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峰。
东边渐露鱼白，一抹阳光将黑夜照明。
苦海边上。
叶灵抱着双膝，听着海水拍打在岸边的声音，脑海中想的全都是法跟他说过的话。
叶空扬了扬鱼钩，开口道：“叶灵，其实你是地母还是万物之灵，都无所谓。”
“反正都不是人。”
叶灵听到这话，抬头瞪了一眼叶空。
她现在跟叶空姓，一点事都没有，因为她不是地母，所以不受影响。
“好了，不要相信法的话，法也不是个好人。”叶空继续安慰道。
叶灵听到叶空这句话，神情缓和了不少，问道：
“那鸿呢？”
“鸿我没了解过，不太清楚，不过你觉得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不知道。”叶灵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一个人的好坏，取决于你衡量的标准。”
“就好比鸿，如果他辜负了全修仙界，却唯独对你好，那在你眼中，他就是好人，在所有人眼中，他就是坏人。”叶空侃侃而谈道。
叶灵听到叶空的话，点了点头，明白了。
“所以在法的眼中，鸿是坏人，因为他被鸿给封印了。”
“可你想想，鸿要是坏人，会有那么多人追随他吗？”叶空看向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