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1(黑帮,美人受)(2 / 2)

他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压低了几公分:“跟我来。”

巫弘文遵照着手势的指令,跟在男人脚后爬行,来到一个方形刑架前。

这个刑架是钢结构的,外镀了一层银色的混合材料,钢架外侧还有些线条流畅的雕花,灯光一照,整个刑架闪烁着砂质的亮光,煞是好看。如果不是被双手并拢地吊在其中,巫弘文估计会以看待一件后现代的雕塑眼光欣赏一二。

林谨修选的是内侧带绒毛的皮铐,扣在手腕上固然很紧,但并不疼。拉索的高度却提拉得很刁钻,巫弘文必须踮起半个脚掌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检查了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联接点,确定整个装置是牢固的,然后对青年说:“我不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尽量不要移动。”

吩咐过后,林谨修往道具柜走去。

巫弘文是正对着落地窗一面的,窗外天色漆黑,正是一块天然的幕布,可让他从玻璃上清晰看见身后的情形。

林谨修打开收纳长鞭的柜子,取出一条直径4cm、长约5米的橡胶鞭。

这一年里,游戏室中超过7成的道具都曾被施用在巫弘文身上,如果给这些刑罚用具排个“最具破坏力”的榜单,这条鞭子绝对名列前茅。

巫弘文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扣住皮革手铐的锁链。

林谨修没有看向巫弘文,他把鞭子提在手里,简单挥舞了几下,似乎不是特别满意,又在柜前端详了两分钟,就在巫弘文以为他要把长鞭放回去时,林谨修没有更换动作地关上了柜门。

男人把带着波浪暗纹的黑色衬衣脱下,裸露出他厚实的肩背,上面赫然纹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斑斓巨虎,呈扭身回首状,头靠右肩胛,尾部则盘踞在腰部。这幅纹身就像一副艺术品,虎头上的胡须以及虎身上的毛发都雕琢得十分仔细。铃铛一般的双目圆睁,凶光凛凛,似乎是在震慑后方窥视的敌人。霸气的虎纹扭曲又自然地排列在虎身上,尾巴打横,仿佛马上就要横扫而出,发动攻击。虎爪下还踏着些许竹叶,正是猛虎归山余威犹存的画面。

男人随手将衬衣撇到绒毯上,一边抡着胳膊活动筋骨,随着他扩胸的动作,背后的老虎也随之动了起来,那黄金般的眼瞳有一瞬间对上了巫弘文偷瞥的目光。即便已经看过这幅纹身很多次,青年依旧打了个冷颤。而男人已经转过身来朝向青年,走到了他的正后方,玻璃上的投影消失了。

巫弘文的心完全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这条鞭子抽打的次数其实只有两次,但由于状况太惨烈,以至于疼痛的部分无限放大,占据了所有与之有关的回忆。他被吊在那里,就像是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祈求着身后的掠食者能给他个痛快,而不是把他肢解后再吞吃。

青年惶惶不安地等待着,痛楚却迟迟没有到来。

直到巫弘文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肌肉发酸,开始因疲惫而略有松懈,一记破空声响才飞速射来。

嘴唇已经张大,叫喊却被卡在了喉间。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林谨修用长鞭的尾端灵巧地卷住巫弘文的腰,贴服得就像一条无害的束腰布带。

锁链晃动,巫弘文劫后余生般卸掉了紧握镣铐的力道。

长期的调教中,男人不但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也了解他在这种时候的心理状态,正以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方式提醒着刑架中的奴隶,什么是绝对服从。

拳交也好、鞭打也好,在林谨修的绝对权威面前,巫弘文都只能接受。

巫弘文早就知晓林谨修的施刑技术非常好,却不知他的手法还能如此精细。他再度挥动长鞭,分别卷住巫弘文的手臂、腰腹、大腿和小腿好几次,好像在用鞭子与他嬉戏,又似乎是在熟悉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在蝴蝶骨上的第一鞭刚开始是不痛的,就像一把尖刀在皮肤上划了一道,起初感觉不到什么,直到血液涌出疼痛才细细密密地浮上来。

这样的钝痛让青年垂软的阴茎又有些蠢蠢欲动。

林谨修保持着同样的力道,在巫弘文的左右肩胛各抽了5鞭,每一鞭的间隔都不相同,偶尔还会挥出声音作假动作,故意折磨侧耳倾听的青年。

一惊一乍的巫弘文到最后真正放松了下来,倒不是他已经完全不害怕,而是再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除了接受别无选择,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他的背现在和屁股一样痛了,汗水如同一层发亮的薄膜覆在他身上。

“很漂亮的痕迹,虽然一个晚上就会消失。”肩背上十道红痕交错,色泽艳丽的臀峰尖露出一小截红润的肛塞,控制欲和施虐欲被同时满足的林谨修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与遗憾。

他走到青年近旁,按捺不住地在他蝴蝶骨上舔吻,含糊不清道:“拳交之前,我会先给你做点标记,你喜欢什么样式?”

湿热的触感与疼痛相融,让巫弘文嘶得一声仰起头:“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主人。”

林谨修明显被青年的顺从取悦了,他一手绕到巫弘文胸前扯弄小小的乳环,一手托住翘挺的臀,舌头不断舔弄肩下微微鼓起的肌肉,吮吸出好几个青紫的痕迹。

如此情色的挑逗之下,青年在鞭打中半勃的阴茎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哈……啊……嘶——嗯!”

林谨修玩得高兴了,摸索到青年的肛口,将肛塞拔了出去,解下裤头把硬似沉铁的阳具直接塞进菊蕾。

巫弘文本就踮着脚,被林谨修一撞,身子立刻失去平衡。男人猿臂一展,两手扣住青年的胯部,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深……!”

接连几天都佩戴着大号的肛塞持续扩张,青年的穴口不似以往紧致,但肠壁湿滑而高热,肛塞通常抵达不了的深处又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狭窄,宛如青年外松内紧的喉咙,吞吐得林谨修很是舒爽。

巫弘文重新握紧了吊高的锁链,由于林谨修毫不留情的侵犯,他的双腿离开了地面,手铐几乎成为他全身唯一的支撑点。

林谨修似乎已经忍耐许久,动作又急促又剧烈,口舌还不忘在青年的后颈与肩背处啃噬,激得巫弘文尖叫不已。

“啊!哈啊!主人……!”

放肆抽动间,林谨修为了动作方便,干脆把他的下半身抱在腿间,巫弘文便以“く”的姿态悬在了半空。

“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男人伏到青年发红的耳边逼问,低沉的声线因为勃发的欲望而更显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什么都不是!我是您的奴隶,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您服务,让您高兴!”潮湿的呻吟、迎合的扭动、讨好的紧缩,巫弘文的一切举动都是林谨修日夜调教的结果,包括淫浪的床笫密语。

“谁在干你?!”

“主人、是主人在用虎鞭干我!”

菊径极尽所能地吸吮着深入其中的粗硬性器,谄媚的话语从青年干燥的唇间源源不断地外溢。

“啊!嗯……嗯啊!请您、请您将精液……赐给我吧!呜啊!”

这是林谨修喜爱的、谦卑又放浪的模样。

“呵!要我射在哪里?!”

“哪里、都好!随您、喜欢!不论哪里我都……!啊!”

“你想射吗?”

“如果主人……啊哈!允许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一掌抽在巫弘文不停辗转的臀瓣,操纵鸡蛋大的龟头往他的前列腺狠撞两下。

男人说:“不可以。”

那个语气是十足的残忍,但伴随的动作又给青年带去了汹涌的快感,菊径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层层软肉一重接一重地压榨着粗壮的男性器官,令男人咧唇吐出一声充满野性的长啸,盖过了青年破碎的哭喊。

“啊……哈啊!啊——!”

再次被后穴高潮冲击的巫弘文眼前一阵发黑。

阴茎环近乎勒进青年的肉里,他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没有阳根的女人,天生只会用湿淋淋的肉穴潮喷。

林谨修尽情享受着菊穴内一阵紧似一阵的炙热收缩,强忍着就地释放的冲动,在喷发的前一秒堪堪抽离,十余股浓腥的精液溅射在青年汗津津的腰背和尾椎上。

巫弘文失却了所有力气,脑门热得炸裂一般,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松开紧握锁链的手颓靡下来。

林谨修则喘息着,把射到青年背上的浓精抹开来,如同老虎标记领地,在他两片臀瓣上均匀涂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上7点,巫弘文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双眼。

昨晚清理过后,男人把他放到主卧大床侧面地板的软枕堆里。他的肩膀和屁股都还很疼,自然不能仰躺,只能伏卧。

“还不能睡。”林谨修捏了捏巫弘文略有肌肉感的后颈,检查起他被鞭打过的皮肤。

男人的技术是真的高超,尽管青年觉得疼痛非常,实际上伤势并不严重。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皮肉大部分只是有些红肿,一天内就会消退,少数的几块青紫,都是男人故意留下的吻痕与齿痕。

确认巫弘文的皮肤没有破裂,不需要上药后,林谨修到浴室里拿来一个预热好的、直径7cm的硅胶肛塞。菊穴刚被剧烈地使用过,即使肛塞很大,吞下也并不困难。

最后,男人拾起床脚最长的一条锁链,扣到青年的项环上。青年不好动弹,歪歪头在男人抽手前,用唇碰了碰他的手背。

“谢谢主人,主人晚安。”林谨修是个特别在意Sub礼貌的Dom,他不想因为这点小小的疏忽而被责罚。

“睡吧,小奴隶。”果然,男人语气轻快地摸摸青年的软发,说出了一整日调教的结束语。

没有再被主人恶意打搅的奴隶安稳地睡到了天亮。

系在项环上的链条很长,足以让巫弘文走到主卧和隔壁浴室的任何角落。刷牙洗漱后,青年打开房门,门外正有一架小型餐车静立。小车分作三层,顶上摆着热水壶、茶壶、咖啡机,三款茶叶和三款咖啡豆。第二层是成套的餐具和两个盖严的餐盘。第三层一侧放着六份不同的早报,另一侧是两瓶1L容量的生理盐水和运动饮料。

青年把餐车拉进卧室,悄然推到床边,倒出一杯白开水润了润喉咙,然后从床尾爬上床,钻进茶色格子空调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从掩住一半的落地窗射入,斜斜照在后半段床铺上,空调被并不厚,巫弘文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被中情景。

林谨修的双腿很是粗壮,鼓起的肌肉像是隔夜的法棍,硬邦邦的。腿心的浓密丛林里,一根半勃的巨棒叉开了略有卷曲的阴毛,跳动着不时将空调被顶起一点。

男人已进入浅睡眠状态,腿间的野兽正缓慢廷醒,青年舔湿自己的唇瓣,舌头从男人鹅卵石一样的卵蛋出发,一点一点地向上,把雄茎的每寸皮肤都濡湿。

在温润的唇舌侍奉中,海绵体很快完全膨胀开来,巫弘文的嘴唇像两条湿软的皮筋,箍紧硕大的龟头缠绵吮吸,舌尖绕着冠状沟和马眼轻轻打转。过了一阵,他收好自己的牙齿,敞开上下颚,一边吸夹着头柱,一边努力将整个茎身含入口中。龟头很快抵住了他的喉头,柱身却还有三分之一遗落在外,巫弘文反复吸裹,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喉口越打越开,慢慢地将茎体完全吞下。嘴里已经被男人的巨根撑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青年却仍在上下蠕动着,每一次下沉都尽力吞到最底端,似乎要把两个鼓胀的睾丸也裹进嘴里才善罢甘休,点点唾液顺着柱身落到了漆黑的草丛里,那画面极其淫靡。

如此施为了七八分钟,青年的头顶终于传来一声低沉的哼鸣,而后男人有力的大掌就盖了下来,摁住青年虎腰一挺,直接把龟头撞入他喉咙的最深处。

巫弘文原本就是在忍耐着干呕冲动的情况下为林谨修深喉口交的,此时节奏被骤然打乱,喉咙软骨不由自主地重重夹了一下男人敏感的马眼,叫他低吼着褪了出去。

可下一波撞击立刻就到来了,男人好似把青年的嘴当成了不会破损的飞机杯,直把青年的喉头搅得合不拢。他的泪水顷刻夺眶而出。

林谨修又过了四五分钟才在这阵朦胧又真实的快感里醒来,掀开被子见巫弘文的眼泪已经完全打湿自己的阴囊,掐住他的下巴抽出自己的阴茎,轻轻揉着他饱受折磨的喉咙,嘴上的口气却并不叫人放松:

“看来还需要多练练,嗯?”

“……对不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巫弘文边咳边伏下身来。

男人却没有再为难他,挺着竖直的欲望,起身往浴室去了,青年便亦步亦趋地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在青年的侍奉下简短地冲了个澡,两人就在房间里进食早餐,当然林谨修是坐着的,而巫弘文只能跪在他腿侧,张口吃下主人递到嘴边的任何食物。

之后,林谨修把昨晚放置在巫弘文菊穴里的肛塞抽掉,让他去清理。排泄和浣肠后,巫弘文被要求喝掉运动饮料和生理盐水。青年自然不可能一下子把这么多液体灌到腹中,男人就一边看报纸一边等。

过去几天都是如此的准备事项,巫弘文并不陌生,他猜测即将进行的仍然是放置扩张训练。一切都是为明天的拳交作准备。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会被放置多久,因此尽力喝光了所有运动饮料和半瓶生理盐水。

直到青年喝得小腹都略微鼓起来,向男人表示自己再也喝不下了,林谨修才瞥了一眼剩下一半的盐水。男人没有强制要求青年将盐水全部喝掉,解开他项环上的锁链,带着他上到四楼的游戏室。

用钥匙打开进到游戏室,男人留下一句跪下,就关上了门。

巫弘文顺从地以等待的姿势跪好,低垂着头。

过了四五分钟,林谨修便打开门出来了。他先是给青年扣上假阳具样式、长度刚好抵住舌根的口塞,紧接着是一个柔软舒适、能与眼眶紧密贴合的眼罩。

这样一来,巫弘文眼睛和嘴巴两个器官的功能就被剥夺了。

林谨修把银质Y型链扣到青年的乳环上,吩咐青年爬行,便迈开步子重新走进游戏室。

男人牵着青年走了将近二十分钟。一开始巫弘文还能按照记忆推测出自己爬到了什么地方,但失去视觉后人的空间感也随之降低,男人又经常东走两步,西走五步,或者带着他绕圈,青年便渐渐分不清自己面朝哪个方向,只知道跟着男人牵引的力道或停或行。

“站起来。”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器材面前,林谨修扯了扯链子,在青年站起身后从乳环上解下牵引链,把他打横抱起来,走过几步放到某个平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脸朝上平躺着,手腕被带绒毛的镣铐分扣在脑袋两边,腰部也以皮带固定。游戏室里有类似装置的地方有好几处,巫弘文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个上面,只觉得身下的垫子非常软,昨夜被鞭打过的地方一点都不疼。

另一边,林谨修有条不紊地给青年膝盖装上分腿器,把两条腿架开,然后扯动吊索,从侧面看上去,他被固定成了一个有棱有角的“Z”型。一个比昨夜的硅胶肛塞还要粗上两分的按摩棒从大开的腿间钻进了青年的菊蕾,巫弘文猜测它的直径应该超过了7.5cm。他本来就喝了一肚子的水,小腹涨得不行,此时这么大一个按摩棒挤进肠道里,难免有种快要吐出来的感觉,幸好他的喉咙也被硅胶棒牢牢堵住了。

按摩棒不单粗长,茎身上还有一小块凸起,刚好靠着前列腺的位置,肠壁微微一缩就会压迫到腺体,引出令人战栗的快感。款式似乎还是女用装的,巫弘文感觉到有一个按摩阴蒂用的枝干抵在自己的会阴中间。

“我今天可能要11点才回来,3个小时,能坚持吗?”林谨修摸着青年的玉茎,很快把他揉得硬了。

巫弘文乖巧地点点头,就算他坚持不住,男人也一定会将他绑足3个小时的。

“我给你留了点好玩的东西。”男人润滑好青年圆涨的龟头,熟练地插入一根中空软管,把膀胱里的残余尿液导流出来。

巫弘文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林谨修自然也没有立刻揭晓,抽出软管后,一根温热长棒小心地伸入铃口,插进青年的尿道里。那根细棒的质感与昨天的硅胶棒略有不同,感觉更加坚硬,巫弘文心想是不是什么小木簪之类的。不舒服的阴茎抗议一般抖了抖,男人好像轻笑了一声,转而把它按住,扯下几截医用胶带将其固定在巫弘文光溜溜的小腹上。

林谨修又拿起两个带导线的椭圆跳蛋穿过巫弘文的乳环,同样用医疗胶带贴牢压着乳尖。青年的乳头被长期玩弄,硬起的时候足有石榴籽那么鼓,颜色却还是浅浅的红褐色,与他初来时别无二致,煞是可爱。

“好了,”男人捏了捏青年弹性十足的乳粒,“接下来我会给你戴上耳塞。”

知道听觉也即将被剥夺,青年有些不安地曲了曲手指头,林谨修看到了,伸手在他左手掌心挠了挠。

“别怕,不会有危险。”简短的许诺后,男人又提出了下一个要求,“你可以趁这段时间想一想,明天出门,你希望我穿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享受。”林谨修给巫弘文戴上完全密闭的罩耳式耳塞,然后托起他的后脑,给他戴上一个套头面罩。

头套几乎将他整个脑袋都裹住,眼罩、口塞和耳塞都被紧压在皮肤上,进一步加强了感官剥夺,只有鼻子露在外头,以供他顺畅地呼吸。这个头套在脖颈的位置也有一节胶质布料,男人把早已准备好的皮绒双层镣铐固定好,圈住青年的脖子,把头套尾端扎入皮铐的束缚中,并确保它不会脱出。胸膛、四截手臂也被铐稳在底座上,这样一来,巫弘文便只能在很有限的范围里扭动身体。

这些严密的工序与其说是满足男人控制欲的束缚,倒更像是对青年的保护,可是施加在他身上的道具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巫弘文预感到今天恐怕会非常难熬,视觉听觉又被全数剥夺,尽管男人保证了放置训练的安全性,他的心底依然十分忐忑。

享受什么的,该不会是反话吧……

正想着,跳蛋和按摩棒就同时震动了起来。

巫弘文感觉到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掌在他臀部徘徊了一两分钟,然后拍拍他的阴囊,男人的气息就消失了。

被放置在黑暗中的巫弘文并不平静。

未知总是会给人带来不安全感,紧密的束缚让他觉得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密封的黑箱里,狭窄的空间中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道具经过骨头传导来的些许嗡嗡声。

可巫弘文无法否认自己是舒服的。

感觉最强烈的当然是被插入按摩棒的后穴,假阳具巨大的茎身贴合肠道略向上弯,穴内的每寸软肉都被展平,敏感的前列腺被凸起按压着,当快感集聚到一定程度,每一次震动都会让巫弘文腰肢猛颤。压在两个卵蛋中央的分支与按摩棒以相同的频率颤动着,但他并没有女子雌穴那样的阴蒂,因此不会觉得很刺激,只是有些痒而已。跳蛋震动得没有按摩棒快,磨得乳尖酥酥麻麻的,与后穴的刺激首尾呼应、相得益彰。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与昨天马鞍放置的复杂姿势不同,今天的绑缚很基础也很简单,视觉听觉都被剥夺的情况下,青年也更容易把感官集中在被刺激的部位。按摩棒的震动方式也有所不同,昨天的频率是固定的,而今天的则被程序设定过,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甚至会短暂地停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不想自己的体力消耗太快,一直有意识地强行忍耐着,大约过了40分钟,才被一段持续三分钟的剧烈震动推上第一波高潮。

短暂的呼吸停顿后,巫弘文喘息着,暗想林谨修莫非是不想自己在拳交前过于疲惫,今天的手段才如此节制。按照这样的节奏,3个小时并不会特别煎熬。

明天的聚会……到底是什么样的?

帮派聚会?还是什么特殊集会?

明明一直都不允许他出门,为什么林谨修突然要把他带到陌生人面前进行公开拳交?青年努力从绵绵不断的欲潮中调动脑细胞积极思索,突然灵光一闪,一种可能性击中了他。

他这是要向别人展现调教我的成果?

近来男人对他的态度一直比较温和,不复以往顽石一般无时无刻都强硬无比,原本青年还颇感庆幸,此时怀疑的念头一起,一股被当做物品的无助和愤怒涌上心头。

明天……我会被其他男人肏吗?

他对我失去兴趣,要把我转手给其他人?

他就不能直接把我扔掉吗?至少还能守住最后一点……

巫弘文想着想着又有些难过,连阴茎都半软,却因为尿道里的长棒撑着,保持着直立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了吧,我哪有什么自由和尊严?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黑暗里回响着他无声的自嘲。

大概,衣食无忧算是一个优点?

身体也还算健康,除了性生活不太正常……?

巫弘文正沉浸在悲凉的情绪里,突然,体内道具的异常惊醒了他。

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尿道里的东西……好像……在发烫……

下一秒,菊穴的最深处、前列腺、会阴、铃口和乳尖就同时感受到了一股刺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电击!

巫弘文浑身一颤,猝不及防下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到。

原来,林谨修放入他尿道中的,根本不是什么木簪,而是一根铜棒。贴片电极很小,分别贴在跳蛋和按摩棒的顶端、茎身凸起以及分叉上一同预热,在温度没有差别的情况下一起贴身放置,根本分辨不出来。

电击一旦开始,青年立刻就领会到了林谨修口中“好玩的东西”的威力。

5片电极和尿道里的金属棒释放电流的频率有时相同,有时又不一致,每次电击的强度也有差异,出现和消失的时刻更是没有任何规律。

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呻吟很快就从青年的喉间涌出。

刚开始时,电流都比较轻微,巫弘文只会感觉到轻微刺痛。通电的时间长了,刺痛就慢慢转变成了一种钻心的麻。随着电击的次数越来越多,巫弘文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浑身出奇得难受,叫他快要发疯。

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进了他的菊穴,钻入了他的铃口,站到了挺立的乳尖上来回移动徘徊,偶尔还啃咬一口。就连原本并不敏感的会阴、以及穴径的最深处也开始热了起来,一阵比一阵厉害的瘙痒促使青年开始挣扎,想要摆脱这种折磨,然而不管从哪个方向用力,经过林谨修仔细校准的六根皮带三个镣铐都纹丝不动,将他牢牢地摁在底垫上。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小腿悬挂着,除了胡乱踢动浪费体力,根本帮不上忙。

那些电极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在他挣扎时提高了放电频率,无处逃脱的青年发出几声压抑的尖叫,穿过口塞与舌头的缝隙,扩散到头套和嘴唇间的稀薄空气里。

无数绚烂的彩色烟花在巫弘文脑中轰然乍开。

他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几分钟前,青年还在为自己应对放置训练的游刃有余而沾沾自喜,如今却被几个小巧的电极教训得溃不成军。过于强烈的刺激下,他再没有余力去猜测林谨修的所作所为是出于什么目的,也没心思为自己明天可能遭遇的处境自怨自艾了。

游戏室东数第二扇落地玻璃前,摆着一张膝高的长方形鹅绒面厚垫,垫子四角都装设着一条粗硕的锁链。这个装置其实可以升高悬空变成吊床,但此时它的功用只是一张用以固定青年的矮桌。

安装在巫弘文身上的四个电子道具,都连接在一台编程控制器上。控制器的指示灯按照程序闪烁着,不停地对道具的震动以及电击下达既定的指令。在垫子的侧面,还架设了一台摄像机,机身在支架的撑托下抬高到1.5米的半空,斜斜向下照摄着垫上的全景,能让网络连接的另一头清楚看到青年的每寸动作。

巫弘文并不知道,每次进行放置训练时,如果林谨修必须长时间离开游戏室,都会安置好一台这样的摄像机。一旦发现青年的状态不对劲,别墅里的佣人就会接到命令,前来为他解绑。

屋里的窗帘被林谨修放下了,严严实实的遮光布帘令巫弘文不会因为阳光的照射而感到难受。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即使拉开窗帘让太阳直接照进来,青年也根本感受不到。

因为他的身体比夏日阳光还要灼热。

“唔……唔!嗯……嗯哼!呜——嗯!嗯……!”

挂钟的指针正缓慢朝着10点进发,电击开始后,巫弘文已经在道具的操纵下到达了3次高潮。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性玩具,主人一时疏忽忘记关掉电源,导致他在电量耗尽之前都必须在淫欲之中翻滚沉浮。垫在身下的鹅绒软垫早被汗水浸湿,驼色的绒面出现了一个“屮”字样式的深色印子。

麻痒早就从一开始的几处敏感点,逐渐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尽管青年可以小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但这对缓解那种从五脏六腑透出来的痒意毫无帮助。

电流的强度似乎越来越大了,好几次都令巫弘文痛得在口里的硅胶阳具上留下牙印,然而那由疼痛挽回的一丝的理智,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酸麻冲刷殆尽。

青年甚至隐隐希望电流能再大一点,好让自己能够保持清醒,可林谨修编排的电击程序又怎会按照他的意愿运行?他必须按照男人的指令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的快感与内心的痛苦交织着,当二十余次强烈电击持续敲打在他的前列腺上时,巫弘文在五分钟内硬生生攀上两次顶峰!

泪水把眼罩弄得黏糊糊的,呼吸仿佛都已经停止,青年眼白一翻,承受不住地晕过去,却又很快被下一轮的电击唤醒。

“唔……嗯……呼……”

酸痛、酥麻、刺痒,挣扎了太久的青年终于耗尽全部体力,肌肉如同瘫痪一般松弛,连呻吟都绵软无力。即便有时震动与电击会同时停止,他的菊穴和阴茎依然不停地收缩颤抖。

巫弘文觉得自己大约是坏掉了,漆黑的环境里,连自己是清醒还是昏迷都不知道,如同一个拥有肉身的充气娃娃,除了几个性器官,除了上面的性快感,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交替的痛苦与快感已经将青年的脑海搅成一团浆糊,他的身体渐渐习惯这种绵绵不绝的快乐,没有那么敏感了。可这也直接导致了他只能一直徘徊在临界点,菊穴深处、尿道底端越来越痒,按摩棒与金属棒却无法震动电击到,令他迟迟不能一举到达那极端诱人又让人生怖的最高峰。

“嗯……嗯嗯……唔唔……”

好痒……肏我啊……要更深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极为浪荡的想法充斥了青年的所有脑神经。无比临近高潮的舒畅感与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到达的挫败感交叉影响,勾出了青年体内最隐秘的淫性。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已经与之前的挣扎略有不同,他扭动着腰腹、收紧着肠壁、上挺着胸膛,乞求着道具更深入、更彻底的鞭笞。

“唔嗯……嗯……呜呜……?”

为什么……就是不能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嗯……!”

拜托……谁来……!

巫弘文的所有敏感带与性经历都是林谨修一手开发的,他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开始浮现出男人在他身上驰骋的模样。男人那粗硕硬热的阴茎就像一把长矛,有力的、持久的、深入的,每一场性事都会把他捅得期期艾艾,让他明白什么叫深刻的控制与占有。

“唔、唔嗯!嗯……嗯……唔!”

主人、求您了!再深一点……要疯掉……要疯掉了!

