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子硬的起来吗?
宴玖有片刻难堪。
季承鄞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如此羞辱他?
宴玖压下情绪,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和理智,“臣没有把闺房之事拿出来说的爱好,况且这是臣的私事,陛下未免管得太宽。”
君王呼吸一沉,冷着个脸,禁锢宴玖手腕的力道逐渐加重,让宴玖有些不适,骨头都有些发疼,他不喜欢自己被顶在柱子上的姿势,有一种他为鱼肉,能被任意宰割的感觉,同时也很羞耻。
他毕竟比眼前的男人大好几岁,作为年长者被年纪小的一方这样对待,自尊上也不太过得去。
季承鄞没放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宴玖冷漠,“臣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到是陛下这般作态,有失体统。”
季承鄞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腕,“你把她视作你的妻子,又将朕置之何地?!”
宴玖利用巧劲将自己的手腕解脱出来,又瞬间扭转二人之间他被单方面压制的局面,反手就将季承鄞给禁锢在身后的柱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只有一个妻子,哪有什么心思再管旁人如何。”
“是她蛊惑了你,是吗。”季承鄞咬牙切齿,胸膛涌起一股无法压抑的嫉妒和怒火。
宴玖笑笑,“她很好,无论是谁都会为她倾心,臣当然也不例外。”
“住口!”季承鄞忍无可忍,“就算是说气话也未免太过了,阿玖。”
宴玖一脸惊奇、怪异、最后好笑,他缓慢地凑近季承鄞,那个动作像是要亲吻他,很像以前他们争吵的时候,宴玖哄他的小动作。
可是那个吻没有发生,季承鄞等来的是无情的嘲讽,“陛下知不知道您刚刚的表情像什么?”宴玖慢条斯理,“像一个恼羞成怒的……妒夫。”
季承鄞气及,他无法忍受宴玖用这样冰冷又嘲讽的语气跟他说话。
季承鄞阴沉着脸,“放开!”
宴玖有些迟疑,到底是顾虑他的身份,缓缓放开了手。
当他放开季承鄞的那一刻,一道劲风从耳旁刮过,宴玖惊险躲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放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有所防备,才能躲得及时。
“你敢对朕动手不成?!”季承鄞说罢,便要抓他。
宴玖连忙躲开,臣子不能对君王说“不”也不能拒绝,但他做不到对季承鄞蒙昧听从。
这种“大逆不道”的“违逆”很多时候来源自他曾经见过季承鄞最无力孱弱,隐忍挫败的模样,并和他一起经历过,见证他的过去,再加上多年来他都是处于年长者引导者的地位,很难产生“君命不可违的绝对服从。”再加上季承鄞许他的特权,更加让他对季承鄞生不出多少敬畏之心。
两个人动起手来,宴玖招式大多以防御为主,除非他脑子进水了,才敢真的在皇宫伤到皇帝。
他们的打斗声很快就惊动门外警戒的禁军。
中保在门外拦着,没敢让人闯进去救驾。
宴候和陛下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是最清楚的当事人之一,只要陛下没下令……他们没必要冲进去,当然他也清楚,只要宴候没疯,也不大可能伤害皇帝。
“督公,这是何意?”门外的将领不明白,为何还不进去救驾。
中保淡淡道,“等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内,宴玖很快落了下风。
他本就是以防御为主,没什么攻击性,再加上久居高位,人又犯懒,许久不曾练过,身手退步了许多。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季承鄞习武本就很有天赋,而他时常勤勉,身手在他之上。
被逼到角落的宴玖间接性懊悔,自己之前只顾着咸鱼躺,没好好练武。
被逼到角落的宴玖无处可躲,恼羞成怒,“陛下!”
季承鄞则是低头去噬咬他的唇舌,唇齿激烈磕碰在一起,带来几分痛意,这个吻并不温柔,专横霸道,充满惩戒之意。
宴玖挣扎着躲闪不过,也就懒得躲了,就那么睁着眼睛,由着季承鄞夺取他的呼吸。
明明他们靠得那么近,又那么亲密,却只有一方投入,另一方清醒的置身事外。
季承鄞得不到宴玖的回应,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从未把沈琼华看作威胁,甚至不曾放在眼里,对于人心的把控他一向算得很准,所以哪怕当初给宴玖赐婚,他都很自信宴玖不会移情别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皇帝,注定会拥有三宫六院,佳丽无数,他不能苛求同为男子的宴玖为他“独守其身”,更甚者宴家只有宴玖一人,他不能让宴玖断了他的香火血脉。
而当时他初登基,确实需要打破新臣和旧臣之间的隔阂,也更需要强大的世家支持。
沈家是保皇派,而宴玖却心系他一人,这样一个强强联合,又对他忠诚,能够让他放心的文武联盟,也只有宴玖和沈家合适。
在得知宴玖不打算娶妻生子时,他是震撼的,自古以来,男子相爱并不是稀罕奇闻,只是没有那个男人可以做到这一步,他心生欢喜时,又舍不得放弃,最后只能强行赐婚。
他一直自信,只要宴玖心里有他,就是有了旁的女人又如何?他不需要宴玖做出那么大的牺牲,自断香火血脉。
既能得偿所愿,又可以“得到”宴玖,还不用担心他被别人抢了去,同时也让他拥有寻常男人拥有的一切……有什么不好呢?
