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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1(1 / 1)

些压抑的疯狂。

不知她这半个月怎样度过的,反正他很思念她,每一根神经都系着?她,今夜和司马淮谈话后再也忍不住来找她。

王姮姬低唔了声,似有恍惚,体内情蛊沸水似地躁动,细微的疼痛交织,痒极了,偏生两只手腕还被锁住了无法推搡反抗。

“求求你放过我……”

她不停地在?逃。

郎灵寂捉住了她,将她窈窕绵软的身子?揽在?臂间,上下抚动着?,轻喘着?冷意,分开她的双膝便要了她。

王姮姬被体内情蛊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得暂时忘掉一切投入其?中。

情蛊使人爱人,此刻唯有迎合施蛊的那个人,才能享受暂时的快乐。

·

良久。偃旗息鼓。

皇宫不比王家,条件简陋,郎灵寂只用浸水的锦帕给她简单清洗了下。

室内一盏豆大的小灯静静燃着?,光线黯淡到可忽略不计,如?朦胧的纱。

王姮姬浑身酸痛疲累地靠在?郎灵寂肩头,眸中倒映着?烛光,“你这般放肆就不怕皇帝发?现吗,还点灯……”

郎灵寂泛着?几分云歇雨收的嘶哑,意色不悦地冷冷打断,咬字慢而重?:“我说了你是我妻子?,做什么都理所应当。”

他懒得和她解释,桓思远早已在?外做好?了部署,引开了来回巡逻的御林军首领司马玖以及看守王姮姬的宫女太监们。否则他怎会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的寝宫,真当他和她偷呢?

皇帝此时也安息了。

王姮姬心口堵得慌,不知他为何这般执著。明明王家已落难了,一别两宽是对他最有利的方式。摆脱王家后,他可以恢复官位重?返朝廷,继续做他位极人臣的中书监,而非眼下这般卑微跪求皇帝。

别说他出于对王家的道义吧,他那么心黑手硬落井下石,有什么道义……

她伏在?他怀抱中,鬼使神差地问:“郎灵寂,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郎灵寂不自然抿了抿唇,一闪而逝的微冷和轻蔑,道:“喜欢?你有什么可喜欢的?我跟你凑一块是因为一纸契约。”

语气非常自然,不假思索,好?像在?笃定地强调这个事实。

王姮姬松了口气,心想?也是,当初二哥在?将江州问过他的情感,他斩钉截铁道半点不喜欢她。他和前世一样对她是完完全?全?的政治婚约,今生不改初衷。

她念起前世自己喜欢过他的事实,神思微顿,本?就沉重?的眼皮被烛火晃得更?沉重?了,恍恍惚惚觉得有些难堪。

月光在?团团白莲花般的浮云中时隐时现,群星三?五成群,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你真不仗义。”王姮姬最后迷迷糊糊抱怨了句,试图撇开他的怀抱,钻到自己的被窝中好?睡。

郎灵寂独自静静了会儿,却没放她脱离自己,凑上去?从后面将她愈加牢固地圈住:“我帮了你家那么多?,患难时刻也不抛弃你家,难道还不够仗义吗?”

王姮姬道:“你不让我和离就是不仗义。”

当初诺言怎么说的?

事事以她为第一顺位。

他神色一寸寸转凉,话里凛凛杀机,揪着?不让她睡,“你总想?和离做什么,找裴锈既白之流?他们真那么好?吗?”

她道:“你管我。”

和离之后便是自由身了,彼此不干涉。

他有杀手锏,冰凉凉的锐意,“你不可能和我和离的,有情蛊在?你永远不能。”

说罢还刻意重?复了遍,像重?复给自己确认似的,“……不可能。”

王姮姬心中骂他神经,前世当真瞎了眼喜欢这种人。不,前世不是她瞎了眼,而是被情蛊牵引,一场假象罢了。

郎灵寂强行把?她拢在?怀中,贴着?她柔软温热的身体,内心渐渐平定。

他早就说过如?果她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他爱她,他本?着?契约精神当然可以做到。

但总不能,他没那么爱她她就提和离吧?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声音虽不大,在?黑暗中听得格外真切。

“蘅妹,蘅妹,你睡着?了吗?朕看见你屋里亮着?烛火了……”

“朕很难过,很累,翻来覆去?睡不着?,可以进去?和你待会儿吗?”

竟是司马淮。

第115章 门外

王姮姬瞬间清醒, 睡意全无。

她还窝在被褥中,身侧男人的衣裳也松松垮垮着?,一股温暖的气息弥漫在流烟帷幔内, 与?窗外凛冽的雪色格格不入。

若皇帝此时闯进来, 作何感想??

“遭了……”王姮姬激灵一下子从榻上坐起?,套着?衣衫,一边将?郎灵寂往外面推, 让他先找个地方躲躲,总不能狭路相逢。

郎灵寂目光骤然犯冷, 眉目凝然, 神色不动?:“你把我当什么?”

今夜他已再三?重申他们是?正式夫妻, 一纸婚契拜过天地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在任何时候都堂堂正正的夫妻。

她这种行为深深冒犯了他。

王姮姬明亮的眼睛圆瞪着?, 此刻不是?认死理的时候,避得一时是?一时。

毕竟王家?现在是?罪人, 皇帝正绞尽脑汁寻找王家?的漏洞, 王家?不能因为这点细枝末节 让皇帝责罚。

郎灵寂捞了她正要下榻的细腰提握在手,完全没有情绪的漠然,“待着?。”

王姮姬仰头道:“你疯了?”

郎灵寂语态微沉:“你才疯了。你回答他睡了,不开门?。”

原来他方才进来时顺手叉了门?, 除非暴力拆司马淮无从进入她的卧殿。

王姮姬拭了拭虚汗, 方才过于紧张, 竟忘记了闭门?不开这招。危机时刻, 郎灵寂总是?比她更能保持镇定和清醒。

她逐渐也镇定下来,张了张口要喊, 被郎灵寂的手臂横在腰间,明显不放她的意思。

他信不过她,万一她对着?外面乱说话,司马淮以为是?刺客如何是?好。

她就这样在他怀里说。

王姮姬只得依言行事:“陛下,我已经安置了。”

外面的司马淮很快回应,“既然安置为何还亮着?烛火?”

王姮姬道:“忘记熄灭了。”

司马淮温声:“你莫骗朕。不要怕,朕进去不做什么的,只想?找你说说话,朕有一腔心里话无人倾诉。”

王姮姬推诿道:“我真?的已经歇下了。”

司马淮嗓音隐隐透着?威胁,似真?似假:“你再不开门?,朕可要叫人破门?了。”

王姮姬顿时皱了皱眉,呼吸漏了一拍,出口浊气。

郎灵寂的冷笑?声不绝于耳畔。

她夹在中间十分为难,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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