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竹林剑庐内,万籁俱寂,只有偶尔几声虫鸣,更添了夜的幽深。
谢云阑的卧房内,一豆灯火如萤,映照着他年轻而略显苍白的脸庞。掌心里紧紧攥着一方小巧的丝绸药包,还有一封薄如蝉翼的密信。这是玲珑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中详述了潜入剑庐禁地、盗取“寒江雪”剑谱的每一步计划,以及禁地内所有机关的图解。
药包里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幽香,淡淡的,却丝丝缕缕地往谢云阑的鼻子里钻,让他心神有些恍惚。
“云阑,今夜好生歇息,明日为师要考校你的剑法进境。”萧雪河温和的声音犹在耳畔。
师尊待自己恩重如山,传授剑法,调理病体,关怀备至。这份恩情,谢云阑铭记于心。可家族的血海深仇,那一百多口无辜的冤魂,日夜在他梦中哭嚎,让他寝食难安。
玲珑说,这是唯一的机会。萧雪河近日似乎在修炼一门新的内功心法,每逢月圆之夜子时,都会独自前往后山竹林深处的一处寒潭静修,届时剑庐之内防备最为松懈。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将密信凑到灯火边,再次仔细研读了一遍,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中。然后,他将密信与药包一同收入怀中,贴身藏好。冰凉的丝绸与几件玲珑额外附赠的、用于破解机关的精巧金属小工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触碰着他温热的肌肤,带来一种令人微微战栗的触感。
窗外,月上中天,清冷的月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银霜。
时辰差不多了。
谢云阑站起身,从箱底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套黑色紧身夜行衣。衣料是上好的云锦,轻薄柔软,却又带着一丝韧性,穿在身上,紧紧地包裹着他略显单薄却匀称有致的少年身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在夜行衣的勾勒下,线条显得格外流畅而诱人。
他对着铜镜,细致地将衣衫的每一处褶皱都抚平,长发用一根简单的黑色发带束在脑后。镜中的少年,眼神明亮,带着一丝平日里少见的坚毅与兴奋。这趟行动,危险重重,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万事俱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吹熄了灯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他如同林间的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闪身而出。
剑庐的夜晚比想象中更加安静。月光如水,倾泻在庭院中的一草一木之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谢云阑凭借着对剑庐地形的熟悉,以及玲珑密信上标注的巡夜弟子换防的间隙,灵巧地避开了一处处光亮的所在,沿着阴影疾行。
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脚尖点地,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夜风吹拂着他的发梢,带来一丝凉意,却让他更加清醒。
很快,他便来到了剑庐后院的深处。这里平日里少有人至,一堵高高的围墙将此地与外界隔绝。围墙之后,便是玲珑信中所说的禁地入口。
谢云阑左右观察了一番,确认无人,便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竹管。竹管内装着特制的药粉,玲珑称之为“蚀骨香”,能暂时麻痹守门人的嗅觉与听觉,但药效极短,须得抓紧时间。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粉通过竹管吹向围墙内侧,那里似乎有禁地的守卫。
静待了片刻,墙内依旧悄无声息。
谢云阑心中一定,从腰间抽出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刃,足尖在墙上一蹬,身形如燕子般轻盈地翻过了高墙,稳稳地落在了禁地的院落之内。
院内果然空无一人,看来“蚀骨香”起了作用。
禁地的入口设在一处假山之后,是一扇由青铜打造的厚重石门,门上雕刻着繁复而古奥的符文,隐隐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寻常人若是强行闯入,定会被这符文之力反噬。
谢云阑不敢怠慢,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玲珑特制的溶剂。他用一根细长的银针蘸取了少许溶剂,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按照密信图解上标注的顺序,依次点在符文的关键节点之上。
溶剂触碰到符文的瞬间,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原本闪烁着微光的符文,光芒迅速黯淡下去。
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心中一喜,伸出双手,抵在冰凉的石门之上,暗暗运劲。
石门发出“轧轧”的沉闷声响,缓缓向内开启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一股阴冷而带着些许尘封药草与金属锈蚀味道的空气,从门缝中扑面而来。
谢云阑毫不犹豫,侧身闪了进去。
石门之后,是一条向下延伸的幽深石阶。他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嗤”的一声点燃,微弱的橘黄色火光在黑暗中摇曳,勉强照亮了前方数尺的距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石阶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湿滑异常。谢云阑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发出任何不必要的声响。
根据玲珑的图解,这条密道之内布置了数处机关。他凝神细辨,果然在脚下不远处发现了几根几乎与地面颜色融为一体的透明丝线,若是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这些丝线连接着墙壁上的机括,一旦触碰,后果不堪设想。
谢云阑提起一口气,身形如柳絮般轻轻飘起,从那些致命的丝线上方一掠而过。
又往前走了十数步,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转角。火光映照下,转角处的地面上,似乎有几块石板的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这是玲珑重点标注的踏板机关,下方必定是深坑或是利刃。
谢云阑停下脚步,仔细观察了片刻,确认了安全落脚点之后,才继续前行。
这条密道似乎比他想象中要长。七拐八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深入地下多深了。周围越来越安静,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在幽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咚咚”、“咚咚”。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亮光。
谢云阑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过一道狭窄的石缝,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约有数丈方圆的石室,石室的穹顶很高,正中央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而清冷的光芒,将整个石室照得一片通明。
石室的陈设极为简单,除了四壁空空如也之外,只有在正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个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石台。
石台之上,静静地放置着一个古朴的紫檀木匣。
那木匣看起来平平无奇,却隐隐透出一股凌厉的剑意,即便是谢云阑这样初窥剑道门径的人,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寒江雪”剑谱!