直到现在,他有些后悔。
悔的不是当年的算计和赐婚,平心而论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他悔的是没有防备沈琼华,低估了那个女人的手段。
季承鄞不满宴玖的置身事外,执意要得到回应,他不再蛮横抢夺,温和了攻势,也收敛了那股子戾气,变得温柔而多情。
他对宴玖太熟悉了,只是轻微的撩拨就让宴玖招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季承鄞都一清二楚。
他揉捏着宴玖的耳垂,舌尖勾缠在一起,宴玖的身子从紧绷、防备、僵硬,逐渐软和。
宴玖的呼吸逐渐凌乱,他恼怒自己的身体,又窘迫自己身体的反应。
当季承鄞的手逐渐落在他腰间抚摸时,宴玖猛地抓住他的手,借力一推,再侧身一转,拉开距离。
他粗暴的抬起袖子抹去唇边的水迹,脸色不善,“陛下此举,未免有些卑劣。”
季承鄞对他的身体反应很满意,心情略好转,“只要管用,朕从不在乎手段。”下一秒,他命令道,“过来。”
宴玖才不想听话,只见他站在那里,皮笑肉不笑,“陛下这是想与臣重温旧梦?可惜了,臣不太想,您若是忍不住了,臣愿意为您通传美人。”
季承鄞刚刚好转的心情瞬间直线而下。
他的耐心已经到此为止,盯着宴玖的目光变得危险又冷酷,像是即将要撕裂他的猎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的目光太危险,宴玖不免心中一沉,暗怒季承鄞非要如此逼他。
“陛下!”宴玖压抑着怒火,一字一句,“折辱臣子,非明君所为,还请陛下三思!”
季承鄞眼神隐晦又充满暗示的在宴玖身上扫视,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声音温柔,“朕只是想和你亲近一二,阿玖怎么能说是折辱?”
宴玖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见招拆招,“臣自知不配,担不起陛下错爱。”
季承鄞根本不急,他有得是耐心,“卿何必妄自菲薄,朕又怎会错爱呢?”
宴玖忽地转身就走,季承鄞见他软硬不吃,立刻说,“你敢走出去试试!”
宴玖眉目间掩藏不住戾气,转过身来,眼神憎恶地盯着季承鄞,“你究竟要恶心我到什么时候!”
季承鄞被宴玖憎恶地目光刺痛,更多的是愤怒和难堪。
“我不明白,这十年来,自认从未半分对不起你,你为什么非要如此对我?”
“朕怎么对你了?朕不过是你想让你回到我身边,如果你没有对她有什么心思,朕根本不会如此!”
季承鄞几乎有些难以启齿气急败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只要他放低身段哄一哄,宴玖再大的气都能消,可是现在无论他怎么做都没有用,原本他不需要那么着急的,只需要静静等待,徐徐图之,总能把宴玖哄回手心,可是上次他被宴玖推开时,眼睁睁看着宴玖一心只有沈琼华,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时,他就慌了。
没有第一时间为自己解释那过于巧合的意外,除了生气,就是想知道宴玖误会他之后,会做什么。
他希望宴玖不要来,如果他来了,那就证实了他的猜测。
宴玖大概不会知晓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多么慌乱。
当宴玖擅闯进来时,他也已经看到答案。
也彻底明白是自己之前太自负。
“我对她动心,有什么错!”宴玖忍无可忍,“回到你身边?陛下莫不是忘了您之前是怎么对我的,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起来的时候就问两句,想不起来就由着我自生自灭,回到你身边继续当你的狗吗?我告诉过你,我不是你的男宠,你没资格那么对我,我宴玖离了你,一样可以活,你想作贱我,没那么容易。”
季承鄞哑口无言,甚至理亏,“朕没有想作践你,朕只是,想补偿你。”
“补偿?”宴玖不屑道,“我不需要,也不想要,如果陛下当真对臣心有愧疚,那就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宴玖深吸一口气,“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跟你划清界限,没有任何瓜葛!”
