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妄承跪得熟练，叫外公外婆更熟练。
阮清珞又坐在他身边，听他发了一遍言，然后才郑重地对外公说。
“事情都过去了，您要做的事，已经办成了。您在那边安心的，不用再放心不下我们。”
周围清风徐徐，墓碑上，老人年轻时的照片意气风发，就是阮清珞想象中外公年轻的样子。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擦了擦照片上的灰。
“等明年……”她顿了一下，又改口：“后年吧，我们说不定能带着孩子来看您。”
陆妄承看了她一眼。
阮清珞坦荡地看了回去。
他把手伸出去。
她勾勾唇，把手放在了他手心里，俩人互相扶持着站了起来。
从陵园出去，已经是午后了。
小夫妻俩从侧面小道走，顺道散了步。
刚要到前面大路，就听到两道声音。
“我还是不要去了，你把东西带过去吧。”女孩子声音有点别扭。
“不好意思？”
“嗯……”
“我爸妈要是在，肯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