弘文沁着汗的耳廓,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醇酒,酸麻感自耳后根渗入后脑,直叫青年的阳根急切地抖了抖,洒出几滴情动的欲液,“你会做到的,对吗?”
当最后一鞭到来时,巫弘文脑中一片晕眩,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乐之间的界限。他可能痛得发出尖叫了,又或许爽得肠道紧缩了,但这一切在男人的怀抱面前,又都无所谓是否真的发生过了。
被悬吊了将近一个小时,普一落地,失重感尚未消退,巫弘文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脱力地歪倒在男人怀里。
直到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他才恍悟自己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林谨修施鞭标记了。男人告诉他,那8鞭是一个“林”字,他被打上了男人的烙印,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林谨修的奴隶了。
同时,巫弘文还清楚地认识到,在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耻辱的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一股无法压制的骄傲。
他完成了林谨修交代的第一个任务。
巫弘文猛然有些想哭,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知道自己那用以自我保护的、自欺欺人的最后一道心防已经完全溃败。
林谨修坐在舞台的地板上拥着巫弘文温存了许久,亲吻他的唇瓣,揉弄他的双臀,爱抚他的阴茎,直到巫弘文止住泪水,一心一意地陶醉于齿间缠绵。
趁着林谨修安抚巫弘文,几个侍者悄然上台,将刑架撤了下去,又有人推来一张直径达两米、厚度约半米的暗红色圆形软垫,上面有几个同色的软枕,以及一个藤编小盆,里面放着一块边角叠齐的毛巾,以及大小不一数个瓶瓶罐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巫弘文的情绪略微稳定,林谨修便避开鞭痕扶住他圆润的肩,像抱小孩一样托起他的屁股,走动几步将他放倒在圆垫上。尽管林谨修的动作已是极尽温柔,但巫弘文还是痛得轻哼,加上顶部的射灯直直照着他的脸,冷不防被刺得睁不开眼,眼角又滑出泪来。
男人也注意到了,一手覆到他额前,一手朝台下打了个手势,顶端的一排射灯便逐一熄灭,从其他方向照亮舞台的灯光也被调成更柔和的色调。
略显昏暗的舞台上,虚弱仰躺的青年皮肤更显白皙,软垫的褐红衬着他面上的薄粉,生出几分献祭般的凄美。埋入巫弘文体内的淫欲之种已经悄然生长,即将被林谨修这个恶魔催生出最艳丽的、最淫靡的花朵。
林谨修用软枕垫起青年的腰,这个动作背部需要受力,阵阵钝痛让青年皱皱眉,但他没有为此痛呼,反而挺挺腰想把阴茎送到林谨修手中。叫人心痒的百般讨巧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又一次吻住了巫弘文。巫弘文表现得太好,以至于他想不出惩罚的借口,可这都不要紧,只要他还是青年的主人,他就可以对青年做一切他喜欢的事情。
巫弘文并不知道男人已经在思索未来的调教游戏,他在林谨修的强硬又温柔的深吻里情迷意乱,想的全是男人先前答应他的奖励,甚至在男人抽离时轻轻吮吸了一下那搅得他呼吸不畅的舌尖。
男人抹去青年嘴角黏连的银丝,哄道:“还不行,再等等。”
说着按住巫弘文想要纠缠的动作,取来一旁会所提供的藤编小盆,按照药用酒精、纯净水、精油的顺序,清洁已经剃掉汗毛的双臂。他跪在巫弘文面前,动作缓慢而仔细,确保不会遗漏任何一寸皮肤。
巫弘文是头顶朝看台躺着的,视线之内只有林谨修一人,在他看来,男人就像是即将礼佛拜神一般进行着准备工作,神态虔诚无比,叫他莫名安心。刚刚接受完男人的标记,巫弘文的心理状态还十分脆弱,此刻见到男人完成仪式一般作清洁,连带回想起这一整天来男人对他的细心呵护,丝丝缕缕感动的情簇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
他对拳交再没有丝毫畏惧,他想要回应林谨修,哪怕这些关怀和情谊可能都是虚假的、短暂的,至少它们都真实存在过。
终于,林谨修整理完毕,伸手解开了巫弘文腰侧的绑带,褪下遮蔽效果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裤,却保留了丝袜、手套以及颈部的蕾丝带。而后他抬起青年的下半身,以大腿卡住,使得青年的私处完全曝光在众人的视野里,手指在那涨红的玉茎根部微微一勾一错,解开了禁锢青年多日的阴茎环。
青年抖着唇,为背部被压迫的疼痛,也为男人揉搓他阴茎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一边刺激他肿胀流水的阳根,一边问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奴隶?”
“……您将会对我进行拳交,主人。”巫弘文喘息着回答。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巫弘文差点因为铃口处的摩擦而激射,被男人一把掐住根部,喉间溢出一声挫败的颤音,从绝顶跌落下来。
“回答我,奴隶!”
男人的低沉而坚硬的嗓音和他的手掌一样有力,牢牢制服了身下脆弱无助的奴隶。
“因为,这样做让您高兴……”巫弘文在男人饱含鼓励的深邃目光里断断续续地沉吟,“我是您的奴隶,我属于您,为您服务,让您开怀,就是我存在的所有意义。”
话音未落,青年的唇舌就与男人再度贴近的厚舌交缠起来,黏黏糊糊地一阵湿吻,直到林谨修以牙齿咬住巫弘文还欲张开的唇,嘶哑道:“你说得不错……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比用我的拳头进入你的身体,更能说明你独属于我了。只有我可以这么做,所以我要当众炫耀这件事情。”
“奴隶,我马上要对你进行拳交,”林谨修直起身,把右手举到他正上方,缓缓握成拳头,“就是这只手,它会进入你的肠道,握成拳头,然后抽动。我的动作可能会让你感到疼痛,但我也相信,你能从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感受,跨越疼痛并且享受它,因为让你痛苦并不是我今天选择拳交的目的。”
林谨修的话语慢而坚决,让原本应当引起巫弘文战栗的每个字节都饱含镇定。
“我不会束缚你,我希望你用自己的意志臣服于我,顺从我的指令。尽量不要移动,一旦肛门或者肠道有刺痛、甚至剧痛的感觉,你必须立即告诉我。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属于我,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我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所以你必须诚实坦言你的感受,能做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神情非常严肃,在过去一年里,他很少会向巫弘文作篇幅这么长、内容这么详细的解释,当他说到“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时,他直盯着巫弘文的眼睛,郑重得仿佛在立下不渝的誓言。
“好的主人,”巫弘文吞吞齿间因紧张而蔓延的唾液,回答得有些含糊,但他勇敢地回视了男人,“我能……做到!”
林谨修满意地弯腰赐下另一个吻,这一刻,他向来冷硬的面部线条似乎也柔和了几分。他当着巫弘文的面,往右手手掌以及整条小臂挤上大量的润滑剂,然后涂抹均匀。
昏暗的舞台上,男人的右臂如同穿上了太阳神的铠甲,闪烁着熠熠辉光。
男人抚上巫弘文泛红的阴囊,摸向菊口,短暂爱抚后,略微撑开括约肌,用空闲的左手揪住毛球兔尾,把胡萝卜肛塞缓慢抽了出来。
经历过林谨修的层层准备,这一幕是如此矜重而庄严,巫弘文望着男人幽深如海的虎目,一双桃花眼柔似软絮,男人还未对他如何,他便已经飘然欲仙。
失却了肛塞,被长时间开拓的菊蕾无法马上合拢,软肉欲求不满般有节奏地一张一拢,像在诱人深访。
巫弘文像是也看到了这幅画面一般,在林谨修陡然现出骇人情欲的目光里痴痴地笑了。
他扭腰的动作几不可见,倒是那句呵气如兰的自白清晰地飘到了男人耳中。
“主人,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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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润滑液与肠肉挤压的粘稠响音。
舞台之上,聚光灯下,体态匀称的奴隶双腿大张,呈M状仰躺,正在众多宾客的目证下,接受来自主人的拳交。
四根光滑的手指相继进入湿软的菊蕾,蠕动着、摩擦着抻开已经被肛塞充分拓展过的肠道。
早在两天之前的放置训练中,巫弘文就已经能够接纳男人的四根手指,此时做来并不困难。手指固然很粗,指节也硬,但男人动作非常轻柔,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不适。
林谨修没有故意按捏青年的前列腺,只是由里到外反复狎玩,掌心和指尖的薄茧磨得整条穴径酥酥麻麻,使它习惯入侵的手指,并由此放松警惕。左手也没有闲着,沾着润滑剂套弄青年的茎体,将那根颇具分量的肉柱涂抹成玉石般,在灯下折射出道道波光。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像是浸泡在温泉中,巫弘文感觉腿心的每一处都被泉水柔软地包裹着按摩着,连意识都飘忽起来。
好想……射……
失去银环的束缚,克制射精的欲望变得异常困难,他颤着唇看向主人,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否被准许。可他还未问出口,时刻关注着青年神情的林谨修就已经用手指圈了圈他滑溜溜的龟头。
“你可以射,奴隶,今晚你想射几次都可以,在任何你喜欢的时候。”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摩擦起包皮系带和连在下方的青筋,同时指节微微屈起,有节奏地顶弄肠壁上的软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顿时大声喘息起来,手指扭着软垫外一层绒布,几分钟后,只见他的腰部线条游鱼般辗转着,玉茎顶端喷出了数股白花花的浊液,落到汗津津的胸脯上,左首那枚乳环上还挂住一小颗果冻状的精子结块。
最后一小股精水冲出铃口后,青年的腰骤然瘫软,若不是男人左手一横架住他的双腿,恐怕他根本保持不住张腿的姿势。
积蓄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欲望此时终于缓解些许,菊穴在短暂的紧绷后松缓,男人趁着青年无防备,顺利地将一直徘徊于穴口边缘的大拇指挤了进去。那一瞬间,巫弘文察觉到了肝门处的异常,但陷于高潮余韵的他连抬抬手指都懒,括约肌反射性地轻微推拒一下,便接纳了相对陌生的第五根手指。
“很好……放松,弘文,我要把整只手放进去了。”
男人把右手的五根手指聚拢在一起,尽量缩小相加的直径,温柔地命令道:“跟随着我的节奏,吸气——”
他把整只手往穴里深入了大约1厘米,又在抽回数毫米的时候说:“呼气——”
就这样,巫弘文在缓慢的深呼吸中,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异常粗大的物体逐渐撑开。当最宽的手掌中段通过括约肌时,他已经痛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嘴唇哆哆嗦嗦地颤声道:“疼……求您……”
“放松,小家伙,不是刺痛对吗?”男人说话时并没有停下前行的滑动,“没问题的,你可以做到,把自己想象成一弯池水,可以包容任何东西……奴隶,放弃你对身体的掌控权,把自己献给我……很棒,对就是这样,吸气,呼气——”
5分钟后,菊穴吞没了男人的手腕,一圈褶皱被坚硬的手骨撑得平滑,像是一只尺寸刚好的手套,紧密贴合在男人的右手上。
有那么一会儿,巫弘文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他肛口的肌肉缠着男人的手腕,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脉搏,湿软的肠肉包裹住整只侵入的右手,似乎略一蠕动就能描摹出手掌上的纹路,整段直肠被塞填到了饱胀的地步,呼吸间所有内脏都好似遭到了指尖的触碰,奇妙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开始习惯这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肠道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
青年萎靡的性器吹气一般胀大了。
林谨修悄无声息地长舒一气,他背上的汗水几乎要汇成一道道溪流。
“看来你并不难受,是吗?”
