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阑闻言,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他万万没想到,耶律枭竟会拿出如此……如此淫邪之物!用这东西插入尿道?光是想想,便让他头皮发麻,胯间的鸡巴锁也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惊惧,狠狠地勒了一下,让他下身一阵紧缩。
“王、王爷……此物太过……”谢云阑声音有些结巴。
“太过什么?”耶律枭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太过有趣,不是么?苏云你向来聪慧,想必定能发掘出此物的诸多妙处。从今日起,你每日便用此物自行‘疏通’一番,并将使用时的感受、身体的反应,巨细无遗地用留影石记录下来,呈给本王观赏。若能让本王满意,或许……本王一高兴,便解了你身上那件‘小衣服’,也未可知。”
耶律枭口中的“小衣服”,自然指的是那枚鸡巴锁。用解锁作为诱饵,逼迫他使用这骇人的“探幽珠”,还要用留影石记录下来……这简直是极致的羞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很想将手中的玉棍砸在耶律枭那张可恶的笑脸上,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如今身在虎穴,萧雪河又刚刚与他取得联系,万不能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
“怎么?苏云不愿意?”耶律枭见他不语,“还是说,你更喜欢本王亲自动手帮你‘疏通’?”
谢云阑心中一凛,耶律枭说得出便做得到。若是被耶律枭亲自动手,那更是生不如死。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抗拒,低声道:“……谢王爷赏赐。苏云……遵命。”
“很好。”耶律枭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那“探幽珠”和一块空白的留影石一并塞到谢云阑手中,“本王期待着你的‘心得体会’。记住,要尽兴,要让本王看到你最真实、最愉悦的一面。”
谢云阑接过那冰凉的玉棍和留影石,只觉得重逾千斤。他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怎样的折磨与……快感。
回到自己的院落,谢云阑屏退了下人,将房门紧紧锁上。他看着手中的“探幽珠”和留影石,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做。
他先是将留影石放置在桌案上,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将自己的动作清晰地记录下来。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褪下了亵裤。胯间的鸡巴锁依旧牢牢地禁锢着他的阳具,紫红色的肉茎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萎缩,顶端的尿道口在导尿管的束缚下,显得格外脆弱。
谢云阑拿起那根“探幽珠”,入手冰凉滑腻。他看着那串细小的珍珠,想象着它们进入自己身体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将圆润的那一端对准了自己尿道口处的导尿管。
导尿管的管口本就细小,被这玉棍一顶,更是紧绷。谢云阑闭上眼睛,手上微微用力,将玉棍缓缓推入。初时有些干涩的阻滞感,但很快,那圆润的玉质顶端便滑入了导尿管内。随着玉棍的深入,第一颗细小的珍珠也抵在了尿道口。珍珠的触感与玉棍的圆滑截然不同,带着一种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摩擦感。
“嗯……”谢云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第一颗珍珠进入尿道的感觉,出乎意料地并不十分疼痛,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酸酸麻麻的刺激。就好像有人用羽毛轻轻搔刮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既有些不适,又隐隐有些期待。
他稳了稳心神,继续将“探幽珠”向内推送。第二颗珍珠、第三颗珍珠……随着一颗颗珍珠相继滑入尿道,那种酸麻的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深入。尿道内壁被这些细小的珍珠不断地撑开,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里面爬行、啃噬。
谢云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他能感觉到自己被鸡巴锁禁锢的阳具,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猛地苏醒过来,迅速地充血、膨胀,顶得锁壁生疼。那狭小的导尿管被“探幽珠”和勃起的阳具共同撑得紧紧的,压迫着尿道,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泄欲与胀痛感。
“啊……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腰肢也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每当他扭动腰肢,那串深入尿道内的珍珠便会随之晃动,刮蹭着湿热的内壁,带来一波又一波更加剧烈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睁开眼睛,看到桌案上的留影石正忠实地记录着自己此刻淫靡的姿态,羞耻感油然而生,却又奇异地让那快感更加强烈了几分。他想象着耶律枭看到这幅画面的情景,想象着师尊若是看到……
“师尊……”他无意识地呢喃出声。想到萧雪河,他身下的反应更加剧烈。鸡巴锁内的阳具几乎要涨裂开来,前端的尿道口因为珍珠的刺激而微微张开,溢出些许透明的粘液,将那串珍珠濡湿得更加晶莹滑腻。
他试着将“探幽珠”向外拔出少许,然后再缓缓推入。随着珍珠串在尿道内的来回抽动,那种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发疯。
“啊……不行了……要出来了……”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也因为快感的冲击而不住地打战。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小腹深处涌起,直冲向那被珍珠填满的尿道。
就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他猛地将“探幽珠”向外拔出。随着珍珠串的脱离,一股积蓄已久的快感喷涌而出。