明明这些痛苦与折磨都是林谨修带给他的,他对男人理应有恨,可在他内心的最深处,却又只依赖和相信见证过他所有难堪的男人。疼痛的、舒畅的、煎熬的、快乐的,回忆的每一寸点滴,身体的每一秒记忆,都源于那个凶恶暴虐的男人。

他被安放在一个未知的装置上,身上戴满男人喜好的道具与装饰,体验着男人希望他获得的所有感觉。

除了接受、他别无选择。

“嗯!唔!呜呜、嗯、唔!”

主人!主人!快来啊、求您了、肏我!

巫弘文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以为自己正在被林谨修绑着操弄,觉得男人是在戏耍他,故意阻止他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嗯呃!!唔唔、嗯、嗯嗯嗯、唔!”

求您肏深点、主人!求您了!我属于您、是您的淫穴、您的飞机杯、无所谓什么!

青年神志不清地无声呐喊着,连颈上的镣铐被松开都感觉不到,道具的震动与电击停止了,他还以为是程序的操纵,陷在欲望的深海中无法浮出水面。

“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些的小东西。”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撞击在青年汗湿的耳廓上。

“唔唔!”

主人!

紧接着被拆下的是齿间的口塞,假阳具从唇间抽出,湿濡的表面亮晶晶的,与青年抻直的舌头间扯出几条长长的银丝,画面情色到了极点。

“啊哈!”喉咙里终于被释放,青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涌入的空气,“哈……呀啊!哈……!”

男人看见硅胶上斑驳的印子,不由笑道:“真是的,把玩具弄成这样,该罚。”

而后握着假阳具重新堵住青年的嘴,缓慢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毫无芥蒂地卷起舌头舔弄起来,唇间溢出淫靡的水声,积极主动得好像那不是一根硅胶棒,而是林谨修的真家伙一样。

“啧!”男人好像轻轻地咋了下舌,还处于迷蒙状态的巫弘文听不真切,硅胶被移开,男人炙热的唇贴了上来。

直到温水滑入食道,巫弘文才发觉自己的喉咙有多么干渴,但比起盐水,青年内心渴望摄入的是其他。

他咬着林谨修的唇不住吮吸着,差点呛到了自己。

男人扭住他下巴:“慢点。”

然而神经无比亢奋的青年根本不理,只觉得自己要把林谨修舔得更高兴、更兴奋,好让他给自己痛快一击,免除那菊穴里的可怕瘙痒。

林谨修却像感觉不到他的饥渴一般,摘除跳蛋、抽出按摩棒、取下尿道棒、拆掉分腿器、放下他吊起的双腿、再把镣铐和皮带一一解开,一连串动作中没有任何多余的触碰。在男人冷静有序的施为里,青年的理智也稍微回笼了一点,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羞耻感如同巨浪狂涌,把他全身拍打出一片潮湿的粉色,红通通的脸颊烫得足以煎上两个鸡蛋。

天呐……差点真的开口求他……

尽管身上各处依旧麻痒,但在有意识的克制之下,终于可被划入能够忍耐的范围。

“很热?难受?”男人用毛巾拭掉青年身上大片的汗珠。

巫弘文想摇头,却发现放松后自己疲惫得连一根头发丝都无法挪动,只有心脏还有一点余力扑通扑通地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指按在他颈侧,男人确认了巫弘文的脉搏不算异常,又给他哺喂了几口盐水。

青年开始感觉到逐渐疲软的阴茎里传来一股越来越明显的尿意。

男人的眼睛其实一直紧盯着巫弘文的脸,此时见他嘴唇抖了抖,便问:“怎么了。”

以巫弘文现在的状态,他是没有能力走出游戏室,到四楼楼梯一侧的洗手间排泄的,可是如果告诉林谨修……

“想尿尿?”

男人却已经从他的神情里猜测出来了。当巫弘文疲累和意识模糊时,他的想法会更容易从脸上表现出来。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同为男性,林谨修很清楚在射精冲动被强行抑制时,性器经常会出现尿意。

林谨修像放置前那样,取一根一次性软管预热、润滑好,插入青年的尿孔。被长时间责罚的尿道脆弱不堪,导尿管再怎么纤细柔软,都还是有一定的直径和硬度,引得巫弘文轻声痛吟。

“嘶——!”

幸好男人的手法又快又准,膀胱很快被软管接通,微黄的尿液在男人按压小腹的动作里淙淙流出。

阴茎终于在生理释放中变得舒服些许,巫弘文内心长叹一声,把羞意抛至一旁。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巫弘文将尿液排净,体内里欲潮也缓解了两分。

林谨修速度平稳地抽掉导尿管,对他说:“现在我要解开眼罩,但你必须闭着眼,直到我允许你睁开。”

说着便掀开了那条被青年的泪水与汗水浸得湿哒哒的眼罩。

巫弘文听话地没有睁眼,他大致感觉到游戏室里是一片漆黑,窗帘被严密地拉好,灯也没有打开,完全不会对青年长时间处于黑暗的视网膜造成什么伤害。

林谨修的一举一动都在保证着Sub的安全与健康,这也是不少Sub和他玩过后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

巫弘文几乎要在这暴风雨后的宁静黑夜里睡去,可林谨修明显还不想放过他,在他即将沉眠的前一秒扯了扯乳尖的银环,把他从朦胧的梦境里拽了出来。

“睁眼。”

林谨修扶着他下到地面,巫弘文很想按照规矩跪起来,可他腿上的肌肉怎么都不听使唤,只能歪倒在地。男人也不理,又拿出之前的那条Y型长链,两个分叉扣在了他的乳环上。

“走吧,午饭时间到了。”

他没有给出爬行的手势或口头指令,青年其实是被允许站起来的,可他哪有那个力气?

青年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迈开步子,扯动收紧手上的链子了。青年只好颤巍巍地跟在男人身后挪动,勉力跟上,好不容易来到楼梯,没爬几级,手臂就一阵发软,左手摸空,整个人脸朝地摔在阶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男人连忙撒开银链,眼疾手快地稳住青年差点滚下楼的身体,但乳尖的两块嫩肉还是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乳头仿佛要被银环揪掉。巫弘文眼眶发红,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愤,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头顶的男人,神情里含着几分委屈,似乎在控诉男人勉强他在浑身无力的时候做牵引训练。

林谨修沉黑的瞳孔一瞬间收紧了,像只发现猎物的老虎。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强人所难,人在疲累状态下遭到压迫,会更容易产生反抗的情绪,可这种情形下有意识的服从又更能满足男人的掌控欲,所以他没有表露出任何不寻常的神情。

“你必须这样走下去,不然就没有午饭吃。”

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巫弘文也知道他一向说到做到。幸好男人不会催促他,他可以缓过疼痛后才再次出发。青年的肌肉还是软绵绵的,一路上爬爬停停,平时5分钟就走完的路程足足花了20多分钟。

终于来到餐厅,饭菜已经摆好在长桌上。林谨修拉开最近的椅子坐下,松懈下来的巫弘文跪坐在椅边,男人鼓励一般抚摸着他的后脑,让他靠在自己的膝盖上。

青年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吞咽男人喂到嘴边的任何东西,边咀嚼还边打着哈欠。

有强迫症倾向的林谨修坚定不移地阻挠着奴隶未经允许的昏睡,饭后上楼时,巫弘文也是被乳链牵着爬上去的。直到在主卧浴室里清理好,直径9cm的暖玉玉势稳稳插入后庭,巫弘文才终于被牵引回自己的房间,亲吻男人的脚背问安后,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小书桌上的西洋棋还保留着昨日的模样,林谨修把蓝色底座的棋子放回旗堆里,留下绿色和黄色的,给青年掖好被角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巫弘文一觉睡到晚上8点,见到桌上突出摆放的西洋棋,忍着菊穴的不适来到厨房。与昨天一样,灶台上同样温着一锅肉粥,只是炖汤的种类不太一样。

巫弘文午餐时浑浑噩噩,被林谨修喂下了许多食物,此时并没有觉得很饿。而且想到自己明天就要接受拳交,腹中就一阵倒腾,没有胃口,喝掉汤后只吃了两碗粥。

青年洗好碗筷,想起昨夜洗的牛仔裤,来到浣洗间,果然见裤子还被挂在衣杆上。青年摸了摸干燥的牛仔布料,阳光晒过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是别墅里的“隐形”佣人们贴心晾晒过后挂回原处的。

这一年来,在吃住和家务上,青年真的受到过这些佣人的不少帮助,令他无法狠下心来完全讨厌这栋别墅。饭菜总是温热可口,床铺也经常被悄然更换和晾晒,就连游戏室,在青年被男人折磨得无力整理的时候,都会在第二天恢复原状。

想到那些曾用在自己身上的淫靡道具被拆卸清理,溅满体液的毛巾和布垫被陌生人搓洗,巫弘文就羞得耳根发红。

他把牛仔裤叠好,放回衣帽间。林谨修还没有回来,巫弘文也就有了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青年来到二楼的棋牌室。

虽然名字听上去粗俗,棋牌室内的装潢还是十分简约典雅的,配有台球桌、麻将桌、桥牌桌一类的设施,墙上装着小型的篮球架和飞镖盘。靠南的墙角有一套大屏游戏机和音响,垫板的专门请人做的,可提供进行体感游戏的环境,旁边还有一个1.5米的正方形趟门书柜,上面摆满了不同种类的音乐专辑和各色PS、XBOX游戏盘。

但这些都不是吸引巫弘文的地方。这个房间是林谨修用来招待客人的场所,因此在游戏区域外还有一部分面积被划分为简易吧台,吧台一侧、酒柜跟前,摆着一台斯坦威三角钢琴,样式古旧,显然是一件古董。连着酒柜的另一个柜子也收纳了不少名贵的手作小型乐器,竹笛、笙、尤克里里、小提琴等错落摆放,中西兼备。巫弘文不知道林谨修是仅仅用来收藏炫耀,还是真的会偶尔演奏它们给客人助兴,他径直来到钢琴面前打开琴盖,掀起琴键上长条的棕红防尘布。

“咚——”

青年浅浅地按下一个白键,温润的琴音在偌大的棋牌室里扩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亲生父母对他都不上心,巫弘文八岁前都没上过学。

他的母亲原本是个外地进城求学的普通大学生,毕业后在一家中小型外贸公司上班。偶然有次天降骤雨,她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店前恰好遇到避雨的巫父,借给他一把雨伞。巫父年轻时也算是相貌堂堂、英俊倜傥,一切就如电视剧里的玛丽苏情节一般,年轻女郎很快陷入了情网。她自诩是个新时代下追求真爱的独立女性,不管父母的反对,很快与巫父同居在一起,并在没拿到结婚证的情况下生下了巫弘文。

巫弘文出生时,巫父向他的母亲称自己的事业还在起步阶段,没什么经济实力,把他们母子安置在市内自己名下的一处两房一厅套间,说是租来的。巫父将钥匙交给年轻母亲的时候,还拿出了两本红本本,说是偷拿了女人的身份证办来的。在盲目的爱情面前,女人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她非常体谅巫父,并不介意这个套间装潢简陋到连电视机都没有,把它当作两人的爱巢,只以为巫父隔三差五的出差,是忙于工作。

然而,纸总有包不住火的一天。巫氏建材在那个时候是市里数得上号的知名企业,巫父作为巫氏建材的新一代接班人,自然会出席一些商务活动。有一天上班的时候,同事突然给她转来一条视频链接,打开一看,是地方电视台开展的一个救助贫困山区留守儿童的公益项目,巫氏建材捐了不少钱,电视台就礼尚往来地采访了作为负责人的巫父,帮巫氏建材做做宣传,提升名气。巫弘文的母亲给不少同事看过自己手机里巫父的照片,因而同事们都在群聊里笑话她,说她嫁入豪门也不给大家发发喜糖,没人发现少妇娇俏的小脸红了白、白了青、青了紫。

那天剩下来的时间,她发了疯一般在网络上到处搜索巫父的名字,当然,是视频里的那个真名。

年轻总裁、建材大户、资产过亿、知名学府校友……一连串她从不知晓的信息铺天盖地而来。她死死地盯着电脑荧幕上“巫氏新任总裁携妻带子出席XX商业酒会”的新闻图片,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满溢而出。

东窗事发后,少妇在巫父大闹了一场,可她只是巫父数不清的情人之一罢了,因为运气有点好,在少数几次不戴套的安全期性爱中怀孕,生下来还是个儿子,才被巫父金屋藏娇起来。

女人一开始以为巫父对她是真爱,抱着巫弘文求他离婚,巫父怎可能愿意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与有生意瓜葛的妻子一家闹翻?因而安抚她好好把巫弘文养大,乖乖做个情妇,自己不会亏待她一类的。

爱情美梦破碎后的女人变得歇斯底里,她开始恨上了巫父,渐渐地连带着恨起了巫弘文,认为如果不是巫弘文,自己根本不会和娘家彻底闹翻,无处求助,也不会被巫父欺骗这么久。她以前一直不舍得用巫父给她的信用卡,知道真相后一夜之间就把额度全部刷爆,巫父知道她心中不平,停掉信用卡后每月给他们母子打生活费,但几乎不来看望他们。

绝望的女人开始打骂年幼的巫弘文,经常把他关在屋里一整天不给饭吃。就这么过了几年,女人不知从哪里染上了赌博的习性,工作也丢了,向巫父索要的金钱越来越多,巫父有时不愿给她,她便把气撒在巫弘文身上。她学会了抽烟,把烟头摁在巫弘文的肩膀和背上,学会了喝酒,喝醉了就把巫弘文当作巫父破口大骂,有几次差点在冲动之下把他掐死。

直到8岁那年,女人在一场赌局上输得实在太多,赌庄的债主上门讨债,又气又怕的女人打电话给巫父,说如果他再不拿钱来,自己就要把巫弘文杀掉,然后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父心想女人杀人是不太可能,但黑道上的买卖不讲道德,自己的儿子很可能会被卖掉哪个小山村去。再怎么说巫弘文身上也流着他的血,巫父为维护家族的尊严,还是出手解决了这笔债务,但条件是要女人放弃巫弘文的抚养权,不能再见他。

被讨债的打手揍得腿都断掉的女人怎么可能不同意,比起这个不中用的儿子,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巫弘文从此离开了那个小小的两房一厅,住进了巫家大宅。

他并不喜欢抛弃自己生母的巫父,可男人毕竟解救了他,他心里也是有感激的。

但他在巫家的生活并没有比从前美好多少。

巫家有原配生的长子,巫父对他也就不太看重,私生子一事又是巫父理亏,管教巫弘文更是以叱责居多。巫母自然不喜欢他,可她拉不脸面来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对他的一切不闻不问、冷漠对待。两个孩子也讨厌他,巫兄和妹妹经常对他拳打脚踢,当着其他家族小孩的面骂他“小杂种”。家里两个佣人都是巫母的亲信,根本不会制止这种“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小打小闹。

巫母虽然给巫弘文提供衣食,供他上学,可那并不是出于什么善良的初衷,只是场面上不能丢了脸面、落人口实,多养个小孩也不费钱,博个贤妻的好名声罢了。

在学校里,巫家妹妹经常带着小伙伴欺负同一年级的他,旁人问她为什么巫弘文年纪这么大,却才读一年级,巫妹妹就诋毁说都是因为他太笨了。

这些豪门家事里的弯弯绕绕,即便有老师想管也是有心无力,顶多就是口头教诲,让凌霸没有那么严重。巫弘文常常想,如果他没有遇到刘老师,自己大概会在自卑和惊恐中度过整个童年。

一曲肖邦的幻想即兴曲敲到了最后一串音符,纤巧空灵的滑彩后,巫弘文放下手来。

空气中还盘旋着乐曲的余音,厚重的掌声就从门边传了过来。巫弘文一惊,一种秘密被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健壮的男人正斜斜倚在门板上,板寸平整,豹纹衬衫衣领大敞,五分袖卷起大半,裸出壮硕的肱二头肌,长腿微屈,牛仔裤的拉链处膨起一小块,没穿拖鞋,宽长的脚掌一只蹬地,一只踩门,正直直地盯着巫弘文的方向,虎目微眯,双唇紧抿,一副讨债的恶棍模样。

青年赶忙合上琴盖,快步走到男人面前跪下亲吻他光裸的脚背。

“欢迎回来,主人。”

男人脚一勾,让青年跪直,一手摁上他的脑袋揉巴揉巴,把黑色碎发弄乱。

“好听!不错!”男人一开口,青年便闻到了一股酒味,他似乎醉得不轻,语气中有种奇妙的自豪,“下次也让那帮家伙瞧瞧,我这个粗人还捡了个小艺术家,哈!”

巫弘文偶尔会趁他不在家溜到二楼弹琴,男人不是不知道,可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听到青年弹奏。这年头混黑道不等于没文化,林谨修这种层次的人,见识与涵养都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自己不会演奏,不能透彻理解乐曲的韵味,见多识广的男人也能从旋律中感受到音乐的美妙,看出青年的专业程度。

更重要的是演奏的人……

具体想法还未成型,酒气便冲上喉头鼻间,他松开青年,捂着嘴忍耐住呕吐的冲动。

“您还好吗……?”见男人脚步踉跄,巫弘文从下方虚扶了他一下。

林谨修本不想喝酒,然而宴会上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黑道前辈。即使雄虎帮实力超群,但江湖是讲究辈分礼仪的,于情于理林谨修不能随便给前辈难堪,因此便多喝了两杯。酒这东西,喝得时候呛喉,喝完了还上头,明明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们却能在里面看出交情的深浅,稍微处理得不到位,便有可能影响两个帮派的关系,搅动江湖这摊浑水。

“我没事,你自己清理了去睡吧。”想起酒桌上的事情,林谨修多少还是有些烦躁,为免自己在青年面前失态,同时矜持着Dom的坚毅形象,他扬扬手把青年挡开了,“再弹一会也可以,别超过11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留下跪在地上的巫弘文离开了。

作为黑道人士,林谨修的酒量似乎并不算好,别墅的医药箱里常备着解酒的药片,而且每每男人前一晚喝了酒,第二天厨房里都会出现一些暖胃解酒的食物。

青年不止一次见过男人醉酒的模样,但大多是与清醒时差别不大的沉稳,甚至由于带着酒气,那张眉头皱起的脸更显得凶恶骇人。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夜晚时,巫弘文刚被调教没多久,还不熟悉男人的脾性,整晚地担忧男人会不会失却平时的冷静恣意施虐。毕竟年幼时的经历告诉他,酒精这种化学药剂,只会勾起人残暴的一面。可是林谨修每次都非常克制,很少会做些什么,似乎是觉得醉酒状态下的调教不能臻于完美。

不过喝酒后突然跑来对青年赞赏两句,也属于很奇怪的事情就是了。

按理说林谨修作为大哥,不想喝肯定没人能逼他喝,除非他自己想醉。

难道……他也在为明天的拳交紧张?巫弘文不由得猜想,但比起关心林谨修的心态,他自然更担心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明天过后……我会变成怎样呢……

怀着这样的忐忑,巫弘文辗转到半夜,才在闹钟平井无波的滴答声中逐渐睡去。

迷蒙中,似乎有根巨棒正在搅弄自己的屁股,巫弘文睁开眼,发现是林谨修正伏在他身上。男人有时候会搞这种突袭,巫弘文并不陌生,立刻按照男人喜欢的方式迎合呻吟,谁知男人在即将高潮时突然冷下一张脸。

“真无聊啊,每次都是一样的把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点不一样的好了。”说着不顾他的菊穴已经被巨根填满,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挤了进来。

脆弱的肌肉顷刻便撕裂开来,巫弘文痛得尖声求饶,换来的只有男人无情的奚落:“这都做不到,你还有什么用?!”

巫弘文觉得自己的下体裂成了两半,鲜血流了满床,他哭喊着求男人放过他,男人却不为所动,操作一个巨大的球状物硬生生插入他的肛肠里。

那是男人的拳头!

而眼前的那张凶脸,在拳头进入菊径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老虎头,张开血盆巨口,横飞的唾液溅了巫弘文满脸,尖牙锋利,朝着巫弘文的脑袋就罩了下来!

“——!”

巫弘文一声尖叫还没出口,老虎的长舌就在他身上狠狠地划了下,倒刺在他胸膛蹭出数条血痕,钢针一般的虎毛蹭着他的下巴,吓得青年整个人呆住了!

他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疼了,而且血迹也消失了,撑在他头顶哪里还是什么男人,完全是一只圆瞳尖耳的斑斓巨虎,和男人背后的纹身一模一样!

更重要的是,这只老虎的阴茎插在他突然复原的菊穴里!

巫弘文不知道被老虎兽交本应是什么感觉,极端恐惧之中,脑中硬是把“老虎是林谨修变得”这一信息过滤掉了,只是觉得那根粗热和林谨修的好像,形状像、温度像、连抽动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快感也是似曾相识的。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肠道湿淋淋地裹着体内的虎鞭收缩吮吸,大猫似乎被他伺候得非常舒服,圆睁的猫瞳眯起,脖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肉肉的猫垫按在他的胸上,挤压玩弄他的乳环和乳头,下肢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每一次侵入都仿佛要把他捅个对穿,饱胀的龟头碾着他的穴径深处快速顶弄,将他当作雌虎般恣意奸淫。

“啊……哈……好麻……虎爷您慢、慢点……我要去、要去了!稍微……啊!”

就在巫弘文即将被巨虎的阳根推上巅峰时,他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青年手指揪着被角,面色绯红,气息不稳,桃花眼里唅着水,将落未落。

他一翻身坐起来,肛塞在这种动作中往菊穴里捅了一下。闹钟的荧光时针刚刚越过数字6,西洋棋也好好地摆着,没有男人来过的痕迹。

巫弘文这才分清现实与虚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回被铺中。

他皮肤滚烫,阴茎恬不知耻地硬到发疼,铃口淌出的粘液甚至把一小片床单都浸润湿了,如果不是银环把根部勒得死紧,估计他会像梦里那般直接发泄出来。

自己的身体竟能在如此恐怖的梦境中兴奋,青年羞于承认也无法理解。阴茎环没有解开,巫弘文是不可能射精的,他也并不想那么做,只是抱紧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尽量忽略掉硬热的阳根,希望能够暂时忘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林谨修改变这一事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巫弘文是被闹铃的声音惊醒的。

这个闹钟有延时功能,在设定的时刻第一次响铃后,如果定时开关没在两分钟内被关闭,它就会暂时停止响铃,然后在五分钟后第二次响铃,如果仍未被关闭,则再次停止,五分钟后第三次响铃。

所以当青年醒来时,分针已经快要到达数字3了。他慌慌张张地简单洗漱后疾步走向主卧,但卧室门外的餐车已经不见了。

青年的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在即将拳交的早晨睡过头,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推门进屋,一眼就瞥见餐车横在沙发边上,大床上自然是空无一人。他走到浴室门前,跪在吸水毯上敲了敲门。

“进来。”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估计是醉酒的后遗症。

青年滑开趟门膝行进入。

男人连冲澡都已完成,正倚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不等青年开口便道:“我似乎错过了我的早晨服务。”

青年连忙摆出等待的姿势,分腿跪直,手背身后,低垂着头认错:“主人,早上好。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他还没忘记凌晨的那个梦境,想起男人把他徒手撕裂的画面,一丝恐惧就隐藏不住地浮现在尾音里。

“睡过头……?”林谨修似乎在水里大幅地动了一下,一摊热水随之涌出浴缸,冲到巫弘文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巴被三根关节分明手指捏住了。

“我昨天跟你说,让你几点睡?”见到青年好看的桃花眼下浮着浅浅的青色,男人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

“11点……”

“所以你是几点睡的?”

“主人,我11点之前就爬上床了,只是我睡不着。”

男人挑挑眉,神情阴鹜地看着他,青年舔了舔自己因紧张而干燥的嘴唇,知道自己最好讲出真实的理由:“我担心今天的拳交,所以……”

“你几点才睡着?”

“我不知道,可能……12点,或者1点。”巫弘文差点因为林谨修突然展露的笑容而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论看多少次都无法习惯,林谨修的相貌其实还挺符合大众审美的,无奈五官、神情和气质全部组合在一起时,就是让人无缘无故地感到害怕。

巫弘文不由得又回想起那个梦。换作平常,青年是不会如此动摇的,但今天太过特殊,他的内心有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脆弱,因而在面对男人的凝视时不由得闪躲了一下。

一直凝神审视巫弘文的男人如何看不出来,松开手哗啦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一些热水溅到青年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边拿毛巾擦拭水迹,边迈出浴缸,一句冷嘲从披上浴袍的动作间滑了出来:“看来有的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可以选择现在说,或者在受罚之后说。”

青年浑身一僵,他当然不想受罚,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辩解。

要怎么说?我梦见你差点将我杀掉?突然变成老虎把我肏射?

他不想让男人了解自己的梦境,那深深的惧意里参杂着扭曲的依赖,是青年自己都厘不清楚模糊情感。他感觉一旦开了口,自己的最后一层保护色就会消融,就如同把皮肉都剐开,内脏全部掏出来,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男人面前供其凌辱。

自由是属于林谨修的、尊严是属于林谨修的、生命是属于林谨修的、连欲望都是属于林谨修的,但至少让他的灵魂,可以独属于他自己。

另一头,林谨修已经自动曲解了青年的沉默,瞥了他一眼抬脚走出浴室。巫弘文这才惊醒过来,手忙脚乱地跟在男人身后。男人稳稳地坐到床边,跪在他面前的青年只能瞄见他的手搭在膝盖上,食指轻敲,似乎是在思考用什么方式让奴隶明白自己的过错。

“你的最后一次机会,3、2——”

青年汗毛直竖,在坦白和隐瞒之间来回挣扎,可林谨修似乎受够了他的犹豫,一把将他抄到膝上,大掌瞬间落到他紧绷的臀部。

“啊!”