季承鄞被他如此刺激,一口一个不需要不想要,划清界限,毫无瓜葛气得怒火上头,多少有些口不遮拦,“你的尊贵荣耀都是朕给的,你想毫无瓜葛,你做梦!”
“这些都是我应得的!”宴玖不甘示弱,“我没有依靠你的宠爱得到这一切,我用自己的血汗和功劳得来的尊贵荣耀,你没资格夺走,你也拿不走,想用销爵来威胁我,打错了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开国功臣,他的汗马功劳足以封王,历史上有他浓墨的一笔,这是季承鄞无法抹去的功绩。
“朕是天下共主,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赐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的,你又能如何!”
宴玖气血翻涌,脑门青筋凸起,他始终顾虑着不重蹈覆辙,像上次那样口无遮拦伤了情分,毕竟现在撕破脸皮,谁都讨不着好,可是季承鄞比他想象中的要狠,一刀一刀的捅他。
季承鄞既然已经不在乎了,那他还有什么顾虑的,这摇摇欲坠地表面平和不要也罢。
他仿佛放弃了什么,如释负重地吐出一口气,“我的就是我的,谁都不能夺走,陛下若想剥夺殆尽,那就试试看好了。”
季承鄞怒不可歇,“你在威胁朕?!”
宴玖毫不避讳,“是陛下先威胁臣的。”
敢跟季承鄞叫板,宴玖多少是有些失了理智和不顾后果地疯狂因子在。
这么些年他早就疯了,一个和平世界的小菜鸡,一朝穿越乱世,就在地狱模式的困难下求生,靠的就是亡命之徒地疯劲走到现在。
君王的凉薄无情他已经有所体会,现在不威胁他,让他有所忌惮,很难保证季承鄞后面会做出什么事。
当然,他敢疯,自然也有底气,在着之前他早早就下了一盘棋,如今不过是等待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既如此,那就看你今日能不能出得这皇宫!”季承鄞显然不想轻易放过他。
宴玖还心念着沈琼华和孩子,不想在这里继续打机锋,他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季承鄞明白沈琼华不是他可以伤害的,目的已成,就该及时抽身。
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门外适时响起中保的声音,“陛下,太后求见。”
季承鄞愣了下,瞬间看向宴玖。
宴玖一副意外的表情,连忙道,“那臣先行告辞。”
季承鄞气笑,他还以为宴玖头铁要跟他对着硬刚。
结果竟然找了太后救场。
“阿玖这是什么意思,担心朕会吃了你,连太后都请来了。”
宴玖今天本来就是擅闯皇宫,无论如何都不大可能顺利离开,他当然要给自己一个退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曾经欠他一个人情,有她在,季承鄞多少会给些面子,虽然免不了秋后算账,但他只要能离开就行,后面有的是时间应对,这才是他闯皇宫的底气之一。
当然,如果太后不愿意来,他也有办法脱身,只是麻烦了些。
宴玖对君王作楫,正要离去,冷不丁的听见季承鄞说,“阿玖,你尽管逃,看你能躲到几时,至于那个女人,你可要看好了。”
宴玖头也没回,“多谢陛下提醒,臣会的。”说完,大步离开。
他一出殿门,就与太后对上。
眼前的女子身着华服,哪怕再怎么保养,眼角仍有皱纹,可窥岁月无情,美人迟暮。
宴玖朝她行礼,太后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走进内殿。
宴玖起身离开。
太后不是季承鄞的亲母。
季承鄞父母双亡,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季承鄞母亲的嫡亲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妹二人一同入宫,得宠的却是姐姐,被封为皇后,诞下一子,皇后嫡子被封太子名正言顺。
宫变后,帝后身死,季承鄞这个废太子处境艰难,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顾一切,想尽办法把人送出宫去,保护了姐姐唯一的血脉。
尽管送去的地方是苦寒之地,也是九死一生的地方,宫里步步危机,人人都想让他死,新帝更将季承鄞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他的存在,时刻提醒新帝得位不正,几次三番要置他于死地。
边疆苦寒,那是离京城最远的地方,只有在哪里,季承鄞才有一线生机。
这个女人一生最正确的决定,就是保护了季承鄞,后来季承鄞夺回王座,也有她的一部分功劳。
当时季承鄞名声不大好听,还有旧党编造谣言,污蔑季承鄞身世不明,为了能够尽快名正言顺的夺回属于他的王座,季承鄞直接拜在姨母名下,成为她名义上的儿子,才堵了那群大臣的嘴,顺利称帝。
而这位先帝的妃子在季承鄞登基后,也成功晋升为太后。
因着她从前的维护,季承鄞很是敬重这位姨母,所以宴玖才有把握,只要有她在,季承鄞不会当面为难他。
……
“夫人,侯爷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紧绷着精神的沈琼华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她醒来听说宴玖擅闯皇宫有多心惊肉跳。
无事便好。
宴玖很快进屋,见了她立刻上前,“可有好些?”