男人揪了揪青年的乳头,故作轻松地调笑着,一路摸到他竖直的肉具。
“……好奇、奇怪……主人……”
红霞爬上巫弘文的脸,他对自己身体的淫乱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识。背上的标记还在不断发热,菊口的疼痛也是前所未有,但他的阴茎居然硬得堪比烧火棍。
“没关系,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也很骄傲,”手被卡在青年的后蕾中,林谨修不便俯身,侧头在他膝盖上印下鼓励的一吻,“你是最棒的,弘文。”
听到这话,青年的心像被蜜糖泡过一般,他又羞又喜地望着林谨修,男人回以凶巴巴的笑容。
“好了,我现在要握成拳头。记住,这个拳头代表着你属于我,我拥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的目光里满是缱绻柔情:“是的,主人。我属于您,只有您……可以进入我的身体……”
他开始感觉到抵住最深处的指头缓慢地拱起,往撑高肠壁的手窝中心靠近,逐渐收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球。当拳头最终形成时,巫弘文寒毛直竖,他不知道怎么想得,突然使劲直起脖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鼓出肉眼可见的一大块,好似身体里长了个会动的巨瘤。
直到此时此刻,巫弘文才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够容纳一个直径超过10厘米的庞然大物。那是一种非常古怪、又非常神奇的感觉,在此之前根本无从想象。
他的身体裹着林谨修紧握的拳头,这个拳头是林谨修占有他证明,就像人们在文件上签字盖章一样,只不过林谨修的印章,就是他本人的身体言行。
“我要开始抽动了……接纳我,放松!”
男人提醒了一句,但巫弘文根本没有听到,他已经完全为这种“被人掌控”的感知迷乱了。
林谨修开始以极细微的动作前后移动右手,他的动作非常平稳,充气一般重复抽插,以微不可察的幅度向菊穴深处挺进。
青年依凭本能呻吟起来。
“舒服吗?”男人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吧?主、主人,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在男人手背上凸起的关节碾过前列腺时,巫弘文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好几拍。
林谨修被这可爱的回答逗笑了,他像是品尝到了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你当然不能,因为你是奴隶,你属于我,我才是操纵你身体的人……”
“主人……我好像……又要、又要射了!奇怪……明明、很痛!”
“或许你应该再忍耐一下,好好分辨那到底是痛,还是爽……”
男人套弄着巫弘文胯间极度兴奋的柱体,右手抽动拳头的幅度慢慢增大。
拳头内推时,如同揉进一团白面,外一圈连接肛口的臀肉跟随着往屁股中央挤压,外抽时,又外翻出些许充血的肠肉,与扩张到极致的括约肌叠作两层,水淋淋的,像是沾了露水含羞绽放的红艳花朵,妖滟到了极致。更别说花蕊内中的媚肉,滑腻中暗含韧劲,控制不住地缠着男人的手往那高热绵软的最深处吸啜。
哪怕是纵横欢场多年的林谨修,也为这极端情色的一幕而气息急促,腿间巨根撑开皮裤,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束缚,一展雄风。但此时此刻,他的右手才是性器官,拳头才是他的龟头,深埋在青年的菊蕊里恣意奸弄。
男人抵达的部位越来越深,后来甚至连手臂都有一小截插入菊蕾之中。青年全身震颤不已,他开始尖叫,穴口和肠肉却不由自主地将林谨修入侵的臂节裹绞得更紧。
“啊哈!啊……嗯……唔……!不要、不要弄了!啊啊!啊!嗯呐!好痛!好舒服!”
“感受我,跟着我的动作,弘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抽插的动作一缓,变化为握拳左右转动,用关节去按压菊穴中的敏感点。节奏的陡然变化引发了过于强烈的快感,青年只觉身体深处被泼洒的开水烫了,又痛又热又涨,吟哦中不由得带上了哭腔。
“主人……主人!呜……要死、死掉了……!啊……啊哈……”
“不会的,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死……”
“好舒服、舒服啊……!主人……呜啊……!”
诡异而甜蜜的交谈持续了许久,到了后来,生理与内心的满足膨胀到了极点,巫弘文浑身一僵,从肠道到大腿一阵抽搐痉挛。青年满脸茫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射了,只知道那个让他舒爽的拳头突然顿住不动了。
“还要……”巫弘文费力地舔舔唇,他的喉咙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淫叫而有些沙哑,“主人……我还要……肚子里面好痒啊……用您的拳头帮帮小文吧……肏一肏您的奴隶……”
不明所以的青年低喘着请求林谨修继续,他已经忘却自己正处于演出的中途,还躺在舞台中央供人观赏了。
原本林谨修见他射了,就停下动作让他缓缓劲,没想到青年竟然主动撒娇邀宠。男人虎目一瞪,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个令他毛骨悚然,又使他极度兴奋的暴虐想法。
看着眼下的Sub身心俱敞、全心全意奉献出服从、沉溺于主人所施予的快乐,林谨修差点把持不住,真的用那刚硬的拳头捅穿巫弘文。青年就是那山巅的雪莲、深海的珠玉、失传的诗篇、绝唱的琴谱,是Dom毕生的期盼与追求。
男人牙口一错,咬破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再度开始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却并不满意迟缓的律动,央着男人肏得快些、再快些。他全然失去神智,今早他还为拳交惊恐不已,害怕男人由此杀了他,此刻他却觉得要是男人真的能弄坏自己多好,他不计后果地索取着,根本不顾身体能不能承受,甘愿死在林谨修手中。
林谨修被青年的媚态撩拨得后脑发涨,热汗如雨点般自紧绷的下颌滴落,但他好歹保持住了理智,他用力按住巫弘文的腿,不为所动般保持住节奏。
尽管这样也是舒服的,可巫弘文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他想要更热烈、更疯狂的……但男人毫不在意他的哀求,近乎残忍地缓慢抽动着,轻蔑地提醒着他,谁才是主宰一切的人,唯有主人的意志、主人的快乐,才是奴隶存在的所有意义。
青年的瞳孔微微缩紧,他看向男人的眼睛,男人立刻察觉到了,也坚定地回望他。
他们目光交缠在一起,喘息如同潮起潮落,完全同步,巫弘文能够分辨出主人在他体内任何轻微的动作,林谨修也能从穴径的收缩中感受到奴隶跃动的心跳。
时间仿佛已经凝固,世界只余下他们二人,过去和未来皆不存在,唯有当下的占有控制和依恋服从是永恒。
一股战栗从巫弘文灵魂的最深处扩散开来。
他是林谨修的奴隶,他属于林谨修,他无时无刻都被主人控制着。为了对方的喜好百般压抑自己的欲望是卑微的,但独属于一人、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又是……快乐的。
那一瞬间,巫弘文听到了千百飞鸟齐鸣,它们壮硕有力的翅膀掀出狂风,卷起巨浪,又看见了无数烟花绽放,隆隆火光点亮天空,普照漆黑欲海。
巫弘文断断续续地激射了将近三分钟,足足13波精液自红到发紫的玉茎顶端冲出,有几道还射得尤其远,弄得额角发梢都溅了不少清白淫液。巫弘文张大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兜不住的唾液自唇角滑落,在他侧脸留下一道莹亮的湿痕。最后,他已然射不出任何东西,阳根却还硬似铸铁,不停抖动,就像仍在喷射出水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在男人平稳的抽插中无限延长,完全没有以往的坠落感,身体似乎变成了一根羽毛,荡漾着漂在云端,浮浮沉沉地飞往天涯。
不知不觉间,台下的观众全都屏住了呼吸。
这已经不是一场普通的公调表演,林谨修和巫弘文在这场拳交中,展现了BDSM的顶级水准,控制、服从与爱意、奉献无缝交融。
这一刻,他们贴近得仿佛能触碰到对方的灵魂。
这一刻,他们就像是相伴经年的爱侣。
无论是Dom还是Sub,都为流动在两人之间的浓烈情意所感染,相对感性的女性早就啜泣不已,不少男性也若有所思地红了眼眶,就连会所那些并不了解BDSM精髓的侍者,也被二人相视时那莫名的神圣感深深震撼了。
当然,他们更加统一的观感是:这只其貌不扬的灰兔实在是性感至极,想日!
