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安。"随着青年从车内下来,门口的守卫恭敬的行礼。
还未卸去繁琐的礼服,青年直直的往院内深处走,引入眼帘的是呆呆静靠在吊椅上的少年,米白色干净简单的长衫包裹住全身,怀里抱着只纯白的布偶猫,已是日落,微风轻轻吹过,抚过少年稍长的头发。
小猫仿佛知晓有人闯入,喵一声从少年身上窜下,少年一惊,也起身向后望去,清脆的哗楞楞声音响起,源头来自少年纤细的脚踝上的一条细链。
少年淡淡的看了一眼来人,便重新坐回吊椅。
"望舒,过来。"青年的声音很温和,像春日的旭风,少年依旧不为所动。
约过了几分钟,"望舒,过来。"青年再次重述了一次,只是语气冷了下来。
不知场面的小猫,跑到望舒的脚边蹭了蹭。望舒知道不能再躲了,男人的耐性快耗尽了,直挺挺的立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望舒只到他肩头,就这样直直盯着男人胸膛,既不仰视也不低头。
"唔"望舒痛呼一声,柔软的头发被揪了起来,强迫仰头,清澈的眼内流转着些许惧意,果然,下一秒,男人的巴掌不留情面的打在少年的脸上,白皙的脸庞瞬间浮现出红色的掌印。
失去男人的支撑,望舒倒在地上,还好外面全都铺满了草坪,十分柔软,摔一下倒也不算痛。
"我几天没回来,你就忘了规矩了?"男人用脚尖抬起地上望舒的脸,看着男孩眼中那种怨恨又不敢发作,又带这些害怕的眼神。
望舒别过头去,依旧一句话不肯说。
"跟过来。"男人没有在意这一点小反抗,留下句话,便向主楼走去。
一路无言,路过的仆人侍从早已安静的低下头,少有几个开朗的年轻侍女在望舒路过时,唤一声舒少爷,没得到答复后悻悻的接着做手头的活路。
链子一直捆着的滋味并不好受,望着眼前半敞的房门,望舒低了低头,沉默片刻,推门而入。这是洛尘平日办公的书房,男人解开外套,只穿着内里暗黑带着些许繁琐花纹的衬衫,端坐着,翻看不久前内务阁送来的文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敲了敲桌子,望舒走近几步,走到洛尘身旁,低着头盯着地毯,还是那副清冷的姿态,仿佛多摆出一个动作,多转动一个眼神,都是极难的事。
脚尖点了点地,一动不动的望舒给出了熟练的反应,跪在男人的脚边,只是仍旧一言不发,望着眼前的地毯。男人下达最后一个指令后,也不再理会,开始忙碌起来,夏天快结束了,事情也多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屋内的旧电话机响起,洛尘暼了一眼脚边的人,望舒扭头看向电话,毫无波澜的眼内多了几分怯意,用手拽了下男人的裤脚,乞求的眼神望着。他是真的不想再碰那个物件。
洛尘弯腰用力将望舒的手松开,"你最近让我生气的地方够多了,电话结束前,你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望舒脸色变白,洛尘笑了笑。用脚催促着他,还好,打电话的人耐性很足,在望舒拿过来时,电话还在通着。
"殿下,周日senk有场聚会,还望赏脸一聚。"
打电话过来的是现在国议院最热的新阶级精英,高校出生,是高老唯一的学生,下一届国议院议员票选基本上是内定的人物,前途一片光明,而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国内最高端,私密的色情场所senk的经理兼首席调教师——肖安。
"确实最近琐事太多,该找个空挡好好放松一下,多谢肖经理的邀请。"
洛尘说这话的时候盯着脚边安静的望舒,看着望舒纠结的样子。心情不错。
稍微寒暄几句,对方挂断了电话。
"出去吧,你的账晚上再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尘最近很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不知忙些什么,今日也只在书房待了不到2,3小时,便换了常服匆匆出门。
偌大的太子府,很少会有人上门,府里的仆从侍卫大多都沉默寡言,只知道府里除了殿下,还住着一位“舒少爷”,是1年前住进府里的,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但都知道其在殿下心中的地位绝非外面那些贵族高官豢养的情人。刚进府时少不了有碎嘴子的人在背后闲言冷语,最后传到了太子耳中,这些人全都消失了,其中缘由,大家都心知肚明。
府里唯一活泼点的生物,便只有前日子太子买回来的小猫了,欢实得很,整天跳来跳去,一点不怕生。
洛尘是天黑后才回府的,约莫九十点钟,喝了些酒的缘故,整个人显得十分慵懒,穿过环绕的走廊,走到主卧,惯性拧了下门,被反锁了,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敲了几声门。
不知是屋内的人睡熟了,还是怎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来人打开。
洛尘一把将门反身关上,盯着身前的少年,好像刚洗完澡,身上还挂着水珠,浴袍松垮垮的披着,头发半干,只是神情还是那般无趣淡漠。
望舒被赤裸裸的目光盯得不适,稍一用力,想推开来人,洛尘抓住不安分的手,一拉,将少年拥入怀中,“别动”下巴靠在少年肩上,啃咬着白嫩的脖颈。
“嗯..”望舒想抽手出来,洛尘抓的紧,热气喷洒在少年耳侧,身子慢慢软了下去,另一只手的推挡,好似欲拒还迎,一股甜腻的玫瑰香味若隐若现,望舒皱了皱眉。
不是第一次闻见了,心冷了下去,心里越发抗拒,为什么回来?难不成是外面那个不答应做,这才回来在自己身上寻发泄,越想越气,开始挣扎。
身上的人松开了束缚,冷冷的瞅着望舒,“我刚才说的什么?”
