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柯上了飞机也没闲着，经过杰瑞多次骚扰，沈南柯终于‘勉为其难’的同意和他合作。
前几天两人一直都在工作室磨合。
这么一磨合，杰瑞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甚至把一半的创作权都让了出来。
要知道，这就像是发表论文，甭管是一作、二作还是三作，想要抢署名的人可太多了。要不然也不会有什么导师抢学生的论文这样的新闻。
同样地，曲子创作也是。
两人共同的一创，沈南柯知道，别人肯定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但只有杰瑞这个懂行的才明白，到底是谁占便宜还不一定呢？
沈南柯还是一贯的风格，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即使现在在飞机上也没有闲着，她前世学了不少音乐，脑海中随便拿出一种都是会让杰瑞惊叹的古典曲，只是这些只能是参考，是灵感来源。
她不会照搬。
在沈南柯的忙碌中，飞机很快滑过天际，到了省。
他们取景的地方在另外的城市，所以休息一晚第二天直接坐高铁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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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聂氏旗下的精神病院。
这段时间，慕白为了研究覃佳丽和王妈的问题，一直都住在这里。
他感觉自己都快被这里的气氛同化了，非常敬佩地拍了拍身边的副院长，“不容易啊，你们真是不容易啊！”
副院长掬一把辛酸泪。
要不是聂总开的工资太高，他死都不会留在这里。
天知道每天看着这一群病人，快被洗脑到感觉自己都有问题了，他整天都在怀疑，是不是病人们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他自己是虚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