良久,谢云阑才从那阵余韵中缓过神来。他看着手中那根沾染着他体液的“探幽珠”,脸上火辣辣的。他万万没想到,这看似淫邪的刑具,竟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快乐。
就在此时,城外一处隐秘的据点内,萧雪河也正看着一块同样的留影石。画面上,谢云阑被迫自我玩弄的羞耻又迷醉的神情,以及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都清晰地传入他的眼中耳中。
萧雪河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握着留影石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耶律枭!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如此折辱他的徒弟!一股强烈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但同时,看着画面中谢云阑那副情动的模样,听着那声声勾人的呻吟,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也从小腹升起,让他下身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勃然而起。
萧雪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翻腾的欲念。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他必须尽快与谢云阑再次取得联系,制定周密的计划,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的欲望已被冰冷的杀意所取代。
耶律枭,你的死期不远了。
而云阑,我的好徒儿,师尊很快就会来“疼爱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分析了谢云阑冒着风险传递出的、关于北燕军防部署的情报,心中更加肯定,耶律枭对谢云阑的“恩宠”不过是包裹着毒药的糖衣。尤其是想到那留影石中,谢云阑被迫使用“探幽珠”时的隐忍与迷醉,萧雪河决定尽快再次与谢云阑会面,一方面是为了获取更多北燕的动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抚他那备受“折磨”却又意外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徒弟。
依旧是老法子,一枚不起眼的石子,以特殊的手法投入耶律枭府邸谢云阑院落的鱼池中,激起特定规律的涟漪。当晚,谢云阑便以“观星”为由,避开了守卫,悄然来到城外三十里处一处名为“隐月谷”的僻静山谷。
谷中溪水潺潺,月华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将整个山谷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清辉之中。萧雪河早已在溪边一块平坦的大石上铺好了柔软的毡毯,旁边还燃着一小堆篝火,驱散了秋夜的寒意。
谢云阑见到萧雪河的身影,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他快步上前,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欣喜:“师尊!”
萧雪河转过身,月光下,他的眉眼显得格外柔和。他拉过谢云阑的手,细细打量着他,目光最终落在谢云阑的小腹处。即便隔着衣物,也能隐约看出那枚鸡巴锁的轮廓。萧雪河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过来,让为师看看。”萧雪河将谢云阑拉到毡毯边坐下,不由分说地便开始解他的衣带。
谢云阑脸上一红,却并未阻止。在师尊面前,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容置疑的亲昵。随着衣衫一件件褪去,他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与跳跃的火光之下。那枚银色的鸡巴锁依旧忠实地锁着他的欲望,只是因为连日来“探幽珠”的刺激,以及对师尊的思念,锁内的阳具总是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将锁身撑得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分外淫靡。
萧雪河的目光在鸡巴锁上停留了片刻,又仔细察看了谢云阑的小腹和腿根处。果然,因为长期佩戴这东西,皮肤上留下了一些淡淡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有些破皮。
“疼么?”萧雪河的声音有些低沉,指腹轻轻抚过那些红痕,带来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谢云阑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虚:“还好……只是有时会有些磨。”实际上的感受远非“还好”二字可以形容,那鸡巴锁带来的持续摩擦与束缚,以及“探幽珠”那种深入骨髓的刺激,早已将他的身体调教得异常敏感。
萧雪河没有再多问,他让谢云阑在毡毯上趴好,臀部微微抬起。然后,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便落在了谢云阑的尾椎处,一点点向上探索。
“师尊……”谢云阑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惊得身体一颤,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没有回应,只是用舌尖细致地舔舐着谢云阑腰臀间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他身上沾染的属于耶律枭的痕迹全部抹去。当他的唇舌来到谢云阑股缝的顶端,那紧闭的、曾被他亲手“净化”过的穴口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便用舌尖轻轻撬开了那两片柔软的臀肉。
“嗯啊!”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谢云阑全身。萧雪河的舌头灵活而湿热,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穴口处打着转。穴口周围的嫩肉被他含在口中,用舌面细细研磨,那种又麻又痒又带着些微刺痛的快感,让谢云阑几乎要疯掉。
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想要逃避,却又渴望更多。胯间的鸡巴锁因为这强烈的刺激,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锁内的阳具胀痛欲裂,顶端的尿道口一阵阵发痒。