这种惩罚和情色的拍打截然不同,当林谨修不愿意给予他快感时,巫弘文的感官就只有疼痛一个选项。青年的脑海很快被痛感充斥,男人的每一掌似乎都没有任何保留,没两下就把他的翘臀拍成一片嫩红。

林谨修一手擎住他原本就背在身后的手腕,一手大力地掌掴他的屁股,狂风骤雨般的10掌后,男人停了下来,冷声道:“想好怎么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疼得连怎么呼吸都快忘记,男人却没给他迟疑的空间,手起掌落,又是富有节奏的10下。

在如此钻心的痛苦下,人是很难控制自己挣扎的本能的,可男人的手臂何其有力,像是一把巨钳将巫弘文牢牢摁住,如何都逃脱不开林谨修的拍打。他侧脸压在床垫上,泪与汗混在一起,将脸下的床单打湿。

其实青年只需要服个软,好好地把原委挑拣一部分说予林谨修听,男人只是不喜欢他隐瞒,但他不见得必须和盘托出,讲一半不讲一半是最能叫人相信的,这场惩罚也会随即停止。可巫弘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捷径明明就摆在眼前,他的嘴巴却被一股莫名其妙的执拗胶住了。

林谨修越是想知道,他就越是不愿吐露,越是为此责备他,他就越是倔强地想要反抗。

而在另一头,压住青年的男人心中其实并没有面上表现出的怒意。

他昨天喝醉属于完全失算。拳交是一项危险的性爱游戏,作为承受的一方,巫弘文在开展这种调教项目的前一天表现出情绪不稳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他昨晚状态不佳,没有及时地给青年疏导,导致青年无法进入良好的臣服状态,是他作为Dom的失责。

当然,巫弘文企图轻描淡写地揭过也不对。如果巫弘文在没进入深度服从的情况下直接承受拳交,他在调教中获得的就只有痛苦,甚至很有可能因为害怕而胡乱挣扎,最终导致肛肠开裂受伤。这显然是林谨修不愿意看到的,他把这种心情理解为Dom追求完美调教的自尊心。

林谨修现在对巫弘文进行责罚,当然不是为了将他揍得服服帖帖然后放弃抵抗,乖乖地去挨拳头肏。让青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处境固然重要,但他更在意巫弘文刻意隐瞒的心理活动,必须将它引导出来,好让他准确评估巫弘文的心理状态,确保拳交不出差池。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三十多年来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林谨修却一点都不想看到巫弘文血淋淋的模样。巫弘文是他精心雕琢过的娃娃,每一寸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定制的,他不喜欢属于自己的物品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破损,他自己可以玩、可以捏、可以给娃娃摆造型、可以随时添加装饰,但弄坏是绝对不行的。

男人的心思从来就不像他外表那般粗犷,他看得出巫弘文在跟自己较劲,尽管暂时不知道为什么,但在发现单纯的拍打不能达到目的后,男人很快换了一种方式。

林谨修在那挺翘的臀上打了五下,然后用极大的力度揉搓起通红的臀肉,一分钟后又举起手,如此重复。如果说被掌掴等同于身上被插了一刀,那这样的揉弄就像是扯开伤口撒上一把盐。青年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假如男人一直保持拍打,他的痛觉神经反而会在相同的刺激下逐渐麻痹,当不同的惩罚元素突然加入,人的大脑需要对新的刺激源进行反应,就会加深痛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本性并不享受疼痛,是林谨修一手将其改造成M的,男人很清楚什么手法能让他舒服,什么方式会令他难受。不出林谨修所料,仅仅过了两分钟,青年就承受不住了。

痛楚几乎让青年失去了所有理智,尽管男人的手掌已经尽量避开双臀中央,但菊穴里的肛塞这么大,拍打的力道怎么可能对它没有影响。梦境与现实在肛塞对后庭若有若无的肏弄中发生了交叠,让巫弘文产生了自己真的被林谨修拳交到撕裂的错觉。

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好冷……血是不是流的满床都是了……?

说到底,巫弘文才24岁,尽管身世有些坎坷,但他的日常生活与大部分老百姓相差无几,他的性格不能说阳光开朗,但也算是平和善良,在面对疼痛和死亡的威胁时,是会软弱、会求饶、会哭喊的。

“不要……”

林谨修一直留意这巫弘文,他一开口,男人就停了下来。

“求你不要……杀我……”

此话一出,男人眉头一皱,心底翻起波澜。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到青年这种感觉了,明明最近……好吧,为了完成拳交的扩张,他的手段并不温和,甚至可以说有点恶趣味。

看到青年一副即将崩溃的模样,男人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跳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强作镇定地稳住心神,把青年小心地扳成正面朝上仰躺。青年的臀肉压在男人特地扯过来的软枕上,尽管枕头非常柔软,但巫弘文还是短促地哀叫一声。

林谨修看进巫弘文的眼底,低声问道:“为什么觉得我要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用问嘛?因为您要给我拳交啊……”青年的桃花眼像是两个关不上的水龙头,泪水哗啦哗啦地往外淌,“我好怕……会流血的……会死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一直在做扩张,而且到时候有润滑,你会是绝对安全的。”见青年的眸中满是不信,男人少见地叹了口气,再次解释了一遍。

“可是梦里……”

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低喃着不愿再说,男人捕捉到关键词,抚摸着他的额头追问道:“梦里怎么了?你昨晚做噩梦了?”

巫弘文怀疑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一夜之间被外星人掉包了,不然为什么自己能从他木然的脸上分辨出那么多表情?

他的眼神是担忧的,他的语气是急切的,他的神情是……怜惜的。

感受到男人的关怀,原本还对他责罚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气愤的青年心头一酸,委屈的神色不知怎得就压抑不住,倒豆子一样把梦到的情境一五一十地讲了。当然,他省略了男人变成老虎把自己肏翻的后续,在梦里被兽交、而且还舒服得很这种话,他是如何都讲不出来的。

林谨修听了巫弘文的叙述,内心顿感无奈,也不知应该为青年的诚实感到欣慰,还是应该为他的愚蠢而感到可笑。不管怎么说,他突然挖掘到了以往被青年强自压抑的一面,巫弘文自始至终都是怕他的,只不过因为相处的时间长了,这份恐惧被尘封了起来。

但他做不到叫青年立刻不再惶恐,林谨修只是一个人,不是什么能一瞬间改变人内心想法的超能力者。况且,Sub对Dom葆有一定的恐惧是有必要,这是Dom强悍且地位崇高的证明,可以让Sub在犯错和反抗之前多一重思虑。如果一个Sub根本不怕自己的Dom,那只能说明这个Dom是Sub的一件试用品,Sub在测试这个Dom够不够强大,能不能降服自己,如果不能,随时可以离开。

“我再说一遍,届时你会是安全的,人的肠道没有那么脆弱。”男人捧住青年的脸,郑重道,“如果你见血了,我会马上停止,你无需担心。”

即使林谨修不说,巫弘文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梦有多傻,他在男人的指导下看过不少SM书籍和性虐指南,知道拳交到底是怎么个操作法,他之所以这么害怕,除了没真正实操过拳交外,主要还是源于即将到来的陌生人围观。他羞赧地想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不让男人看见那些傻乎乎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从他的闪躲中察觉到了什么,拦住他的手:“还有什么?你还在怕什么?”

青年的惊慌在林谨修充满关切的目光下避无可避,这样的男人让他觉得很陌生,却又很……欣喜。

男人偶尔在调教中会询问他的意见,可青年总是认为那是男人的例行公事、或者说故意为之,好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他的回答从来都不走心,只是顺着男人的喜好去回应罢了。然而此时此刻,他突然怀疑如果自己表现得再害怕一点、再崩溃一点,男人就会收回拳交的决定。

男人是真的在意他的想法,除了刘老师,他从来没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关怀。

这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会落到如此境地,忧心着被轮奸、被卖掉,不正是男人造成的吗?巫弘文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应当作何表情。

“巫弘文?”男人拍拍青年的脸颊,把他的思绪唤了回来。

“……我担心……您会让其他人肏我……”巫弘文屏住呼吸,就怕男人下一秒就给出肯定的答复,“我还怕您准备卖掉我……因为公开调教……听起来很像一场……展示。”

青年脸上的表情非常纠结而丰富,委屈、不甘、害怕、期待,像是一根根狗尾巴草挠在林谨修心尖。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个青年就像一个采集不尽的金矿,虽然每次都只能得到一丁点金子,可就是有叫人不断潜入的吸引力。

男人猛吸一口气,对自己能不能通过拳交看到这段关系的终点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我说了要让别人肏你?”

青年弱弱地回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过,男人这下是真心地笑了,虽然很凶很难看,把青年骇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我有权力把你借给别人肏,或者把你卖掉,因为我是你的所有者,你则是我的东西。”他顿住,虎目紧紧慑住巫弘文,在青年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的时候,继续说道,“但不是这一次,我没有在今天把你卖掉、或者让你给别人服务的打算。”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表现上的,我可能会中途改变主意,因为我才是做决定的那个人。”

“记好了,你今天的任务,是被我标记和拳交。我会像昨天那样牵着你的乳头进场,你必须从头到尾都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能跪我一个人,其他的东西你都不需要理会,那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男人铿锵有力的话既是羞煞人的命令,也是誓言般的承诺。他在向青年表达,作为主人,林谨修会保护巫弘文。

“如果发生了什么变动,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但是,”男人扭住青年的下巴,“调教内容是不会改变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你刚才说得不错,我今天带你出去,确实是有展示你的想法。可是为什么不呢?你是我调教的奴隶,你很优秀,也很漂亮,我想要炫耀你,让其他Dom嫉妒我、羡慕我,却又无法得到你,从而满足我的虚荣心。”

青年听着林谨修称赞他的言语,竟然觉得面前这张恶鬼一样的脸诡异地变得柔和起来。可笑他以前总觉得男人对他的赞语是一种讥讽,毕竟他不认为自己被捆绑、被凌辱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但男人是真心的,他因为喜欢所以说他漂亮,虽然不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自己身体,还是单纯为完全控制和占有而满足,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话中不参杂一分一毫的虚伪。

“今天和以往的规矩是一样的,你表现得好,我回来就给你奖励,你表现得不好,我就会给你惩罚。”

男人的笑脸突然塌了下来,恢复成冷酷的模样,他严肃道:

“现在,回答我,你听明白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现在,回答我,你听明白了吗?”

巫弘文小鸡啄米一般点头,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孺慕,像是被男人强势的温柔折服了。这让林谨修非常受用,男人脸色没变,却低头吻住青年的唇,手顺着他的脖子、胸口、腹肌,一路滑到会阴,撑撑手指把堵着青年肛门的玉塞抽了出来。

“你今天没有完成早服务,我给过你惩罚了。”男人把自己快速勃发的阴茎塞入青年柔软的穴径中,“但我很满意你刚才的诚实,奴隶,所以我现在要使用你,算是给你的奖励。”

也许是没想到情境会突然从紧绷的处罚转换成舒畅的性爱,巫弘文的整张脸刹那间变得通红。他讷讷地颤着唇,在听到男人夸他诚实的时候低垂下眼睑。

巫弘文知道自己有所保留,他一方面为自己和男人并不对等的坦诚感到些许羞愧,一方面又为这与梦境差别不大的情况脸红心跳。

惩罚的拍打之后马上做爱什么的……

林谨修则只是以为青年害羞了,他很清楚巫弘文是一个面薄的人,也正因此,他对今晚非常期待。他选择性地遗忘掉拳交后就把青年放走的计划,想的全是如果青年太过羞耻以至于表现得不让他满意,他回来后可以怎样惩罚这个奴隶。他已经有些厌倦在镜头的另一端欣赏青年的身体了,无奈他这几天真的很忙,只能用这种方式帮助扩张。

知道巫弘文屁股还很疼,林谨修抽动得非常缓慢,青年因而可以感受到男人把自己侵占的每一寸动作……以及男人不露声色的小心翼翼。

这样的快感有些朦胧,像是严冬后的第一场春雨,细腻无声地滋润着巫弘文干涸的内心。

巫弘文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林谨修的一件所有物,可是这种被宠爱、被关怀的感动是怎么回事呢?他心想自己是不是痛得晕过去了,眼前只是又一个荒唐的梦境,可更荒唐的他竟然完全不想醒来。

同样作为男性,青年打从心底里不愿被另一个同性侵犯,但他是如此沉溺于这个男人的触碰。酥麻从还留有钝痛的臀部一路蹿上脊背,抵达他的后脑,眼前满是一触即碎的梦幻泡沫,给男人的所有动作、神态、话语都蒙上一层温和的滤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种无法言说的宁静在巫弘文的灵魂里蔓延开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几分钟前的抵抗和倔强是如此愚蠢,明明只需要付出一点点信任与臣服,放下无谓的恐惧与不安,一切就会变得简单而轻松。

“这个地方,”男人粗粝的手指抚上青年挺直的玉茎,在他的抖动中恶劣地摩擦流泪的铃口,“有多少天没有释放了?”

青年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抵触男人的爱抚,他挺起腰不是为了躲避,而是无声的请求。

“七……七天……”这句回答因为男人突然的深入而结束在颤音里。

“我想你今晚会有解脱的机会,但是记住,我的决定是基于你的表现的,如果你让我丢脸,我可以让它从今往后、永远都射不出一点一滴。”

男人的威胁中明明满是残酷,青年却听出了一丝调笑的意味,他惊讶地瞪大双眼,换来男人又一记深吻。而后两人没有再交谈,偌大的主卧中只余下青年微弱的呻吟、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抽插间流泻的滑腻水声。

餐车静静伫立在沙发边,似乎被大床上的激烈交缠影响,轮子微微滑动了一下,餐盘上的盖子没有盖牢,偏移了些许,里面罩住的餐食早已凉透。

男人说是晚上才有机会,青年就绝对不可能提前得到解放。男人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湿软的菊径,他没有射得很深,故意用龟头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激射,小弘文在这种戏弄中硬成一根热铁,紧绷着也想追随操控它的大肉棒,却被阴茎环称职地箍住,无法疏通的欲潮只能顺着菊蕾猛泄而出。

林谨修仔细认真地清理了巫弘文,把之前的肛塞洗净后重新润滑,放回他的后庭里,喂食过再次加热的早餐,拿出乳链把巫弘文牵到书房。

男人还有些许文件需要处理,他让巫弘文把墙角的软枕拿一个最大的,垫在书桌脚下。男人用以办公的桌子很宽,其下的空间足以让青年整个人横躺进去。

“不准动,不准发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简短地吩咐一句,踢掉拖鞋踩在青年胸膛上,便不理他了,好像脚下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张新铺的脚垫。

书房里非常安静,偶尔有些男人翻动文件的声响,或者按动鼠标的声音,巫弘文一动不动,乖乖地担任着人体家具的角色。软枕很大,他大半个身体都被很好地支撑着,亲肤的布料散发出阳光曝晒后的特殊清香,叫人身心舒畅。

青年昨夜没有睡好,早上起来挨了男人一顿打,还被狠狠使用了一回,随着紧张的心情缓慢消散,体力耗尽的疲惫逐渐爬上他的眼睛。

被人用脚踩着固然屈辱,可是一想到刚才男人的那番话,这点小面积的接触又让他莫名地安心。

巫弘文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在这静谧而安宁的环境里阖上了泛水的桃花眼。

男人把滑椅蹬远了点,低头看了看沉沉睡去的青年,酡红的面色让他的脸看起来像个即将成熟的蜜桃。下唇抿了抿,男人强忍着把人弄醒吃掉蜜桃的冲动,重新把目光移回文件之上。

两人平静地度过了一整个上午。

午饭过后,林谨修把巫弘文牵回房间。青年之前好好地补了一觉,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他与男人之间好像突然多出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关联,像那条乳链一样,一头扣在巫弘文身上,一头握在林谨修手里。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巫弘文心悦诚服地跪在林谨修脚边。

林谨修也明显感受到了巫弘文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睡醒后就轻松地进入了深度服从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Sub一心一意地臣服于Dom,Sub更容易感受到肉体和精神的快感,Dom也会感受到被真心所服务的愉悦,是对控制欲的高度满足。

Sub大多需要经历很多训练,才真正有能力浸入这种精神状态,有些人能够长时间地保持,有些人则很容易从中抽离。但不论如何,Sub进入这种状态都是很难得且值得Dom珍惜的。

巫弘文过去的经历也有长有短,不是特别稳定。林谨修原本是想着若巫弘文不能自己调整,他需要在出发前用一些手段送青年进去。其实这些工作他昨晚就应该完成,幸而早晨一场口头与肉体的双重交谈,让巫弘文自发寻到了进入的契机。

林谨修不断地用轻柔的抚摸鼓励着青年,偶尔还会给他一个吻,巫弘文沉浸在服从的世界里,竟感到莫名的羞涩,拱着脑袋蹭蹭男人的手心。

男人带着青年来到浴室,他让青年抬起头,当着巫弘文的面脱下浴衣,剪掉本就不长的指甲,用小锉刀一一打磨十根手指,直到指背划在巫弘文的脸上,青年都感觉不到任何粗糙。之后男人把乳膏抹在自己的两条手臂上,用剃刀将上面的汗毛统统刮去。

看着男人给光秃秃滑溜溜的手臂涂抹润上好几层手霜,巫弘文简直为这精心度量的准备工作震惊了。男人在他心中的形象空前地高大起来,这一次,出现在他眼中不是什么穷极凶恶的黑老大,而是一个费尽心思爱护他的人。哪怕这一切都源自男人本身的欲望,但巫弘文从来没有遇到过会为他考虑这么多的人,给了他人生希望的刘老师也做不到!

每一次调教,男人展现的都是他凌霸的一面,即便有时能看到他的准备工作,在青年想来也只是男人更大程度羞辱自己的途径之一罢了——毕竟清楚地看见别人如何调试、试验用在自己身上的性虐道具,羞耻感总会成倍地增加。

如今,一个脑洞大开的猜测突然出现在巫弘文的心里。

林谨修非常在意刑罚道具的清洁,就像洗衣服一样,巫弘文经常被要求清理道具。有时候巫弘文被他折磨得太厉害没来得及整理游戏室,游戏室却总会在第二天恢复原状。他原本以为是佣人帮忙清理的,从来没怀疑过另一种可能:那是林谨修亲手做的。

巫弘文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认识林谨修一般,男人的面貌在短短半天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

另一边,不知道青年内心已经翻江倒海的男人把人招到暖瓷躺椅边,他要求青年抱住膝盖打开身体呈“M”状,然后把剃毛膏挤到巫弘文的腿心。

类似的体毛清理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巫弘文放松地任由男人施为,将胯部新长出的小毛渣去除干净。他还在这种触碰中硬了,引得男人兴致勃勃地用软膏把他玩弄了好一阵,当男人的手离开他,取来热水冲掉滑腻时,巫弘文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略带遗憾的叹息。

青年觉得自己的心态很奇怪,他以前不是没有进入过深度服从,因为他知道这样可以让内心更轻松,可以把一切肉体的欲望都归结为男人的手法高超、或者暴力强迫,以减轻舒服享受带来的罪恶感。

但他从来没有过今天这种感觉,这种……心甘情愿的感觉。

思及此,巫弘文的心跳漏了一拍。

而男人已经擦干了他的身子,见他略有失神,还笑他一句:“怎么,舒服得不愿动了?”

青年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绯红。其实男人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改变,平时他肯定会忐忑地猜测这句话的深意,又或者以为男人是在嘲讽他身体的淫乱,可他现在清楚地感觉到,林谨修只是很单纯地笑了笑。

男人把青年领到衣帽间,层层叠叠的衣柜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衣装和饰品。

他光裸着在其中走动,边挑选边问巫弘文:“昨天让你思考的,有好好想吗?想我穿什么衣服?聚会的主题很普通,MasterPe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呆住了,他昨天只顾着在电击装置下辗转高潮,哪里还记得帮男人挑衣服,况且他当时根本不认为自己有给出提议的权力。

林谨修眼角一扫,便知巫弘文什么都没有准备,但他心情非常好,没有怪罪奴隶忽视他的命令,反而试穿了好几套变装衣饰,让青年再次认识到男人的身材是多么威武雄壮,同时发现他内心原来……如此闷骚。

一套是潇洒的盔甲劲装,看起来是个神勇的中国将军,一套是层层缠绕的绸布,大约是位健壮的罗马奴隶主,一套几近赤裸,只在脖子和腰上围着一些鸟羽织物,可能想扮成非洲部落的野蛮酋长。

男人很少和青年玩角色扮演,因为青年并不是发自真心喜欢BDSM的,没有双方的投入,那种游戏就会很无趣。但今天有点不一样,他突然想了解一下青年在这方面的想法。青年知道男人是在认真地等待他的意见,他也就第一次认真地思索了一番。

“……我真的可以选吗?”巫弘文再次确认了一遍。

“当然,相对的,你的衣服也由我来选。”

青年闻言嘴角抽了抽。男人说得郑重其事,可实际上,青年哪次可以自己选衣服?自从他来到别墅,他就再也没穿过一件“正常”的衣服。

青年没有发现这句的吐槽中蕴含着什么样的亲昵,他仰着头轻声道:“……如果可以和平时一样就好了。”

毕竟突然去到一个全新的环境,被拳交、被围观,男人还穿成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他很担心自己会过于紧张。

这个答案其实没有完全脱出男人的预期,尽管他希望青年可以说出别的选择,但很明显巫弘文的小心翼翼不会在一夕之间改变,他注定要暂时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吗?”

青年见男人沉默地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正要开口补救说随主人心意就好,男人却同意了。

“没问题,”林谨修脱掉腰间黑漆漆的羽毛围裙,“这样你会更自在,对吗?”

青年松了一口气,大力地点点头,林谨修走过来拍拍他的头顶,好像在无声地安慰他,然后从挂衬衫的柜子里拿出一件略带柳叶暗纹的棕色衬衫,放在身前比了比。

“这个?”

“呃……”巫弘文没想到男人连穿什么衬衫都要问自己,尴尬地拖长了声音,眼看着林谨修似乎流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梦中的情景在青年脑中一晃而过,他马上说,“其实……主人可以穿得野性一点……像……”

“像这件?”

男人从善如流地从衣柜换出一件黄底虎纹短袖。他故意挑了一件版型比较窄的,穿在身上更显得虎背熊腰,男人只把纽扣系到胸口,饱胀的胸肌像是马上要把衣襟撑裂一般。男人又穿上内裤和一条薄薄的紧身皮裤,虬实的肌肉在布料下鼓作一团,尚未勃起就分量十足的阴茎把皮裤生生撑出一条彰显存在的弧线。男人最后从饰品格子柜中取出一条金色腕表,扎上同系搭扣的皮带后,整个人就像是走出牢笼的饿虎,潜入夜色中准备捕食杀戮。

林谨修的装扮无疑嚣张到了极点,凶悍的寸头、严肃的面容、饱满的肌肉、浮夸的腰饰、紧绷的皮裤。如果他就这样跑到大街上,估计不出5分钟就会有人拨打报警电话,说在路上遇到不知名的通缉犯了。

巫弘文完全被男人虎王般唯我独尊的气势震慑住了,仿佛见到梦中的老虎活生生跳出来一般,青年的阳根不甘寂寞地猛抖,把他从震撼中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分腿跪着呢,中央的勃起一目了然,男人自然看见了,迈开腿缓慢地走到青年面前,每一步的动作都是那么张弛有度,平静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可怕力量。

青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想低下头,仿佛这就能把自己的淫靡欲望全数隐藏。

男人挑起他的下巴,咧唇笑了。

那副表情明明凶狠得要把他吃掉一般。

可那离他极近的漆黑瞳孔中,仿佛有无数流光卷动,让人不由得沉醉神往。

巫弘文眼前一阵晕眩,他的脊椎骨从下往上一节一节地麻痹,腰都软得快要跪不住了。

他的阴茎从来没有如此渴望最终的释放。

林谨修伸出两指摩挲着青年战栗的唇。

“现在轮到你了,小奴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实说,林谨修光觉得巫弘文在扮演游戏上不够配合,其实他自己的想法也……非常没有创意。

他给巫弘文挑的装扮是兔女郎,不,兔男郎。

而是一只不起眼的灰色垂耳兔,是的,不是什么娇俏的大白兔。

男人先是在青年的胯部围上一条绑带三角裤。三角裤只有会阴部分有完整棉质的布料,前后都开着大大的空缺,用细细的带子勾勒出一条内裤原本应有的形状。巫弘文的阴茎从正前方的缺口伸出来,鼓鼓的阴囊则被裹在有一定弹性的布料里。两个屁股蛋被黑丝细带划分为三部分,V字形的底端是引人遐想的艳红菊蕾。在充当腰部皮筋的绑带之下,还连接着一圈蕾丝下摆,若有若无地遮住青年整个胯部,只有阳根竖起的位置没被覆盖,就像一条少女的超短裙,尽管该挡的都没挡住。

然后,男人让青年穿上细孔渔网丝袜,丝袜一直覆盖到绝对领域的高度,吊带扣到三角裤绑带上一个不明显的接口处,显然和情趣内裤是一套。两件手套的臂弯也呈渔网状,指尖和掌面覆盖着薄薄的丝织面。

林谨修取一条三指宽的蕾丝在巫弘文颈部缠绕两圈,紧接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青年锁骨处绑出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黑色的蕾丝衬着下面隐隐若现的银色项环,更显出锁骨角度完美地微突,极为性感。男人理了理青年的头发,给他戴上一个头箍,头箍上两只软绵绵的灰色兔耳垂在两侧,恰好遮住青年双耳,一眼看去,就好似兔耳才是他真正的耳朵一般。

做好这一切,男人撩了撩巫弘文的“耳朵”,软毛蹭到些许青年的侧颈,令他感到轻微的绵痒。

“很不错,”他得意于自己的眼光,“穿成灰灰的显得你更白了。”

林谨修绕着青年转了一圈,青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

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对事物的感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身的心态。好比说男人现下凝视他的眼神,以往他会觉得男人目光如锥、极端渗人,如今却认为其中闪动着复杂的情欲和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灼热的视线下,青年的阴茎渗漏得更厉害了。

“看来你今天特别兴奋。”这一次,林谨修直接指出了青年的身体状况,这句话可以说是折辱,也可以理解成调戏,红潮从脸上一路顺着脖颈蔓延到巫弘文的胸膛,直观说明了青年所思所想。

“做一只兔子怎能没有尾巴?”男人进一步推怂着青年的羞耻感,他打了个响指,“恳请宠爱的姿势。”

巫弘文马上俯身跪好,曲线优雅地翘起私处,臀部上还留有些许晨间拍打的痕迹,配合着青年的动作,显得无比情色。

男人转头离开衣帽间,很快又折返回来,蹲在青年面前道:“抬头,看看喜欢吗。”

只见林谨修手中捧着一根巨大的……胡萝卜。

巫弘文:“……”

他不应该对男人的恶趣味抱有幻想的。

这根硅胶肛塞全身橙红,顶端窄小,从头到脚直径慢慢变大,直到圆硕的柄部,已经达到10cm的粗细,茎身上略有画上去的皮褶,只不过裸露在臀外的部分不是绿色的叶子,而是一个与兔耳朵同色的大毛球。

“听说兔子最爱吃胡萝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能说什么呢?林谨修不可能因为他的抵触而放弃让他“吃”掉。青年低下头,重新摆回标准的邀宠姿势,放松着后蕾的肌肉,让男人轻松抽出开拓用的玉势。胡萝卜肛塞也是预热好的,涂上足够的润滑后,轻松进入了青年的菊穴。

男人拍拍眼前富有弹性的屁股让人站起来,巫弘文一提腿就感受到了肠道中明显的压迫感。

林谨修又从角落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鞋盒,鞋盒里躺着一双灰白高跟鞋。那双皮鞋没有脚踝处的前扣,款式非常简洁,微尖的鞋头却有两个艳俗的毛绒球,女式皮鞋大多是不会制作这种加宽码数,明显是男人定制而来。

男人扶着青年穿上高跟鞋,大小正合适,鞋垫也很松软。巫弘文有段时间曾被林谨修训练过穿高跟鞋,因为男人觉得他修长的双腿特别好看,7cm的鞋跟是他能够承受的高度。男人怕他穿新鞋会磨脚,还在鞋后跟贴上两层透明的医用胶带,不盯着鞋仔细看是观察不出来的。

至此,这套无比简洁的垂耳兔装束就完成了。

青年衣着羞耻又暴露,锁骨、胸脯、性器、菊蕾、长腿,每一处可用于性暗示的部位都被明显而别有情趣地展示出来。衣料和装扮其实都是偏女性化的,穿在身材健美的巫弘文身上本应不伦不类,可正是因为他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皮肤白皙却肌肉流畅,人鱼线与腰腹肌理块块分明,雄性的力量之美与柔弱的装束相得益彰。

试想这么一位有棱有角的男性,甘愿穿上丝袜内裤、扮作一只兔子雌伏,承受另一个男人的鞭打和拳交,如何不叫Dom心生愉悦?简直是同时满足征服欲、掌控欲和施虐欲的最佳肉体。

“走两圈我看看。”