沈琼华点了点头回应道,“好了些”,她半点不提宴玖进宫的事,只是有些难以启齿,“妾身方才看了孩子,真丑。”
宴玖仿佛找到知音,直言不讳,“……是挺丑的。”
刚出生的孩子真的一点也不好看,真不知道那些接生的稳婆怎么能夸人见人爱。
差点让他怀疑自己审美有问题。
一旁的侍女嬷嬷:“……”这对爹娘真的太实诚,哪有嫌弃自己孩子不好看的。
嬷嬷劝慰他们,“侯爷和夫人不必担忧,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过段时间就张开了,保准白白嫩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初为人母的沈琼华将信将疑。
直到嬷嬷再三保证,她才放下心来。
宴玖见沈琼华精神还不大好,“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沈琼华再不舍,也只能同意。
生孩子是很累人的一件事情。
她知道生孩子会很痛苦,可知道和亲身体会不是一回事,她仿佛全身骨头都断了一回,偏生又难产,将痛苦延迟了许久,甚至有一瞬间想一死了之,不想受这份苦楚。
可是一想到那是宴玖的孩子,父母还未见最后一面,她毫不怀疑自己有可能会死,想的尽都是尽量保住这个孩子,至少留给宴玖一个念想。
他无父母高堂,亲戚也不大往来,唯一的妹妹又离心,自己若是去了,宴玖岂不是孤身一人?
好在太医来得及时,她和孩子才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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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人披着黑色斗篷悄悄来到冷宫。
宴宛正在拨动火烛。
本就有些破败的房门被人粗暴的推开,夜晚的冷风袭来,差点吹灭烛火,宴宛抬手一拢,总算保住那点可怜的光。
油灯摇摇欲坠,忽明忽暗,很快又重新燃起来。
宴宛丝毫不意外,甚至不悦道,“来者是客,怎的一点礼数也没有。”
来人张口怒骂,“你这贱人,竟敢威胁我!”
宴宛放下手中拨动火烛的小棍,看向来人,斗篷下的那张脸,不就是陈瑶么。
她嘴角含笑,似风轻云淡,“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沉得住气,原来也不过如此。”
“少说废话!”陈瑶上前一把抓住宴宛的手臂,““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威胁我!”
宴宛嘴角地笑意一收,突然反手一巴掌打得陈瑶偏过头去,眼神不可置信。
回过神来,她气愤的想要还手,刚抬起手就被宴宛一把抓住,抬脚踹她膝窝,陈瑶“噗通”一下,跪在她脚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听到动静的护卫闯进来,想要护主,却轻而易举被宴宛击败,哀嚎着倒在地上打滚。
宴宛气定神闲,居高临下,“你以为你带来的这两个废物能做奈我何?”
陈瑶吃惊,“你、你竟会武功?!”
宴宛面无表情又甩了她一耳光,得了一个对称,冷淡道,“我哥哥武将出身,我会的,可不只是拈针绣花,呤诗弄月。”
陈瑶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护卫,那是她身边得力高手,宴宛竟然毫不费劲就击败了,她也明白自己今夜怕是不能善了。
她咽了咽唾沫,维持着最后的尊严,“你会武……”
旁人只晓得她貌美身弱,却无人知她会武!她藏着干什么……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宴宛肚子里的孩子被她弄没了,那个时候宴宛都不曾抵抗半分,她明明会武,而且还不低……
宫里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一个孩子,宴宛怎么就偏偏由着她作践没了!
