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窝,脚踝,脖子……每个地方都变得汗涔涔的,床头的暖光让许南禾能够清楚看到每一块肌肉的伸缩。
许南禾脖颈的青筋极为性感,往日程晚最爱将这一块细细舔舐,把它染上自己的味道。
但现在程晚却无力欣赏,他说不出话,睁不开眼,一张嘴口水就会流出来。
“放轻松。”
“抬起来。”
“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会儿。”
程晚曾听段崇明说过,筋膜刀很痛,但没有想到换成手以后也会这么痛,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想往前爬却又被铁面无私的人拉了回来。
“程晚,跑什么。”
“没,没跑。”
程晚一抖,水光朦胧的眼又挤出一滴泪。
在这个晚上程晚终于迎来了成长,学会了人生中极其重要的一课:包容。
程晚包容着许南禾迟来的叛逆。
让许南禾在因特拉肯的卧室见到了雨打海棠的景色。
许南禾吃掉程晚的眼泪,咬着他的耳朵道:“疼吗?”
“……不疼。”
程晚总是这样,面对许南禾的时候永远乖顺懂事。把许南禾要的一切都拿给他,只要他有。
走不动路的程晚被抱起来后程晚整个人都不好了,许南禾每走一步他都得狠狠抖一下,韧带拉过头了。
许南禾看着镜子压着嗓音道:“好好监督一下,看我有没有以权谋私。”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