巫弘文并没有在高潮中失去意识,相反,他的理智在漂浮中慢慢收拢了回来。他知道自己在陌生人的注视下做了些什么事情,穿着撩骚的暴露衣衫,乞求着同是男人的林谨修的侵犯,还在拳头的亵玩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但这不再是让他羞愤的耻辱,而是令他骄傲的勋章。
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喜爱、爱怜、赞扬、自豪……
还有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的笑容是巫弘文所见过的、最凶最难看的一次。
巫弘文的胸口软得像一团棉花。
男人的拳头在肠道里逐渐伸展开来,当他小心抽离时,巫弘文心中竟涌出无尽的不舍,但他已经没有一分一毫挽留的力气了,只是瘫软着身体,痴傻了一般看着林谨修。
“啪!”
“啪啪——!”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拍起了手掌,而后是第二声、第三声……掌声由轻到响,在这宴会厅里下起一场绵绵不绝的暴雨。
台上的二人却听不见,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其他一切恍若虚无。
林谨修俯身将巫弘文抱起来,青年软绵绵地倚在他胸口,发现这个看上去无坚不摧的男人,此刻竟在微微颤抖。
“谢谢,”灼热的吻烙在青年唇上,“谢谢你,小奴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随后几天,巫弘文的心理状态一直十分脆弱。
他陷在深度服从里出不去,极度渴望林谨修语言和肢体上的亲昵和关怀,就像被水草缠住,靥在了织梦的湖里。
而林谨修的心情则非常好,他不愿中断青年完美的臣服状态,而且他也正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好好在家休息几天,便说:“接下来这个星期,你就继续做一只小兔子吧。”
这个安排恰恰为青年的沉沦扫平了最后一丝障碍。
做一只宠物每时每刻都要爬行,吃饭的时候也不能用手,以前巫弘文的内心非常抵触,认为这样的自己低贱到了尘埃里。可如今他对成为林谨修的奴隶这件事的心态变了,才发现原来扮演一只没有人性只有本能的动物让人如此安心。他不用面对自己被林谨修击溃的羞人现实,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无所谓做不做正常的事情。
如此一来,巫弘文便一天到晚黏着林谨修亲亲抱抱。吃饭的时候他不想趴在地上就着宠物碗吃,就一直抓林谨修的裤腿,男人新奇又好笑,把他抱进怀里投喂。睡觉时不愿意回小房间,就巴着主卧的床脚,呜呜咕咕地叫唤,硬要赖在主人的床铺里,男人妥协地把他圈进被子里,他就像只真正的小兽一样,讨好地舔舐男人的下巴。
一次公调似乎释放了巫弘文体内一些奇妙的天性,林谨修发现他那总是充斥着淡淡颓废感的眉宇骤然松缓了,好看的桃花眼里不再只有平静或害怕两种情绪,反而闪烁着某种鲜活灵动的光。
一直以来,巫弘文都非常乖巧,他会根据男人的教导行事谈吐,他会害怕、会乞求,但他不敢真正违抗男人的命令。最大的不服从,估计也就是身体上的不习惯,以及圈外人对于性虐游戏最本能的惶恐。
原本林谨修是满足的。
他早就隐隐发觉,以前之所以会轻易地厌倦Sub玩伴,是因为他太执拗于自己的规则。在他看来,Dom对Sub是绝对掌控的,Sub可以有想法、有偏好,但给不给是Dom的权力。这个状态说出来很动听,展现了Dom对Sub的控制,Sub在签订契约时都面露神往。然而,林谨修是那种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进行游戏的Dom,猫溜老鼠一样把Sub的胃口高高吊起却从不施予,就是他习以为常的乐趣。一天两天,Sub很乐意配合,一两个月也可以忍受,在半年乃至更长时间中舍弃掉所有棱角和个性,去迎合另一个人的喜好,实在是太难坚持。
现代社会的人自我意识普遍很强,每个Sub对完美的DS关系都有自己的观点。林谨修对Sub的要求,好比是突然强制一个心智健全的人完完全全为另外一个人而活,而这个人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名为“主人”的契约情侣,若说得难听点,只是一介炮友罢了。
Sub和Dom一样,都想从BDSM游戏中寻找快乐,没有谁生来就应该牺牲所有。因此,林谨修的Sub要么根本无法到达他所期望的深度服从状态,要么就在臣服一段时间后自我意识回弹,不停地反抗。最初,林谨修还能从中品尝出征服的快感,常常把Sub折腾到说出安全词。可时间一长,这种状态无法改善,他便感到烦躁而厌倦,无意强求Sub的配合。一场不能宾主尽欢的DS游戏,结局注定是一拍两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Sub是如此,两个是如此,数量多了,也就渐渐麻木。林谨修禁不住怀疑,这世上是不是没有与自己契合的Sub?又或许他的追求有问题,否则Sub为何在与他长时间相处后,反而更加不服从?
林谨修在这样的自我诘问中沉寂下来。他不再出席各式各样的party,推掉了日程上的公调邀请,拒绝了所有寄来邮件约调的Sub。当他几乎把BDSM完全剔除出日常生活时,又觉得日子着实平淡到了无生趣,内心生出一种难以道明的空虚,灰蒙蒙的,就像雾霾,不至于让人很不舒服,却总归有些压抑。
而巫弘文的出现就像一道撕开灰霾的透亮阳光。
他如同泥塑,软软的柔顺的,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地接受了林谨修的所有。青年可能永远不知道,他自以为男人享受的是征服Sub的过程,克制着反感去辗转迎合,期望这样能加快男人丧失新鲜感的速度,反而恰恰切中了男人心目中的理想DS关系。他对林谨修来说,就像一个被孤单的孩子心心念念许多年的玩具,终于到手后天天捧在怀里,唯恐弄丢弄坏了。
然而,当巫弘文终于把“主人喜欢就好”、“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这类话语挂在嘴边时,那许久不曾出没的空虚感又开始揪得林谨修的胸口隐隐作痛。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自己明明万般小心,却还是不知不觉间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这种感觉让林谨修焦虑,巫弘文已是很契合他的Sub,他责备自己的不知足,怀疑自己本质上就是个贪好新鲜感的人,所谓的苛刻规则都是掩盖花心的借口。因此,他安排了一场公开表演,他在家里闷了太久,暗想或许再次融入过去的环境,在巫弘文身上做一件他在Sub身上经常做、却从未对巫弘文做过的事情,便能厘清他的思绪。
这场拳交也确实点醒了他。兜兜转转一大圈,那最初被他弃之如履、恶劣玩弄的人类的个性,竟是他疑问的根源。
男人惊觉以前的巫弘文就像一潭死水,他自以为获得了青年的臣服,殊不知那些调教就如水上荡舟时泛出的波纹,并不能触及最幽深的潭底。他是最了解巫弘文、也是最不了解巫弘文的人,他以为巫弘文没有棱角,哪曾知那水般的柔和,竟凝聚了坚硬的傲骨。
可林谨修好歹还是成功撬开了青年的心防。他往巫弘文这湖深潭中打入了一条沟渠,水底生出了流动的漩涡,哪怕不投入石块,湖面也会层层荡漾。
例如当下的早服务时间,如果不是巫弘文吮舔时眼角微微弯起,男人绝不会察觉出青年以往的敷衍。青年以前并不喜欢这个时刻,可现在就好似个专食阳精的小妖,神情中略带些迫不及待,眼里是一片雾蒙蒙的痴迷,就连通常坚持不了多久的深喉也做得游刃有余,把男人滚圆的龟头啜压得越发怒张。
林谨修心情愉悦至极,没有过多忍耐地放松马眼,把白液赏赐到奴隶讨人喜爱的喉咙中。高潮后,男人慵懒地半拥着轻喘的巫弘文,躺在被窝里不愿起身。但青年却并没有消停,顶着软软的碎发在男人胸前拱来拱去,挺着直立的玉茎往男人腰间乱蹭,不时发出绵长而波动的音节。
这是一只在向老虎撒娇的幼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拳交时巫弘文高潮了许多次,精液浸湿大片软垫,林谨修担心频繁射精伤身,不管巫弘文这些天如何渴求,都不曾解开阴茎环。当然,聆听青年那动人的难耐呻吟也是其中不为人道的乐趣之一。
“好了,”男人被蹭得又有些情动,可青年刚刚经历过拳交,尚禁不起恣意施为,无可奈何地一手圈颈,一手托臀,将青年按在怀里,不让他继续变相自慰,倾身舔湿他的耳廓,又亲吻他的嘴唇,“乖一点。”
晨光铺洒在床上,为凌乱被褥间缠吻的二人镀上一层暖旭的金色。过了许久,奴隶才被完全安抚,唇间溢出舒缓的长吟。男人倚靠着床头,翻转青年施予了一场例行拍打,给那两个白皙弹性的小山丘刷上粉红的颜色,而后检查他背上的“林”字标记。
尽管红肿已然消退,但长鞭对身体的伤害远不止抽下的那一刻,淤青的紫痕清晰地浮现在巫弘文的背上。林谨修很喜欢这个标记,它总让他回想起舞台上青年的笑容。
青年所说的“主人赐给我就好”并非言不由衷,后来更是主动迎合他的拳头,那不是因为他的命令,也不再是根据他的喜好作出的最佳权衡。他以为Sub的绝对服从已是DS关系的顶点,却发现原来Sub的主动会带来如此闪耀的瞬间,那是一种忘乎所有的奉献,像子弹一样击中了林谨修的心脏,刺痛而灼热,某种不明所以的情绪随着迸发的血液喷涌而出,让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一声谢谢。
