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
阮清珞翻了个白眼,“我可告诉你啊,我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不中用的。到时候出了事,董事会责难,我第一个跑,绝对不犹豫。”
“阮清珞,你动动脑子。”
“动脑子的前提是有脑子。”她开始自我放弃。
陆妄承勾唇,说:“值此危急存亡之秋,你要是一个人把事情平了,我能不厚待你?”
“你不是已经把一半身家分我了吗?想赖帐?”
“我的财产和股票息息相关,要是股价大跌,我被赶出董事会,身价缩水,你不亏?”
阮清珞哼哼两声,“你就是想让我给你卖命。”
“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阮清珞爬了起来,撇撇嘴道:“说正经的,陆妄承,我就再给你三天。时间一到,你要是不回,我可就撤了。”
倒不是溜,而是三天,是她撑住的极限。
再多,恐怕事情就大了。
“三天之内,我一定回去。”
“行。”
阮清珞深吸一口气,迈步往书房去。
“朝政谈完了,朕要等到医院的捷报再休息,娇娇啊,跪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