一定就是它了!
谢云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快步走到石台前。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正要碰触到那紫檀木匣——
“云阑,”一个带着一丝慵懒,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身后响起,“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这声音平静无波,却让谢云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他猛地转过身,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石室的入口处,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伫立。那人一袭青衫,负手而立,清冷的月光透过密道入口的缝隙,恰好照亮了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以及那双深邃如寒潭般的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萧雪河,又是何人!
师尊……他怎么会在这里?!玲珑的计划,难道出错了?
一时间,谢云阑脑中一片空白,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萧雪河缓步走了进来。
“为师还以为,是什么鼠辈敢闯我剑庐禁地,”萧雪河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目光落在谢云阑那身紧致的夜行衣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却没想到,是你啊,我的好徒儿。”
谢云阑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身打扮……倒是别致。”萧雪河走到谢云阑面前,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挑起他夜行衣的一角,“是准备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么?”
谢云阑被萧雪河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撞到了身后的石台,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师……师尊……”谢云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弟子……弟子只是……只是好奇,随便看看……”
萧雪河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哦?随便看看?禁地也是能随便看的地方么?云阑,你拜入我门下时日虽然不长,为师自问待你不薄吧?这剑庐之内,除了此处禁地,何处你去不得?你若真对这里好奇,为何不直接问为师,反而要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摸摸地潜进来?”
一番话说得谢云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还是说……”萧雪河的目光转向石台上的紫檀木匣,声音陡然转冷,“你的目标,是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心猛地一沉。
事已至此,再多的辩解也是徒劳。
他索性心一横,抬起头,迎上萧雪河的目光:“是!弟子正是为‘寒江雪’剑谱而来!”
萧雪河脸上的笑容缓缓敛去,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谢云阑身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石室内,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萧雪河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内响起,却如同惊雷般在谢云阑耳边炸开。
谢云阑伸向剑谱的手,僵在了半空,指尖距离那紫檀木匣不过寸许。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连带着呼吸也变得滞涩起来。
萧雪河一步一步,缓缓地从石室的阴影中踱出。天井处洒下的清冷月光,恰好落在他肩头,为他青色的衣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他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根不知从何处取来的、约有成人手指粗细的暗红色柔软绳索,绳索的末端还系着一个精巧的活扣。
“师……师尊……”谢云阑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下意识地想要运转体内那点微薄的内力,试图做些徒劳的反抗,或是至少争取一点逃跑的机会。
然而,念头方起,萧雪河的身形便如鬼魅般动了。
只觉眼前青影一晃,一股温热的气息便已欺近身前。萧雪河的手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温柔,轻轻一拨,一带,便巧妙地卸去了谢云阑刚刚凝聚起来的所有力道。
谢云阑只觉得手腕一麻,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着萧雪河的怀中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一声短促的惊呼从谢云阑口中溢出。
萧雪河顺势伸出有力的臂膀,稳稳地将他接住,紧接着手臂一收,便将他整个纤细的身躯都牢牢地禁锢在了自己宽阔而温热的怀抱之中。
谢云阑的脸颊,猝不及防地紧贴在了萧雪河坚实的胸膛之上。隔着两层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尊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的耳膜,也扰乱了他的心神。
“师尊……放开我……”谢云阑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从萧雪河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然而,他的这点力气,在萧雪河面前,简直如同蚍蜉撼树。他的挣扎,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得两人本就紧贴的身体摩擦得更加剧烈。夜行衣紧贴着肌肤,此刻在萧雪河胸膛的磨蹭下,那些平日里不甚在意的敏感之处,都像是被点燃了火星一般,升起一阵阵奇异而陌生的酥麻感,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软。
萧雪河并未理会他的徒劳反抗,只是好笑地低头看着怀中徒儿那副惊慌失措。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则不容分说地握住了谢云阑那两只纤细却不失骨感的手腕。
“放开你?”萧雪河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谢云阑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他一阵细密的战栗,“云阑,你深夜闯入禁地,意图盗取本门至宝,人赃并获。你觉得,为师会这么轻易放开你么?”
