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跟助理多说了一句。
助理愣了下，“这个我不清楚，都是徐总的意思，不如，陆总之后再约？”
陆铮蹙眉。
助理的态度没问题，但是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他还是捕捉到了。
只是他没多想，只认为这是徐千寻故意在耍他，想看他笑话而已。
“那你转告给徐总。”
他斟酌了一下，说话的语气比较客气，“这个项目，永远欢迎她的加入。”
助理皮笑肉不笑，“我一定转达，陆总放心。”
陆铮朝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回头。
“齐助，今天你们徐总，可见了什么人？”
齐助被吓得汗毛倒竖。
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五年前“沈沐漓”三个字，闹得京城差点被翻过来。
特别是陆铮，当年差点就死了。
他现在可不敢惹事。
“陆总怎么这么问？我们徐总每天要接见很多人的。”
陆铮沉思了下，问道，“比较特殊的呢？”
齐助努力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