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舒和去后,没人夸他。
后来有人夸他了,没人敢夸他漂亮。
阮清珞靠在了椅子里,说:“不过你再漂亮也没用了,我现在已经是坚定星人了,不为美色所动。”
陆妄承呵了一声。
“不信?”
“信——”
嘁,还是不信。
阮清珞心想,她是很认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以后对漂亮男人都会有防备心的。
正想着,陆妄承问她:“红酒羊排,要不要?”
“来一点。”
陆妄承起了身,亲自去送餐房里推出来。
他把一整份都端到了阮清珞附近,卸下了手表,认真地切。
烛光离他不远,照在他脸上,轻轻摇曳。
阮清珞托着腮,忍不住看他。
半晌后,她有点打瞌睡,懵着眼睛,男人走到了她身边,她才回过神。
正要拿起刀叉,男人走到她身侧,单手扶住了她椅子后背,很自然地俯身,将两片装饰往她盘子里放。
他也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