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妄承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脸掰正了，对准靶子的方向，“用眼睛看，想打哪儿打哪儿，打偏了也不要紧。”
“好，好，我开了哦。”
“开。”
他话音落下，她就扣动了板机，只是控制不住手抖，更控制不住眨眼。
一下打过去，几乎就是盲打。
脱靶，意料之中。
阮清珞有点失落，“连边都没碰到。”
陆妄承却很淡定，说：“挺好的了。”
阮清珞眼前一亮，没想到他还能夸她呢。
她在他身前转身，双手握着木仓。
眼看着木仓口要对准陆妄承，陆妄承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她笑了笑，反应过来，赶紧把木仓口对准了天花板。
“我这水准算新手里比较好的了？”她挑眉。
陆妄承忍俊不禁，偏了偏脸，又看向她，说：“会开木仓，还没往自己人身上打，算不错了。”
“你对徒弟要求也太低了。”
“我是对你要求低。”
阮清珞：“……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