尽管现在想来,他已经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向巫弘文道谢,只有占有和暴虐的欲望清晰地留存了下来。他暗道自己当初打算在拳交后将巫弘文抛弃,是一个多么自大的想法。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Sub,巫弘文牢牢套住了他的心神,是他决不能拱手相让的东西。他喜欢看巫弘文在自己身下癫狂地哭喊、蠕动着射精、尖叫着高潮,他必须百般克制,才不至于将青年生吞活剥。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脑海中翻滚的淫虐思绪,青年瑟缩了一下,在林谨修的抚摸中发出吃痛的嘶声。长鞭的标记将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一直存在,稍稍触碰便会痛上一阵,尽职尽责地向世人宣告,这是一个独属于林谨修的奴隶。
简单的早训练后,悠闲的一天又开始了。
用完早餐,林谨修横在沙发上看电影,青年就缩在他脚边做拳交后的恢复训练。
昨天下午男人在上药时检查了他的后穴,见红肿退得差不多了,便拿来一串直径5厘米的硅胶球,全部放入菊蕾后要求他一个接一个的排出来。这是锻炼括约肌的基础练习,青年早在大半年前就能做得很好了,可当他信心满满地尝试时,却发现肛口的肌肉像坏掉的皮筋一样,无法随心所欲地收缩放松,一用力就排出了好几颗珠子。
前些天巫弘文戴的肛塞直径达到了9、10厘米,后庭被开拓得松弛而柔软,随后拳交进一步撑开了他的穴径。此时突然要回过头来掌控小小的拉珠,哪有那么容易呢?一个下午的练习均以失败告终。青年往往在前面两三颗还能控制排出的个数,到了后面便脱了力,松开括约肌一泄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着急,这是很正常的,你的括约肌刚刚经历过一场考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林谨修憋着笑,把泫然欲泣的奴隶抱到怀里安慰,“练上两天就恢复了。”
因此,在林谨修为影片的搞笑情节而捧腹时,巫弘文正皱着眉吞吐串珠,涂满润滑液的肛口一开一阖,排出白色的硅胶球时,一圈湿濡的粉色嫩肉往外嘟出些许,好似含珠蚌贝,煞是诱人。
“啊!”巫弘文好不容易蠕动着肠肉将第4个硅胶球推到穴口,男人突然伸过腿来,粗粝的脚拇指把已经露出脸来的圆球压回菊穴,还在青年身体里的另外5个球体互相挤压推揉,其中一颗往他前列腺上撞去,激得他猛打哆嗦。
原本就勃起的阳根更加膨胀了。
男人脚踩着青年的会阴,把脚趾挤进湿软的穴里,直把他亵玩得眼泪涟涟,嘴上还戏谑道:“这是训练的工具,可不是你用来让自己舒服的。”
巫弘文面露控诉地瞪了林谨修一眼,男人这两天见了他不少表情,有些被冲昏了头脑,也不介意他毫无威慑作用的冒犯,大笑着收回脚。青年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要去揪男人的裤头,已经排出来的三颗硅胶球坠在腿间晃来晃去,肠液和润滑液顺着串珠的绳往下滑,像一条浸了水的奇怪尾巴。
小灰兔最终没能摸到虎爷的阳鞭。男人单手就制住了他的双臂,往他的屁股上重拍两下,把硅胶球重新塞进青年下身那张淌水的嘴,恶狠狠地笑着说:“快些练,练好了才能吃胡萝卜。”
“练不好,”男人把摸过串珠沾了水液的手指插进青年唇间,“就只能用这里喝稀粥了。”
低沉而磁性的话语连同指甲一同划过巫弘文的上颌,叫他全身发烫。以前他可不会如此主动地邀宠求欢,但现在的他不能安静下来,他需要不停地往淫欲中泅水,才能迷失自我,不复清醒。
到了下午,青年终于可以把6个硅胶球按序排出,男人就给他换一串直径3厘米、一共9个球的。在练习的空隙,林谨修也会像照顾真正的宠物一样,给巫弘文洗澡、喂食,趁傍晚没那么晒的时候,牵着他到花园里散步。当然,在林谨修的词典里,散步从来都不是轻松的。他准备了一大把女子产后恢复用的缩阴球,而且是小号的,若青年在爬行时弄掉了,他就往青年的菊蕾装上一个新的,等到散步结束,便命令青年将草地上掉落的缩阴球都叼回来,一个两下,按照个数决定当晚睡前拍打的次数。
第一回散步时,巫弘文根本含不住小号的缩阴球,统共掉了十来个,晚上双丘被拍得通红,火辣辣的臀部比背上的标记还疼。后来几日他开始掌握一些技巧,故意夹着腿,爬行时屁股高高撅起一扭一扭的,就像兔子在摇那短短圆圆的尾巴,叫男人笑了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浴室里热气缭绕,镜面上满是白雾,一颗水珠从青年挺翘的臀尖一路滑落至膝窝。他正俯跪在地上,臀部对着浴缸,双丘中央垂着一小串颜色各异的硅胶球。
今天早些时候,3厘米的串珠也难不倒巫弘文了,林谨修便拿出一串直径大小不一的球珠供他练习,当下正是检查训练成果的时刻。
“呼……”括约肌挤出一个5厘米的圆球后,堪堪把下一个2厘米小球掐在肛口,不让它跟随着漏出。与之前规整的串珠不同,这串拉珠不光有长度,而且靠近尾端的6个球都是一个大球接两个小球的组合,一不小心就会把小球同时排出,尤其难控制。
“好孩子,”坐在浴缸里的林谨修伸手摸入青年分开的双腿,摩挲起他大腿内侧的嫩皮,“加油。”
被触碰敏感处巫弘文浑身一颤,差点把剩下的几个球一起排出来。男人更加恶劣地开始撸动他直指地面的性器。
“嗯……嗯!啊哈……”
青年的腰扭了扭,也不知是要躲开主人的骚扰,还是想得到更多的爱抚。
“咕……啾!”
两颗小球有间隔地被肠道挤了出来,接下来又是一颗5厘米的大球,以及两个小球。终于,青年咬咬唇抵抗住了林谨修带来的负面影响,完成了训练目标。
男人的虎目里矜满笑意,他把尤在喘息的奴隶扯进浴缸里舌吻,把青年的脑子搅得因缺氧而晕晕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棒,小家伙,现在你可以来拿你的奖励了。”他用傲人的阳具抵住了青年的腿心,“兔子吃萝卜大概是不需要我来喂的,嗯?”
那雄赳赳的阳根比覆身的水还要热上两分,烫的巫弘文一哆嗦,玉茎给予回应一般上下颤了颤,在水面扬起一小片波光。
青年一手抓住浴缸侧边,一手撑了撑男人结实的胸脯,菊穴自然地放松,身体下沉,就着分腿的跪姿把男人的阴茎逐渐纳入体内。
从外往内的填充和串珠稀稀落落的感觉并不相同,粗大的性具把他肉穴里的褶皱层层延展,每一寸都塞得严严实实,鼓胀的筋络甚至把他卡得有些难受,但又有种诡异的满足感。现在想来,自被林谨修开苞,他日日夜夜都在调教和承欢中度过,竟还从未试过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获得任何意义上的高潮。
不过巫弘文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如今对林谨修的渴求,究竟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了。他用泛着水汽的桃花眼看向林谨修,男人挑挑眉,并没有命令什么。青年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生疏地撑着身体套弄起男人的肉棒。
青年与林谨修之间很少用乘骑的姿势做,因为他的节奏很难让林谨修满意。但这一次,男人没有苛责他缓慢的起伏,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青年为了寻找内中舒服的地方而前后摇晃,左右打转。
随着动作逐渐加快,浴缸里翻起“哗啦啦”的水花,巫弘文的唇间开始溢出阵阵低吟,原本闲适享受的林谨修也有些呼吸不稳。从林谨修略微仰躺的角度看去,青年湿透的黑发贴在鬓角,衬得他的脸庞尤为绯红,项环和乳环在激扬的水花中反射出破碎的星芒,带着一种叫人浑身发烫的性感。
近来频繁的排卵练习让巫弘文的肠穴变得十分迷人,哪怕他不刻意操纵,内里的媚肉也会随着呼吸一松一缩。更别说在他找准用力的方法后,身体撑高时穴径蠕动着挽留,旋转着往里收紧,肛口箍得男人冠状沟都有些疼痛,下沉时括约肌略微舒缓,让肉柱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但里面的肠壁又还保有一定紧度,令男人有破阵征伐的酣畅感。
“啊——!”
突然,巫弘文施力的方向似乎出现了偏差,右腿在光滑的瓷面上滑了一下,整个人陡然坐实在男人胯间,圆涨的龟头一下子突入到穴蕾的极深处。巫弘文瞳孔一扩,林谨修也是一顿,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随后长臂一展,把脱力的青年揽住,托着他的翘臀开始发力攻击。
这下子,青年便再也取不回主动权了。男人的律动和他的速率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好似每一下都要把那作妖的菊蕾捅穿一般,奸弄得毫不留情。可这也是青年最熟悉的频率,他的嗓子眼好像也被男人捅开了一般,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哈……嗯!嗯嗯……呐……!啊啊啊!”