林谨修喉咙有点干,哑声要求青年表演一番。

巫弘文很长时间没穿高跟鞋了,所幸这双鞋的底跟不是那种超细跟,而是有一定触地面积的小方跟,显然男人也怕他会因为不熟练而崴到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抬腿走了起来,比起高跟鞋,显然是肛塞对他的行走影响更大。

硅胶撑开后穴的感觉完全无法忽视,由于形状设置得非常巧妙,肛塞底部卡住括约肌边缘,肠道的推挤不会让它排出分毫,巫弘文只能扭着臀去减轻其对肛口的压迫感。而柱身粗细不均,最细的顶端本就不足以填满肠道,随着巫弘文的动作又会在穴径中小幅度地左右晃动。就好像一个由青年自己操纵的小锤,不断轻轻击打在最深处,令青年要在扭臀的同时,尽量收紧穴径的肌肉,好将硅胶棒夹牢,不给他平添麻烦。

尾部的毛球看似无害,但有时候最柔软的往往是最致命的,细密的软毛不停地摩挲着肛口外延的敏感皮肤,弄得巫弘文的臀缝又痒又酸,但他显然是不能伸手抓的,只能咬牙忍。偏偏他的身体好像很喜欢这种似有若无的撩拨,阳根硬的像块铸铁,无需触碰都能感受到其上的灼灼热气。

巫弘文是在认真地寻找让自己舒服一点的走路方法。但在林谨修眼中,青年的长腿极具律动感地抬起放下,走出一条符合猫步标准的直线,直挺的阴茎没有什么东西作为牵扯,在走动间上下颤抖,那对翘挺的双丘随着鞋跟击地的“咯咯”声左右扭动,臀缝的毛球也因此有节奏地摇摆。

说实话,巫弘文的身体线条不似少年般清丽、也不如成熟女人柔软,穿成这样尽管不难看,可踩着高跟鞋走猫步就真的有点奇怪了。那不是一种协调的交融,而是一种强烈的冲撞,正是刚中带柔,柔中含韧,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青年一停下脚步,又好像这种反差美本应如此。落在林谨修戴着有色眼镜的虎目中,青年哪怕是不小心摔一跤,都像在故意卖弄风情,更别说屁股扭得如此合他心意了。

真是……太骚了。

林谨修的目光闪过一道冷芒,变得危险起来。可与那霜般的神色不同,他的阴茎快速膨胀起来,原本就鼓起的皮裤胯部此刻的更是出现了完整的性器形状,若不是上面没有青筋脉络,布料也是黝黑的,还以为男人瞬间露阴了。

过了今晚,不,就在聚会上,就会有无数的Dom前来向林谨修询问购买或借用巫弘文的价格。将自己打磨出的瑰宝展露在人前,艳羡的目光固然能够满足人的虚荣心,却也带来了丢失宝藏的可能性。

Dom会为青年着迷、为他痴狂,人们会进入BDSM这个纷繁杂复的欲望森林,不停地交错、不停地寻找、不停地尝试,不就是为了得到一个能够满足内心黑暗的、真正的同伴吗。巫弘文像一只懵懂的灰兔,迷路走偏了方向,丝毫不知觊觎它的猛兽已经悄然临近,正在评估从哪处下口最好。

正当林谨修凝神思索着公开调教这个决定的正确性,青年已经走完两圈,回到他面前屈膝跪回等待的姿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回过神来,摸摸巫弘文的头顶:“很好,现在我去拿行李,你到楼梯口等着。”

巫弘文对参加聚会还要收拾行李感到疑惑,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顺从地在男人走后爬到到三楼的楼梯处等候。肛塞这么大,站起来可比伏趴着难受多了,男人也没特别提要求,他宁愿先让自己舒服一点。一但出发,他可能就再没有放松的机会了。

林谨修上到四楼折腾了十分钟,再下楼时手里已经提着一个黑色硬底皮包。那皮包半米见方,看上去有些重量,猜测着里面装着今晚要用的道具,巫弘文为此微微松口气,比起陌生场地的玩具,当然是熟悉的游戏室里拿来的道具更让他觉得安心。

男人把皮包放在地上,从侧缝拿出Y型银链,再次扣上青年胸前的两个乳环,这一次,链条的尽头绑上了一个戒指模样的圆环,林谨修将其套在右手中指,这样一来,他就不需要时刻握紧乳链,也可以自然牵扯住巫弘文了。

“走吧。”做好一切准备,林谨修抬抬下巴示意巫弘文站起,而后转身就迈步下楼。青年乳头被轻扯一下,赶紧提起黑色皮包跟上,他保持着目光低垂,一是为了遵守规矩,二是害怕摔跤。毕竟现在脚上踩着高跟鞋,还要承受来自后穴的干扰,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他可不想像昨天那样把乳肉揪掉。

然而,在下一刻,巫弘文就完全将这种顾虑抛之脑后。

他听见二楼的走廊里有对话声!

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男人能立刻停下脚步并且折返三楼,但林谨修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两秒钟就拐过了楼梯的转角,脑中骤然一片空白的巫弘文本能地抬起头——

“老爷,下午好!”两个中年女佣也瞧见了从楼梯上下来的林谨修和巫弘文,立刻停下手中往花瓶中更换插花的动作,齐齐转过身来微微鞠躬。

林谨修从容不迫地点点头,目不斜视地越过两人径直走向下一层阶梯。佣人得到回应,低眉目送一主一奴离开,然后转身继续未完成的工作。整个过程中,她们的瞳孔甚至没在巫弘文身上聚焦过,好像林谨修牵着的不是一个近乎赤裸的男人,而是一只灰蒙温顺的宠物兔。但青年却觉得那平和的眉角眼梢如同尖刀,带着戏谑自他胸口直插而入,仿佛在嘲笑着他的不知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嘴唇微张,他想说出退缩和求饶的话语,声音却被数不尽的情绪冻结在喉头。男人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人的不对劲,领着巫弘文穿过大厅和门廊,沿途的佣人一一与他问好,他也温和地颔首回应。所有人的衣装整齐,只有巫弘文着装诡异,但他们都对此视而不见,连给个眼神都欠奉献,好似巫弘文是个透明人一般。

可青年的脚步还是越来越沉重,腿间的勃起早就吓得耸拉下来。直至来到玄关,一位两鬓斑白却目光矍铄的老人率着两个女佣向林谨修齐齐行礼,男人停下来,终于开口道:“张伯。”

张伯穿着一套贴身燕尾西服,五指上的洁白手套纤尘不染,显然是别墅的管家,他轻按在腰间道:“老爷,车已经候在外面了,请一路小心,祝您玩得开心愉快。”

说着,老人似有若无地看了巫弘文一眼,青年此刻的感官是何其紧张而敏锐,面对第一个给予他一丝目光的陌生人,从头到脚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

而林谨修似乎从张伯眼中看见了巫弘文惊愕的倒影,侧过身来劈头喝道:“谁允许你抬起头的?!”

这一声呵斥犹如千斤巨锤,直接砸上巫弘文紧绷的胸膛,将他强自维持的坚强形象敲得支离破碎。他的腿软得不像话,“咚”一声跪下来,整个人在林谨修薄怒的目光中瑟瑟发抖。

“……对不起……主人……”

青年想要低下头躲避来自管家和女佣的凝视,男人却快手捏住他的下颌,弯腰靠近,让青年眸中只倒映出自己线条坚硬的脸庞,面色冰冷地命令道:“你今天的任务是什么,复述一遍。”

巫弘文迟疑了两秒,男人收紧虎口催促,脸上现出了几分不耐烦,仿佛若青年再犹豫一下,他就要把人就地摁倒责罚。

“我今天的任务,是……是被主人标记和拳交。我从头到尾都必须进入深度服从,只看着主人,无需理会其他事物。”随着一个个词语从口中脱出,青年的神情出现了一丝恍惚,他回想起今天早上林谨修耐心抚慰他的情景,冰凉逐渐从心头舌尖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现在违背了哪一条?”林谨修问。

“我没有看主人,我被……外物影响了。”

“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奴隶。”

“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为主人服务,让主人高兴。”

巫弘文每回答一句,眸色就深沉一分,似乎正在把自己催眠。

“没错,可是你现在的表现非常糟糕,这足以记录成10下拍打。”男人的语气恶狠狠的,在青年惊慌失措的时候转折道,“但如果你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做好我交待你的事情,这项纪录就不会继续增加。”

“现在,回答我!奴隶!你能做好吗,在特殊的今晚,让所有人看到你的光辉,你的优秀,展现你学习的成绩、最美好的状态,为我争光,成为我的骄傲?”

林谨修虎目中色彩瞬间一转,从叱责与恐吓变作鼓励和期待,像是穿透乌云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青年心中所有阴冷不安的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将发生的一切是扭曲的、不正常的、有背道德与人伦的。

他明明是被这个男人强迫的。

他也许被完全毁掉了。

可他被林谨修喜爱着、欣赏着、炫耀着……别扭地需要着。

他可能又获得了新生。

青年的身体放松下来,什么佣人、管家……所有陌生的面孔都是一片模糊,那双剪了春水般的桃花眼中,唯有林谨修的身影是如此清晰。

他脸上现出宁静而安详的颜色。

“好的主人,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巫弘文如坠迷梦,发出一声喟叹,腿间的阴茎重新硬直起来,在林谨修极具侵略性的深吻中,顶端漏出些许透明的粘液,划出一抹银丝落到了膝前的地毯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重新进入深度服从状态的巫弘文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表现得比较平静。

别墅中突然出现的佣人是林谨修特地为青年准备的开胃菜,提前适应旁人的视线,让他放下心中的羞耻与尴尬。

大门外,一辆低调奢华的高级轿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外站着两位西装革履的保镖,他们着装统一、牛高马大,林谨修与巫弘文两人一出现,便如鹤立鸡群。

壮汉们见大门打开,用敬重的目光扫过来锁定目标,而后齐刷刷地高喝一声:“虎爷!”

巫弘文闻声微微一震,嘴唇抿了抿,偷偷抬眼却首先瞥见林谨修无甚表情的侧面,心头一丝紧张又马上烟消云散。

他们一前一后上了车,林谨修倚在宽敞的沙发上,道出一句“出发”,司机和一位随行保镖同时坐入正副驾驶座,车辆无声起步而后顺着车道缓慢驶离别墅区域。

身为奴隶,巫弘文当然只能跪在林谨修身侧,不能坐到沙发上。好在这辆轿车座宽足够,巫弘文的小腿可以完全放直,不至于憋屈地蜷缩,地毯也不毛躁,不会有硬毛把腿上的丝袜勾破。林谨修在窗下按了个褐色按钮,隔断驾驶座与后排空间的挡板便升了起来。

男人帮青年脱下高跟鞋,让他可以跪坐,不用保持直立的跪姿。巫弘文调整了一会,终于找到一个让后穴没那么难受的姿势,双手微微抱住林谨修的小腿,头靠到林谨修膝上。林谨修左手操作手机回复邮件,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偶尔把手指伸入碎发中,摸索到隐藏在兔耳绒毛下的真耳朵,挑逗般摩挲他敏感的耳后根。

轿车的避震和减噪性能都很优越,司机开得也十分平稳,空调无声无息地输送着适宜的冷风,加上男人轻柔的抚弄,叫青年舒服得微眯起眼,阴茎在几十分钟的车程中一直保持着笔挺的姿态。由于巫弘文的身子是歪着的,性器头部贴近林谨修的脚,甚至给他光洁的鞋面涂上了一层水光粼粼的“保养油”。

林谨修给青年穿鞋时发现了,当即要求巫弘文把他的杰作清理干净,青年红着脸舔净液体后,林谨修从那个装道具的皮包里取出一条备用的蕾丝带,手指翻飞,在小弘文的冠状沟处同样绑上蝴蝶结。

男人的手劲并不大,蕾丝绳结系得也不紧,除了装饰别无用处,根本阻止不了前列腺液的外渗,林谨修在巫弘文清浅的喘息中状似自责道:

“是我的疏忽,这个脖子确实也需要约束一下,不然就一直流口水,不雅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羞得无地自容,铃口却不忿反驳般又吐出一波“口水”,林谨修似笑非笑地用拇指把残液抹去,狠搓两把命令它不准继续作怪。

小弘文就这样保持着“洁净优雅”的外观下了车。

轿车停在某个奢华会所的地下停车场,滑入预约好的车位。这个车位四四方方,三面竖着间隔墙,一侧有一个镶金边的黑漆木门。林谨修走过去,在门把的密码锁上输入6位数字,只见电子灯转瞬绿了,清脆的“叮”声响起,门锁应声而开。

门后是一条铺着红毯的VIP长廊,也不知道林谨修是来得太早还是太晚,长廊有不少从其他车位延伸而来的汇流口,但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到其他宾客,电梯里也是空无一人。

供残疾人触摸和观看的小屏幕只有半米高,巫弘文低着头也能看到上面不断攀升的数字。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痒,似乎是想咳嗽,心情又开始躁动起来。

“叮!”电梯在第6层停了下来。

在门打开的前一瞬,林谨修突然回过身来,擒住青年下颌,舌头撬开他紧抿的唇,收紧乳链扯痛他的乳头,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湿吻。

林谨修像是有读心术一般,每一次霸道地宣示主权都恰是时候,巫弘文感觉自己刚刚升起的不安被这个吻不着痕迹地抚去了。

男人附赠了一个凶恶的笑容:“记住你的身份,还有我给你的任务,奴隶。”

梯门一开,悠扬的音乐便随着清凉的空气流泻而出,两人面前现出一个装潢奢华的宴会厅。

大片纯色琉璃吊顶在天花板上聚拢成一朵层层盛开的牡丹,内嵌灯泡以柔和而协调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大厅。吊灯的正下方是一个圆形舞池,外围错落有致地布置着十余个休闲卡座,精美的餐食沿墙边按品种排列摆放。

聚会显然还未开始,来宾个个身穿奇装异服,扮相讲究,什么欧洲贵族、皇宫大臣、地域酋长、带角恶魔、尖牙血族、精灵王子……三三两两地围成一个个小圈子相互寒暄,少数身着深蓝制服的侍者端着各式饮品穿梭于人群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乍眼一看,这个聚会就是一个普通的化装舞会,和一般的高际酒会无甚差别,但随着宾客走动,其中隐藏的秘密逐渐显露出来。

几乎每位宾客,身边都至少跟随着一个颈上带圈的人,他们或是坦胸露乳一丝不挂,或是被胶衣皮套裹得严严实实,但无一例外都是动物的打扮。最多的自然是猫猫狗狗一类的家庭宠物,兔子、仓鼠等小型动物亦不在少数,也有一些野生动物属的例如狐狸、黑熊和花豹,还有些Dom喜爱影视作品,更是将Sub塑造成人鱼、蛇妖、独角兽这样的奇异品种。

这些Sub不但穿着有异,姿态也不尽相同,有的是在项圈的牵引下四肢着地如动物般爬行,有的则双手被束缚只能靠双腿踉跄地膝行,有的被脚铐约束了小腿需要借助手力一蹦一蹦。宾客在互相应酬的同时,自然也彼此评鉴着对方的宠物,兴致起来了,宠物的主人甚至会向会所的侍者要来道具,当众展示调教技艺,使得清雅悠扬的音乐之中,偶有低低的撩人呻吟混入,那场面看着高雅有格调,实则浪荡而淫靡。

幸好巫弘文在被林谨修以一吻安抚兼提醒后,很听话地低头盯着男人的脚后跟,否则他看见这幅群魔乱舞的景象,说不定又要动摇。

林谨修一迈出电梯,侧面立刻迎上来一把柔中带魅的嗓音。

“虎爷,欢迎光临。”身穿西式套裙的女性侍者柔柔地招呼着,傲人的胸部把内衬的衣衫撑出一个高耸的弧度,领花旁别还别着一块宝石蓝的胸章,看上去像是某个企业的LOGO。

“您是想在大厅里坐坐,还是到楼上的休息室去做点准备?”女人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跟在林谨修身后的青年,她的声线非常低柔,如同微风拂过,叫人生出惬意之感,“这只宠物是否需要我们帮您带到休息室?”

或许是职业的特殊性,她的神情并没有任何不恭敬与不自然,也没有流露出对巫弘文的不屑,只是将青年看作一件客人的行李,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只不过Sub这种行李有点特别,Dom来参加这种聚会,除了和同好交流感情,更大程度上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调教本领,没有特殊情况一般是不会一进门就把Sub撵去休息室的,所以女人也不过是形式化地询问罢了。

林谨修正准备拒绝,旁边另一台电梯突然打开,出来的人见到林谨修顿时眼前一亮,快步上前道:“虎哥!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女人不慌不忙地行礼:“陈先生。”

男人则神态很自然地点点头:“尚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尚奇是云啸堂堂主的儿子,云啸堂和雄虎帮关系向来不错,因而陈尚奇年幼便与林谨修相识,知道男人霸道冷酷的虎皮之下含着一颗讲道义的心,所以他对林谨修也不似其他同龄人那般畏惧。在加上陈尚奇的老爹虽说还未却位,但他也基本上掌握了云啸堂的实权,算是林谨修这一辈的黑道子弟里颇有实力的一位,地位相仿了,和林谨修讲话自然也就更有底气,显得随意亲切。

当然,这些隐情巫弘文都是不知晓的,他正将所有集中力放在男人的身上,跟着男人的脚步一路前行,周围环境的声响都被过滤成丝丝缕缕的杂音。哪知自己的小腿突然被什么抓了一把。

“汪!”

巫弘文微微侧头,只见陈尚奇身后跟着一个少年,他的双手被铐在一起,膝上戴着分腿器,着地的四肢都包裹有棕色毛绒布料,耳朵项圈尾巴一个不少,嘴上还有一个口伽,一个小夹子掐在他舌尖,使得这人只能如同犬类般吐出舌头。刚才就是他不安分地把双手伸到巫弘文脚边抓挠,见巫弘文注意到自己了,顿时很开心一般跳动起来,把自己颈上的铃铛弄得叮叮当当。

“汪!汪!”

巫弘文当即把注意力转回林谨修的脚后跟,并非是他不想理会这条家犬,而是他不敢违背林谨修的指示,与旁人搭话。当然就算林谨修允许,他估计也不知道如何与别的Sub交流,他还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主动要求他人折辱自己。

林谨修和陈尚奇一路上和不少人打着招呼,但他们都没有靠近,巫弘文低着头也就没看见其他Sub的扮相,丝毫不觉自己这么直挺挺地跟着林谨修穿过舞池是多么特令独行的存在。

是的,为了迎合聚会的主题,绝大多数Sub都是像跟在陈尚奇身后的少年那般跪着爬行的,哪怕是豹子那样的食肉动物也不例外,少数几个可以站着的,双腿也被束缚着,哪能像巫弘文这样随意走动?

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的绒毛尾巴很好地遮掩了他的肛口,别人看不出他戴着多大的肛塞,以为他每一步的走得十分轻松,扭动臀部是故意为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跪下来,好缓解那种被巨大肛塞左右击打肠道的难耐。兔女郎的装扮本应是婀娜多姿的,在他扮来却是肌肉微绷,缺乏撩人的妖娆感。但只要他开始走动,人们就能领会到其中不经意间流露的妩媚,那是一种克制的性感,每一步都是流畅而律动的,叫人禁不住盯着直看。

这座聚会厅并不单单有用餐的卡座和舞池,横穿舞池后,前方竟像是马戏表演的场地一般,出现一个呈半圆状的阶梯看台,5级阶梯之下的最中间则有一个圆形舞台,一半露在幕布外,一半掩入后台里。每层看台上不是简陋的塑胶座位,而是一个个小圆桌和配套的沙发,圆桌上摆放着热茶和点心。每组桌椅之间相隔两米,有些是单人座,有些是双人沙发,或者一张单人一张双人拼组在一起,明显是供客人自由选择的。

林谨修和陈尚奇在这个俱乐部权限颇高,女人直接把他们引到第二排靠近正中座位,两张单人沙发分立圆桌两侧,沙发旁还有供Sub跪趴的小方垫,非常贴心。两个Dom一左一右入座,巫弘文也在林谨修的指令下跪好,低头垂眉。而陈尚奇的犬奴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不听陈尚奇使唤地冲着巫弘文一直吼叫,神态非常兴奋,好像很想蹦过去和他来一场宠物间的玩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哎哎,这是干什么?!”陈尚奇没有呵斥犬奴,只是拽住他的项圈,笑吟吟地在他屁股上轻轻揍了下,“你这蠢狗,想和人家做朋友,也要问问人家的主人同意不同意啊。”

犬奴立刻发出一声呜咽,可怜兮兮地在陈尚奇膝间猛蹭,屁股抬得老高,臀间那条连着肛塞的长尾不停地摆啊摆,明显是在撒娇,央求陈尚奇帮忙一问。

这边,林谨修为青年脱去高跟鞋,说道:“离开始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休息一下。”

巫弘文这才抬起头,见男人拍拍膝盖,立即明了,就像刚才在车上那样倚到林谨修腿间,这下子,陈尚奇看见他的容貌。

“虎哥,这莫非就是巫家那小子?”得到林谨修颔首确认后,陈尚奇的鹰眼里闪过好奇,“看上去也不是极品嘛,是有哪里比较特殊,叫你藏了一年不让人见?”

巫弘文的身体微微一颤。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被明确地点了出来,而是陈尚奇的后一句疑问中,蕴含了许多信息。

譬如自己似乎不是什么值得林谨修紧抓不放的“极品”。

而且自己这一年属于被“藏起来”,这个时间在陈尚奇看来有点长。

这么说来,莫非林谨修以前的那些奴隶,都会被经常带出来展示吗?自己为什么过了快一年才被带出来?男人说公开调教是为了炫耀,这么说之前的自己……不值得他夸耀?

这一瞬,巫弘文心中突然冒出一股似幸庆又似遗憾的情绪来。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林谨修的手已经覆到他额前。他见那个犬奴在陈尚奇怀里蹭得开心,不知为何在人前被男人抚摸的羞赧去了大半,想要躲闪的动作顿住,也往男人的手掌心靠了靠。

好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巫弘文对于林谨修有种雏鸟情节,他的潜意识里,只愿意接受林谨修的触碰和目光,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这正是林谨修的密闭调教所造成的,否则真正混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又怎么会像巫弘文这样害怕交换玩伴、公开调教等“正常”戏码?他自以为被父兄卖掉,在一年前当众下跪时便已经舍弃所有尊严,被林谨修多般玩弄也很是羞耻,对今日的聚会曾经恐惧非常,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若林谨修真的想折辱他,完全不需要费尽心思地放在身边调教,把他扔到某个会所里制作成人偶,暗无天日地接客既可。当然,这也是因为巫弘文完全被圈养,他只觉得林谨修的手段已是恐怖至极,却对更黑暗、更泥泞的世界一无所知。

所以说,在陈尚奇这类人看来,林谨修对于巫弘文真的是十足十的另眼相看,毕竟林谨修已经四五年没有调教过新人了。

“听说之前完全是个圈外人?”陈尚奇虽然不像林谨修那样在BDSM的门道里浸淫多年,但见到巫弘文之前跟随和跪下的动作都缓急有序,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平和感,也看出眼神迷离的青年正处于深度服从之中。

林谨修一只大手自巫弘文的额头顺着脸颊一路滑向他的下颚,玩弄他被覆于蕾丝下的喉结,男人微微低头看向垂眉的青年,没有回应陈尚奇的问题:“你今天带的什么?”

闻言陈尚奇鹰眼一利,但没有继续追问,他对巫弘文也是止步于好奇罢了,没什么非要了解乃至抢夺的心思。他们这圈人,大多不是那种喜欢强买强卖的,饮食男女你情我愿,看上眼了就搭伙玩,看不上也不强求。

这些思绪都只转过一瞬间,陈尚奇随即抚着犬奴的后颈回答道:“这是小天,一条苏格兰犬。”

那犬奴听见主人叫自己的名字,开心地要舔陈尚奇的手回应,可那舌头上有个夹子,自然不那么好动作,他委屈地朝着陈尚奇汪汪叫,陈尚奇很是宠溺这个Sub,当真抬手把那小夹子取了。犬奴的长舌就从那钢质口伽中进进出出,很快就把陈尚奇的手舔过一遍,又低头将他皮鞋的鞋面也涂上唾液,情态满是陶醉,好像没有外物能够干扰到他对主人的依赖与膜拜。

巫弘文瞳孔一缩。一个男性扮作狗的模样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摇尾乞怜,在从前的巫弘文看来肯定是羞耻至极的。可是小天与陈尚奇相处的方式太过自然,少年憨态可掬,宛如一条真正的未成年幼犬一般,口舌虽被限制,弯弯的眉眼中折射出的亲昵之意显出他有多么热爱自己的主人,而陈尚奇也举止温柔,把小天的软发揉了又揉,注意到少年叫的太多略有咳嗽,还拎起桌上的水杯茶壶倒了一点清水喂给少年。

林谨修微微挑眉,赞道:“很活泼。”

小天听到男人夸奖他,眼中露出个“那当然”的态度,他手肘没有离开地面,却尽量昂首挺胸,好让人看见他胸前腰腹的层层鞭痕。这是他备受主人疼爱的痕迹。

陈尚奇心中亦是愉悦,口中却故作谦虚:“这家伙力气很大,脑子却有些笨笨的,带出来见见世面,让他明白什么叫狗外有狗。而且你愿意接受季秦的邀请,来这公开调教,正好给这蠢狗开开眼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遭到主人嫌弃的小天有些委屈,一手巴住陈尚奇的裤腿摇晃以示不满,可陈尚奇把脚虚虚踩到他翘起的阴茎上,少年立刻挺着那根小巧的欲根在男人的鞋底磨蹭起来,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般,神态很是痴迷。

巫弘文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地别过眼。少年看上去完全抛弃了自己的人性,没有一丝不愿地甘当一条家犬。小天眼里流露的情谊固然叫巫弘文震动,可陈尚奇的鹰目中……虽有温情,但明显没有那么情深意切。他看不懂这两人的真正关系,也没那个心情去深入了解,他只是隐隐有些担心,那是否就是自己的未来。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犬奴不好调养,人性奴性犬性交杂,一个拿捏不准就把人给弄废了。”林谨修手上动作不停,轻轻抚摸巫弘文的后脑,“你倒是厉害,每只都养得恰到好处,我就没这个耐心。”

“哈哈,这个小子可是很倔强的,当初把他的人性打破,可废了我不少精力,就怕一不小心把他真的训成畜生了。别看他现在跳的欢,顶多能够保持两个小时,比起我那只拉布拉多还差得远呢。”陈尚奇受了林谨修的恭维,隐约知道男人为什么要专门解释一下犬奴,心道这Sub在林谨修的眼里果然与旁人不同,竟叫林谨修如此仔细谨慎地维护,随即咧唇一笑,“虎哥你哪是没耐心,不过是不喜欢犬奴这个类别罢了,我才是没那个耐心,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圈外人调教成这么乖的兔子呢。”

巫弘文并没有意识到两个S的话是故意说给他听,发现林谨修的语气里果然没什么兴味后,还没形成心结的担忧马上就散去,同时为自己前一秒的猜想扯出一丝非常轻微的苦笑。

他是不是……可以更信任林谨修一些?