这不寻常,也想不通。
“竟然如此,你何不藏到底,偏偏这次又暴露自己会武,还有上次,你分明可以反抗,为何你不反抗……”
难道今夜是来跟她算账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上次啊……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帮我把那个孩子弄没了。”
陈瑶一愣,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谢我什么……?”陈瑶问道,她缓缓对上宴宛的视线,那双含情脉脉的眼,毫无波澜,真正带着冰冷,内心逐渐升起恐惧,寒意爬上她的肌肤。
当今陛下不好女色,百般求来一次恩泽雨露,宫里多少女人费尽心思勾引,想要怀上孩子,都没能得偿所愿,对于君王来说,她们只是后宫里开得盛艳的花,闲来无事就欣赏一番,却不允许结果。
成功的只有宴宛一人。
哪怕临时落魄打入冷宫,只要那个孩子生下来,母凭子贵,重得恩宠不过是时间问题!更何况她哥哥宴候深得圣心,隐忍一时风平浪静,时机到了,别说重获恩宠,就是皇后之位也垂手可得!
她明明握着那么好的筹码,为什么不要!她疯了吗?!
陈瑶很快明白过来,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她把宴宛的孩子作没了,一个正常人的表现不该如此,失去孩子后会深受打击,从而憎恶仇人,可这个人刚刚却说谢谢她?
那双眼应该是憎恨厌恶,痛苦……可是宴宛的眼神太平静!仿佛她从未有过一个孩子!
可当时她哭得那么绝望和痛苦……难道也是假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是谢你帮了我大忙,让我没了孩子。”
“……”陈瑶一时没反应过来。
宴宛觉得她的表情很有意思,“怎么,听不懂?告诉你也无妨,从一开始,我就不想要那个孩子,但是又不能表现得太冷漠,便掉了几滴泪,让你信以为真,再心生嫉妒,借你之手,除掉我腹中血肉。”
那日雨夜,她一直暗中强调自己怀有龙子,并一再刺激,挑衅陈瑶,才达成目的。
陈瑶盯着她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连亲生骨肉都能牺牲的女人,与怪物有什么分别!
“好眼神。”宴宛欣赏着陈瑶眼里的警戒和恐惧,有些愉悦,“你在想,我为什么要借你之手,除掉孩子,是吗。”
陈瑶咬牙,“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到底想干什么。”
宴宛眼神怜悯地看着她,“宫里的女人总是在争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尊荣、地位、宠爱……孩子,好像没了这些东西就活不下去。”
宴宛的眼神让陈瑶深受屈辱,却又无可奈何,“不然呢?你不也在争吗,你什么都有了,却放弃了翻身的筹码。”
“筹码?你是说那个孩子?”宴宛表情闪过一丝嫌恶,“皇帝的孩子……”她冷笑一声,“谁稀罕,你们看重的东西,对我来说却是恶心透了,只要跟那个人在一起,都是那么令人作呕,我还挺佩服你们的,上赶着往前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陈瑶震惊宴宛的话,虽然没有明说,她却知道“那个人”指的是谁。
“你们看到的都是那个人高高在上的样子,而我见到的,是他令人作呕的一面,什么皇帝,不过是靠着别人坐上王座的白眼狼……”
“你疯了……你疯了!”陈瑶万万想不到宴宛会这样编排皇帝,她语气轻蔑得仿佛在嘲讽什么小人物而不是一国之君。
“很惊讶吗,可这是事实,我想要全天下都知道,当今皇帝是个什么嘴脸,就凭他,也配称九五之尊,不过是个小人!你虽蠢了些,倒也还算聪明,我本来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谁叫你出生淮阳陈氏呢。”说完,抬手一落,陈瑶晕死过去。
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
“宛娘子好身手。”
宴宛转过身去,只见身后是那天生笑脸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
“皓澜,我要你准备的人呢?”
