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生直冒冷汗,抬手握住喻黎的手,努力挤出微笑,“不用这样,这样太辛苦你了,你出去洗漱吧,我会处理好的。”
喻黎长长啊了声,像是因为自己的提议没有得到肯定而面露遗憾,“是我的方法不好吗?不是说要处理掉吗?”
是处理,不是处理掉。
阮青生一时没回复,喻黎又说,“拔掉了一劳永逸,这样不好吗?”
阮青生轻声反驳,“我愿意劳一点的,不用永逸。”
“好吧。”喻黎像被说服了,起身后又不放心地问,“你处理的话快吗?我饿了。”
“……”
“如果不快的话,要不我——”
“不。”阮青生面容扭曲,几秒后缓缓闭上眼,带着屈服无力悲怆地咬牙道,“我,很快的。”
在喻黎要进浴室前,阮青生又突然睁开眼,喊住他,见他疑惑地回头后,郑重叮嘱,“记得,洗手。”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的。
喻黎理所当然道,“刷完牙当然要洗手啊,还要擦脸擦手,这个书上有说。”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
话没说完,又被打断。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人类处理晨/勃都会这么红吗?书上好像没说这个。阮青生,我可以看你处理晨/勃的过程吗?”
阮青生,我可以看你处理的过程吗?
我可以看你处理的过程吗?
看你处理的过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