林谨修和陈尚奇熟识多年,交情颇深,见他上道,连个笑容都没给,只是微微点点头,两人又自然的转变话题,聊了些堂会帮派的杂务。

这段时间里,其他宾客也陆陆续续在看台区就座,一个侍者来寻陈尚奇,附耳说了几句,陈尚奇便对林谨修道:“虎哥,我给小天报名参加了待会儿的比赛,现在要去准备一下,不能陪你了。”

他眼睛一转,又看向巫弘文,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期待你们等会的精彩表演。”

陈尚奇见巫弘文能得林谨修青眼,心想他必定有些特别之处,态度也由之前的好奇专为几分见猎心喜,暗自开始评估巫弘文有没有成为犬奴的潜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尚奇走后,前后又来了五六个人与林谨修寒暄,男女皆有,他们或多或少地表示出了对林谨修出席这场聚会感到惊讶,但没说上几句话,看台上的灯光就黯淡下来,这些人也就很快离开了。

巫弘文从头到尾都没有变换过姿势,头枕在林谨修膝间,眸光斜斜看向地面,而男人手上的动作也从未停止,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就算和其他人交谈,指尖的轻重缓急皆无变化。巫弘文沉浸在深度服从的平静里,周围虽然较为嘈杂,但这些声音都没能真正进入他脑中,只是一串滑过耳膜的杂音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突然捏了捏青年的耳朵,把他朦胧的意识稍微唤醒。

“要开始了,今天的节目还是挺有趣的,可以看一看。”

宴会厅中,喧闹已经逐渐褪去,背景音乐业已消失,整个场地只剩下中央的舞台留有两束橘黄的亮光。看样子,这场聚会确实马上要进入正题了。

林谨修没有解释过今日的流程,巫弘文也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因此要说青年对所谓的“节目”完全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料,那不会是他所理解的聚会应当有的表演。

等到看台上的宾客全数入座并安静下来,原本照亮舞台的大灯也关闭了,整个场地浸入一片黑暗之中。

“咴——咴——!”

突然,有两三声嘶鸣从幕布后传来,紧接着便是马匹奔腾的声音,那响动由远及近,越来越大,逐渐变为浩浩荡荡的蹄步,似乎有千军万马正在朝舞台赶来!

一盏射灯猛然打到台中,只见幕布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一个两鬓略白的中年男人身穿中世纪模样的铜色铠甲,腰间跨着一柄雕刻精美的木剑,站在一辆无蓬马车上,一手执马术鞭,一手扯着8根皮带。

那些皮带分别牵着车前4排并列的8匹“骏马”,每一匹都是1米8以上的高大男子,个个口中含着棕色的马嚼子,马嚼子两头连着牵引的皮带。他们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流苏皮坎肩,下半身则几乎全裸,肌肉隆起的大腿以下套着覆到膝盖的高筒马靴。他们的阳具在清一色的阴茎皮笼里膨胀勃起着,走动间插在后庭的马尾巴左右扫动,与他们的利落的步伐节奏一致,搭配着气势汹汹的背景音乐,竟像真正的神驹一般威猛无比。

这个情色而荒谬的场面大大挑战了青年的想象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男人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哪怕半张脸都被道具遮挡住,你依然能看清他们面上的喜色,好像能够帮身后人拉车是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巫弘文的神情可谓是目瞪口呆,但其他宾客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马匹”拉着马车,带着座上男人沿着舞台边缘绕场展示时,掌声与喝彩源源不断地从五阶看台上传出。

车上的Dom鞭术了得,即使是在移动当中,他仍然非常精准地在每匹马的背上抽了不多不少的两鞭,留下8个V字形的红痕。然后音乐减弱,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在每匹马身上爱抚着,从兜里掏出糖果喂给他们。虽说这个Dom的身形远不如那些Sub魁梧,但马儿们都十分温顺乖巧,只有一个特别激动的,在男人安抚他背上的新鲜鞭痕时腰部一抖,面色爆红,阴茎一颤一颤的,马尾肛塞竟然从后穴滑出,掉到地上,恐怕是快感与羞耻层层叠加,累积到了无法言说的高潮。

台下一时响起了浪般的笑声,台上的Dom似乎也没料到那个Sub如此敏感,但他没有露出讥讽的表情,反而在惊讶之余往男人腰间作弄两下,挑逗得那个Sub颤抖不已。

当所有马儿都吃到糖后,他们便按照原本的队形将马车拉回后台去,而独留在台上的Dom拿过舞台一侧的麦克风,向观众们鞠躬笑道:“欢迎大家来参加今天的活动,我是主持人季秦。”

季秦正是今日聚会的主办者之一,他并非出自大富大贵的人家,只在一所普通本科院校任职,但BDSM圈中的交往,大家看重的往往不是钱势,而是游戏的手法和技巧。季秦使得一手好鞭,技术高绝,不但叫Sub心驰神往,同样令Dom钦佩服气。也许因为本身是教师,对前来请教的DS都非常随和,不吝言辞,深受圈中人敬重。

他首先感谢了拉车的8位Sub以及他们的Dom。

“谢谢这几位先生小姐愿意把他们可爱的小马借给我,真没想到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圆一圆儿时做大将军的梦想呀。”

台下又是一片充满善意的掌声与嬉笑。从季秦的面上看,他平日里应当是个温和的人,今天穿着铠甲本应几分硬朗英气,可现在咧唇一笑,盔甲还是没能遮掩住气质中儒雅。

“客套的话我季某人也懒得多说了,只是多念叨一句,一旦选择参加或者比赛和拍卖,就说明各位Master同意我们的规则了,如果中途有任何问题或不适,可以选择退出竞赛。若想要给宠物热热身的,我们在上两层租了8间调教室,会所这边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待命,诸位可以随意使用。”

“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小狗赛跑’吧!有请第一轮的狗狗们闪亮登场!”

季秦大手朝后一扬,便有6只雄性人形犬从幕布之后一一爬出,他们多是穿着不同颜色的皮革衣,也有穿着绒毛装的,脖子上带着各式狗牌,穿戴着大小不一的狗耳朵以及长短有别的翘尾巴,有的狗狗阴茎被阴茎笼锁着,而有的则直接袒露出来,但手脚上的镣铐与分腿器却是统一制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要比赛跑,当然需要维持一定的公平性。

季秦先是一一介绍了这些宠物犬的名称、品种,以及他们所代表的Dom,然后6只狗狗便排列在舞台一边的出发线上,待季秦一声令下,马上手脚并用地狗爬——或者说“奔跑”起来。

参加赛跑的小狗需要从舞台出发,绕整个阶梯观看区走上两圈,最后回到舞台,冲过终点线。

看台区的宾客虽然不算很多,但由于每组座位的间隔都不小,因此整个“赛道”是挺长的,况且那些Sub手脚被缚,身上又有道具刺激敏感点,还要模仿犬类跑动的姿态,速度着实很难快起来。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才有人陆续通过终点,其中一个孱弱少年没能坚持下来,他后蕾中的尾巴在他跑动时不停地颤动,里面的按摩棒将他玩弄得淫叫连连,差点在第二圈时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走道旁有人及时把他接住。这个小插曲并没给比赛带来多大影响,两只成绩最好的宠物狗被留在后台稍做休息,而其他狗狗就由侍者牵回他们的主人身边了。

此时,下一组狗狗也出场了,陈尚奇的宠物犬小天正在其中。小天看着身形小巧,可动作却十分敏捷,获得了这一组的第一名。

又是一组雄性犬比赛过后,轮到两组雌性犬的比赛。这些女性Sub的穿着并不比前面的男性矜持多少,好几个人的豪乳被绳索勒紧突出,乳头上挂着摇曳的铃铛,下身的两个肉穴也是塞满道具。雌性犬的比赛比起雄性要漫长许多,不光是身体力量上的差异,还因为比起男性困住阴茎便不能射精,女性的极致快感较难压抑和控制,有的雌犬显然是专门调教过敏感度,在半路高潮连连,瘫倒在地不断抽搐,有的雌犬乳房太大,她们的手肘又不能离开地面,乳头便一直在地毯上摩擦,其中有只小狗乳夹掉了一个,竟还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奶痕。

这荒诞无比的场面令人头皮发麻。看台上的观众兴致勃勃,场上参与竞赛的Sub魅叫不已,巫弘文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魔窖,每个人的面容都是扭曲的、邪恶的。可是,在他心中最隐秘的地方,却悄然升起了除了慌乱、惊讶、厌恶以外的情绪。他看着那些男男女女,竟然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如果自己也被林谨修要求去参加比赛会是什么模样,也是那样身上遍布潮红吗?也会这样嘴角淌着唾液娇喘吗?

“下次也让你去参加好不好?”青年正为自己的想法面红耳赤,林谨修一根手指忽然绕过来捏了捏他的脸颊,“看你的样子还挺喜欢的,脸这么烫。”

巫弘文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对上林谨修含笑的虎目,其中翻滚的欲潮被男人一览无遗。尽管巫弘文尤有抵触,却不可否认他从身到心都已经习惯被凌虐和征服,只是他自己尚不明晰心底那不明显的、被他的表意识所拒绝的期待罢了。

两组雌性犬中的优胜者终于角逐出来了,季秦给她们每人颁发了一套精致的乳链作为奖品后,她们便跟着侍者下台,回到各自的Dom身边去了。

“刚才的几轮比赛中,有几只小狗的表现非常突出,可惜奖品只有三份,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请出刚才胜出的狗狗来进行决赛,掌声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方才获得雄犬比赛的每组前两名又从后台出现,决赛的规则与初赛大抵相同,可这一次他们可以互相干扰,也就是说允许一定程度的肢体搏斗。小天虽然肢体柔韧,前进速度非常不错,但架不住另外一条军犬和猎犬攻势猛烈。特别是那条军犬,身材精干不显眼,肌肉起伏间却俱是隐而不发的破坏性力量,哪怕受限于道具发挥有限,依然可以看出他筋骨强劲,是个练家子。

最终,军犬获得了第一名,猎犬则是第二名,小天跪在代表第三名的台座上,神情恹恹,明显有些失落。

接受季秦发放的奖品后,军犬很快跳下台,回到自己的主人身边。人们本以为能够驯服这样一个强健的Sub,配对的Dom肯定也是个强悍之人,没想到那条军犬最后竟然跑到一个纤瘦的身影旁,那男人看上去非常年轻,樱唇凤目,面容绮丽无比,若不是喉间略有一些凸起,恐怕都会被错认成女性。军犬直接扑到了男人身上,压住他亲吻起来,眼中尽是狠厉的光芒,仿佛要将他撕碎一般。而那个Dom却仿佛毫不在意对方的不尊敬,反而很享受地任由军犬将他的唇揉虐成石榴般的玫红色。

这对DS主仆的强弱势关系似乎与常人十分不同。

“那个Dom是M。”林谨修很适时地开口解释了一句,“Sub是个S。”

巫弘文不可置信地往那处多看了两眼。虽说DS与SM之间不是绝对划等号的,但大多数时候Dom都是S,而Sub基本是M。一个人之所以选择成为Dom,往往是因为他们控制欲很强,喜欢主导一切,而M的角色性质通常意味着他们无法实施控制。

可若是换个角度思考,这个Dom连受虐都要找个听从指令的Sub来完成施虐,不正是他企图掌控所有事物的表现吗?哪怕是性欲性癖都要一丝不苟地全然把握,像永无时差的钟表,嘀嗒嘀嗒地稳步前行。

如此想来,巫弘文再望向那张芙蓉的脸时,看到的便不是让人语凝的美艳,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仿佛玉石雕刻出来的冷凝。

在台上,颁奖还在继续,等到小天也收到奖品——一根全新的狗尾按摩棒后,捧奖品的侍者突然附到季秦耳边说了些什么,季秦顿时笑起来,在众人都面露疑惑时,解释道:“陈先生和罗先生也是有情调,竟然还打了个赌,说是谁家小狗胜了,就能把另一方压一压。现在罗先生的小狗赢下一城,大家就一起做个见证吧!”

季秦语气轻巧地说出赌约的内容,而小天的神情则变得灰败,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他挣脱了犬性和奴性,目光扫向看台的一角,巫弘文猜想陈尚奇正坐在那处。

他小巧可爱的脸上露出几分怔忪与悲伤,眼里闪过一丝凄然。倘若他要毅然反抗,其实不会有人逼他必须践行这个赌约。可是,为了一时的自尊冲动地违背主人的命令,他很有可能失去做一条狗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有被陈尚奇解除契约,才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所以当季秦走到小天身边示意他弯腰时,小天非常顺从地抬起了屁股。狗尾巴肛塞被取掉后,季秦又解开旁边猎犬的阴茎笼,猎犬戴上避孕套后,狰狞的柱状物刺入小天臀间,两人就着跪趴交叠的姿势在舞台上交媾起来。

这场聚会中,每个Dom和Sub都是性爱老手,尽管不情愿,小天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敏感的反应,在猎犬的肏弄下汪汪直叫,眸光却满是缱绻,一直看着陈尚奇所在之处,似乎正把身后人想象成自己的主人。他只盼着自己的表演能让陈尚奇满意,不要萌生赶走他的念头。

巫弘文伏在林谨修腿间,见小天眼中唅泪,心里很是不忍。或许小天是心甘情愿地跟随陈尚奇的,可少年看上去毕竟不过17、8岁,正是最青春美好的年华,选择雌伏在男人身下,恐怕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不过……

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担心他……?

男人依旧在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与耳根,那温度叫青年心怀隐晦的眷恋,又让他莫名地惶恐着。

尽管一切的起因,都是源于他过去的选择。是他亲手用锁链把自己捆绑,将主宰命运的皮鞭放到了林谨修手中。

因为他不愿意伤害别人,所以他只能伤害自己。

巫弘文把头埋进林谨修的手里,不再看向舞台,只默默倒数着自己最后的安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台上的犬类配种持续七八分钟,猎犬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把避孕套扯了下来,爬到小天面前将龟头蛮横地堵住他的喉咙激射而入,少年被呛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温顺地将精液统统吞进腹中。如此,台下便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两只宠物狗也被人快速牵走了。

下一个环节是“奴隶拍卖”。参加拍卖的Dom把Sub可以提供的服务、可购买的时长写在信封里,由季秦看过后斟酌底价,如果Sub有什么特殊技能,也可以在台上表演,以吸引大家踊跃竞拍。奴隶拍卖是BDSM聚会常有的戏码,既为调动气氛,也为变相弥补一场聚会的花销,尽管圈子里多得是有钱人,但建立一个良好的制度才是和平相处的基础。起码在当下,这片小天地里只有Dom与Sub的尊卑差异,而没有钱财权势的压迫扭曲。

拍卖玩的主要是赌博尝鲜的刺激感,因为季秦不会念出信封里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大家只能根据主持人给出的底价去猜测台上的Sub可能提供的服务。当然也有DS主奴以此作为情趣,Dom把自己的Sub放到台上展示后重新买回来,好炫耀那优秀的Sub独属一人,虽然付出去的钱收不回来,但为了满足虚荣心,总有人乐此不疲。季秦的口才又十分好,每次看过信封的内容后就故作神秘地逗弄台下的看客,把大家的好奇心一松一紧地吊着,宾主双方都十分活跃。

参与游戏的Sub形形色色,中途还有一位罕见的双性人临时被Dom推出来参与拍卖,尽管出售者言明购买人只能使用道具调教,也很是轰动了一阵。

与那些沉浸于竞拍乐趣的Dom不同,林谨修从头到尾都没有举手参与叫价,他的姿势一成不变,偶尔酌上一口红茶,轻抚着伏在膝间的脑袋。他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他根本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公开调教,因为不论过程与结果如何,他都是手提丝绳、控制一切的人。

而巫弘文则无心观赏台上的节目,却也没有为拳交的事情忐忑地胡思乱想,只是被动地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时刻。从他第一次坠入深度服从开始,他就真正成为了男人指间的提线木偶。

彼时他被捆到三角台上,在前列腺按摩仪的玩弄下连连射精,往往一轮高潮尚未结束,另一波欲潮便随着腺体上深入骨髓的震颤来临。那种让人生惧的极致快乐背后,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他用尽全力地尖叫与挣扎,最后却只能在男人的搓揉中射空精囊,挤出腥臭尿液来。

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除了林谨修,他与整个世界的关联已经斩断。他的抗争除了带给男人乐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努力保持清醒又有什么用呢?他是被家人“贡献”出来的,他已经做出放弃自我的选择了,没有人期盼他最终摆脱一切,没有人在等待他身心无损地归去。茕茕孤立,他既无来处,也无归路。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点……?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脑中便再也提不起挣脱枷锁的念想,明明意识清晰,却任由自己跌入深潭,五官却被沁骨的冰水挤压封闭着,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往空无一物的深渊坠去。

那是青年第一次到达深度臣服,把内心深处的迷惘都遮掩,仿佛卸下了所有重担,连对自己负责也不必,灵魂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全部交到男人手中,只希望能暂时放空一阵、休息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由此在男人手中一边失禁,一边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后穴的无精高潮。

没事的……现在不过是和以往一样……

就当作是睡了一觉,与幻梦中那摆出淫乱姿态的自己划清界限,等到睁开眼,再继续扮演那备受欺凌的角色,用来聊以自慰。

巫弘文嘱咐自己噩梦终会醒来,而现在不过是逃避……那么一小会。

“小奴隶,你这是在想些什么,嗯?”鼻翼被掐住,巫弘文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阴茎由于回忆中的画面而直挺挺地硬着。或许是先前不经意时蹭到了地面,又或许是因为男人一开始就没绑得太紧,原本系在冠状沟上的蕾丝带已滑落在地面些微曲卷着。

林谨修鞋尖轻点:“捡起来。”

青年一看,连忙低下头把蕾丝带咬在齿间,送到男人手中,正要移开时,男人指头一转,隔着蕾丝摩挲起他的嘴唇。

巫弘文抬起眼睑,见林谨修正专注地望着他,虎目映着舞台上的橘色暖芒,笑容凶恶,衣着张扬,叫他从男人脸上品出一种快要按耐不住的饥饿感。

他就是猛虎爪中那即将被撕咬的肉食。

青年打了个哆嗦,阳根在这种危险感知里沉了沉,龟头红得发紫。

台上正在作展示的是一对双胞胎Sub,一人的扮相是头上带角、背生蝠翼的恶魔,而另一人则是头戴光环、背有白翼的天使。他们臀部相对四腿交缠,共同夹着一根双头按摩棒互相推挤肏弄,小恶魔神态痴迷地放声浪叫着,而小天使则克制隐忍地轻声闷哼,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的是相似的潮红,所展现的风情却截然相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800!”

“2000!”

“2500!”

“——5000!”

这对俊美的商品引起了众多Dom的兴趣,而且季秦还透露出可购买的时长是两天两夜,价格很快被推到高点,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台上的Sub能够提供哪些服务。

“期待自己像他们那样上台表演吗?”林谨修误以为他的性欲高涨是源于那对双胞胎的刺激,半撩半罚地踢了踢巫弘文的肉茎。

哪怕隔着蕾丝,男人的手指依然灼热非常,巫弘文的身体陡然涌出一阵由内而外的干渴,恍惚间,他抿了抿男人的指尖。

林谨修眸光一暗。

“唔……嗯……”蕾丝挂在男人指缝,渐渐被青年的唾液润湿。

卷舌、舔拨、轻舐……巫弘文品尝着指头上轻微的咸味,在男人恶劣地夹住他舌尖时转动侧边,柔顺地包裹住男人硬硕的指关节,并最终把两根手指都纳入口中有节奏地吮吸。

头顶似乎飘过一声咋舌,混在杂乱的叫价中,很快便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男人的指甲在快速抽出的动作中刮到了巫弘文的上颚,引出青年吃痛的低呼,林谨修并不在意,直把他的唇角也涂抹成水润的颜色,沉声道:“……不要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双胞胎Sub最终以今晚的最高价拍卖而出,中标的Dom接过那象征着胜利的写有服务事项的信封,却不着急打开,左拥右抱着两个俊美青年狠亲一阵,享受着一众人艳羡的目光。

“嗳?不知道需不需要为廖先生在楼上多开一个房间?”

季秦见状调侃一句,引出人们揶揄的笑,缓和了方才拍卖时紧张的气氛。

“不过,我劝您还是先别急着走,毕竟接下来出场的嘉宾,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季秦停顿了一下,在看台区恢复安静后继续道,“尽管他这几年已经处于神隐的状态,但相信诸位都听过他的名号。”

主持人在台上絮絮叨叨作铺垫,台下林谨修理了理巫弘文略有歪斜的兔耳朵,捧住他冒着热气的脸颊。看着青年乖顺依赖的模样,男人心头一热,往他额上印下一吻,一字一句顿挫道:“准备好了吗?”

“……是。”

林谨修松开奴隶,拎着皮包立起身来,手中银链自然带动巫弘文胸前的乳环,青年赶紧扶着沙发把手站起把鞋套好。已经有侍者从台前迎了过来,要为他们引路。

“说实话,我也很久没有看过他的公调了,而且他不愿意透露游戏的内容,所以我本人对今天的演出是格外期待的。”季秦一扬手,便有一道追光灯打在林谨修途径的走道上,“我想,虎爷您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吗?”

一时间,所有宾客的目光都集中在主奴二人身上。尽管出门时已经被别墅的仆人看个精光,但他们的视线并不会真正聚焦在巫弘文身上,顶多把他视为一件物品罢了。而此时哪怕他低着头,依然能感受到这些注目中携带的审视和探究,如同一支支吐出炙烟的喷火枪,灼烧着自己赤裸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多的心理建设都难以完全抵挡此刻的冲击,在巫弘文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伸手揪住了近在咫尺的、林谨修衬衣的后摆。

“哎呀,看来虎爷今天带的小兔子非常害羞。”人们的轻笑其实并不含讥讽,飘入巫弘文耳中却如刀划玻璃般刺耳,本应麻木的心剧烈跳动数秒,强烈的耻意几乎让他泅出服从的深湖。他知道自己应该收回手,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别再做这种不符合Sub身份的举动,可他的指节却胶在虎纹布料上动弹不得。

僵持间,一只大掌突然背过来包住了他颤抖的指尖。

林谨修没有转过头,他一头扯着乳链,一头牵着青年的手,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前进着。

巫弘文也就亦步亦趋地跟随。

他最终在舞台的中央跪了下来,木质的地板被长时间的强光烘烤出一种奇妙的梨花香,林谨修与季秦简单地交谈了两句,介绍本次公调的内容,说到拳交时,他的内心竟已没有任何波动。

会所之外,太阳已经逐渐西沉,层层的鱼鳞云映照着嫣红的晚霞,几只飞鸟划过长空,往郊区的森林公园滑翔而去。

而在这不辨昼夜的会所之内,最重磅的演出才刚刚开始。

在扇形阶梯看台之下,圆形舞台正中,银钢镣铐缠绕着一个身型矫健的青年,献祭一般将他呈“大”字型绑缚,与地面夹出75°前倾着吊起。台上另一个伟岸男人早已褪去上衣,只穿着一条紧绷的黑色皮裤,条理分明的虬结肌肉裸露着,偶尔在他侧过身时,还能瞥见其脊背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猛虎纹身。

这样一位看一眼便使人心生畏惧的壮汉,手里却拿着一条无甚威慑力的软毛短鞭,可有可无地抽击在青年近乎赤裸的身体上。

然而,这看似无聊的表演却吸引了所有看客的注意力。任谁都能注意到,那个青涩紧张到会拽住Dom衣角的青年,在软毛鞭漫不经心的一次次撩拨中,逐渐蹙起眉尖,眼唅春水,满面桃红,垂落的绒毛兔耳左右晃动,颈部蕾丝与乳尖银环交相摇曳,端是惹人爱怜。偏偏他身材不似少年般孱弱,有些许成熟男人的厚实,又平添了几分野物入圈的驯服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种卑微而纯情的放浪。

原本细碎的议论声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青年就像是夜里悄然开放的昙花,稍不留神便已香气四溢,只有台上那个一直耐心观察的男人才知道花瓣绽开的准确时点。

“唔……呜——!啊哈……”

又是轻柔落在肋下的一鞭,那处应是青年易痒的位置,鞭尾每每落在上面,他便会条件反射地闪躲。下颌、锁骨、乳尖、两胯……然后是正中阴茎的三下抽打。青年浑身一震,挺起下半身想要追随鞭身获得更深入的爱抚,被男人一鞭笞在饱胀的龟头上!

“啊!”

即便是最纤细的软毛鞭,抽在其上恐怕也是入髓之痛,青年前挺的身体一下子往后蜷缩,溢出铃口的水珠瞬间撒向地面。

“哈!啊……啊!”

坐在侧翼的观众们可以清晰地看见青年臀间的绒毛球快速颤动着,最开始的尖锐痛楚溢散后,余韵又让他很快自得其乐地扭起人鱼线明晰的腰胯,想把淌满淫液的阴茎往男人的手靠近。

他的举动、神情、吟哦,无一不在告诉人们,他快要抵达巅峰了,可操纵一切的男人依然不疾不徐地作弄他,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追逐着、渴求着,以博主人仁慈地施予致命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或许还存有几分理智,可他在上台前那最有可能逃离的时刻都没能挣脱男人的桎梏,又怎能在这快乐与折磨的中途找回自我?又或许,这便是最真实的巫弘文了,什么忍辱负重,什么卧薪尝胆,他的心智根本没有那么坚强,他不过是一个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依然会为了那一丁点火光幻象而甘心坠入的愚蠢之人。

“弘文,想要什么标记,想好了吗?”

汗水与欲液交织的粘稠空气里,林谨修的低沉浅喃如同恶魔的惑语,巫弘文垂头亲吻紧靠唇下的鞭柄,那冷凝的触感提醒着他,男人已经从那个黑色皮包中换出了橡胶长鞭。

男人说明了这是一次标记,那必定是会痛的。用橡胶长鞭制造出来的痕迹,可能几个星期都无法消退。但一想到这双执鞭的手,在他最无助、最挣扎的时候伸了出来,紧握住他的所有不安,巫弘文脑中便疯涌出一股热潮,冲散了所有惊慌情绪。

无所谓……

“……主人赐给我……就好……”

我这样……还算正常吗?

巫弘文在林谨修的湿吻中昏昏沉沉地思考着。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此刻越是苦闷难耐,就越能体现对方的需索,那是一个Dom对Sub的爱宠,S对M的疼惜,尽管与他从来幻想的都不一样,但只要是象征温暖的情感……就好。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空声划过聚光灯笼罩的大半个舞台,鞭尾准确地落在巫弘文的腰腹。

没有疼痛。

“啪——!”

鞭子温顺地斜斜卷住青年的肩颈。

粗重的长鞭如游蛇般灵活,和软毛鞭一样,男人只是用它来与青年玩闹。

巫弘文看不清阴影中的观众,只听见人们为这精湛无比的鞭技鼓掌叹呼,身为这场表演的参与者,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种与荣有焉的自豪感,甚至隐隐因为自己早就知晓男人的高超技巧而暗自爽快。

方才被给予了过多快感的青年在长鞭略显平淡的安抚中,慢慢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

但林谨修从来就不是一个体贴温柔的主人,正当他卸下防备时,伴随着一声低叱,真正用以施加标记的第一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青年左侧蝴蝶骨下方!

“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

一串闪烁的汗珠沿着脱离皮肤的鞭尾飞扬,扩散出一道转瞬即逝的晶莹弧线。鞭身真正碰触到人体的部分实则只有最末端的一小截,但施刑人强悍的手劲足以使其从5米远的后方,在巫弘文背上燎出一道两指粗的青紫痕迹。

悬吊的镣铐间,青年脸上红白交错,他还未完全安抚住体内汹涌的情潮便被剧痛击中,上下半身仿佛被这一鞭割裂成冰火两重。然而他上一声尖叫尚有余音,另外三鞭便紧随而来。

“啪——!啪——!啪——!”