粘稠的呻吟让林谨修的血液更加沸腾,瓷质的底面终究太光滑,他用不上太多力气,只听见“哗啦”一声,巫弘文与他的位置便掉了个头。
“呀——!”
男人把青年压在浴缸铺设了防滑材质的顶端,表情狠厉地操弄,抽插的速度着实太快,原本缩放有度的媚穴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不管巫弘文再如何有能耐,他依然可以制住自己的小奴隶。
“真的是,连胡萝卜都不会吃,哪里来的这么笨的兔子,嗯?”
不知是水是汗的热液顺着男人坚毅的侧颊滑落,滴在巫弘文的嘴角。青年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他大张着艳红的唇,胸膛在男人的肏弄下起起伏伏,正在朝世上最高峻的山峰迈进。
“啊……啊……啊啊——!”
汹涌的欲潮中,林谨修看着巫弘文完全失神的脸,上面嵌着一双迷失在淫欲里的桃花眼,灵动的光芒已然不再,只泛着没有理智的浑浊。他的心脏忽得一拧,但随之而来的巨大满足感席卷了他,让他很快忘却了前一秒的不自然。
青年的肠壁全无节制地死命紧缩,高潮的淫液像热油一样冲刷至男人一马当先的龟头,把男人烫得精关大开。林谨修一边射,一边还掐着青年的腰肢顶弄,菊穴谄媚地按摩着男人攻击力十足的枪膛,痉挛着把子弹吸缴。
待到虎爷冷静下来,把完全软下的阴茎抽出,被强喂胡萝卜的灰兔已经晕厥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愉快的假日时光过后,性生活得到空前满足的男人容光焕发,走路都脚底生风,到各处产业巡场时笑脸特别吓人。帮众们战战兢兢,办事效率奇高,让他在随后半个月里每天都能轻轻松松地完工,早早回到宅邸与巫弘文夜夜笙歌。
今天也不例外。
“叮叮、叮铃铃!”
听到新邮件收抵的提醒时,林谨修正懒懒地倚着布袋沙发,半躺在游戏室的地上。他长臂一抄把扔在一边的手机拎到面前,随着拇指的操作,一张简约的邀请函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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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呈林谨修先生启:
本人齐玉书将与家犬徐昊缔结连理,并举行终身项环仪式,恭请先生携家奴光临,共睹为证。
着装不限,唯谢绝犬类装扮。
时间:20XX年7月13日18时入场20时授环
地点:济山路星河花园C19幢
齐玉书、徐昊敬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男人粗略扫了眼,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趣,反手就将尚未锁屏的手机抛开,机身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男人顺着扔手机的动作,双手背到了脑后,垂下眼睑看向坐在自己胯上的青年。
巫弘文的双手正被绸带绑缚在一起,吊高到天花板的D形环上,由于绸带弹性不大,双臂只能直挺挺地伸着。而与合拢且不能弯曲的手臂恰恰相反,他的两条腿被岔开,膝部弯折,大腿紧贴着小腿捆绑,毫无一丝松缓的可能。从正面看去,他整个人被绑成倒“Y”状。
“奴隶,我没有让你停下吧?”
“嗯……!”
林谨修挺挺腰,青年顿时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经过球状口衔的阻挡,化作含糊的哼鸣。乍眼看去,以这个姿势完成乘骑并不困难,可恶劣成性的男人哪有那么好商与呢?巫弘文被吊起的高度超过了他上半身的长度,腿又被折了个对半,因此他真正能碰到地面的部分只有膝盖的一小块。他无法借力,也无从施力,全身只有腰部稍显自由,根本不能大幅度地起伏套弄,只能依靠摇晃腰肢带动菊穴,收缩内里的肠肉来服侍男人。
这种不温不火的讨好并不能让男人尽兴,长时间的扭腰让巫弘文线条流畅的脊背铺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随着背肌的放松和紧缩而凝聚、滑落。
而男人丝毫没有体谅巫弘文动作不便的意思。20分钟前,他在自己腰下垫了个软枕后,就没再有过什么动作。徒留下青年晃动身体张开穴口,把硬热的长棍一点点地吞入菊蕾之中,却受限于吊起的高度,如何都无法将剩下那小半截吃下,只能可怜兮兮地咬着前半截吮吸。
桃花眼逐渐泛出泪光,青年低下头朝林谨修投去乞怜的目光,满脸渴求的神情让仰躺的男人眉头一挑。
巫弘文近来真的很爱撒娇。
每每蹭到他怀里,他的心脏就像被软毛鞭抽到一般痒痒的。他一方面很受用,一方面又不想表现出对奴隶的沉迷之情,不愿让对方轻松过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不是很着急吗,现在又开始偷懒了?没点恒心的小家伙。”
男人用指节刮了刮青年淌水的茎头,引得他条件反射地颤动起来,又从一旁凌乱摆放的道具盘里摸出一根5厘米长的钝头针,扎进了微敞的铃口。
“嗯——!”
随着青年扭腰逃避的动作,林谨修已经撑开括约肌的巨根往穴径内又辗轧了些许,滋溜的水声还未泄出,就被另一道清脆的响音掩盖。
“叮铃铃!叮铃铃!”
巫弘文挣扎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男人的笑容邪恶又凶残。
圆润的龟头顶端挂上了一个小巧的铃铛。
“——?!”
青年本就泛红的脸颊当即烧成了灼热的绯色,偏偏男人屈起腿撞了撞他的后脊,破坏青年一直努力把持的平衡。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铃铃!叮铃!”
男人抓过巫弘文的双膝虚虚托住,不让他往地上找着力点,由此,青年全身的重量往后腰倾斜,与男人的阴茎相连的部位成为了受力点,并以此为支点前后摇晃起来。
“嗯……唔……哼嗯……嗯……”
“叮铃铃!铃!铃铃!叮铃铃!”
虚浮的不踏实感让人生怖,但更可怕的是身体被人完全掌控时心里涌出的诡异满足。男人的粗硕的性具就像一把烧红的尖刀,随着每一次前摇后摆,割裂着巫弘文的灵魂。一半黏附到男人身上,沉溺于永无止境的快感和欲潮,一半漂浮在空中,冷眼唾弃自己的无能与堕落。
没有大幅的抽插,没有激烈的顶弄,可就是这缠缠绵绵的摩擦,让花径里每一处都滚烫不已,浑身肌肉酥软着融化为液体,被骨头的高温汽化,顺着他周身张开的毛孔溢散。
好舒服、好舒服啊,为什么明明已经摔得粉身碎骨,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好痛苦、好痛苦啊,为什么还要保留着理智,一遍又一遍地鞭笞着这具贪婪的肉体?
“看看这些水,”从巫弘文后穴流淌出的淫液远胜于先前润滑的剂量,把男人胯间的大丛阴毛都浸湿了,叫他啧啧称奇,“你比女人还要湿呢,小奴隶。”
“唔……!嗯嗯……”
汗湿的刘海遮掩了青年泛出绝望之色的眼眸,毫无节奏的铃声与他越发激动的吟哦交缠,编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仿佛浸在温泉之中,被软嫩湿滑的肠肉按摩着,男人的气息也渐渐紊乱起来,可他凌虐的施为却没有因此而停止。
“这里,”林谨修松开青年的腿,掐上银色的乳环,“也要上点颜色才好看。”
说着便开始用指尖拧动银环,把那两个小小的乳粒扭得歪斜。
“嗯——!”还没从前后摇摆的惯性中反应过来的巫弘文浑身一震,穴中媚肉一僵,而后在尤为响亮的铃声中狠狠抽搐起来。
“嗯——!唔——!”
在紧绷的束缚中,青年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挺起乳首要送到林谨修手中请求责罚一般。
男人把手插进青年腿间,抹出一大块湿滑的液体涂到他浅褐色的乳晕上,微微直起身认真地亵玩起两颗红豆来。
他翻起乳环压进肿起的乳肉中,给青年带去些许刺痛。以食指与拇指捏住豆粒反复旋转,直到中间的乳孔显现,轻轻地用指甲刮弄其中的细缝。待到青年承受不住细碎撩人的快感,开始痉挛起后穴里的软肉时,就勾住乳环往外拉扯,在那毫无女性柔软的胸脯上扯出两个小小的凸起。青年痛得颤抖不已,男人又骤然放松钳制,把红得滴血的乳粒按入乳晕之中揉抚。
在如此恶劣的来回戏弄之下,巫弘文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仿佛只有与男人相连接的皮肤下才有触觉神经的存在。菊径的滚烫,腿心的灼热,前胸的麻痒,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与世界的唯一接触。
“唔唔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铃铃!叮叮!铃铃!”
青年的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括约肌紧绷,仿佛要将那根搅乱他人生的阳具生生咬断,口衔阻拦不住泛滥的唾液,条条银丝垂落至胀大了足足一倍的乳头。
当男人又一次用指甲掐进乳豆时,青年如同积雪骤然被震落的乱颤花枝,眼前一黑脑中一白,战栗着缩紧肠肉到达了绝顶。
大股灼热的肠液猛地灌到男人的龟头上,胡乱痉挛的穴肉仿佛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将柱身和冠状沟层层吸咬,林谨修没料到巫弘文会如此敏感,猝不及防之下,后腰一麻,跟随着那强大的吸力喷出了两股精水。
这个情形对林谨修和巫弘文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很快回过神来,勉强压抑住射精的冲动,而青年却已经溺亡在欲海之中,在后穴高潮的同时,阴囊搏动着,大量前列腺液已经把尿道针推出大半,淅淅沥沥地淌到林谨修的小腹。
“嗯——!嗯——!”
不够……不够!还差点什么……!
