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规则:
其一、由庄家决定牌局起始的花色,与百搭的花色。
其二、一旦打出鬼牌“巴别塔幽灵”即终止游戏。
其三、在鬼牌之后跟出的花色择出最后赢家。
其十、唯有收到博士邀请的人,才能加入牌局。
……
……博士正垂着眼睫。他的睫毛浓密而纤长,几乎能在眼下的皮肤上投下一层浅淡的阴影,此时正沾满水渍,濡湿欲滴。
赫拉格稍一低头,便能轻轻含住它,如同含住一片带露的花瓣。唇瓣间衔住的眼睫在微微发颤,薄薄的皮肤下眼珠不安地转动。
博士闭着眼小口地喘息。湿热的吐息喷在将军的颌下。他的双唇也是湿润的,在略嫌昏黄的灯光下晕着莹莹的光泽。
博士正分膝跪坐在这位将军的大腿上,蒙上一层薄汗的身体包裹在赫拉格的深色大衣里,只从挺括的衣领里堪堪露出半颗蒙蒙带汗的头颅,如同一只从父母羽翼下探出脑袋的初生雏鸟。
赫拉格安抚般地又轻轻吻了下他汗湿的前额,掌纹粗糙的手心虚虚地扶住博士的侧腰。
“不急,慢慢来,”他的声音沉静又温和,气息也极为平稳,一如平日,“时间还很充裕。”
博士感受到他吐字时上唇略硬的短须拂过额头的皮肤,有点痒。口鼻间萦绕着温暖的、令人联想到冬日里跳动着的橘红色篝火的气味。或许是这位将军无数次从战火中穿行而过,浸染在每一根毛发上、洗不去的硝烟的味道。正如此时环抱住他身体的臂膀,披覆在他脊背上的衣物,博士从这焚烧般的气味中感知到的是被庇护时的安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庇护。正如他所求。
博士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再度往身下探出手去。
所有淫靡而湿热的秘密悉数被赫拉格宽大厚实的大衣掩盖起来,唯独一截细白的踝骨和一双蜷起的脚掌从深靛色的衣摆下露了出来,晕着白釉般的柔光。
博士又向前膝行了几步,将腰身抬起,悬在对方腿根上方。衣料簌簌作响,他稍稍弓起脊背,确认着身下的模样。
他的指骨细长,指腹圆润白皙,此时沾满了方才为甬道扩张时分泌的透明粘液。虎口轻轻箍住对方腿间堪堪探出一小段的性器,将指间牵扯成丝的体液挂上去,旋即牵着那条微昂着头的肉蟒,小心翼翼地分开腿下微微充血的肉唇。
花唇也浸在一滩晶莹的体液里,如同蜗牛的腹足般亲昵地贴上造访的客人。
“……、……”
博士维持着自己呼吸的节奏,一点一点沉下身体。他此时低垂着眼,衣领上露出的半张侧脸恍如白瓷烧就的雕塑,一丝表情都无,唯独耳尖与耳后泛着绛红,似乎真有几分情动。
赫拉格此时也并未完全情动,如同鹰隼般的淡金色眼眸俯视着,仿佛真的在看着在自己膝上耍闹的孩童一般。
将一柄凶器纳入毫无防备、敏感柔嫩的体内委实令人惊惧,博士不由得抿着唇,生生忍受着穴内肌群与黏膜被寸寸扩张充实的不适感。可那根器物实在是硬度惊人,博士硬着头皮勉强纳入了三分之一,异物感与胀痛在下腹威吓般地突突直跳,他便僵着腰肢再也坐不下身。
博士对于疼痛的耐受程度相当高,哪怕此时下体如同撕裂般阵阵作痛,他戴面具般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情绪不显。下沉的动作也仅仅是稍稍一顿,他闭了下眼稍作休整,便打算继续。
原本只是虚扶在侧腰的手掌忽地收紧,把住他的腰身制住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