巫弘文勉力抠住连着皮革手铐的锁链,倒抽一口凉气,连叫喊都已忘却,久久无法呼吸。尽管角度略有差别,但三鞭都是从肩胛直划到后腰,如同三把锐利长枪直刺而入。原本精神抖擞的阴茎终于扛不住,打了败仗般垂耸下来,而他的身体则震颤不已,大颗泪珠瞬间涌出眼眶,径直掉落在地面。

青年觉得自己左半边身子怕是皮开肉绽了,特别是几鞭交叠的地方,已然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是又酸又涨,皮肉随着“扑通扑通”的心脏起伏。而下半身的性器虽然软下了,但因为精液逆流回到睾丸,引发出一阵刺痛,阴囊突突地勃动,散发着灼灼热气。

总觉得前天晚上林谨修往他身上试鞭是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男人会在标记时手下留情。青年心中划过一丝埋怨,尽量聚拢已经所剩无几的力气,紧绷起肌肉顽抗各处泛起的疼痛,同时严阵以待下一轮鞭罚。

但林谨修又作出了另一个出乎青年意料的举动。

只听见“滋遛滋遛”的齿轮转动声从刑架顶部传来,原本面朝观众的青年在转盘的带动下,慢慢转动了180°。青年半边背上新鲜的标记被展现在观众面前,那是一个规整的“木”字,鞭痕颜色青紫,煞是骇人,但若仔细分辨,又会发现其实一丁点皮肤都没被打破。

林谨修使用的长鞭一看就是分量十足,好些Dom连挥都挥不动,更别说施展如此精妙的鞭技了。但哪怕是经验丰富的林谨修,完成这精确的4鞭也需要全神贯注,从那健壮身躯上遍布的薄汗便可知晓男人的谨慎与专注,若差之毫厘,交托出信任的Sub便会鲜血横流。

辨出这一点的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虎爷之号果然名不虚传。

而背向观众的一面,青年的下巴已经落到了林谨修的手中,男人没有理会台下的欢呼,只是用还拿着鞭柄的右手拭去巫弘文脸上的汗迹和泪水,把一口温热的盐水喂入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个喂,一个喝,旁若无人缠缠绵绵地吻了好一会,等到男人终于抽离出唇舌,巫弘文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先前轻微的气恼悄然消散。奴隶无须猜想主人的计划,他的义务就是接受一切合理又不合理的安排。

林谨修的双唇紧贴着巫弘文湿润的唇瓣磨蹭,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还有4鞭。”

青年轻轻颤了颤。

林谨修在他唇上又啄吻一下,离他稍微远些,晃了晃左手提着的保温瓶:“还喝吗?”

青年舔舔唇,他知道若是开口索要,剩下的4鞭便能推迟些到来,但也只是几分钟罢了。他最终摇了摇头。

男人就把所剩不多的液体全部倾倒在自己身上,水珠滑过结实饱满的胸肌,在灯光下如同一颗颗闪烁的流星,混着浓烈的荷尔蒙,顺着男人凝视青年眼眸的目光,直直朝他砸来。巫弘文被这性感至极的一幕撩拨得心神荡漾,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后悔前一秒拒绝喝水的选择,但舌头上残存的些许咸味,又让他生出一种刚刚舔舐过男人肌肉的错觉。

巫弘文神情恍惚地看着林谨修,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男人忽然又凶又恶地笑了,任由保温瓶“当当当”地掉到地上,指尖弹开腰间金扣,“唰”一下抽掉皮带。

巫弘文被男人扯开皮裤的动作惊呆了。

“不要喝水,却把舌头伸出来,小奴隶是想要吃这个了吗?”

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顶端渗着点点剔透的液体,根根凸起的青筋如藤蔓般缠绕在粗壮的柱身上,明明没有闻到,青年却觉得那狰狞的性器正在不断散发着熏心的藿香,腥味已经冲到了自己鼻尖。

这一次,巫弘文是真的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上的痛感并没有褪去分毫,可巫弘文的胯间再度涌起了情热,激得他胸前、脖颈与脸颊一片潮红。

唯有林谨修才能用如此巧妙的方法控制他的性欲。

男人煞气满满的面上现出一抹自傲,他掐掐巫弘文快速鼓起的龟头,又按按自己的肉柱,对没有因为疼痛而脱离深度服从的奴隶表示赞扬:“不错,如果你能好好保持现在的状态,我可以考虑把这个作为奖励。”

当青年被锁链操纵着转回身来,再次面向看台时,人们马上发现了他又一次竖起的阴茎。标记鞭伤带来的痛楚必然超过了青年所能承受的范围,否则他之前不会软掉,在这短短的15分钟内,他背上的疼痛不可能消退多少,但他重新勃起了,甚至看上去比之前的状态还要好。

如果说软毛鞭下的惑人姿态,几乎所有经过良好调教的Sub都能展现,那此时巫弘文表露的情态,足以说明这具身体对痛感的耐受性极好,而且较一般人更加淫浪了。

台下观看的陈尚奇眼睛一亮,复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特殊,足够合口味,林谨修又怎会留着相貌身材都不算出众的巫弘文一整年?眼下林谨修显然还很宝贝巫弘文,尽管陈尚奇很看好将青年调教成犬奴的潜力,却也不想自讨没趣地去和林谨修抢人。

偷偷扫了眼周围一圈如他一般真正注意到巫弘文价值的Dom们,陈尚奇暗想,不管林谨修今天的表演中,炫耀或调教的成分比例哪个更高,他都已经成功地把一个新人推出“市面”了。

不论台下的DS在议论着什么,也不论是否有Dom开始盘算书写交换Sub、购买Sub的信函,台上那对沉浸于标记游戏的主奴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刑架的转盘停止转动后,中断的标记继续进行,这一次,长鞭落在了巫弘文的右侧肩背。

青年条件反射地剧烈颤抖一阵,腿间勃起眼看着就要颓靡,男人从后上前,一掌圈住青年的下颌,令他后卷着身体承受了一记长吻,细细的阴茎环便再次勒紧了海绵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来回三次,巫弘文已是汗如雨下,这样施为虽然不像连续鞭打那般痛不欲生,却让他的身体在紧张与放松之间来回奔波,疲惫不堪。

“很好,奴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下鞭打,你今晚就可以获得释放了。”男人舔着巫弘文沁着汗的耳廓,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醇酒,酸麻感自耳后根渗入后脑,直叫青年的阳根急切地抖了抖,洒出几滴情动的欲液,“你会做到的,对吗?”

当最后一鞭到来时,巫弘文脑中一片晕眩,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乐之间的界限。他可能痛得发出尖叫了,又或许爽得肠道紧缩了,但这一切在男人的怀抱面前,又都无所谓是否真的发生过了。

被悬吊了将近一个小时,普一落地,失重感尚未消退,巫弘文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脱力地歪倒在男人怀里。

直到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他才恍悟自己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林谨修施鞭标记了。男人告诉他,那8鞭是一个“林”字,他被打上了男人的烙印,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林谨修的奴隶了。

同时,巫弘文还清楚地认识到,在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耻辱的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一股无法压制的骄傲。

他完成了林谨修交代的第一个任务。

巫弘文猛然有些想哭,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知道自己那用以自我保护的、自欺欺人的最后一道心防已经完全溃败。

林谨修坐在舞台的地板上拥着巫弘文温存了许久,亲吻他的唇瓣,揉弄他的双臀,爱抚他的阴茎,直到巫弘文止住泪水,一心一意地陶醉于齿间缠绵。

趁着林谨修安抚巫弘文,几个侍者悄然上台,将刑架撤了下去,又有人推来一张直径达两米、厚度约半米的暗红色圆形软垫,上面有几个同色的软枕,以及一个藤编小盆,里面放着一块边角叠齐的毛巾,以及大小不一数个瓶瓶罐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巫弘文的情绪略微稳定,林谨修便避开鞭痕扶住他圆润的肩,像抱小孩一样托起他的屁股,走动几步将他放倒在圆垫上。尽管林谨修的动作已是极尽温柔,但巫弘文还是痛得轻哼,加上顶部的射灯直直照着他的脸,冷不防被刺得睁不开眼,眼角又滑出泪来。

男人也注意到了,一手覆到他额前,一手朝台下打了个手势,顶端的一排射灯便逐一熄灭,从其他方向照亮舞台的灯光也被调成更柔和的色调。

略显昏暗的舞台上,虚弱仰躺的青年皮肤更显白皙,软垫的褐红衬着他面上的薄粉,生出几分献祭般的凄美。埋入巫弘文体内的淫欲之种已经悄然生长,即将被林谨修这个恶魔催生出最艳丽的、最淫靡的花朵。

林谨修用软枕垫起青年的腰,这个动作背部需要受力,阵阵钝痛让青年皱皱眉,但他没有为此痛呼,反而挺挺腰想把阴茎送到林谨修手中。叫人心痒的百般讨巧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又一次吻住了巫弘文。巫弘文表现得太好,以至于他想不出惩罚的借口,可这都不要紧,只要他还是青年的主人,他就可以对青年做一切他喜欢的事情。

巫弘文并不知道男人已经在思索未来的调教游戏,他在林谨修的强硬又温柔的深吻里情迷意乱,想的全是男人先前答应他的奖励,甚至在男人抽离时轻轻吮吸了一下那搅得他呼吸不畅的舌尖。

男人抹去青年嘴角黏连的银丝,哄道:“还不行,再等等。”

说着按住巫弘文想要纠缠的动作,取来一旁会所提供的藤编小盆,按照药用酒精、纯净水、精油的顺序,清洁已经剃掉汗毛的双臂。他跪在巫弘文面前,动作缓慢而仔细,确保不会遗漏任何一寸皮肤。

巫弘文是头顶朝看台躺着的,视线之内只有林谨修一人,在他看来,男人就像是即将礼佛拜神一般进行着准备工作,神态虔诚无比,叫他莫名安心。刚刚接受完男人的标记,巫弘文的心理状态还十分脆弱,此刻见到男人完成仪式一般作清洁,连带回想起这一整天来男人对他的细心呵护,丝丝缕缕感动的情簇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

他对拳交再没有丝毫畏惧,他想要回应林谨修,哪怕这些关怀和情谊可能都是虚假的、短暂的,至少它们都真实存在过。

终于,林谨修整理完毕,伸手解开了巫弘文腰侧的绑带,褪下遮蔽效果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裤,却保留了丝袜、手套以及颈部的蕾丝带。而后他抬起青年的下半身,以大腿卡住,使得青年的私处完全曝光在众人的视野里,手指在那涨红的玉茎根部微微一勾一错,解开了禁锢青年多日的阴茎环。

青年抖着唇,为背部被压迫的疼痛,也为男人揉搓他阴茎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一边刺激他肿胀流水的阳根,一边问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奴隶?”

“……您将会对我进行拳交,主人。”巫弘文喘息着回答。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巫弘文差点因为铃口处的摩擦而激射,被男人一把掐住根部,喉间溢出一声挫败的颤音,从绝顶跌落下来。

“回答我,奴隶!”

男人的低沉而坚硬的嗓音和他的手掌一样有力,牢牢制服了身下脆弱无助的奴隶。

“因为,这样做让您高兴……”巫弘文在男人饱含鼓励的深邃目光里断断续续地沉吟,“我是您的奴隶,我属于您,为您服务,让您开怀,就是我存在的所有意义。”

话音未落,青年的唇舌就与男人再度贴近的厚舌交缠起来,黏黏糊糊地一阵湿吻,直到林谨修以牙齿咬住巫弘文还欲张开的唇,嘶哑道:“你说得不错……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比用我的拳头进入你的身体,更能说明你独属于我了。只有我可以这么做,所以我要当众炫耀这件事情。”

“奴隶,我马上要对你进行拳交,”林谨修直起身,把右手举到他正上方,缓缓握成拳头,“就是这只手,它会进入你的肠道,握成拳头,然后抽动。我的动作可能会让你感到疼痛,但我也相信,你能从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感受,跨越疼痛并且享受它,因为让你痛苦并不是我今天选择拳交的目的。”

林谨修的话语慢而坚决,让原本应当引起巫弘文战栗的每个字节都饱含镇定。

“我不会束缚你,我希望你用自己的意志臣服于我,顺从我的指令。尽量不要移动,一旦肛门或者肠道有刺痛、甚至剧痛的感觉,你必须立即告诉我。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属于我,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我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所以你必须诚实坦言你的感受,能做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神情非常严肃,在过去一年里,他很少会向巫弘文作篇幅这么长、内容这么详细的解释,当他说到“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时,他直盯着巫弘文的眼睛,郑重得仿佛在立下不渝的誓言。

“好的主人,”巫弘文吞吞齿间因紧张而蔓延的唾液,回答得有些含糊,但他勇敢地回视了男人,“我能……做到!”

林谨修满意地弯腰赐下另一个吻,这一刻,他向来冷硬的面部线条似乎也柔和了几分。他当着巫弘文的面,往右手手掌以及整条小臂挤上大量的润滑剂,然后涂抹均匀。

昏暗的舞台上,男人的右臂如同穿上了太阳神的铠甲,闪烁着熠熠辉光。

男人抚上巫弘文泛红的阴囊,摸向菊口,短暂爱抚后,略微撑开括约肌,用空闲的左手揪住毛球兔尾,把胡萝卜肛塞缓慢抽了出来。

经历过林谨修的层层准备,这一幕是如此矜重而庄严,巫弘文望着男人幽深如海的虎目,一双桃花眼柔似软絮,男人还未对他如何,他便已经飘然欲仙。

失却了肛塞,被长时间开拓的菊蕾无法马上合拢,软肉欲求不满般有节奏地一张一拢,像在诱人深访。

巫弘文像是也看到了这幅画面一般,在林谨修陡然现出骇人情欲的目光里痴痴地笑了。

他扭腰的动作几不可见,倒是那句呵气如兰的自白清晰地飘到了男人耳中。

“主人,我准备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偌大的宴会厅中回响着淫靡的水声。

那是润滑液与肠肉挤压的粘稠响音。

舞台之上,聚光灯下,体态匀称的奴隶双腿大张,呈M状仰躺,正在众多宾客的目证下,接受来自主人的拳交。

四根光滑的手指相继进入湿软的菊蕾,蠕动着、摩擦着抻开已经被肛塞充分拓展过的肠道。

早在两天之前的放置训练中,巫弘文就已经能够接纳男人的四根手指,此时做来并不困难。手指固然很粗,指节也硬,但男人动作非常轻柔,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不适。

林谨修没有故意按捏青年的前列腺,只是由里到外反复狎玩,掌心和指尖的薄茧磨得整条穴径酥酥麻麻,使它习惯入侵的手指,并由此放松警惕。左手也没有闲着,沾着润滑剂套弄青年的茎体,将那根颇具分量的肉柱涂抹成玉石般,在灯下折射出道道波光。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像是浸泡在温泉中,巫弘文感觉腿心的每一处都被泉水柔软地包裹着按摩着,连意识都飘忽起来。

好想……射……

失去银环的束缚,克制射精的欲望变得异常困难,他颤着唇看向主人,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否被准许。可他还未问出口,时刻关注着青年神情的林谨修就已经用手指圈了圈他滑溜溜的龟头。

“你可以射,奴隶,今晚你想射几次都可以,在任何你喜欢的时候。”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摩擦起包皮系带和连在下方的青筋,同时指节微微屈起,有节奏地顶弄肠壁上的软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顿时大声喘息起来,手指扭着软垫外一层绒布,几分钟后,只见他的腰部线条游鱼般辗转着,玉茎顶端喷出了数股白花花的浊液,落到汗津津的胸脯上,左首那枚乳环上还挂住一小颗果冻状的精子结块。

最后一小股精水冲出铃口后,青年的腰骤然瘫软,若不是男人左手一横架住他的双腿,恐怕他根本保持不住张腿的姿势。

积蓄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欲望此时终于缓解些许,菊穴在短暂的紧绷后松缓,男人趁着青年无防备,顺利地将一直徘徊于穴口边缘的大拇指挤了进去。那一瞬间,巫弘文察觉到了肝门处的异常,但陷于高潮余韵的他连抬抬手指都懒,括约肌反射性地轻微推拒一下,便接纳了相对陌生的第五根手指。

“很好……放松,弘文,我要把整只手放进去了。”

男人把右手的五根手指聚拢在一起,尽量缩小相加的直径,温柔地命令道:“跟随着我的节奏,吸气——”

他把整只手往穴里深入了大约1厘米,又在抽回数毫米的时候说:“呼气——”

就这样,巫弘文在缓慢的深呼吸中,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异常粗大的物体逐渐撑开。当最宽的手掌中段通过括约肌时,他已经痛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嘴唇哆哆嗦嗦地颤声道:“疼……求您……”

“放松,小家伙,不是刺痛对吗?”男人说话时并没有停下前行的滑动,“没问题的,你可以做到,把自己想象成一弯池水,可以包容任何东西……奴隶,放弃你对身体的掌控权,把自己献给我……很棒,对就是这样,吸气,呼气——”

5分钟后,菊穴吞没了男人的手腕,一圈褶皱被坚硬的手骨撑得平滑,像是一只尺寸刚好的手套,紧密贴合在男人的右手上。

有那么一会儿,巫弘文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他肛口的肌肉缠着男人的手腕,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脉搏,湿软的肠肉包裹住整只侵入的右手,似乎略一蠕动就能描摹出手掌上的纹路,整段直肠被塞填到了饱胀的地步,呼吸间所有内脏都好似遭到了指尖的触碰,奇妙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开始习惯这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肠道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

青年萎靡的性器吹气一般胀大了。

林谨修悄无声息地长舒一气,他背上的汗水几乎要汇成一道道溪流。

“看来你并不难受,是吗?”

男人揪了揪青年的乳头,故作轻松地调笑着,一路摸到他竖直的肉具。

“……好奇、奇怪……主人……”

红霞爬上巫弘文的脸,他对自己身体的淫乱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识。背上的标记还在不断发热,菊口的疼痛也是前所未有,但他的阴茎居然硬得堪比烧火棍。

“没关系,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也很骄傲,”手被卡在青年的后蕾中,林谨修不便俯身,侧头在他膝盖上印下鼓励的一吻,“你是最棒的,弘文。”

听到这话,青年的心像被蜜糖泡过一般,他又羞又喜地望着林谨修,男人回以凶巴巴的笑容。

“好了,我现在要握成拳头。记住,这个拳头代表着你属于我,我拥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的目光里满是缱绻柔情:“是的,主人。我属于您,只有您……可以进入我的身体……”

他开始感觉到抵住最深处的指头缓慢地拱起,往撑高肠壁的手窝中心靠近,逐渐收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球。当拳头最终形成时,巫弘文寒毛直竖,他不知道怎么想得,突然使劲直起脖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鼓出肉眼可见的一大块,好似身体里长了个会动的巨瘤。

直到此时此刻,巫弘文才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够容纳一个直径超过10厘米的庞然大物。那是一种非常古怪、又非常神奇的感觉,在此之前根本无从想象。

他的身体裹着林谨修紧握的拳头,这个拳头是林谨修占有他证明,就像人们在文件上签字盖章一样,只不过林谨修的印章,就是他本人的身体言行。

“我要开始抽动了……接纳我,放松!”

男人提醒了一句,但巫弘文根本没有听到,他已经完全为这种“被人掌控”的感知迷乱了。

林谨修开始以极细微的动作前后移动右手,他的动作非常平稳,充气一般重复抽插,以微不可察的幅度向菊穴深处挺进。

青年依凭本能呻吟起来。

“舒服吗?”男人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吧?主、主人,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在男人手背上凸起的关节碾过前列腺时,巫弘文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好几拍。

林谨修被这可爱的回答逗笑了,他像是品尝到了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你当然不能,因为你是奴隶,你属于我,我才是操纵你身体的人……”

“主人……我好像……又要、又要射了!奇怪……明明、很痛!”

“或许你应该再忍耐一下,好好分辨那到底是痛,还是爽……”

男人套弄着巫弘文胯间极度兴奋的柱体,右手抽动拳头的幅度慢慢增大。

拳头内推时,如同揉进一团白面,外一圈连接肛口的臀肉跟随着往屁股中央挤压,外抽时,又外翻出些许充血的肠肉,与扩张到极致的括约肌叠作两层,水淋淋的,像是沾了露水含羞绽放的红艳花朵,妖滟到了极致。更别说花蕊内中的媚肉,滑腻中暗含韧劲,控制不住地缠着男人的手往那高热绵软的最深处吸啜。

哪怕是纵横欢场多年的林谨修,也为这极端情色的一幕而气息急促,腿间巨根撑开皮裤,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束缚,一展雄风。但此时此刻,他的右手才是性器官,拳头才是他的龟头,深埋在青年的菊蕊里恣意奸弄。

男人抵达的部位越来越深,后来甚至连手臂都有一小截插入菊蕾之中。青年全身震颤不已,他开始尖叫,穴口和肠肉却不由自主地将林谨修入侵的臂节裹绞得更紧。

“啊哈!啊……嗯……唔……!不要、不要弄了!啊啊!啊!嗯呐!好痛!好舒服!”

“感受我,跟着我的动作,弘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抽插的动作一缓,变化为握拳左右转动,用关节去按压菊穴中的敏感点。节奏的陡然变化引发了过于强烈的快感,青年只觉身体深处被泼洒的开水烫了,又痛又热又涨,吟哦中不由得带上了哭腔。

“主人……主人!呜……要死、死掉了……!啊……啊哈……”

“不会的,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死……”

“好舒服、舒服啊……!主人……呜啊……!”

诡异而甜蜜的交谈持续了许久,到了后来,生理与内心的满足膨胀到了极点,巫弘文浑身一僵,从肠道到大腿一阵抽搐痉挛。青年满脸茫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射了,只知道那个让他舒爽的拳头突然顿住不动了。

“还要……”巫弘文费力地舔舔唇,他的喉咙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淫叫而有些沙哑,“主人……我还要……肚子里面好痒啊……用您的拳头帮帮小文吧……肏一肏您的奴隶……”

不明所以的青年低喘着请求林谨修继续,他已经忘却自己正处于演出的中途,还躺在舞台中央供人观赏了。

原本林谨修见他射了,就停下动作让他缓缓劲,没想到青年竟然主动撒娇邀宠。男人虎目一瞪,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个令他毛骨悚然,又使他极度兴奋的暴虐想法。

看着眼下的Sub身心俱敞、全心全意奉献出服从、沉溺于主人所施予的快乐,林谨修差点把持不住,真的用那刚硬的拳头捅穿巫弘文。青年就是那山巅的雪莲、深海的珠玉、失传的诗篇、绝唱的琴谱,是Dom毕生的期盼与追求。

男人牙口一错,咬破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再度开始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却并不满意迟缓的律动,央着男人肏得快些、再快些。他全然失去神智,今早他还为拳交惊恐不已,害怕男人由此杀了他,此刻他却觉得要是男人真的能弄坏自己多好,他不计后果地索取着,根本不顾身体能不能承受,甘愿死在林谨修手中。

林谨修被青年的媚态撩拨得后脑发涨,热汗如雨点般自紧绷的下颌滴落,但他好歹保持住了理智,他用力按住巫弘文的腿,不为所动般保持住节奏。

尽管这样也是舒服的,可巫弘文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他想要更热烈、更疯狂的……但男人毫不在意他的哀求,近乎残忍地缓慢抽动着,轻蔑地提醒着他,谁才是主宰一切的人,唯有主人的意志、主人的快乐,才是奴隶存在的所有意义。

青年的瞳孔微微缩紧,他看向男人的眼睛,男人立刻察觉到了,也坚定地回望他。

他们目光交缠在一起,喘息如同潮起潮落,完全同步,巫弘文能够分辨出主人在他体内任何轻微的动作,林谨修也能从穴径的收缩中感受到奴隶跃动的心跳。

时间仿佛已经凝固,世界只余下他们二人,过去和未来皆不存在,唯有当下的占有控制和依恋服从是永恒。

一股战栗从巫弘文灵魂的最深处扩散开来。

他是林谨修的奴隶,他属于林谨修,他无时无刻都被主人控制着。为了对方的喜好百般压抑自己的欲望是卑微的,但独属于一人、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又是……快乐的。

那一瞬间,巫弘文听到了千百飞鸟齐鸣,它们壮硕有力的翅膀掀出狂风,卷起巨浪,又看见了无数烟花绽放,隆隆火光点亮天空,普照漆黑欲海。

巫弘文断断续续地激射了将近三分钟,足足13波精液自红到发紫的玉茎顶端冲出,有几道还射得尤其远,弄得额角发梢都溅了不少清白淫液。巫弘文张大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兜不住的唾液自唇角滑落,在他侧脸留下一道莹亮的湿痕。最后,他已然射不出任何东西,阳根却还硬似铸铁,不停抖动,就像仍在喷射出水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在男人平稳的抽插中无限延长,完全没有以往的坠落感,身体似乎变成了一根羽毛,荡漾着漂在云端,浮浮沉沉地飞往天涯。

不知不觉间,台下的观众全都屏住了呼吸。

这已经不是一场普通的公调表演,林谨修和巫弘文在这场拳交中,展现了BDSM的顶级水准,控制、服从与爱意、奉献无缝交融。

这一刻,他们贴近得仿佛能触碰到对方的灵魂。

这一刻,他们就像是相伴经年的爱侣。

无论是Dom还是Sub,都为流动在两人之间的浓烈情意所感染,相对感性的女性早就啜泣不已,不少男性也若有所思地红了眼眶,就连会所那些并不了解BDSM精髓的侍者,也被二人相视时那莫名的神圣感深深震撼了。

当然,他们更加统一的观感是:这只其貌不扬的灰兔实在是性感至极,想日!

巫弘文并没有在高潮中失去意识,相反,他的理智在漂浮中慢慢收拢了回来。他知道自己在陌生人的注视下做了些什么事情,穿着撩骚的暴露衣衫,乞求着同是男人的林谨修的侵犯,还在拳头的亵玩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但这不再是让他羞愤的耻辱,而是令他骄傲的勋章。

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喜爱、爱怜、赞扬、自豪……

还有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谨修的笑容是巫弘文所见过的、最凶最难看的一次。

巫弘文的胸口软得像一团棉花。

男人的拳头在肠道里逐渐伸展开来,当他小心抽离时,巫弘文心中竟涌出无尽的不舍,但他已经没有一分一毫挽留的力气了,只是瘫软着身体,痴傻了一般看着林谨修。

“啪!”