“师尊……别……脏……”谢云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埋在毡毯里,羞得无地自容。
那个地方是用来排泄的,被师尊如此对待,让他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萧雪河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深入。他的舌尖试图钻入那紧闭的穴内,每一次顶弄,都让谢云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温热的唾液濡湿了整个穴口,使其变得泥泞不堪。萧雪河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穴口边沿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快感。
谢云阑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毡毯,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在萧雪河不知疲倦的攻击下,已经完全张开,任由那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搅动、探索。
不知过了多久,萧雪河终于放过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抬起头来。他的唇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眼神幽深地看着身下已然情动的徒弟。
谢云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浸湿,眼神迷离,显然还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快感之中。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穴口微微张合。
萧雪河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云阑,转过来。”
谢云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依言翻过身来,平躺在毡毯上。月光照在他潮红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媚态。
萧雪河的目光在鸡巴锁上凝视片刻,然后,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舌便覆盖上了那枚冰冷的银器。他细致地舔舐着锁身上的每一寸纹路,感受着其下那根坚硬滚烫的肉茎的跳动。他的舌尖甚至试图钻入锁孔,以及那根细小的导尿管与锁壁之间的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师尊……那里……嗯……”谢云阑被这新奇的刺激弄得浑身发软。萧雪河的舌头灵巧地拨弄着被锁住的睾丸,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锁身的边缘,每一次动作,都让锁内的阳具因为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而愈发胀痛,快感也随之层层叠加密集。
就在谢云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磨人的快感逼疯的时候,萧雪河的唇舌离开了鸡巴锁,转而向上,吻住了他的嘴唇。这是一个深沉而缠绵的吻,带着安抚,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
良久,唇分。
谢云阑气喘吁吁,眼神迷蒙地看着萧雪河。
“师尊……”
萧雪河微微一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那根硕大阳具弹跳而出,青筋虬结,顶端微微泛着红光,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谢云阑看着那根熟悉的巨物,脸上又是一红。他想起上一次在荒驿,也是这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带给他极致的快乐。
他主动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茎,触感坚硬灼热。然后,他慢慢低下头,张开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初时有些艰难,但很快,他便适应了那尺寸。他的口腔温热湿滑,紧紧包裹着萧雪河的欲望。他学着记忆中萧雪河亲吻自己时的样子,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龟头上的每一道沟壑,细致地吮吸着马眼处溢出的清液。
萧雪河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大手按在谢云阑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引导着他吞咽的深度。谢云阑顺从地将那肉茎吞得更深,直到喉咙口被完全堵住,发出“呜呜”的吞咽声。他的两腮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微微凹陷下去,看上去格外卖力。
萧雪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重新覆上谢云阑胯间的鸡巴锁,用手指在那狭小的空间内揉捏、挑逗着被禁锢的阳具,时不时地还会用指甲轻轻刮过锁孔和导尿管的边缘。
双重的快感让谢云阑几乎要晕厥过去。口中被师尊的巨物填满,下身又被师尊的手指玩弄着最敏感的部位,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这两处。他努力地吞咽、吮吸,想要取悦自己的师尊,同时也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能够将他彻底淹没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加快了挺动腰肢的频率,硕大的阳具在谢云阑的口中和喉咙里不断地进出、摩擦。
“云阑……好徒儿……”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挺动之后,萧雪河发出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谢云阑的口中和喉咙深处。
