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当我没问过。”奇多尔放弃了继续和帕里斯通沟通,转而将视线移到了金的身上,“金,我会联系增援过来,然后再去救治伤员。你……”
“我有别的事要做。”
“金!现在是紧急情况,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奇多尔,没有时间了。”
“所以,我说……”
“这里先交给你了。”
“喂!你要去哪里?!”
金隔着帽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竟然有点严肃,“猎物开始活动了,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猎物?你是指拐卖犯吗?这些人当然也要抓,但是……”
“奇多尔——”帕里斯通扬眉打断了她,“金桑是伟大的猎人,他看中的猎物可不会是那些小物。”
“你想说什么?”奇多尔则直接黑脸,“帕里斯通,别和我打哑谜。”
“虽然谜底很重要,但更有趣的是解谜的过程啊。奇多尔,就算我再乐于助人,也不能直接告诉你答案呢。”
听见他的话,金半侧过头深深地看了帕里斯通一眼。而介于警告与警惕之间模棱两可的目光,让后者面具下的笑容更加愉快了。
……拜蜘蛛们’清扫’的成果所赐,建筑物内的人均空间依旧很宽裕,完全没有出现帕里斯通所说的那种’挤满’的状况。
“这声音真烦人!我们有碰到什么触发警报的东西吗?”
侠客腾出一只手掏了掏耳朵,脸上挂着半真半假不耐烦的表情。他极少露出这样的神情,大多数时候不是在笑,就是副一本正经的认真样子。
不过他的抱怨并未能引起同伴的共鸣,飞坦的脚步忽然在走廊的一隅停下,盯着雪白的墙壁轻轻勾起了嘴角,就仿佛是看见那上面开出了一朵花。
“飞坦?”侠客也停了下来。
“在这后面。”
“啥?你是说墙后有隐藏的空间?”
“啊啊,没错呢。”
“洛洛在里面?”侠客探出自己的念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过他更相信飞坦的感觉,此刻后者的感应力正因为今晚的刺激而尤其锋锐。
飞坦没有直接答复,他无言地将手中的伞抵在了墙上。
以伞尖为中心,一圈辐射状的缝隙越裂越大。先是几片涂层剥落,接着小块的碎屑掉下,最后整面墙板都失去支撑,轰然砸到了地上。
然而——
“不是密室?”侠客皱了皱眉。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仍是一条空荡荡的走廊,而正中间两行沾着灰烬的脚印则十分眼熟,“是我们刚才走过的那条路。”
“障眼法。”
“嗯。如果不是机关,那就是某种念能力制造出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