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黎初傻愣愣地张嘴。
她眼睛圆睁，一缕头发被风吹来，拂过白嫩面庞。
凌清沉默地站在身前，眼睛随着飘动的那缕发丝移动，没听到女孩的回答，又重复一次，“我和叶双不熟。”
这回黎初确认没听错了，她合起张起来显得有点傻的嘴巴，抬眼和凌清对视。
按理说，依照两人的关系，她怎样都该客气一下，可无数客气话在脑海过过一遍，她最后只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见凌清目光依旧在她脸上打转，鬼使神差冒出一句，“叶双不是好人。”
似是怕凌清不信，她连忙解释：“真的，没骗你，她很会欺负人的。”
女孩站在路灯下，圆圆小脸仰起，长睫扑闪，眉心轻蹙，看起来莫名有一点可怜。
凌清知道自己不该多问的，可女孩委屈的表情在脑内无限放大，盯着她鼓起的面颊，他忍不住低声询问：“她欺负你了。”
黎初：“嗯，她不是好人。”
这回结论说的更加坚定了。
凌清的回答出乎黎初意料外的果决，“好，我以后不理她了。”
黎初眉眼弯了瞬，几秒后，感觉这反应不太合适，又默默收回笑容，悄摸摸瞅了凌清好几眼，有点心虚。
凌清是看到了的，但想起女孩对自己的本能畏惧，硬是装作无事发生。
只简单叮嘱一句，“早些回家。”
黎初乖巧应下，再次说了声谢，便快步往家走去。
凌清目送着黎初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处，因为不知道女孩的门牌号，就没像剧本中那样，等待某间房的亮起。
他在原地多等了五分钟，确认没突发事件，就转身离开，步行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