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时初眼睛飘忽了一瞬,蓦然移开眼没有说话。
陶安也不在意,捏住留在软逼外面的一小截绑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扯,死鱼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颜时初的脸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比用鸡巴肏你还舒服?”
卡在逼里的珠子被甬道捂得又湿又热,此时在外力拉扯下如同一匹撒开蹄子跑的野马在逼口处胡乱地来回压碾滚踏,跟揉面团似的把淤红热熟的软肉推过来搓过去的,摩擦得湿滑肉壁一缩一缩的,挤出骚香黏腻的汁水。
舒服是舒服,但浅尝辄止的触碰哪有大鸡巴来的畅快,时间一长便无异于隔靴搔痒,让逼道深处不甘寂寞的媚肉骚浪地蜷起,淫水被来回推挤,在腻红肉壁上留下阵阵细小难耐的涟漪。
一口水穴被弄得不上不下的,亟待粗长壮硕的物什给予抚慰,奈何陶安跟看不懂形势的棒槌似的专心致志地扯着绑带玩珠子,哪怕底下在腿间磨磨蹭蹭的大家伙早已胀得紫筋暴起,面上依旧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
骚逼被玩得一片水渍,淫水滴答滴答地流,陶安瞟了眼湿漉漉的手,视线便又回到颜时初的脸上,狼一般的眼神盯着眼前猎物,漫不经心地抬起手在指骨上一舔,舌尖散出一股腥甜,“怎么不说话?这珠子真比鸡巴肏你还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安撵着珠子往逼里走,一边盯着颜时初的反应,见他抿着唇不说话,垂下眼睑连绳带珠地用力一按,硕大一口球一下子往甬道里挤进去一节,滋出几道破散浑浊的水液。
“说话。”
穴口轻轻翕动着努力缩小存在感,却因为主人硬气的不回应惨遭毒手,巨大的口球撑平层层叠叠的软肉在狭窄花径上来回滚动,做工粗劣的皮带跟砂纸一样一遍遍磨砂娇嫩肉壁,直把软肉磨平了锐气,黏黏糊糊缠上珠子又突地停下,反反复复把骚逼折腾得一塌糊涂,而磨人的玩弄却还在继续。
陶安扫过颜时初始终紧抿的唇,仿佛打定主意要撬开这张铁嘴般低头伏在颜时初布满淫靡红痕的胸脯,迎面而来的冷香勾得他呼吸微沉,他用吸出奶水的力道嘬吮香软乳肉,咬着乳头含着乳晕,享受着颜时初身体细微的颤栗。
“早就想说了,骚奶子藏那么深,憋坏了吧?”
陶安打着圈地舔着粉红乳晕,就是不理会中间快硬成小石头的奶尖,底下作乱的手扶着鸡巴往逼口插,热腾腾的大鸡巴在穴口一个劲儿地磨,水淋淋的手往上抓住一旁的大奶子就揉,指尖夹着奶头左右地碾,刺激人的话一句接一句,步步紧逼。
“是喜欢被人吃奶子还是喜欢被人揉奶子?或者你更喜欢扇奶子?”毛茸茸的脑袋趴在颜时初胸前跟刚出身吃母乳的婴儿似的对着硬挺的乳头用力嘬咬,壮硕的肉刃被迫在被口球堵塞的甬道里浅浅摩挲,憋屈得陶安手上揉奶的力道都加大了几分,繁忙之余还不忘点评几句,“奶子吃起来香香的,揉起来软软的,打起来弹弹的,也不怪颜总监贪心,我也难以割舍啊……”
陶安不疾不徐松开嘴,慢慢地直起身体,只见白嫩的奶子挂着几个新鲜的齿痕和手印,粉嫩的乳头被吸吮成了色情的红肿,颤颤地牵扯着一丝银丝,熟透的颜色简直淫乱得不行。
陶安跪在颜时初身前低垂着眉眼,拿过枕头默默垫高颜时初的屁股,张着小口的肉洞一片濡湿,隐隐还能看见两截黑皮带,狼狈而又诱惑到了极致。
一双青筋鼓起的大手钳制住颜时初的大腿,还没等颜时初反应,下一秒,粗长的紫黑肉棒对准淫穴就是猛地一记深顶!
龟头擦过粗糙皮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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