皓澜走上前,拎起陈瑶杠在肩上,“不会让你失望的。”
“什么时候带我离开。”宴宛看着皓澜拔剑将地上两个护卫灭口。
“娘子不必心急,快了。”皓澜抬手打个响指,很快又进来两个黑衣人,身手利落的把护卫的尸体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家主子对娘子很是看重,您到了外边,必以上宾之礼招待,为了万无一失,还请耐心等候。”
“尽快吧。”宴宛目送他们离开,屋子里不留痕迹,仿佛没有人来过。
宴宛躺在散发潮味的被褥上,看着头顶房梁上的蜘蛛还在耐心的织网,一只蚊虫撞上网中逃脱不得,蜘蛛很快靠近,将它吞噬。
宴宛看了很久,直到那只蜘蛛将猎物吃干抹净才闭上眼睛。
陆远舟拎着礼物站在墙下,抬头看着墙上的猫,有些茫然。
那是一只橘白双色的金丝虎猫,还是白手套,小小的一只,却贪心不足,咬着一只大鸡腿,走得跌跌撞撞,仿佛下一刻就会摔下来。
此刻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444一只爪子抬起,要落不落。
今天它得了个鸡腿,高兴得很,兴奋的跳上墙头,刚要找个地儿痛快啃,没想到和陆远舟对上。
他看我干什么?444咬着鸡腿,居高临下的凝视陆远舟。
陆远舟则奇怪无比,猫不是吃鱼么,还是第一次见到吃鸡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身皮毛干干净净,脖子上还戴着精致的小铃铛,一路走来没有听到铃铛声,一看就是个装饰品,这只小猫大摇大摆的咬着鸡腿爬上墙头也无人驱赶,足以证明这只小猫,是永宁侯府养的。
“陆尚书,您这边请。”管家连忙把他领到正厅。
今日侯府还挺热闹,跟平日里为了避嫌的清冷不一样,往来的都是跟宴玖关系比较亲近的官宦人家。
因为今日是侯府小公子的满月宴,大好的喜事,怎么能紧闭府门,宴玖就想好好热闹热闹。
宴玖和沈琼华各自招待客人,请的人不多,宴玖这样尴尬的身份,愿意往来的少之又少,愿意来的也都是冒着风险。
他们肯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失了礼数,怠慢客人,所以他们夫妻亲自招待,而不是派管家打发。
男女席都是分开的,沈琼华自然呆在女席那边。
“陆尚书到——”
宴玖高兴道,“等了你半天,还以为然弟不来了。”
陆远舟把礼物交给下人,笑吟吟道,“这样大喜的日子,我怎会不来。”
他长成这样就是个大杀器,一笑就令周围的人都有些呆愣,被彻底惊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玖咳嗽一声,心道陆远舟的杀伤力还是那么大。
他揽着陆远舟离开,特意压低声音,“快快入座,再等一会,人齐了就上菜,我叫人准备了你喜欢吃的。”
陆远舟眼神一亮,笑容更甚,“宴兄有心。”
“我先去招呼其他人,你先坐一会。”
陆远舟点点头,立刻有人来跟他攀谈,毕竟他新任尚书位,也算是当下热门新贵之一。
报唱的小史突然磕巴,“王、王公子到——”
宴玖有些纳闷,王?那个王公子?
当那人出现在正厅,宴玖脸色一变,人群逐渐安静下来,一个个都站起身,想要行礼,那王公子赶在之前开口,“特来道喜,诸位不必多礼。”
众人有些不知所措,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玖一天的好心情在看到那位“王公子”后变得很糟糕。
好端端的,皇帝来干什么?总不会是来给他撑脸面的,就算是他也不需要。
可人来都来了,他总不能把人往外赶,
宴玖自然不可能让皇帝跟大臣们坐在一块,只能亲自把人请到里间去。
皇帝走了,众人也还是很拘谨,不似方才那般自在,一边暗暗嘀咕。
谁说宴候不得圣宠了?
陛下这不是亲自来道贺么……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低调得很,比起搞面子工程,赏赐东西,这种仿佛朋友一般亲自来道贺更真心实意……这对君臣的关系根本不像传言那样崩坏。
毕竟宴玖当年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真正称得上一句天下谁人不识君的盛名。
尽管每年都有那么几个凤毛麟角能人辈出,天下闻名,可真要论个高低,宴玖这个过气的“传奇”还能排进前三。
他名扬天下靠的不是文采诗词,也不是相貌,而是实打实的能力。
文武满朝都知道他跟皇帝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寻常君臣能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当年还是个稚童时,被流放边疆苦寒之地,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那地方,日子可想而知,若没有宴候当年倾力相助,如何能活下来?虽然那时候的宴候还只是个罪臣之子。
这样一个人能保全自己还能兼顾一个孩子,且不论他为人手段如何,光是这份魄力就已经很让人钦佩。
何况他们这位君王可是文武双全,陛下也亲口承认过是宴候教导有方……
他于当今陛下来说,是救命恩人,更是授道恩师……即便后来征战天下,也是宴玖一路陪同,君臣关系好到同吃同睡,旁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明君良臣,本就该如此。
然而在他一生最风光无限的时候,竟做出让人震惊的决定,杯酒释兵权,转入朝堂安定天下,还拒不封王。