一逃脱,望舒也淡淡的瞅着不隔一米之远的洛尘,整理好弄皱的衣物,甚至还挑衅的擦了擦刚才男人触碰的地方,表现的十分厌恶,果然,生气了。
洛尘揪起望舒的衣袖,强硬的把人拖到床上,打开床头的按钮,一对手铐弹出,捆住挣扎的少年,没办法,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少年那点挣扎只能算是无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尘,你这样有什么意思?”他真的看不透,明明不是非他不可,为什么非要揪着他一个人不放,明明他都已经这么惨了,为什么这世道还要如此,论身段不如外面哪一家的情妇,论情趣他连一个字不愿意和男人多说。犯得着一个太子殿下看他看的这么要紧?
“我什么意思,你早就明白,从始至终,我要的,都是你,无论身还是心,我都要。”
少年轻哼一声,撇过头去,不置可否,这算什么?身上沾着别人的香水味还是信息素味来和他表白?还真是他能做出的事。
洛尘看着身旁少年,沉着脸,从床头柜取出一块檀木制的拍子与藤条。“你最近越发放肆了,去调教室,我们好好算算这几天的账。”解开束缚的手铐,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
“你大可以犟着,我不介意动用一些手段,来达到最后的目的。”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等望舒走进调教室时,洛尘正坐在居中的沙发上,面前是一个整套的壁尻工具,瞥了一眼地上的工具,望舒盯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下来,将衣物脱到一丝不挂,缓慢但又熟练的钻进去,自己调节好尺寸,手铐与脚铐都是智能的,一放入,便开始锁紧固定。因为道具的原因,不得不伏低上身,高高翘起屁股,因为腿部分开的较大,臀缝被舒展开,内里的小穴得不到庇佑,适逢窗外一阵冷风吹过,不由的收缩了一下。
洛尘欣赏了一会儿少年的裸体,便起身走到少年面前,因为羞耻望舒将脸贴着地毯,不愿抬起,早在回府进屋的时候,便换上了干净的拖鞋,洛尘一脚踩上望舒的头,不轻不重的压了一下,“抬起来。”
望舒感觉头上的压力消失,正打算抬头,刚抬起一点,“唔”,男人的脚又踩了上来,只听身上人笑了几声。
不多时,洛尘拿了个口塞过来,“含住了,今天打到我高兴为止。”
洛尘看了看吧台的拍子,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转身去柜架上取了条软硬适中的长鞭,打起不算太重,也绝不会仅仅作为情趣那样轻。
“嗯...”
第一鞭落在了屁股与大腿交接的嫩肉上,用了七成的力道,白皙的皮肤立马出现一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给少年喘息的机会,鞭子接二连三的落下,因为壁尻的束缚,少年做不出任何动作,只能看到大腿在不断的颤抖,表面少年遭受的痛苦,白嫩的屁股上遍布鞭痕,有些已经由红转紫。
但施鞭者力度控制的很好,皮肤未破,仅仅是肿了起来,洛尘蹲下身,摸着紫红的屁股,少年颤抖的更厉害了,摸了几下,洛尘走到望舒跟前,取出口球,口水已经流的下面的地毯一片湿痕。淡漠的少年早已不复,现在的望舒脸色红润,微皱着眉头,低声吸气。
“多少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