极为强烈的射精欲望让青年眼眶通红,点滴泪水混着汗液滑过下颌滴滴答答地落到男人腹部。他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力道大得连缚身的绸带都松动了些许,半空中的铃铛一阵乱响,湿濡后穴也在不停歇地抽搐着,舔舐吮吸着依旧硬直的阳具,邀请它往更深的地方游览观光。
“嘶——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那完全动不了还拼命渴求的模样是如此惑人,男人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但他不能让青年胡乱挣扎伤到自己。他一手托住青年的臀部,一手抽掉铃铛钝针跪起身来。
“嗯——!唔嗯——!嗯——!”
由于林谨修的身量拔高,一直露在外头的小半截阴茎终于全数埋入巫弘文的菊蕾,穴肉毫无推拒地将其接纳,很快便将上面已经有些冰凉的淫液焐热。
“有这么舒服吗?”男人闷笑着舔吻面前汗湿的锁骨,回应他的只有意味不明的呻吟和辗转摇摆的扭动。
林谨修再不克制,掐住青年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湿响回荡在暗夜的游戏室中。
“呃——!嗯唔唔——!呜唔!唔——!”
当穴径的最深处被狠狠摩擦时,青年才恍惚地想,原来高潮后欲望之所以不能停歇,不只源于无法射精,更是因为深层的渴望还未得到满足。事实上对于长期被束缚的他而言,射精早已不是高潮的必要途径了。
巫弘文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地球的引力,晃悠悠地要往天空漂浮而去,只是因为有男人的拉拽,才能勉强留在原地。
“嗯——!嗯唔——!唔——!”
青年的菊穴再度绞紧,但他全然没有因为多次高潮而脱力,反而以一种极为奇特的律动快速拧着自己的身体,以求男人的阳具能肏干得更加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唔……还真是不能小看你了。”林谨修被媚穴的热情激得粗喘连连,抬手往那紧绷的臀肉上拍了两下。
“唔——!唔唔——!”
“小家伙,放松点!”
蓄满精子的卵蛋将巫弘文的臀肉拍得红通通的,硕大的阴囊像石头一样打在青年大张的腿心,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青年的下半身被男人牢牢地圈住,除了进出自己身体的灼热肉棒,他已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其他东西。粗暴的侵犯已经让快感变为几分疼痛,灵魂好像都要被撞出身体之外了,但他并不讨厌这样,这种漂浮感如此奇妙,就像终于挣断扯线的风筝,自由地摇曳着飞往漆黑的天幕。
抵达巅峰的那一刻,林谨修觉得自己突入到了一处极为高热的地方,肠壁像是女人的宫颈一样难以开拓,硬硬地在他马眼处狠刮。
男人动作一僵,而后嘶吼一声,双手在巫弘文腰间掐出数个指印,强硬地一勃性器把顶端挤进其中。
“——!!!”
脑袋高高后仰,青年的身体曲成一条折断的弧线,发尾扬出一串闪亮的微光。
林谨修眼前一昏,张口咬住青年凸露的、毫无防备的喉咙,怒张的龟头仿佛浸泡在热到烫人温泉眼里,震颤着将近十股精液喷溅在绵软而摄魂的穴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到仿佛就此死去的高潮让向来坚毅的男人都有些颓靡,他跌坐下来,黏连的肉体分开时,发出了粘腻的音节。
伴随着轻微的“啵”一声,男人的肉茎从青年糜红不堪的菊蕾脱出,浓稠的淫液“咕啾咕啾”地从洞开的穴口淙淙流淌,在地毯上积出一大摊,连垫腰软枕的颜色都完全改变了。
林谨修手脚发软,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把巫弘文从吊直的绸带里解放出来,抱住他一同躺倒在布袋沙发间喘息。
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放纵了?
男人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一边缓解那一突一突的疼痛,一边嘲笑自己的耽溺,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如今的巫弘文就像一盘百变的珍馐,每次品尝都是全然不同的滋味,叫人欲罢不能。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宝物呢?
而且偏偏被他抓在了手里。
林谨修的手自然地抚向枕在胸口的小脑袋,指尖却碰触到冰冷的皮革,发现自己忘记为巫弘文解下口衔了。
“想不想喝水?”男人松开卡住青年后脑的皮扣,手腕绕过他的肩颈,推开口球后轻轻挠着他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巫弘文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男人正要再问,却突然惊觉里巫弘文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头了。
如此剧烈的性爱后,竟然听不见青年的任何喘息。
林谨修眼皮一跳,心中猛然一悚。
“巫弘文?”
男人撑起身,手搂住青年将原本侧躺的人翻过身来,占满唾液的口衔无声滚落,在他胸口划出一道凉意。
灯光映出一张汗津津的、木然的脸,只见巫弘文瞳孔涣散,一道清晰的泪痕割破了他的眼角,水滟的朱唇微张,似乎在诱人吮吻。
可他的进气和出气都已经十分微弱。
“——!!!”
林谨修虎目一缩,赶紧拆掉青年双腿上的绑缚让他躺平,抬起他的下颌为他人工呼吸。
“咚、咚咚、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沉闷的心跳越来越急促,甚至盖过了呼气的声音。
“弘文、弘文!”
在渡气的间隙,林谨修不时轻拍巫弘文的脸颊,而后再度托住他的后脑,尽量摊平他的喉部往里吹气。直到男人嘴角都因为用力过猛而隐隐作痛时,巫弘文才咳嗽着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主……咳……主人?”
林谨修跳到嗓子眼的心脏似乎在这一瞬间骤然停顿,啪嗒一下落回胸腔。他偷偷松了口气,捧住青年又艳红又苍白的脸,用力留下无数啄吻。
巫弘文意识还朦胧着,不明所以地往男人身上蹭了蹭:“主人……还要……”
林谨修握了握他伸来的手:“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点水。”
巫弘文却没有听进去,以为男人是像刚才那样,不允许他运用四肢,便开始非常轻微地扭起腰来,谄媚的语气明明和近来主动邀宠时别无两样,但林谨修却第一次明显听出了其中的违和感。
“小文……喜欢被肏……”
青年艰难地屈起右腿,扯住阴囊袒露出那合不拢嘴的软穴,红嫩的媚肉与浊白的精液相间,最是淫靡而放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心头一突,尝试着从青年的正上方移开身,而后发现青年的目光并没有跟随过来,只是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主人……你看……要吃精液……”
林谨修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这双无神的眼睛,像会所里那些被破灭了人性的玩偶一样,用占满淫液的下半身蹭向男性的象征,飘摇着渴求疯狂的性交。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巫弘文的主动吗?
“主人……我想要……”
“不,你不能要。”刚刚才松缓的神经再度紧绷,林谨修的声音里似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他将青年揽进怀里,手脚并用地把不安分的身躯牢牢压制,不让青年有任何挣动的可能。
怎么会、怎么会呢?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很乖……”被一再拒绝的青年挣扎无果后,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哀求如同细针,一字一根地扎入林谨修的耳膜,“求求你……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就应该每一天、每一天都被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十分钟前的心满意足和沾沾自喜陡然化作一股刺人的寒意,自尾椎一节一节地沿着脊柱向上攀升,一直麻痹到他的头顶,凝聚成一滴滴冷汗贴在他额前。
他把巫弘文弄坏了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他没有发觉?
在青年不断求欢直到昏睡过去的每一个夜晚里,在青年逐渐失却光芒的眼睛里,在青年越来越疯狂的淫声浪叫里,在这些惑人心神的调教成果背后,他真的没有察觉到分毫吗?
又或许,还是即便看到了,依然执意要将青年塑成符合心愿的玩偶呢?
看着啜泣的巫弘文,男人觉得只要他说出下一个“不”字,青年摇摇欲坠的神志便会立即崩溃。
青年离人性坠落的深渊只有半步之遥。
而男人的手已经推了出去。
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
叱咤江湖多年的雄虎帮龙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边的失落。
寻觅半生后得到的称心之物,因为自以为是的操纵而破碎在即。
在这一刻,林谨修才发现自己再度被巫弘文迷惑了,主动和顺服的糖衣之下,是青年深深隐藏的、从未流露的真情实感。
他所以为的更进一步不过是原地踏步。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能颤声安抚道:“好,我给你,闭上眼,如果你能保持5分钟不动,我就给你。”
巫弘文当然是不愿意的,但当男人沉下脸后,已经刻到骨子里的服从还是发挥了作用,只得阖上噎满泪水的眼帘。余下林谨修瞪着惶惶的双目,茫然地看着他线条柔和的面庞,内心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
平滑的落地窗如同镜面,映照出昏暗灯光下的落寞身影。那壮硕得像座小山丘的男人,此时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紧抿着双唇,无措而笨拙地拥着那来之不易的破损玩具。
他不敢挪动半分,唯恐一个错位,青年虚弱的灵魂便会支离破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夜,尽管前一刻还在热情求欢,但正如林谨修判断的那样,巫弘文实际上已经筋疲力尽。当他听从男人的指令保持不动,在静谧的氛围中,不消两分钟,呼吸就变得悠长,失去知觉睡着了。
林谨修搂着他静坐一阵,确认青年睡熟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回三楼清理。
巫弘文以前……有这么轻吗?
当热毛巾擦拭到青年腰间的浅浅指印时,林谨修不由自主地用手圈了圈身下人的腰肢。他轻抚着巫弘文略显苍白的脸颊,灯光之下,青年低垂的睫毛在眼眶印出两条深色青痕。
放纵的欲望,像一场混沌而麻痹的魇境,囚困住了陷入迷惘而不自知的两人。除了肉体,男人和他的奴隶失却了所有交流,又或许,他们从未真正对话过。
林谨修的思绪忽然一顿。
他为什么如此在意沟通这件事情?