他当年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人震惊又难以理解。
于武,他横扫千军,所向披靡。
那个武将不想名扬天下?宴玖一个杯酒释兵权,安了皇帝的心,却灭了自己的光辉。
于文,可定国安邦,力挽狂澜。
又有那个文臣不想在历史上留下名姓,宴玖却拒绝封王,做了个永宁侯……谁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不知多少女子思君不嫁,为君疯狂,最后却和沈家千金成婚,不知道碎了多少神女梦。
爱他的都恨铁不成钢,恨他的都恨不得吞他骨血,不得超生。
这样的一个人,数尽历史风流人物,也没几个能与之相比,可惜昙花一现,很快就低调起来,又因为手段冷酷,逐渐恶名加身。
他太能装了,装到最后,旁人都轻易被假象迷惑,大多数人面对他时,会忘了他曾经的荣光。
只有当他真正发威,才让人醍醐灌顶,这个人曾经活在传说里。
今天陛下亲自来道贺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
宴候依然深得帝心……那些没来参加满月宴的人估计都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想到这里,有人心思活络起来,暗暗高兴,心想还好自己亲自来了,没有落井下石,否则宴候这大腿还不一定能抱上。
他们今日来了就是给了宴候面子,在他心里多少也有了几分好感和印象,还怕以后没有好处么。
另一边,宴玖已经吩咐人再单独开一席。
厨房那边得了陛下亲临的命令,一个个拿出看家本领和绝无仅有的谨慎小心,生怕那一步做错了,让陛下吃着不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琼华忙里忙外,还要操心男席那边有没有出差错,一心二用,沈家大姐姐看不下去,跟着忙乎,还吩咐自己家的奴仆也都来帮忙,好在忙乱了片刻也就井然有序,没出什么乱子。
另一边。
“让朕瞧瞧那孩子。”季承鄞脸色不大好看。
他亲自来一趟,被宴玖如此敷衍,连孩子都舍不得给他看一眼。
你看个屁,又不是你的孩子。
宴玖心中不大乐意,可是君王要求并不过分,他也只好去把孩子抱过来。
孩子比刚出生时好看多了,白白嫩嫩的,因为是早产,有点瘦瘦小小的,不像其他小孩那样健康结实。
一开始孩子就很脆弱,宴玖和沈琼华日日心惊胆战,生怕孩子养不活,后来见他能吃能喝能睡才放下心来。
大夫也提前说了,这孩子以后身体会比寻常人差些,好好养着,让他习武强身健体,就没什么问题。
季承鄞低头去看,小孩子五官很精致,不大像宴玖,更多的是遗传了沈琼华,眉眼都像她,看得出以后必然长得不差,他很爱笑,见谁都是一脸笑容。
季承鄞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瞬间就淡了,这孩子长相没有多少像宴玖,不过他既来了,还是要送点像样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出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放在襁褓中。
那玉佩看起来价值连城,雕刻着祥瑞的神兽,可见是花了心思的。
宴玖眉头微皱,换作以前他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干嘛要把好东西往外推。
但是现在,他并不想承这份情。
“陛下送的礼,过于贵重了,不太合适。”
季承鄞淡淡道,“侯府嫡出的公子,当配良玉,哪里不合适,吾是给他的,又不是给你,推什么。”
奶娘很快就抱孩子下去,宴玖只好说,“那臣就多谢陛下赏赐。”
季承鄞问,“可起了名?“
宴玖点头,“起名为安。”宴安,因为出生就不顺,以后身子骨也不好,安字取平安顺逐之意。
季承鄞有些意外,“……平庸了些。”不少孩子出生,都被寄以厚望,长辈取名都喜欢取有远大志向的名字,希望孩子能和他们期盼的那样,功成名就,带领家族走上另一个巅峰。
宴玖就一个“安”字,真是再平庸简单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玖笑笑,“平凡没什么不好。”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来之不易,什么出人头地,前途似锦,这些宴玖都不在意,更何况他已经打下如此家业,只要不作死,一生荣华享之不尽,何必盼他去经历人生苦楚,只要平安顺遂就已经是他和沈琼华的期盼。
季承鄞看着宴玖的笑容,有些恍惚。
他好像,很久没有看见宴玖对他那么笑过,很多时候都是客气和疏离或者嘲讽、冷笑。
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还是很久以前。
他看起来很开心,却不是因为他而笑的,
季承鄞的目光太有侵略性,宴玖很快就收敛了笑意。
季承鄞见他又开始防备自己,目光一沉,“怎么不笑了。”
宴玖眼眸低垂,亲自给季承鄞沏茶,“臣新得的碧螺春,虽然比不上宫里,到也不错,陛下尝尝。”
季承鄞用手中的折扇抬起他的下颚,连自称都变了,“朕要你抬头,看着朕说话。”
宴玖拂开他抵住自己下巴的扇子,看着君王说,“陛下亲自来道贺,是平儿的福气,臣感激不尽,自是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欢喜?既是欢喜,怎不见你笑呢?”