“啪啪——!”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拍起了手掌,而后是第二声、第三声……掌声由轻到响,在这宴会厅里下起一场绵绵不绝的暴雨。

台上的二人却听不见,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其他一切恍若虚无。

林谨修俯身将巫弘文抱起来,青年软绵绵地倚在他胸口,发现这个看上去无坚不摧的男人,此刻竟在微微颤抖。

“谢谢,”灼热的吻烙在青年唇上,“谢谢你,小奴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随后几天,巫弘文的心理状态一直十分脆弱。

他陷在深度服从里出不去,极度渴望林谨修语言和肢体上的亲昵和关怀,就像被水草缠住,靥在了织梦的湖里。

而林谨修的心情则非常好,他不愿中断青年完美的臣服状态,而且他也正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好好在家休息几天,便说:“接下来这个星期,你就继续做一只小兔子吧。”

这个安排恰恰为青年的沉沦扫平了最后一丝障碍。

做一只宠物每时每刻都要爬行,吃饭的时候也不能用手,以前巫弘文的内心非常抵触,认为这样的自己低贱到了尘埃里。可如今他对成为林谨修的奴隶这件事的心态变了,才发现原来扮演一只没有人性只有本能的动物让人如此安心。他不用面对自己被林谨修击溃的羞人现实,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无所谓做不做正常的事情。

如此一来,巫弘文便一天到晚黏着林谨修亲亲抱抱。吃饭的时候他不想趴在地上就着宠物碗吃,就一直抓林谨修的裤腿,男人新奇又好笑,把他抱进怀里投喂。睡觉时不愿意回小房间,就巴着主卧的床脚,呜呜咕咕地叫唤,硬要赖在主人的床铺里,男人妥协地把他圈进被子里,他就像只真正的小兽一样,讨好地舔舐男人的下巴。

一次公调似乎释放了巫弘文体内一些奇妙的天性,林谨修发现他那总是充斥着淡淡颓废感的眉宇骤然松缓了,好看的桃花眼里不再只有平静或害怕两种情绪,反而闪烁着某种鲜活灵动的光。

一直以来,巫弘文都非常乖巧,他会根据男人的教导行事谈吐,他会害怕、会乞求,但他不敢真正违抗男人的命令。最大的不服从,估计也就是身体上的不习惯,以及圈外人对于性虐游戏最本能的惶恐。

原本林谨修是满足的。

他早就隐隐发觉,以前之所以会轻易地厌倦Sub玩伴,是因为他太执拗于自己的规则。在他看来,Dom对Sub是绝对掌控的,Sub可以有想法、有偏好,但给不给是Dom的权力。这个状态说出来很动听,展现了Dom对Sub的控制,Sub在签订契约时都面露神往。然而,林谨修是那种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进行游戏的Dom,猫溜老鼠一样把Sub的胃口高高吊起却从不施予,就是他习以为常的乐趣。一天两天,Sub很乐意配合,一两个月也可以忍受,在半年乃至更长时间中舍弃掉所有棱角和个性,去迎合另一个人的喜好,实在是太难坚持。

现代社会的人自我意识普遍很强,每个Sub对完美的DS关系都有自己的观点。林谨修对Sub的要求,好比是突然强制一个心智健全的人完完全全为另外一个人而活,而这个人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名为“主人”的契约情侣,若说得难听点,只是一介炮友罢了。

Sub和Dom一样,都想从BDSM游戏中寻找快乐,没有谁生来就应该牺牲所有。因此,林谨修的Sub要么根本无法到达他所期望的深度服从状态,要么就在臣服一段时间后自我意识回弹,不停地反抗。最初,林谨修还能从中品尝出征服的快感,常常把Sub折腾到说出安全词。可时间一长,这种状态无法改善,他便感到烦躁而厌倦,无意强求Sub的配合。一场不能宾主尽欢的DS游戏,结局注定是一拍两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Sub是如此,两个是如此,数量多了,也就渐渐麻木。林谨修禁不住怀疑,这世上是不是没有与自己契合的Sub?又或许他的追求有问题,否则Sub为何在与他长时间相处后,反而更加不服从?

林谨修在这样的自我诘问中沉寂下来。他不再出席各式各样的party,推掉了日程上的公调邀请,拒绝了所有寄来邮件约调的Sub。当他几乎把BDSM完全剔除出日常生活时,又觉得日子着实平淡到了无生趣,内心生出一种难以道明的空虚,灰蒙蒙的,就像雾霾,不至于让人很不舒服,却总归有些压抑。

而巫弘文的出现就像一道撕开灰霾的透亮阳光。

他如同泥塑,软软的柔顺的,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地接受了林谨修的所有。青年可能永远不知道,他自以为男人享受的是征服Sub的过程,克制着反感去辗转迎合,期望这样能加快男人丧失新鲜感的速度,反而恰恰切中了男人心目中的理想DS关系。他对林谨修来说,就像一个被孤单的孩子心心念念许多年的玩具,终于到手后天天捧在怀里,唯恐弄丢弄坏了。

然而,当巫弘文终于把“主人喜欢就好”、“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这类话语挂在嘴边时,那许久不曾出没的空虚感又开始揪得林谨修的胸口隐隐作痛。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自己明明万般小心,却还是不知不觉间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这种感觉让林谨修焦虑,巫弘文已是很契合他的Sub,他责备自己的不知足,怀疑自己本质上就是个贪好新鲜感的人,所谓的苛刻规则都是掩盖花心的借口。因此,他安排了一场公开表演,他在家里闷了太久,暗想或许再次融入过去的环境,在巫弘文身上做一件他在Sub身上经常做、却从未对巫弘文做过的事情,便能厘清他的思绪。

这场拳交也确实点醒了他。兜兜转转一大圈,那最初被他弃之如履、恶劣玩弄的人类的个性,竟是他疑问的根源。

男人惊觉以前的巫弘文就像一潭死水,他自以为获得了青年的臣服,殊不知那些调教就如水上荡舟时泛出的波纹,并不能触及最幽深的潭底。他是最了解巫弘文、也是最不了解巫弘文的人,他以为巫弘文没有棱角,哪曾知那水般的柔和,竟凝聚了坚硬的傲骨。

可林谨修好歹还是成功撬开了青年的心防。他往巫弘文这湖深潭中打入了一条沟渠,水底生出了流动的漩涡,哪怕不投入石块,湖面也会层层荡漾。

例如当下的早服务时间,如果不是巫弘文吮舔时眼角微微弯起,男人绝不会察觉出青年以往的敷衍。青年以前并不喜欢这个时刻,可现在就好似个专食阳精的小妖,神情中略带些迫不及待,眼里是一片雾蒙蒙的痴迷,就连通常坚持不了多久的深喉也做得游刃有余,把男人滚圆的龟头啜压得越发怒张。

林谨修心情愉悦至极,没有过多忍耐地放松马眼,把白液赏赐到奴隶讨人喜爱的喉咙中。高潮后,男人慵懒地半拥着轻喘的巫弘文,躺在被窝里不愿起身。但青年却并没有消停,顶着软软的碎发在男人胸前拱来拱去,挺着直立的玉茎往男人腰间乱蹭,不时发出绵长而波动的音节。

这是一只在向老虎撒娇的幼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拳交时巫弘文高潮了许多次,精液浸湿大片软垫,林谨修担心频繁射精伤身,不管巫弘文这些天如何渴求,都不曾解开阴茎环。当然,聆听青年那动人的难耐呻吟也是其中不为人道的乐趣之一。

“好了,”男人被蹭得又有些情动,可青年刚刚经历过拳交,尚禁不起恣意施为,无可奈何地一手圈颈,一手托臀,将青年按在怀里,不让他继续变相自慰,倾身舔湿他的耳廓,又亲吻他的嘴唇,“乖一点。”

晨光铺洒在床上,为凌乱被褥间缠吻的二人镀上一层暖旭的金色。过了许久,奴隶才被完全安抚,唇间溢出舒缓的长吟。男人倚靠着床头,翻转青年施予了一场例行拍打,给那两个白皙弹性的小山丘刷上粉红的颜色,而后检查他背上的“林”字标记。

尽管红肿已然消退,但长鞭对身体的伤害远不止抽下的那一刻,淤青的紫痕清晰地浮现在巫弘文的背上。林谨修很喜欢这个标记,它总让他回想起舞台上青年的笑容。

青年所说的“主人赐给我就好”并非言不由衷,后来更是主动迎合他的拳头,那不是因为他的命令,也不再是根据他的喜好作出的最佳权衡。他以为Sub的绝对服从已是DS关系的顶点,却发现原来Sub的主动会带来如此闪耀的瞬间,那是一种忘乎所有的奉献,像子弹一样击中了林谨修的心脏,刺痛而灼热,某种不明所以的情绪随着迸发的血液喷涌而出,让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一声谢谢。

尽管现在想来,他已经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向巫弘文道谢,只有占有和暴虐的欲望清晰地留存了下来。他暗道自己当初打算在拳交后将巫弘文抛弃,是一个多么自大的想法。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Sub,巫弘文牢牢套住了他的心神,是他决不能拱手相让的东西。他喜欢看巫弘文在自己身下癫狂地哭喊、蠕动着射精、尖叫着高潮,他必须百般克制,才不至于将青年生吞活剥。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脑海中翻滚的淫虐思绪,青年瑟缩了一下,在林谨修的抚摸中发出吃痛的嘶声。长鞭的标记将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一直存在,稍稍触碰便会痛上一阵,尽职尽责地向世人宣告,这是一个独属于林谨修的奴隶。

简单的早训练后,悠闲的一天又开始了。

用完早餐,林谨修横在沙发上看电影,青年就缩在他脚边做拳交后的恢复训练。

昨天下午男人在上药时检查了他的后穴,见红肿退得差不多了,便拿来一串直径5厘米的硅胶球,全部放入菊蕾后要求他一个接一个的排出来。这是锻炼括约肌的基础练习,青年早在大半年前就能做得很好了,可当他信心满满地尝试时,却发现肛口的肌肉像坏掉的皮筋一样,无法随心所欲地收缩放松,一用力就排出了好几颗珠子。

前些天巫弘文戴的肛塞直径达到了9、10厘米,后庭被开拓得松弛而柔软,随后拳交进一步撑开了他的穴径。此时突然要回过头来掌控小小的拉珠,哪有那么容易呢?一个下午的练习均以失败告终。青年往往在前面两三颗还能控制排出的个数,到了后面便脱了力,松开括约肌一泄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着急,这是很正常的,你的括约肌刚刚经历过一场考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林谨修憋着笑,把泫然欲泣的奴隶抱到怀里安慰,“练上两天就恢复了。”

因此,在林谨修为影片的搞笑情节而捧腹时,巫弘文正皱着眉吞吐串珠,涂满润滑液的肛口一开一阖,排出白色的硅胶球时,一圈湿濡的粉色嫩肉往外嘟出些许,好似含珠蚌贝,煞是诱人。

“啊!”巫弘文好不容易蠕动着肠肉将第4个硅胶球推到穴口,男人突然伸过腿来,粗粝的脚拇指把已经露出脸来的圆球压回菊穴,还在青年身体里的另外5个球体互相挤压推揉,其中一颗往他前列腺上撞去,激得他猛打哆嗦。

原本就勃起的阳根更加膨胀了。

男人脚踩着青年的会阴,把脚趾挤进湿软的穴里,直把他亵玩得眼泪涟涟,嘴上还戏谑道:“这是训练的工具,可不是你用来让自己舒服的。”

巫弘文面露控诉地瞪了林谨修一眼,男人这两天见了他不少表情,有些被冲昏了头脑,也不介意他毫无威慑作用的冒犯,大笑着收回脚。青年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要去揪男人的裤头,已经排出来的三颗硅胶球坠在腿间晃来晃去,肠液和润滑液顺着串珠的绳往下滑,像一条浸了水的奇怪尾巴。

小灰兔最终没能摸到虎爷的阳鞭。男人单手就制住了他的双臂,往他的屁股上重拍两下,把硅胶球重新塞进青年下身那张淌水的嘴,恶狠狠地笑着说:“快些练,练好了才能吃胡萝卜。”

“练不好,”男人把摸过串珠沾了水液的手指插进青年唇间,“就只能用这里喝稀粥了。”

低沉而磁性的话语连同指甲一同划过巫弘文的上颌,叫他全身发烫。以前他可不会如此主动地邀宠求欢,但现在的他不能安静下来,他需要不停地往淫欲中泅水,才能迷失自我,不复清醒。

到了下午,青年终于可以把6个硅胶球按序排出,男人就给他换一串直径3厘米、一共9个球的。在练习的空隙,林谨修也会像照顾真正的宠物一样,给巫弘文洗澡、喂食,趁傍晚没那么晒的时候,牵着他到花园里散步。当然,在林谨修的词典里,散步从来都不是轻松的。他准备了一大把女子产后恢复用的缩阴球,而且是小号的,若青年在爬行时弄掉了,他就往青年的菊蕾装上一个新的,等到散步结束,便命令青年将草地上掉落的缩阴球都叼回来,一个两下,按照个数决定当晚睡前拍打的次数。

第一回散步时,巫弘文根本含不住小号的缩阴球,统共掉了十来个,晚上双丘被拍得通红,火辣辣的臀部比背上的标记还疼。后来几日他开始掌握一些技巧,故意夹着腿,爬行时屁股高高撅起一扭一扭的,就像兔子在摇那短短圆圆的尾巴,叫男人笑了好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浴室里热气缭绕,镜面上满是白雾,一颗水珠从青年挺翘的臀尖一路滑落至膝窝。他正俯跪在地上,臀部对着浴缸,双丘中央垂着一小串颜色各异的硅胶球。

今天早些时候,3厘米的串珠也难不倒巫弘文了,林谨修便拿出一串直径大小不一的球珠供他练习,当下正是检查训练成果的时刻。

“呼……”括约肌挤出一个5厘米的圆球后,堪堪把下一个2厘米小球掐在肛口,不让它跟随着漏出。与之前规整的串珠不同,这串拉珠不光有长度,而且靠近尾端的6个球都是一个大球接两个小球的组合,一不小心就会把小球同时排出,尤其难控制。

“好孩子,”坐在浴缸里的林谨修伸手摸入青年分开的双腿,摩挲起他大腿内侧的嫩皮,“加油。”

被触碰敏感处巫弘文浑身一颤,差点把剩下的几个球一起排出来。男人更加恶劣地开始撸动他直指地面的性器。

“嗯……嗯!啊哈……”

青年的腰扭了扭,也不知是要躲开主人的骚扰,还是想得到更多的爱抚。

“咕……啾!”

两颗小球有间隔地被肠道挤了出来,接下来又是一颗5厘米的大球,以及两个小球。终于,青年咬咬唇抵抗住了林谨修带来的负面影响,完成了训练目标。

男人的虎目里矜满笑意,他把尤在喘息的奴隶扯进浴缸里舌吻,把青年的脑子搅得因缺氧而晕晕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棒,小家伙,现在你可以来拿你的奖励了。”他用傲人的阳具抵住了青年的腿心,“兔子吃萝卜大概是不需要我来喂的,嗯?”

那雄赳赳的阳根比覆身的水还要热上两分,烫的巫弘文一哆嗦,玉茎给予回应一般上下颤了颤,在水面扬起一小片波光。

青年一手抓住浴缸侧边,一手撑了撑男人结实的胸脯,菊穴自然地放松,身体下沉,就着分腿的跪姿把男人的阴茎逐渐纳入体内。

从外往内的填充和串珠稀稀落落的感觉并不相同,粗大的性具把他肉穴里的褶皱层层延展,每一寸都塞得严严实实,鼓胀的筋络甚至把他卡得有些难受,但又有种诡异的满足感。现在想来,自被林谨修开苞,他日日夜夜都在调教和承欢中度过,竟还从未试过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获得任何意义上的高潮。

不过巫弘文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如今对林谨修的渴求,究竟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了。他用泛着水汽的桃花眼看向林谨修,男人挑挑眉,并没有命令什么。青年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生疏地撑着身体套弄起男人的肉棒。

青年与林谨修之间很少用乘骑的姿势做,因为他的节奏很难让林谨修满意。但这一次,男人没有苛责他缓慢的起伏,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青年为了寻找内中舒服的地方而前后摇晃,左右打转。

随着动作逐渐加快,浴缸里翻起“哗啦啦”的水花,巫弘文的唇间开始溢出阵阵低吟,原本闲适享受的林谨修也有些呼吸不稳。从林谨修略微仰躺的角度看去,青年湿透的黑发贴在鬓角,衬得他的脸庞尤为绯红,项环和乳环在激扬的水花中反射出破碎的星芒,带着一种叫人浑身发烫的性感。

近来频繁的排卵练习让巫弘文的肠穴变得十分迷人,哪怕他不刻意操纵,内里的媚肉也会随着呼吸一松一缩。更别说在他找准用力的方法后,身体撑高时穴径蠕动着挽留,旋转着往里收紧,肛口箍得男人冠状沟都有些疼痛,下沉时括约肌略微舒缓,让肉柱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但里面的肠壁又还保有一定紧度,令男人有破阵征伐的酣畅感。

“啊——!”

突然,巫弘文施力的方向似乎出现了偏差,右腿在光滑的瓷面上滑了一下,整个人陡然坐实在男人胯间,圆涨的龟头一下子突入到穴蕾的极深处。巫弘文瞳孔一扩,林谨修也是一顿,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随后长臂一展,把脱力的青年揽住,托着他的翘臀开始发力攻击。

这下子,青年便再也取不回主动权了。男人的律动和他的速率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好似每一下都要把那作妖的菊蕾捅穿一般,奸弄得毫不留情。可这也是青年最熟悉的频率,他的嗓子眼好像也被男人捅开了一般,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哈……嗯!嗯嗯……呐……!啊啊啊!”

粘稠的呻吟让林谨修的血液更加沸腾,瓷质的底面终究太光滑,他用不上太多力气,只听见“哗啦”一声,巫弘文与他的位置便掉了个头。

“呀——!”

男人把青年压在浴缸铺设了防滑材质的顶端,表情狠厉地操弄,抽插的速度着实太快,原本缩放有度的媚穴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不管巫弘文再如何有能耐,他依然可以制住自己的小奴隶。

“真的是,连胡萝卜都不会吃,哪里来的这么笨的兔子,嗯?”

不知是水是汗的热液顺着男人坚毅的侧颊滑落,滴在巫弘文的嘴角。青年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他大张着艳红的唇,胸膛在男人的肏弄下起起伏伏,正在朝世上最高峻的山峰迈进。

“啊……啊……啊啊——!”

汹涌的欲潮中,林谨修看着巫弘文完全失神的脸,上面嵌着一双迷失在淫欲里的桃花眼,灵动的光芒已然不再,只泛着没有理智的浑浊。他的心脏忽得一拧,但随之而来的巨大满足感席卷了他,让他很快忘却了前一秒的不自然。

青年的肠壁全无节制地死命紧缩,高潮的淫液像热油一样冲刷至男人一马当先的龟头,把男人烫得精关大开。林谨修一边射,一边还掐着青年的腰肢顶弄,菊穴谄媚地按摩着男人攻击力十足的枪膛,痉挛着把子弹吸缴。

待到虎爷冷静下来,把完全软下的阴茎抽出,被强喂胡萝卜的灰兔已经晕厥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愉快的假日时光过后,性生活得到空前满足的男人容光焕发,走路都脚底生风,到各处产业巡场时笑脸特别吓人。帮众们战战兢兢,办事效率奇高,让他在随后半个月里每天都能轻轻松松地完工,早早回到宅邸与巫弘文夜夜笙歌。

今天也不例外。

“叮叮、叮铃铃!”

听到新邮件收抵的提醒时,林谨修正懒懒地倚着布袋沙发,半躺在游戏室的地上。他长臂一抄把扔在一边的手机拎到面前,随着拇指的操作,一张简约的邀请函出现在屏幕上。

***********

送呈林谨修先生启:

本人齐玉书将与家犬徐昊缔结连理,并举行终身项环仪式,恭请先生携家奴光临,共睹为证。

着装不限,唯谢绝犬类装扮。

时间:20XX年7月13日18时入场20时授环

地点:济山路星河花园C19幢

齐玉书、徐昊敬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男人粗略扫了眼,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趣,反手就将尚未锁屏的手机抛开,机身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男人顺着扔手机的动作,双手背到了脑后,垂下眼睑看向坐在自己胯上的青年。

巫弘文的双手正被绸带绑缚在一起,吊高到天花板的D形环上,由于绸带弹性不大,双臂只能直挺挺地伸着。而与合拢且不能弯曲的手臂恰恰相反,他的两条腿被岔开,膝部弯折,大腿紧贴着小腿捆绑,毫无一丝松缓的可能。从正面看去,他整个人被绑成倒“Y”状。

“奴隶,我没有让你停下吧?”

“嗯……!”

林谨修挺挺腰,青年顿时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经过球状口衔的阻挡,化作含糊的哼鸣。乍眼看去,以这个姿势完成乘骑并不困难,可恶劣成性的男人哪有那么好商与呢?巫弘文被吊起的高度超过了他上半身的长度,腿又被折了个对半,因此他真正能碰到地面的部分只有膝盖的一小块。他无法借力,也无从施力,全身只有腰部稍显自由,根本不能大幅度地起伏套弄,只能依靠摇晃腰肢带动菊穴,收缩内里的肠肉来服侍男人。

这种不温不火的讨好并不能让男人尽兴,长时间的扭腰让巫弘文线条流畅的脊背铺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随着背肌的放松和紧缩而凝聚、滑落。

而男人丝毫没有体谅巫弘文动作不便的意思。20分钟前,他在自己腰下垫了个软枕后,就没再有过什么动作。徒留下青年晃动身体张开穴口,把硬热的长棍一点点地吞入菊蕾之中,却受限于吊起的高度,如何都无法将剩下那小半截吃下,只能可怜兮兮地咬着前半截吮吸。

桃花眼逐渐泛出泪光,青年低下头朝林谨修投去乞怜的目光,满脸渴求的神情让仰躺的男人眉头一挑。

巫弘文近来真的很爱撒娇。

每每蹭到他怀里,他的心脏就像被软毛鞭抽到一般痒痒的。他一方面很受用,一方面又不想表现出对奴隶的沉迷之情,不愿让对方轻松过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不是很着急吗,现在又开始偷懒了?没点恒心的小家伙。”

男人用指节刮了刮青年淌水的茎头,引得他条件反射地颤动起来,又从一旁凌乱摆放的道具盘里摸出一根5厘米长的钝头针,扎进了微敞的铃口。

“嗯——!”

随着青年扭腰逃避的动作,林谨修已经撑开括约肌的巨根往穴径内又辗轧了些许,滋溜的水声还未泄出,就被另一道清脆的响音掩盖。

“叮铃铃!叮铃铃!”

巫弘文挣扎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男人的笑容邪恶又凶残。

圆润的龟头顶端挂上了一个小巧的铃铛。

“——?!”

青年本就泛红的脸颊当即烧成了灼热的绯色,偏偏男人屈起腿撞了撞他的后脊,破坏青年一直努力把持的平衡。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铃铃!叮铃!”

男人抓过巫弘文的双膝虚虚托住,不让他往地上找着力点,由此,青年全身的重量往后腰倾斜,与男人的阴茎相连的部位成为了受力点,并以此为支点前后摇晃起来。

“嗯……唔……哼嗯……嗯……”

“叮铃铃!铃!铃铃!叮铃铃!”

虚浮的不踏实感让人生怖,但更可怕的是身体被人完全掌控时心里涌出的诡异满足。男人的粗硕的性具就像一把烧红的尖刀,随着每一次前摇后摆,割裂着巫弘文的灵魂。一半黏附到男人身上,沉溺于永无止境的快感和欲潮,一半漂浮在空中,冷眼唾弃自己的无能与堕落。

没有大幅的抽插,没有激烈的顶弄,可就是这缠缠绵绵的摩擦,让花径里每一处都滚烫不已,浑身肌肉酥软着融化为液体,被骨头的高温汽化,顺着他周身张开的毛孔溢散。

好舒服、好舒服啊,为什么明明已经摔得粉身碎骨,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好痛苦、好痛苦啊,为什么还要保留着理智,一遍又一遍地鞭笞着这具贪婪的肉体?

“看看这些水,”从巫弘文后穴流淌出的淫液远胜于先前润滑的剂量,把男人胯间的大丛阴毛都浸湿了,叫他啧啧称奇,“你比女人还要湿呢,小奴隶。”

“唔……!嗯嗯……”

汗湿的刘海遮掩了青年泛出绝望之色的眼眸,毫无节奏的铃声与他越发激动的吟哦交缠,编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仿佛浸在温泉之中,被软嫩湿滑的肠肉按摩着,男人的气息也渐渐紊乱起来,可他凌虐的施为却没有因此而停止。

“这里,”林谨修松开青年的腿,掐上银色的乳环,“也要上点颜色才好看。”

说着便开始用指尖拧动银环,把那两个小小的乳粒扭得歪斜。

“嗯——!”还没从前后摇摆的惯性中反应过来的巫弘文浑身一震,穴中媚肉一僵,而后在尤为响亮的铃声中狠狠抽搐起来。

“嗯——!唔——!”

在紧绷的束缚中,青年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挺起乳首要送到林谨修手中请求责罚一般。

男人把手插进青年腿间,抹出一大块湿滑的液体涂到他浅褐色的乳晕上,微微直起身认真地亵玩起两颗红豆来。

他翻起乳环压进肿起的乳肉中,给青年带去些许刺痛。以食指与拇指捏住豆粒反复旋转,直到中间的乳孔显现,轻轻地用指甲刮弄其中的细缝。待到青年承受不住细碎撩人的快感,开始痉挛起后穴里的软肉时,就勾住乳环往外拉扯,在那毫无女性柔软的胸脯上扯出两个小小的凸起。青年痛得颤抖不已,男人又骤然放松钳制,把红得滴血的乳粒按入乳晕之中揉抚。

在如此恶劣的来回戏弄之下,巫弘文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仿佛只有与男人相连接的皮肤下才有触觉神经的存在。菊径的滚烫,腿心的灼热,前胸的麻痒,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与世界的唯一接触。

“唔唔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铃铃!叮叮!铃铃!”

青年的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括约肌紧绷,仿佛要将那根搅乱他人生的阳具生生咬断,口衔阻拦不住泛滥的唾液,条条银丝垂落至胀大了足足一倍的乳头。

当男人又一次用指甲掐进乳豆时,青年如同积雪骤然被震落的乱颤花枝,眼前一黑脑中一白,战栗着缩紧肠肉到达了绝顶。

大股灼热的肠液猛地灌到男人的龟头上,胡乱痉挛的穴肉仿佛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将柱身和冠状沟层层吸咬,林谨修没料到巫弘文会如此敏感,猝不及防之下,后腰一麻,跟随着那强大的吸力喷出了两股精水。

这个情形对林谨修和巫弘文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很快回过神来,勉强压抑住射精的冲动,而青年却已经溺亡在欲海之中,在后穴高潮的同时,阴囊搏动着,大量前列腺液已经把尿道针推出大半,淅淅沥沥地淌到林谨修的小腹。

“嗯——!嗯——!”

不够……不够!还差点什么……!

极为强烈的射精欲望让青年眼眶通红,点滴泪水混着汗液滑过下颌滴滴答答地落到男人腹部。他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力道大得连缚身的绸带都松动了些许,半空中的铃铛一阵乱响,湿濡后穴也在不停歇地抽搐着,舔舐吮吸着依旧硬直的阳具,邀请它往更深的地方游览观光。

“嘶——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那完全动不了还拼命渴求的模样是如此惑人,男人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但他不能让青年胡乱挣扎伤到自己。他一手托住青年的臀部,一手抽掉铃铛钝针跪起身来。

“嗯——!唔嗯——!嗯——!”

由于林谨修的身量拔高,一直露在外头的小半截阴茎终于全数埋入巫弘文的菊蕾,穴肉毫无推拒地将其接纳,很快便将上面已经有些冰凉的淫液焐热。

“有这么舒服吗?”男人闷笑着舔吻面前汗湿的锁骨,回应他的只有意味不明的呻吟和辗转摇摆的扭动。

林谨修再不克制,掐住青年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湿响回荡在暗夜的游戏室中。

“呃——!嗯唔唔——!呜唔!唔——!”

