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了一瞬,她哈哈了两句,“有吗?”“有。”“……那可能是最近没睡好?”余西瞥了她一眼。然后淡淡的说:“担心什么呢,都半年多了,你那心上人确实已经在北地站稳了脚跟。”“立功很多,位子越来越稳了,不用你担心。”余次:我不是,我没有!“哥,我知道——”“你知道什么。”余西幽幽的说:“你现在心里怕是还要怨我和父亲母亲,把你的心上人送走了。”“不会,怎么会,我怎么可能想这些,你们也是为我好。”余次最怕的就是余西找她聊天,聊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说了好几句好话讨饶之后,余西才恢复了正常,让她吃饭。盘子很快红了,余西却并没有和之前一样,马上就走,而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余次一看,“信?哥,你这个信……”“别看了,给你的。”“是微尔写给你的,我从那边过来,就顺路给你带过来了。”“喔。”余次在余西的面前拆了信,这封信和之前的一样,字密密麻麻,一个月一来回,微尔恨不得把自己想说的所有话都加上去。介于余西在,余次扫过去的速度快了些,等扫到后面,看见微尔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