圈子里确实有一个流派,BDSM于他们而言不是单纯的玩乐,而是加深爱侣之间羁绊和理解的桥梁,因而格外强调Dom与Sub之间的情感对话。
然而林谨修观过世间黑暗面的人情冷暖,心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感太过虚无缥缈。他看重Sub的臣服、顺从和规矩,拿Sub来满足自己控制欲和性欲。但是,不论林谨修对待Sub是如何优厚,某种程度上,Sub于他而言仍是物品——虽说是心头好,却也不是不可替换。
然而,看看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他利用公开调教撕扯开巫弘文的心理防线,千方百计地发掘出奴隶的一丝真情,沾沾自喜而得意忘形。
将毛巾随意抛下床,林瑾修紧贴着巫弘文钻进被窝里。折腾一个晚上,他同样十分疲惫,但精神上的紧张让他无法安心睡去,逐渐发软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青年粗细适中的柳叶眉,垂到脸上的缕缕黑发,以及那微微抿起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盯着那有些干白的唇瓣,忍了片刻,还是把人揽进怀中,吮吻了好一会,强行给巫弘文不甚健康的面色上添出一抹粉红。
沉睡的青年毫无知觉任人轻薄,倒是林瑾修莫名尴尬起来。
如果说拳交前的那一场拍打,解开巫弘文的心结,不过是为了恪行美学,引导奴隶进入状态,那么现在又为何苦恼于沟通不顺?或许他应该按照原定计划,在拳交后放走巫弘文,便不至于发展为眼下列车脱轨般的局面。
超负荷的大脑已经不能处理这些弯弯绕绕的左想右想,逐渐宕机,林瑾修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直到他被手臂上一阵刺痛惊醒。男人下意识地要去反扣覆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窗外蒙蒙亮的天光映入眼中,林瑾修恍惚一下,好歹想起这是在家里,低头看向怀中人。
“呜……”
几乎整个人埋进男人宽实胸膛的巫弘文蜷着身子,呜咽着微微发颤。林瑾修怀疑他在发烧,圈住青年背后的左手折上来,抚开他额前的碎发摸了摸,没发觉什么温度异常,倒是从脸颊上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泪。
林瑾修略微错开些身子,把青年的下巴抬起来,软软糯糯的小脑袋向床头移了移,露出一片颜色稍深水痕,在浅茶色格子床单上十分明显,也不知哭了多久。巫弘文眼皮微动,显然是进入浅睡眠时段,嘴里迷迷糊糊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梦话。男人很努力地凝神去听,好一会才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妈……妈妈……”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根本听不清,男人蹙了蹙眉,晃了晃右臂想卸开巫弘文抓住自己的手,却不想青年突然用劲,手指滑到手腕处死死捏住,无比清晰地喊了一句:“不要!”
林瑾修一下顿住了,那一瞬间,青年埋在被中的脑袋稍稍转了转,露出一双茫然而无神的桃花眼。
男人睁圆的虎目骤然缩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哽咽着乞求,面上现出了明显的痛苦与凄然:“不……不要、打!呜……求求你了妈妈!”
他剧烈地颤抖着,空洞的眸中染上灰沉沉的恐惧,到了后来几乎是尖叫着嚎哭:
“不是的!不是的!不脏、我不脏的!啊——!”
林瑾修根本来不及反应,巫弘文就突然松开男人手腕,双手弯折,往自己的脖子掐了上去!
“——!喂!!”
林瑾修一下弹了起来,伸手同样往他的脖颈上去掰,但往常可以轻松制服的青年不知怎么平白生出许多力气,十个手指头如同粘过强力胶一般摁在喉咙处,男人握住他两个手腕,用上十分的力气都没扯开。乍眼看去,倒像是肌肉泵张面容险恶的男人意图行凶。
短短十来秒,眼看着巫弘文额上青筋都鼓了出来,好在缺乏氧气导致他终于眼一翻晕了过去,手劲也松开来,叫一直拽着他的林瑾修一把打开,按在床铺上。见气管疏通后的巫弘文自然恢复起微弱的呼吸,男人才长吁一声,跌坐在一侧。
林瑾修独自喘了一会粗气,滴滴冷汗顺着他宽厚的肩背滑落至裤头,他抹了把脸,越到床头柜边上按通电话内线,让佣人上楼来备热水。
待到林瑾修给青年洗洗擦擦,喂过些许温水,重新送回床上时,天色已然大亮。男人拿着热毛巾熨着身下人水肿的眼睑,仔细回想起昨夜到今晨巫弘文的举动,一阵犯憷。若是以往,他很有自信能将巫弘文带离深度服从,但这一次……
林瑾修的胸口一时微痛紧缩,一时又酸胀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巫弘文之间没有正式的契约束缚,他本不需要为这个奴隶的身心安全负责。可在巫弘文自残的瞬间,紧张又无奈的时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巫弘文的在乎,已经远远超过了从前不明显、却又确实存在的界限。
与巫弘文的相处中,他获得的不只是控制欲、征服欲和性欲的满足,而是更微妙、更细腻、更温暖的心情。那是一种让人不明所以,却甘于迷醉的感觉,让他终于有种从青年身上抓取了什么的真实感,哪怕他并不明晰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一切过往的定律,在他们完成那场公开调教的时刻被统统击碎了。面前这个苍白、疲惫又虚弱的奴隶,让男人几乎想不起前些时日那鲜花般饱满而动人的模样。
他勾着腰坐在床畔,看着巫弘文的睡颜,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日,整个雄虎帮总部都笼罩在半个月来鲜见的低压中,紧皱眉头的林瑾修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前来报告的帮众纷纷掉头转道副手处,不愿到虎爷跟前触霉头。
众人避之不及的办公室里,林瑾修靠在软皮椅中独自出神,手若有似无地抚着桌边的手机,偶尔发出指甲敲击外壳的“啪嗒”声。
早些时候,当男人苦恼于如何让奴隶从危险的心理状态中脱离时,终于醒过来的青年却对发生的一切全无印象。
林瑾修也不知心底究竟是松一口气还是忧虑满满。
“你真的不记得了?”
林谨修重复着这种毫无意义的问句,从巫弘文迷茫的神色中,他已经分不清巫弘文到底是隐忍着状若无事,还是真的记忆丧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看似平和而无害的外表之下,埋藏着一颗足以摧毁他人性的定时炸弹。那些为了讨好他而曲意逢迎的话语,仿佛是让他越陷越深的诅咒,好让他无知无觉的按下引爆的按钮。
那一刻,男人顿感芒刺在背。
人性……奴性……向来可以轻易看穿旁人真意的林瑾修,本以为自己对两者的掌控早已炉火纯青。男人思前想后,抓起手机,划开屏幕在通讯录里翻看良久,往陈尚奇的电话拨了过去。
“嘟——嘟——”电波音响了又响,直至长时间无答应后通讯断开。林瑾修重拨了一遍,依然没有回应。
到了夜晚,巡了几个场子的林瑾修仍未收到陈尚奇的回电,终是按捺不住,让副手去问询,得知陈尚奇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在云啸堂了。
“最近太平得很,陈少怕不是和哪个情儿潇洒去了。”副手猜测着,“爷,要不然您先回去歇着,我得了消息马上通知您?”已经有段时间没加过班的副手十分怀念前些日子的林瑾修。
等在车边的林瑾修挂断电话,别墅那边捎过来消息,巫弘文自他走后,便一直坐在主卧窗边发呆,一动不动。
怎么想都不会是什么好情况,他现在急需一点建议和帮助。
解散了一众手下,林瑾修往陈尚奇的住处去碰碰运气。虽说不是陈尚奇用来见朋友的场所,但他把那只引以为傲的拉布拉多养在城中心的复式公寓里,若论可能性,还是那处大些。但事与愿违,门铃一直没被接通,公寓保安见他长相凶恶,以为是个讨债人之类的流氓,虽不敢拦他上楼,到底是巴不得他快些离开。
“大哥,这里面明显是没人,您给行行好吧,本来是不能给您上来的,我找份工作不容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程中,男人又往陈尚奇的别墅去了一趟,同样得到几日不见人的消息。
林瑾修心神俱疲,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寻求帮助。平日里,他多得是铁血手腕,此时却为了一个奴宠犹豫踌躇,倒还真有些长辈们说的玩物丧志的意思。
或许他应该马上将巫弘文送走,又或许应该直接将人……处理掉。
……作为自己的弱点,悄无声息地解决掉。
这念头刚刚升起,林瑾修喉咙便仿佛被巨石堵住,吐不出又咽不下,又干又涩,疼痛不已。
——原来我也有舍不得的东西,死鬼老爹不知道要怎么笑我。
男人在心底轻嗤,到底按捺不住胸腔里的酸疼,哑着声音吩咐等待指令的司机回别墅。他无力地靠着后座的头枕,窗外的路灯在他幽深的圆目上划出一道道流光,将其中的动摇颜色一缕缕抽拔出去。
林瑾修必须依旧是那个杀伐决断、说一不二的坚毅掌权者。
不同于黯然失落、安静寂寥的城郊,城中心的五彩霓虹灯依旧闪耀。林瑾修并不知道,他曾与陈尚奇只隔了几步之遥。
“符哥,是雄虎帮的虎爷,上次去Party时我见过。”小天到门口看了看可视电话,折返回卧室向床上人报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头角落顿时响起“咔啦咔啦”锁链碰撞的声音。
“嗳?”获得尊称的英俊男人拖长了尾音,柔和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
“下午打电话的人也是他吧,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您呢,”感受到包裹龟头的软肉让人愉悦地猛然收缩,符黑红润的唇间溢出一声喟叹,用几下深顶作为回答,“主人。”
方枕软被之间,雌伏于男人身下的青年赫然是林瑾修遍寻不见的陈尚奇!