当穴径的最深处被狠狠摩擦时,青年才恍惚地想,原来高潮后欲望之所以不能停歇,不只源于无法射精,更是因为深层的渴望还未得到满足。事实上对于长期被束缚的他而言,射精早已不是高潮的必要途径了。

巫弘文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地球的引力,晃悠悠地要往天空漂浮而去,只是因为有男人的拉拽,才能勉强留在原地。

“嗯——!嗯唔——!唔——!”

青年的菊穴再度绞紧,但他全然没有因为多次高潮而脱力,反而以一种极为奇特的律动快速拧着自己的身体,以求男人的阳具能肏干得更加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唔……还真是不能小看你了。”林谨修被媚穴的热情激得粗喘连连,抬手往那紧绷的臀肉上拍了两下。

“唔——!唔唔——!”

“小家伙,放松点!”

蓄满精子的卵蛋将巫弘文的臀肉拍得红通通的,硕大的阴囊像石头一样打在青年大张的腿心,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青年的下半身被男人牢牢地圈住,除了进出自己身体的灼热肉棒,他已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其他东西。粗暴的侵犯已经让快感变为几分疼痛,灵魂好像都要被撞出身体之外了,但他并不讨厌这样,这种漂浮感如此奇妙,就像终于挣断扯线的风筝,自由地摇曳着飞往漆黑的天幕。

抵达巅峰的那一刻,林谨修觉得自己突入到了一处极为高热的地方,肠壁像是女人的宫颈一样难以开拓,硬硬地在他马眼处狠刮。

男人动作一僵,而后嘶吼一声,双手在巫弘文腰间掐出数个指印,强硬地一勃性器把顶端挤进其中。

“——!!!”

脑袋高高后仰,青年的身体曲成一条折断的弧线,发尾扬出一串闪亮的微光。

林谨修眼前一昏,张口咬住青年凸露的、毫无防备的喉咙,怒张的龟头仿佛浸泡在热到烫人温泉眼里,震颤着将近十股精液喷溅在绵软而摄魂的穴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到仿佛就此死去的高潮让向来坚毅的男人都有些颓靡,他跌坐下来,黏连的肉体分开时,发出了粘腻的音节。

伴随着轻微的“啵”一声,男人的肉茎从青年糜红不堪的菊蕾脱出,浓稠的淫液“咕啾咕啾”地从洞开的穴口淙淙流淌,在地毯上积出一大摊,连垫腰软枕的颜色都完全改变了。

林谨修手脚发软,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把巫弘文从吊直的绸带里解放出来,抱住他一同躺倒在布袋沙发间喘息。

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放纵了?

男人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一边缓解那一突一突的疼痛,一边嘲笑自己的耽溺,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如今的巫弘文就像一盘百变的珍馐,每次品尝都是全然不同的滋味,叫人欲罢不能。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宝物呢?

而且偏偏被他抓在了手里。

林谨修的手自然地抚向枕在胸口的小脑袋,指尖却碰触到冰冷的皮革,发现自己忘记为巫弘文解下口衔了。

“想不想喝水?”男人松开卡住青年后脑的皮扣,手腕绕过他的肩颈,推开口球后轻轻挠着他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巫弘文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男人正要再问,却突然惊觉里巫弘文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头了。

如此剧烈的性爱后,竟然听不见青年的任何喘息。

林谨修眼皮一跳,心中猛然一悚。

“巫弘文?”

男人撑起身,手搂住青年将原本侧躺的人翻过身来,占满唾液的口衔无声滚落,在他胸口划出一道凉意。

灯光映出一张汗津津的、木然的脸,只见巫弘文瞳孔涣散,一道清晰的泪痕割破了他的眼角,水滟的朱唇微张,似乎在诱人吮吻。

可他的进气和出气都已经十分微弱。

“——!!!”

林谨修虎目一缩,赶紧拆掉青年双腿上的绑缚让他躺平,抬起他的下颌为他人工呼吸。

“咚、咚咚、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沉闷的心跳越来越急促,甚至盖过了呼气的声音。

“弘文、弘文!”

在渡气的间隙,林谨修不时轻拍巫弘文的脸颊,而后再度托住他的后脑,尽量摊平他的喉部往里吹气。直到男人嘴角都因为用力过猛而隐隐作痛时,巫弘文才咳嗽着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主……咳……主人?”

林谨修跳到嗓子眼的心脏似乎在这一瞬间骤然停顿,啪嗒一下落回胸腔。他偷偷松了口气,捧住青年又艳红又苍白的脸,用力留下无数啄吻。

巫弘文意识还朦胧着,不明所以地往男人身上蹭了蹭:“主人……还要……”

林谨修握了握他伸来的手:“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点水。”

巫弘文却没有听进去,以为男人是像刚才那样,不允许他运用四肢,便开始非常轻微地扭起腰来,谄媚的语气明明和近来主动邀宠时别无两样,但林谨修却第一次明显听出了其中的违和感。

“小文……喜欢被肏……”

青年艰难地屈起右腿,扯住阴囊袒露出那合不拢嘴的软穴,红嫩的媚肉与浊白的精液相间,最是淫靡而放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心头一突,尝试着从青年的正上方移开身,而后发现青年的目光并没有跟随过来,只是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主人……你看……要吃精液……”

林谨修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这双无神的眼睛,像会所里那些被破灭了人性的玩偶一样,用占满淫液的下半身蹭向男性的象征,飘摇着渴求疯狂的性交。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巫弘文的主动吗?

“主人……我想要……”

“不,你不能要。”刚刚才松缓的神经再度紧绷,林谨修的声音里似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他将青年揽进怀里,手脚并用地把不安分的身躯牢牢压制,不让青年有任何挣动的可能。

怎么会、怎么会呢?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很乖……”被一再拒绝的青年挣扎无果后,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哀求如同细针,一字一根地扎入林谨修的耳膜,“求求你……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就应该每一天、每一天都被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十分钟前的心满意足和沾沾自喜陡然化作一股刺人的寒意,自尾椎一节一节地沿着脊柱向上攀升,一直麻痹到他的头顶,凝聚成一滴滴冷汗贴在他额前。

他把巫弘文弄坏了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他没有发觉?

在青年不断求欢直到昏睡过去的每一个夜晚里,在青年逐渐失却光芒的眼睛里,在青年越来越疯狂的淫声浪叫里,在这些惑人心神的调教成果背后,他真的没有察觉到分毫吗?

又或许,还是即便看到了,依然执意要将青年塑成符合心愿的玩偶呢?

看着啜泣的巫弘文,男人觉得只要他说出下一个“不”字,青年摇摇欲坠的神志便会立即崩溃。

青年离人性坠落的深渊只有半步之遥。

而男人的手已经推了出去。

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

叱咤江湖多年的雄虎帮龙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边的失落。

寻觅半生后得到的称心之物,因为自以为是的操纵而破碎在即。

在这一刻,林谨修才发现自己再度被巫弘文迷惑了,主动和顺服的糖衣之下,是青年深深隐藏的、从未流露的真情实感。

他所以为的更进一步不过是原地踏步。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能颤声安抚道:“好,我给你,闭上眼,如果你能保持5分钟不动,我就给你。”

巫弘文当然是不愿意的,但当男人沉下脸后,已经刻到骨子里的服从还是发挥了作用,只得阖上噎满泪水的眼帘。余下林谨修瞪着惶惶的双目,茫然地看着他线条柔和的面庞,内心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

平滑的落地窗如同镜面,映照出昏暗灯光下的落寞身影。那壮硕得像座小山丘的男人,此时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紧抿着双唇,无措而笨拙地拥着那来之不易的破损玩具。

他不敢挪动半分,唯恐一个错位,青年虚弱的灵魂便会支离破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夜,尽管前一刻还在热情求欢,但正如林谨修判断的那样,巫弘文实际上已经筋疲力尽。当他听从男人的指令保持不动,在静谧的氛围中,不消两分钟,呼吸就变得悠长,失去知觉睡着了。

林谨修搂着他静坐一阵,确认青年睡熟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回三楼清理。

巫弘文以前……有这么轻吗?

当热毛巾擦拭到青年腰间的浅浅指印时,林谨修不由自主地用手圈了圈身下人的腰肢。他轻抚着巫弘文略显苍白的脸颊,灯光之下,青年低垂的睫毛在眼眶印出两条深色青痕。

放纵的欲望,像一场混沌而麻痹的魇境,囚困住了陷入迷惘而不自知的两人。除了肉体,男人和他的奴隶失却了所有交流,又或许,他们从未真正对话过。

林谨修的思绪忽然一顿。

他为什么如此在意沟通这件事情?

圈子里确实有一个流派,BDSM于他们而言不是单纯的玩乐,而是加深爱侣之间羁绊和理解的桥梁,因而格外强调Dom与Sub之间的情感对话。

然而林谨修观过世间黑暗面的人情冷暖,心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感太过虚无缥缈。他看重Sub的臣服、顺从和规矩,拿Sub来满足自己控制欲和性欲。但是,不论林谨修对待Sub是如何优厚,某种程度上,Sub于他而言仍是物品——虽说是心头好,却也不是不可替换。

然而,看看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他利用公开调教撕扯开巫弘文的心理防线,千方百计地发掘出奴隶的一丝真情,沾沾自喜而得意忘形。

将毛巾随意抛下床,林瑾修紧贴着巫弘文钻进被窝里。折腾一个晚上,他同样十分疲惫,但精神上的紧张让他无法安心睡去,逐渐发软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青年粗细适中的柳叶眉,垂到脸上的缕缕黑发,以及那微微抿起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盯着那有些干白的唇瓣,忍了片刻,还是把人揽进怀中,吮吻了好一会,强行给巫弘文不甚健康的面色上添出一抹粉红。

沉睡的青年毫无知觉任人轻薄,倒是林瑾修莫名尴尬起来。

如果说拳交前的那一场拍打,解开巫弘文的心结,不过是为了恪行美学,引导奴隶进入状态,那么现在又为何苦恼于沟通不顺?或许他应该按照原定计划,在拳交后放走巫弘文,便不至于发展为眼下列车脱轨般的局面。

超负荷的大脑已经不能处理这些弯弯绕绕的左想右想,逐渐宕机,林瑾修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直到他被手臂上一阵刺痛惊醒。男人下意识地要去反扣覆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窗外蒙蒙亮的天光映入眼中,林瑾修恍惚一下,好歹想起这是在家里,低头看向怀中人。

“呜……”

几乎整个人埋进男人宽实胸膛的巫弘文蜷着身子,呜咽着微微发颤。林瑾修怀疑他在发烧,圈住青年背后的左手折上来,抚开他额前的碎发摸了摸,没发觉什么温度异常,倒是从脸颊上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泪。

林瑾修略微错开些身子,把青年的下巴抬起来,软软糯糯的小脑袋向床头移了移,露出一片颜色稍深水痕,在浅茶色格子床单上十分明显,也不知哭了多久。巫弘文眼皮微动,显然是进入浅睡眠时段,嘴里迷迷糊糊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梦话。男人很努力地凝神去听,好一会才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妈……妈妈……”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根本听不清,男人蹙了蹙眉,晃了晃右臂想卸开巫弘文抓住自己的手,却不想青年突然用劲,手指滑到手腕处死死捏住,无比清晰地喊了一句:“不要!”

林瑾修一下顿住了,那一瞬间,青年埋在被中的脑袋稍稍转了转,露出一双茫然而无神的桃花眼。

男人睁圆的虎目骤然缩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哽咽着乞求,面上现出了明显的痛苦与凄然:“不……不要、打!呜……求求你了妈妈!”

他剧烈地颤抖着,空洞的眸中染上灰沉沉的恐惧,到了后来几乎是尖叫着嚎哭:

“不是的!不是的!不脏、我不脏的!啊——!”

林瑾修根本来不及反应,巫弘文就突然松开男人手腕,双手弯折,往自己的脖子掐了上去!

“——!喂!!”

林瑾修一下弹了起来,伸手同样往他的脖颈上去掰,但往常可以轻松制服的青年不知怎么平白生出许多力气,十个手指头如同粘过强力胶一般摁在喉咙处,男人握住他两个手腕,用上十分的力气都没扯开。乍眼看去,倒像是肌肉泵张面容险恶的男人意图行凶。

短短十来秒,眼看着巫弘文额上青筋都鼓了出来,好在缺乏氧气导致他终于眼一翻晕了过去,手劲也松开来,叫一直拽着他的林瑾修一把打开,按在床铺上。见气管疏通后的巫弘文自然恢复起微弱的呼吸,男人才长吁一声,跌坐在一侧。

林瑾修独自喘了一会粗气,滴滴冷汗顺着他宽厚的肩背滑落至裤头,他抹了把脸,越到床头柜边上按通电话内线,让佣人上楼来备热水。

待到林瑾修给青年洗洗擦擦,喂过些许温水,重新送回床上时,天色已然大亮。男人拿着热毛巾熨着身下人水肿的眼睑,仔细回想起昨夜到今晨巫弘文的举动,一阵犯憷。若是以往,他很有自信能将巫弘文带离深度服从,但这一次……

林瑾修的胸口一时微痛紧缩,一时又酸胀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巫弘文之间没有正式的契约束缚,他本不需要为这个奴隶的身心安全负责。可在巫弘文自残的瞬间,紧张又无奈的时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巫弘文的在乎,已经远远超过了从前不明显、却又确实存在的界限。

与巫弘文的相处中,他获得的不只是控制欲、征服欲和性欲的满足,而是更微妙、更细腻、更温暖的心情。那是一种让人不明所以,却甘于迷醉的感觉,让他终于有种从青年身上抓取了什么的真实感,哪怕他并不明晰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一切过往的定律,在他们完成那场公开调教的时刻被统统击碎了。面前这个苍白、疲惫又虚弱的奴隶,让男人几乎想不起前些时日那鲜花般饱满而动人的模样。

他勾着腰坐在床畔,看着巫弘文的睡颜,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日,整个雄虎帮总部都笼罩在半个月来鲜见的低压中,紧皱眉头的林瑾修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前来报告的帮众纷纷掉头转道副手处,不愿到虎爷跟前触霉头。

众人避之不及的办公室里,林瑾修靠在软皮椅中独自出神,手若有似无地抚着桌边的手机,偶尔发出指甲敲击外壳的“啪嗒”声。

早些时候,当男人苦恼于如何让奴隶从危险的心理状态中脱离时,终于醒过来的青年却对发生的一切全无印象。

林瑾修也不知心底究竟是松一口气还是忧虑满满。

“你真的不记得了?”

林谨修重复着这种毫无意义的问句,从巫弘文迷茫的神色中,他已经分不清巫弘文到底是隐忍着状若无事,还是真的记忆丧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巫弘文看似平和而无害的外表之下,埋藏着一颗足以摧毁他人性的定时炸弹。那些为了讨好他而曲意逢迎的话语,仿佛是让他越陷越深的诅咒,好让他无知无觉的按下引爆的按钮。

那一刻,男人顿感芒刺在背。

人性……奴性……向来可以轻易看穿旁人真意的林瑾修,本以为自己对两者的掌控早已炉火纯青。男人思前想后,抓起手机,划开屏幕在通讯录里翻看良久,往陈尚奇的电话拨了过去。

“嘟——嘟——”电波音响了又响,直至长时间无答应后通讯断开。林瑾修重拨了一遍,依然没有回应。

到了夜晚,巡了几个场子的林瑾修仍未收到陈尚奇的回电,终是按捺不住,让副手去问询,得知陈尚奇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在云啸堂了。

“最近太平得很,陈少怕不是和哪个情儿潇洒去了。”副手猜测着,“爷,要不然您先回去歇着,我得了消息马上通知您?”已经有段时间没加过班的副手十分怀念前些日子的林瑾修。

等在车边的林瑾修挂断电话,别墅那边捎过来消息,巫弘文自他走后,便一直坐在主卧窗边发呆,一动不动。

怎么想都不会是什么好情况,他现在急需一点建议和帮助。

解散了一众手下,林瑾修往陈尚奇的住处去碰碰运气。虽说不是陈尚奇用来见朋友的场所,但他把那只引以为傲的拉布拉多养在城中心的复式公寓里,若论可能性,还是那处大些。但事与愿违,门铃一直没被接通,公寓保安见他长相凶恶,以为是个讨债人之类的流氓,虽不敢拦他上楼,到底是巴不得他快些离开。

“大哥,这里面明显是没人,您给行行好吧,本来是不能给您上来的,我找份工作不容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程中,男人又往陈尚奇的别墅去了一趟,同样得到几日不见人的消息。

林瑾修心神俱疲,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寻求帮助。平日里,他多得是铁血手腕,此时却为了一个奴宠犹豫踌躇,倒还真有些长辈们说的玩物丧志的意思。

或许他应该马上将巫弘文送走,又或许应该直接将人……处理掉。

……作为自己的弱点,悄无声息地解决掉。

这念头刚刚升起,林瑾修喉咙便仿佛被巨石堵住,吐不出又咽不下,又干又涩,疼痛不已。

——原来我也有舍不得的东西,死鬼老爹不知道要怎么笑我。

男人在心底轻嗤,到底按捺不住胸腔里的酸疼,哑着声音吩咐等待指令的司机回别墅。他无力地靠着后座的头枕,窗外的路灯在他幽深的圆目上划出一道道流光,将其中的动摇颜色一缕缕抽拔出去。

林瑾修必须依旧是那个杀伐决断、说一不二的坚毅掌权者。

不同于黯然失落、安静寂寥的城郊,城中心的五彩霓虹灯依旧闪耀。林瑾修并不知道,他曾与陈尚奇只隔了几步之遥。

“符哥,是雄虎帮的虎爷,上次去Party时我见过。”小天到门口看了看可视电话,折返回卧室向床上人报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头角落顿时响起“咔啦咔啦”锁链碰撞的声音。

“嗳?”获得尊称的英俊男人拖长了尾音,柔和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

“下午打电话的人也是他吧,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您呢,”感受到包裹龟头的软肉让人愉悦地猛然收缩,符黑红润的唇间溢出一声喟叹,用几下深顶作为回答,“主人。”

方枕软被之间,雌伏于男人身下的青年赫然是林瑾修遍寻不见的陈尚奇!

陈尚奇的双手被钢制手铐严密地锁住,由于手铐没有情趣性的保护,这几天他又挣扎得特别厉害,与钢铁紧贴的皮肉已经破了一层又一层,新伤叠旧伤,血迹斑斑。手铐两个圆环之间的链条被挂在床头一侧突出的顿头勾上,这是平日犬奴睡在床边时用来拴住项圈的,如今却限制住了布置者的行动。

“唔!!!唔!!!”

再次听到楼下传来阵阵敲门声,被折磨得疲累不堪的陈尚奇勉强提起一点精神,胸膛大力起伏,想要发出求救信号。

“呵呵,”符黑摸了摸陈尚奇的阳具,硬热的茎体较之前已经小了一圈,“小天,都让你别浪费时间去看门铃了,快来帮帮主人。”

小天爬上床,顺从地将那立起的阴茎含入口中,熟练地刺激青年的敏感点。

“让主人舒服了,他就能发出更多声音,好让外面的人听见了。”符黑修长的手指顺着陈尚奇的人鱼线一路向上,抚过硬如石子的乳粒,划至凸起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的喉结不正常地鼓起着,塞入他口中的充气型硅胶棒堵满喉管,让颈部异常敏感。符黑不过轻轻一摸,陈尚奇立刻就发出一声苦闷的呜咽,想转头挪开。

“主人,别躲开呀,你现在想说话对吗,我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好不好?”符黑弯下腰,亲昵地啄吻陈尚奇汗湿的锁骨,“还是说,您很喜欢它?但我们不能这样玩太久,会伤到您的喉咙的。”

颠倒黑白的话让陈尚奇恨恨瞪向符黑,接收到下方狠厉的视线,符黑眯起眼,俊美脸上不由得升起一抹红晕,埋在陈尚奇身体深处的凶具搏动起来,仿佛马上便要爆发,引得陈尚奇蹬腿挣动。

符黑愉悦道:“好吧好吧,我给你拿出来。”

男人的笑容仿佛闪烁着温润的光,他真是个美得过分的男人,那张脸就是有一种叫人一看见就心软的纯洁感,哪怕是如此糟糕的当下,见他笑了,陈尚奇还是有些恍惚。

符黑的美貌与他较常人硕大的阴茎,一直以来都是陈尚奇向其他Dom炫耀的内容。可谁又能想到,有一天他最宠爱的犬奴会亮出獠牙,强迫他成为狗鞭的体验者呢。

喉头一松,紧绷的感觉随着硅胶棒的泄气而消失,骤然涌入的冷空气让陈尚奇干咳两声。

“符黑你——”楼下的声响已经完全消失,心知求救无门,陈尚奇深吸一口气呵斥道,“你TM给老子出去,你这条贱狗!”

刚开始的时候,陈尚奇还能保持着冷静与叛主的犬奴交涉,但符黑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无动于衷。又急又恨的青年忍不住破口大骂,倒令符黑更加兴奋。接连的强暴让陈尚奇大抵明白自己是招惹了怎样的一个疯子,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怼上一两句。

果然,见陈尚奇有精神骂骂咧咧,符黑眉头一挑,马上调笑道:“主人,您怎么这么无情?我可是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说,一边往陈尚奇菊穴深处捅,搅打着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以示意自己把所有精华都贡献给了主人的蜜洞。被连续开拓几天的括约肌早就不堪重负,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完全看不出最初的形状,好在符黑胯部没有阴毛,否则必然刮得陈尚奇生不如死。

艹艹艹艹!

不得不说,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前列腺被硬物碾过,一股战栗便从已经酸软得没什么感觉的后腰窜上脊背,陈尚奇的阴囊胀得发疼,可阴茎根部被锁精环箍得死紧,根本不可能发泄。涨到发紫的龟头被一条软舌一而再再而三地转圈舔弄,长时间的勃起下,再温柔的刺激都是令人痛苦的折磨。

“妈的,给老子滚啊!邵南天!”

然而,不论嘴上怎么占便宜,陈尚奇根本阻止不了两个犬奴的为所欲为。落难的第一天,小天还曾因为把他绑起来而忐忑惊慌,如今,他已经对这种侵占主人的行为乐在其中。

用力骂了几句,陈尚奇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连续三天除了昏睡进食就是在床上性交,三个人活像三只发情的野兽。符黑和小天倒还好,陈尚奇把他们当作狗来对待,平时的调教以绑缚和鞭打居多,很少有机会得到释放,因此积蓄了很多精力。而惯于花天酒地的黑帮大少就没那么幸运了,体力透支得十分厉害。

“累了吗,主人?”陈尚奇剐了符黑一眼,符黑甜蜜一笑,“您真爱撒娇,小黑现在正忙着让您舒服呢,这样吧,让小天给你喂点吃的。”

说着他拍拍小天同样硬着的阴茎:“快去,主人的嘴等着你呢。”

小天回头看见陈尚奇的狠毒表情,又有些胆怯。

“不是有那个吗?主人经常给我们用的东西。”符黑眨眨眼,小天眼睛一亮,滑下床从放满道具的箱柜里翻出一个特制口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小天羞红着脸抚摸着陈尚奇汗津津的胸膛,跨坐在上面。

“你们最好有本事永远关着我,”陈尚奇咬牙切齿道,“否则……”

居高临下的小天苦笑着掐住陈尚奇的双颊,口枷的柱形构造可以把人舌根都卡住,上下颚无法动弹分毫。

“小天明白……”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有第一个找陈尚奇的人,就会有第二个。

——死在主人手里,我心甘情愿。

小天体积不小的阴茎穿过口枷的中空部分,陈尚奇的舌头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到底无法阻挡硬块抵住他的喉根。

小天在陈尚奇的口腔中肆意顶弄起来。主人热乎乎的喉咙按摩得他好舒服啊,原来他曾经带给主人的就是这种感觉吗,太好了,当时主人也一定和他现在一样,非常喜欢吧?

苏格兰犬抱住青年的后脑,动作越来越快,被满足的感动、对未来的恐惧以及制服主人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小天眼中涌出了大颗大颗泪水,打在陈尚奇的额上。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主人!”

陈尚奇被他撞得脑袋发昏,心里又气又恼。娘的老子我还没哭呢,你哭个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想着,小天浑身一震,几股略带苦味的液体便直接灌入陈尚奇的喉咙,陈尚奇干呕了两下,但苦于仰躺的姿势,一切都只是徒劳。

好整以暇地把阳根插在陈尚奇后庭里休息的符黑,此时向前伸手圈住了小天。

“主人,小天真是个好孩子啊……虽然您将他带进门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他反手掐住小天下巴,小拇指慢慢往下滑动,划过少年不甚明显的喉结,轻描淡写地嗔出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喃,“有多少次,我都想从这里,一刀捅进去呐……”

符黑伸出舌头,爱怜地舔去少年脸上微咸的泪水,仿佛方才的骇人言语不是他说的一般,眯眼笑道:“来,别哭了,我们一起让主人更舒服吧。”

说着便将僵住的小天拖到青年腹部,掰开少年的后穴把陈尚奇的肉茎填了进去。小天呆滞地扭头看向男人,男人回以一抹妩媚的轻笑,他双手抬起陈尚奇岔开的腿,狂野的律动与那艳丽的面容极不相称。

被两人压在下方的身体被撞得向床头挪了挪,阴茎也更加深入地埋进小天的菊蕾。满屋都是激烈性爱后遗留下的藿香味,熏得小天脑袋昏昏沉沉,他捏了捏陈尚奇肿得像石榴籽的乳粒,跟随着符黑前后撞击的动作上下吞吐起来。

“嗯——!”

口枷让陈尚奇无法掩饰自己的呻吟。被使用过度的肛门火辣辣的,只有要害被施暴者的龟头爱抚而过时,才有那么一瞬间的舒坦,而身前的命根又被温柔侍弄,磨人的快感让他的小腹又热又痛。

青年眼前的光影忽明忽暗,臀部交合处发出的兹水声,床垫发出的嘎吱声,小天口中溢出的喘息声,以及符黑越来越高昂的笑声都变得朦胧而遥远。

陈尚奇感觉到体内驰骋的凶物剧烈抖动着,淫液击打着他的小腹,他的身体也诚实地作出了反应,挺高几分想要发泄,却只能无力地跌回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的腥味冲上鼻腔,这一次,小天泄在了自己主人的脸上,将陈尚奇的双眼和额头被糊了个遍。而已经登顶的符黑并没有停下来,依然杵着未软的凶器在陈尚奇滑腻的肉穴里抽插。

他想……干什么?射过之后,以这样的速度摩挲龟头,只会有一个结果……

——!!!

突然间,强撑着模糊意识的青年想起了什么,他全身一颤,眼中第一次出现恐惧的神色,他拼劲所有力气扭了扭腰,妄图反抗符黑。

符黑趁势把陈尚奇的双腿折到他胸前,青年的腰部被轻松地拎了起来,骨头被男人肏弄得几乎散架。

“主人,别急呀,”符黑巧笑嫣然,晕红的脸上全然是痴迷,“马上,马上就给您哦。”

话音未落,符黑动作一顿,随后大股大股的热流便冲入了陈尚奇腹中。在晕过去的刹那,青年仿佛看到符黑背后缓慢张开了一双丑陋漆黑的肉翅,上面满是散发着恶臭的鼓包和脓血,嘀嗒嘀嗒地落在自己身上,侵蚀着皮肉。

那丑恶的翅膀伸展开,逐渐将大床上的三人笼罩。

这场由恶魔引领的欲望飨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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