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是什么？”
“傅总在办公室跟助理……乱搞……”助理知道她是傅修北的人，只能说实话。
黎歌闻言，微微侧头，笑容明媚，刺眼得很。
傅南州没听见他们说话，握紧拳头，直接走了过去，“你笑什么？”
黎歌双手插兜在大衣里，闻言看向他，然后问助理：“这是谁？”
助理战战兢兢：“傅，傅总……”
傅。
黎歌才注意到他的眼尾有颗痣，几分模样很像傅励国。
傅南州脸色愈发难看，“你是哪个部门的？”
助理正要回答，黎歌阻止她，“原来是傅总，是我冒昧了，我是今天刚来报到的新助理。”
傅南州皱眉，目光落在她大衣上的logo上，“助理穿chanel上班？”
而且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怕他。
黎歌把手抽出来，毕恭毕敬，“这件衣服是仿的，只是做工很像……傅总，你不会不让员工买高仿吧。”
傅南州眉头更紧。
他身后的人自作聪明，“傅总，应该是新招的助理到岗了，昨天傅董不是……”
傅南州的眉头才松了松，“你跟我过来！”
黎歌亦步亦趋上前，助理根本来不及阻止，前者悄悄朝她比了个ok手势。
完了，鼎力要出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