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交汇那一刻，江菀心里就猛颤了一下，抓紧手的同时，暗骂琳达愚蠢，把事情弄得一塌糊涂。
下一秒。
男人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
“你现在，已经只能跟这些人为伍了吗？”
江菀呼吸一窒。
回国多天，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谈起过去，却带着深深的鄙夷。
她咬紧牙，半天才道：“不是，阿承，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琳达私下会作出那些事，你知道的，我除了拍戏，什么都不会。”
陆妄承开了另一侧车窗，点了根烟，幽幽地看着窗外。
他似乎在听，又似乎根本不在意。
江菀不停地解释。
忽然，一辆保时捷从他们对面路段滑行而过。
他眯起了眸子，身子坐正了些。
阮清珞？
红绿灯处，阮清珞缩回了车里。
几十米开外时，她就注意到陆妄承的车了，顾西城明显也看到了，还故意减了速。
她往后看了一眼，不知道陆妄承有没有看到她。
低头，下意识查看手机有没有电话，却发现手机早摔碎了。
这下心反而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