就你屁事多。
宴玖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缓缓的勾起一个笑容。
季承鄞毫不客气的点评,“虚假。”
宴玖嘴角立刻落下,心道季承鄞蹬鼻子上脸,大好的日子作什么作。
“陛下,臣来时忘了吩咐下人,得去外边看看,做些安排,可否容臣离开片刻?”
“去吧。”季承鄞直到他今天忙。
宴玖连忙离开,没走两步就遇见匆忙而来的沈琼华。
她今日盛装打扮,明眸皓齿,贵气逼人,头上的步摇轻轻晃动。
大约是忙乱或者急了些,脸上有几许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的那么急,可是忙不过来?我正要去派人帮你。”
沈琼华瞧瞧看了一眼他身后,低声道,“妾身听说陛下来了,你,你这边可还行?”
她怕宴玖不懂后宅之事,家里不是外边的酒楼,可以将就些。
宴玖自然而然的给她擦汗,“急什么,不碍事……前面可还好?”
“还好,没出什么事,大姐姐帮忙了。”沈琼华被他这么冷淡的一句气得轻轻抬手打他,“你怎可如此怠慢陛下,不成,妾身得亲自张罗,你快回屋去招待陛下,妾身去去就回。”说完,又急匆匆地走了。
宴玖无奈的回去。
一进门就对上季承鄞冰冷目光。
宴玖脚步一顿,手中的丝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还是收进怀里。
季承鄞目光落在他手上,冷笑一声,“怎么,舍不得丢,还想留着不成。”
宴玖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丢不丢是臣的私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承鄞腮帮子紧紧咬合。
一个男人收藏给女子擦汗的丝巾,意味着什么,宴玖不可能不知道。
他是故意的。
“你非要这样同朕说话?!”
宴玖无语,他说什么了?
“陛下还是喝杯茶冷静冷静罢……砰!”
转眼间他被季承鄞抵在门房上,宴玖大惊失色,忙要推开他,“你干什么,你疯了……!”
季承鄞眼神森冷,“你很怕?”他勾起凉薄的笑容,“怕什么呢?从前怎不见你如此惊慌……你怕那个女人看见?”
宴玖怕他发疯,低声吼道,“放开!”再过不久,沈琼华还会再来。
他不敢去想那个画面,气得风度全无,“你给我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承鄞看出他的惊慌失措,报复一般低头吻他,宴玖刚要狠心咬下去,季承鄞连忙退出,躲过一劫。
“别动!乖乖配合,朕会放开你,你若是不配合,那朕就不保证还会做什么。”
宴玖咬牙切齿,“你威胁我。”
“这算威胁吗?你很在意她,是不是。”
“无可奉告。”
季承鄞笑笑,拇指在他的唇上按压揉过,诱哄道,“张嘴,朕已经看到她过来了,,你想让他看见吗?”
宴玖只能隐忍着,屈辱的配合。
“你敢咬的话,朕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季承鄞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的侵占宴玖的唇,勾缠他的舌头共舞。
习武之人的耳力都很强,外边的人说话,都能听清楚,更重要的是门没关上,其实并不安全,随时都会被来往的丫头和小厮撞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能够被人一眼窥尽的里间,不算隐蔽的角落遮不住两个男人的身形,而他们所在的方向,窗口一览无遗。
那近乎透明的屏风起不了遮挡作用。
光照不到的阴影处,宴玖被迫抵在门上,承受季承鄞突如其来的疯狂和噬咬,但凡他想避开,都会被粗暴的对待。
季承鄞就像要吃了他一样,蛮横抢夺,凌乱的呼吸,炎热又激烈的吻,还有担心被沈琼华看到的惶恐和刺激感让宴玖神经紧绷,他想激烈推拒,又怕闹出动静来,最后难堪收场,又恨又怒,存着几分理智,不得不收敛力气,希望眼前的人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可就是他的这份“隐忍”加剧了季承鄞的肆意妄为。
他情色的揉捏宴玖后颈,一边加深那个吻,抬腿卡进宴玖双腿之间,意外发现某个让他惊喜的变化。
宴玖恼羞成怒,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里百般抗拒,身体却忠于本能反应。
季承鄞对他的身体太熟悉,再加上宴玖清心寡欲久了,就经不起撩拨,一个炽热又粗暴的吻轻易挑起那不合时宜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