谢云阑被那汹涌的精液呛得咳嗽了几声,却依旧努力地吞咽着,不让一滴浪费。那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喉咙,带着师尊独有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
直到萧雪河完全释放完毕,谢云阑才恋恋不舍地将那已经有些疲软的阳具从口中吐出。他的嘴角还沾染着白浊的液体,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
萧雪河俯下身,轻轻吻去谢云阑嘴角的痕迹,然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云阑,你做得很好。”
“师尊,”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耶律枭最近似乎在调动北燕在边境的兵力,而且……他好像开始怀疑我了。前几日,他还故意向我透露了一些错误的军情,似乎是在试探我。”
萧雪河闻言,眼神一凛。他轻轻拍了拍谢云阑的背,沉声道:“我知道了。你万事小心,切不可轻举妄动。剩下的事情,交给为师。”
谢云阑点了点头,心中对萧雪河充满了信任。只要有师尊在,他便什么都不怕了。
月光依旧皎洁,溪水依旧潺潺,山谷中的篝火也渐渐熄灭。
与萧雪河在隐月谷的那番缠绵之后,谢云阑的心中虽然踏实了不少,但对于耶律枭的警惕却丝毫未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几日后,耶律枭便又将他召了过去。这一次,耶律枭的态度比以往更加“和善”,甚至主动询问起谢云阑在燕都的生活是否习惯,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或者特别想见的人。
“苏云啊,”耶律枭端着一杯葡萄酒,轻轻晃动着,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妖冶的痕迹,“你来燕都也有些时日了,本王待你如何,你心中有数。若是在府中待得烦闷了,想出去走走,或是见见什么故人,尽管与本王说,本王绝不会亏待了你这等栋梁之才。”
耶律枭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浸了蜜的毒药,谢云阑听得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依旧是一副谦恭温顺的模样:“王爷厚爱,苏云铭感五内。只是苏云在燕都并无什么故旧,平日里有王爷的指点与照拂,已是苏云莫大的荣幸。”
“哦?当真没有?”耶律枭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本王可是听说,前些时日,苏云先生似乎对城南的‘闻香楼’颇感兴趣啊。那里鱼龙混杂,倒确是个与‘老朋友’叙旧的好去处。若是先生想去,本王可以为你安排妥当,保准无人打扰。”
闻香楼?谢云阑心中一动。那地方他确实曾去过一次,是为了刺探一些消息。耶律枭突然提起这个地方,还说得如此“体贴”,分明是在暗示什么,或者说,是在引诱他。
谢云阑知道,这很可能是一个圈套。耶律枭在怀疑他与外界有联系,想借此机会将他背后的人一网打尽。但他手中恰好有一份刚刚弄到手的、关于北燕近期将对大晟边境一次重要军事行动部署的真正情报,这份情报关系重大,必须尽快送到师尊手中。
是冒险一试,还是暂时隐忍?谢云阑的脑中飞快地盘算着。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再想传递如此重要的情报,恐怕就难了。而且,他也担心师尊的安全,若是能借此机会提醒师尊,让师尊有所防备,也是好的。
“王爷说笑了,”谢云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思虑,“苏云只是听闻闻香楼的茶点有些特色,若王爷不弃,苏云倒想去品尝一番。”他决定将计就计。
“好!好一个品尝茶点!”耶律枭抚掌大笑,眼中却毫无笑意,“既然苏云先生有此雅兴,本王岂有不成全之理?三日后,午时,闻香楼三楼雅间‘风满袖’,本王为你备下薄酒,你可尽情‘品尝’。”
谢云阑心中了然,耶律枭这是连时间地点都替他“安排”好了,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从耶律枭的书房出来,谢云阑的心情异常沉重。
这三日后闻香楼之约,必是一场鸿门宴。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自己的院落,谢云阑立刻取出一枚特制的蜡丸,将那份关系重大的北燕兵力调动图誊写在一小块极薄的丝绢上,小心地封入蜡丸之中。然后,他提笔写了一封信,信中言辞恳切地邀请萧雪河三日后午时于闻香楼“风满袖”雅间一叙,共商“要事”。在信的末尾,他用两人约定好的暗语,巧妙地嵌入了“陷阱”、“速离”等字眼。
他相信,以师尊的智慧,定能看懂他的警示。至于师尊是否会来,他不敢确定,但他必须将这最坏的可能也考虑到。
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将蜡丸藏于发髻之中,又将那封信交给了一个平日里还算信得过的、负责采买的下人,命他设法送到城中一个隐秘的接头地点。
接下来的两日,谢云阑表面上依旧如常,读书、抚琴,甚至还主动去耶律枭那里“请教”了几个关于“探幽珠”使用“心得”的问题,表现得对那淫邪之物兴趣盎然,让耶律枭龙心大悦,对他放松了不少警惕。但实际上,谢云阑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仔细观察着府内外的动静,为三日后的生死之约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此时,远在城中另一处隐秘据点的萧雪河,也收到了谢云阑派人送来的信。
展开信纸,看到那熟悉的字迹,以及信中恳切的邀约,萧雪河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闻香楼?那地方人多眼杂,绝非安全的会面之所。再看到信末那几个不起眼的、经过巧妙排列的字眼,萧雪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陷阱……速离……”萧雪河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云阑在警告他!耶律枭果然设下了圈套!
他立刻明白,谢云阑此举,定是为了传递什么至关重要的情报,才会不惜以身犯险。这个傻徒弟,总是这般奋不顾身。
萧雪河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愤怒。他绝不能让云阑独自面对险境。即便明知是龙潭虎穴,他也必须去闯一闯!
窗外,乌云渐渐聚集,一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息,笼罩了整个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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