陈尚奇的双手被钢制手铐严密地锁住,由于手铐没有情趣性的保护,这几天他又挣扎得特别厉害,与钢铁紧贴的皮肉已经破了一层又一层,新伤叠旧伤,血迹斑斑。手铐两个圆环之间的链条被挂在床头一侧突出的顿头勾上,这是平日犬奴睡在床边时用来拴住项圈的,如今却限制住了布置者的行动。
“唔!!!唔!!!”
再次听到楼下传来阵阵敲门声,被折磨得疲累不堪的陈尚奇勉强提起一点精神,胸膛大力起伏,想要发出求救信号。
“呵呵,”符黑摸了摸陈尚奇的阳具,硬热的茎体较之前已经小了一圈,“小天,都让你别浪费时间去看门铃了,快来帮帮主人。”
小天爬上床,顺从地将那立起的阴茎含入口中,熟练地刺激青年的敏感点。
“让主人舒服了,他就能发出更多声音,好让外面的人听见了。”符黑修长的手指顺着陈尚奇的人鱼线一路向上,抚过硬如石子的乳粒,划至凸起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的喉结不正常地鼓起着,塞入他口中的充气型硅胶棒堵满喉管,让颈部异常敏感。符黑不过轻轻一摸,陈尚奇立刻就发出一声苦闷的呜咽,想转头挪开。
“主人,别躲开呀,你现在想说话对吗,我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好不好?”符黑弯下腰,亲昵地啄吻陈尚奇汗湿的锁骨,“还是说,您很喜欢它?但我们不能这样玩太久,会伤到您的喉咙的。”
颠倒黑白的话让陈尚奇恨恨瞪向符黑,接收到下方狠厉的视线,符黑眯起眼,俊美脸上不由得升起一抹红晕,埋在陈尚奇身体深处的凶具搏动起来,仿佛马上便要爆发,引得陈尚奇蹬腿挣动。
符黑愉悦道:“好吧好吧,我给你拿出来。”
男人的笑容仿佛闪烁着温润的光,他真是个美得过分的男人,那张脸就是有一种叫人一看见就心软的纯洁感,哪怕是如此糟糕的当下,见他笑了,陈尚奇还是有些恍惚。
符黑的美貌与他较常人硕大的阴茎,一直以来都是陈尚奇向其他Dom炫耀的内容。可谁又能想到,有一天他最宠爱的犬奴会亮出獠牙,强迫他成为狗鞭的体验者呢。
喉头一松,紧绷的感觉随着硅胶棒的泄气而消失,骤然涌入的冷空气让陈尚奇干咳两声。
“符黑你——”楼下的声响已经完全消失,心知求救无门,陈尚奇深吸一口气呵斥道,“你TM给老子出去,你这条贱狗!”
刚开始的时候,陈尚奇还能保持着冷静与叛主的犬奴交涉,但符黑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无动于衷。又急又恨的青年忍不住破口大骂,倒令符黑更加兴奋。接连的强暴让陈尚奇大抵明白自己是招惹了怎样的一个疯子,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怼上一两句。
果然,见陈尚奇有精神骂骂咧咧,符黑眉头一挑,马上调笑道:“主人,您怎么这么无情?我可是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说,一边往陈尚奇菊穴深处捅,搅打着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以示意自己把所有精华都贡献给了主人的蜜洞。被连续开拓几天的括约肌早就不堪重负,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完全看不出最初的形状,好在符黑胯部没有阴毛,否则必然刮得陈尚奇生不如死。
艹艹艹艹!
不得不说,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前列腺被硬物碾过,一股战栗便从已经酸软得没什么感觉的后腰窜上脊背,陈尚奇的阴囊胀得发疼,可阴茎根部被锁精环箍得死紧,根本不可能发泄。涨到发紫的龟头被一条软舌一而再再而三地转圈舔弄,长时间的勃起下,再温柔的刺激都是令人痛苦的折磨。
“妈的,给老子滚啊!邵南天!”
然而,不论嘴上怎么占便宜,陈尚奇根本阻止不了两个犬奴的为所欲为。落难的第一天,小天还曾因为把他绑起来而忐忑惊慌,如今,他已经对这种侵占主人的行为乐在其中。
用力骂了几句,陈尚奇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连续三天除了昏睡进食就是在床上性交,三个人活像三只发情的野兽。符黑和小天倒还好,陈尚奇把他们当作狗来对待,平时的调教以绑缚和鞭打居多,很少有机会得到释放,因此积蓄了很多精力。而惯于花天酒地的黑帮大少就没那么幸运了,体力透支得十分厉害。
“累了吗,主人?”陈尚奇剐了符黑一眼,符黑甜蜜一笑,“您真爱撒娇,小黑现在正忙着让您舒服呢,这样吧,让小天给你喂点吃的。”
说着他拍拍小天同样硬着的阴茎:“快去,主人的嘴等着你呢。”
小天回头看见陈尚奇的狠毒表情,又有些胆怯。
“不是有那个吗?主人经常给我们用的东西。”符黑眨眨眼,小天眼睛一亮,滑下床从放满道具的箱柜里翻出一个特制口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小天羞红着脸抚摸着陈尚奇汗津津的胸膛,跨坐在上面。
“你们最好有本事永远关着我,”陈尚奇咬牙切齿道,“否则……”
居高临下的小天苦笑着掐住陈尚奇的双颊,口枷的柱形构造可以把人舌根都卡住,上下颚无法动弹分毫。
“小天明白……”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有第一个找陈尚奇的人,就会有第二个。
——死在主人手里,我心甘情愿。
小天体积不小的阴茎穿过口枷的中空部分,陈尚奇的舌头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到底无法阻挡硬块抵住他的喉根。
小天在陈尚奇的口腔中肆意顶弄起来。主人热乎乎的喉咙按摩得他好舒服啊,原来他曾经带给主人的就是这种感觉吗,太好了,当时主人也一定和他现在一样,非常喜欢吧?
苏格兰犬抱住青年的后脑,动作越来越快,被满足的感动、对未来的恐惧以及制服主人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小天眼中涌出了大颗大颗泪水,打在陈尚奇的额上。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主人!”
陈尚奇被他撞得脑袋发昏,心里又气又恼。娘的老子我还没哭呢,你哭个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想着,小天浑身一震,几股略带苦味的液体便直接灌入陈尚奇的喉咙,陈尚奇干呕了两下,但苦于仰躺的姿势,一切都只是徒劳。
好整以暇地把阳根插在陈尚奇后庭里休息的符黑,此时向前伸手圈住了小天。
“主人,小天真是个好孩子啊……虽然您将他带进门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他反手掐住小天下巴,小拇指慢慢往下滑动,划过少年不甚明显的喉结,轻描淡写地嗔出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喃,“有多少次,我都想从这里,一刀捅进去呐……”
符黑伸出舌头,爱怜地舔去少年脸上微咸的泪水,仿佛方才的骇人言语不是他说的一般,眯眼笑道:“来,别哭了,我们一起让主人更舒服吧。”
说着便将僵住的小天拖到青年腹部,掰开少年的后穴把陈尚奇的肉茎填了进去。小天呆滞地扭头看向男人,男人回以一抹妩媚的轻笑,他双手抬起陈尚奇岔开的腿,狂野的律动与那艳丽的面容极不相称。
被两人压在下方的身体被撞得向床头挪了挪,阴茎也更加深入地埋进小天的菊蕾。满屋都是激烈性爱后遗留下的藿香味,熏得小天脑袋昏昏沉沉,他捏了捏陈尚奇肿得像石榴籽的乳粒,跟随着符黑前后撞击的动作上下吞吐起来。
“嗯——!”
口枷让陈尚奇无法掩饰自己的呻吟。被使用过度的肛门火辣辣的,只有要害被施暴者的龟头爱抚而过时,才有那么一瞬间的舒坦,而身前的命根又被温柔侍弄,磨人的快感让他的小腹又热又痛。
青年眼前的光影忽明忽暗,臀部交合处发出的兹水声,床垫发出的嘎吱声,小天口中溢出的喘息声,以及符黑越来越高昂的笑声都变得朦胧而遥远。
陈尚奇感觉到体内驰骋的凶物剧烈抖动着,淫液击打着他的小腹,他的身体也诚实地作出了反应,挺高几分想要发泄,却只能无力地跌回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的腥味冲上鼻腔,这一次,小天泄在了自己主人的脸上,将陈尚奇的双眼和额头被糊了个遍。而已经登顶的符黑并没有停下来,依然杵着未软的凶器在陈尚奇滑腻的肉穴里抽插。
他想……干什么?射过之后,以这样的速度摩挲龟头,只会有一个结果……
——!!!
突然间,强撑着模糊意识的青年想起了什么,他全身一颤,眼中第一次出现恐惧的神色,他拼劲所有力气扭了扭腰,妄图反抗符黑。
符黑趁势把陈尚奇的双腿折到他胸前,青年的腰部被轻松地拎了起来,骨头被男人肏弄得几乎散架。
“主人,别急呀,”符黑巧笑嫣然,晕红的脸上全然是痴迷,“马上,马上就给您哦。”
话音未落,符黑动作一顿,随后大股大股的热流便冲入了陈尚奇腹中。在晕过去的刹那,青年仿佛看到符黑背后缓慢张开了一双丑陋漆黑的肉翅,上面满是散发着恶臭的鼓包和脓血,嘀嗒嘀嗒地落在自己身上,侵蚀着皮肉。
那丑恶的翅膀伸展开,逐渐将大床上的三人笼罩。
这场由恶魔引领的欲望飨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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