说着,萧雪河也不等谢云阑回答,便将他那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然后用另一只手拿起那根暗红色的柔软绳索,开始慢条斯理地在他手腕上缠绕起来。
绳索的质地微凉,带着一种奇特的柔韧,一圈一圈地束缚住谢云阑的手腕。绳结打得精巧而牢固,既不会让谢云阑感到丝毫疼痛,却又让他无法挣脱分毫。
在捆绑的过程中,萧雪河温热的指腹,总会若有若无地擦过谢云阑手腕内侧那片最为娇嫩的肌肤。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让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一股陌生的燥热感从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师尊……弟子知错了……求师尊饶了弟子这一次……”
“哦?知错了?”萧雪河的动作顿了顿,低下头,几乎与谢云阑鼻尖相抵,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错在何处,不妨说与为师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被萧雪河看得心慌意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只觉得师尊此刻的眼神,与平日里那个温和慈爱的师尊判若两人。
萧雪河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再逼问,只是轻笑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很快,谢云阑的双手便被萧雪河以一个反剪的姿势,牢牢地捆缚在了身后。这个姿势让他胸前的敏感部位更加凸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好了。”萧雪河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谢云阑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颊,“这样才乖。”
说完,萧雪河也不容谢云阑再多言,便拉着绳索的另一端,牵引着谢云阑,转身离开了这幽暗而充满剑意的石室。
谢云阑低垂着头,脸颊滚烫,心中充满了屈辱与茫然。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萧雪河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禁地密道。
外面的月色依旧清冷如水,竹影摇曳,剑庐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与方才禁地内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雪河并未在院中停留,而是径直拉着谢云阑,走向了他自己平日里起居的卧房。
卧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
“吱呀”一声轻响,萧雪河推开了房门。
一股混杂着淡淡檀香与萧雪河身上独有体香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谢云阑被萧雪河牵着,身不由己地踏入了这间他曾无数次在门外徘徊、却从未真正踏足过的师尊的私密空间。他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被萧雪河牵引着,跌跌撞撞地踏入了师尊的卧房。
房内的陈设简洁雅致,却处处透着主人的不凡品味。一张宽大的紫檀木床榻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床边立着一架同样材质的屏风,上面用金线绣着疏朗的竹影。正对着床榻的,是一张矮几,几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茶具,以及几本翻开了的书卷。
此刻,矮几之上,还点着数支手臂粗细的红色龙凤喜烛。烛火熊熊燃烧,发出“噼啪”的轻微爆裂声,将整个房间映照得一片温暖的橘红色,也驱散了深夜的寒意。
萧雪河将谢云阑牵到床边一把铺着厚厚雪白狐裘的宽大太师椅前,才松开了手中的绳索。
“坐。”
谢云阑不敢违抗,顺从地在柔软的狐裘上坐了下来。双手依旧被反剪捆缚在身后,这个姿势让他感觉有些不适,胸前的敏感点因为衣料的摩擦,微微有些发痒。
萧雪河并未立刻开始“审问”,而是好整以暇地走到矮几旁,从一个精致的白玉托盘中拿起一把银质的小剪刀,将几支燃烧正旺的红烛烛心剪了剪,让火光变得更加明亮柔和。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重新走到谢云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烛光下,谢云阑那身紧身的黑色夜行衣,更显得曲线毕露。因为紧张和羞耻,他的脸颊透着一抹不正常的嫣红,平日里清澈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怯生生地看着萧雪河,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云阑,”萧雪河缓缓开口,“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为何要盗取‘寒江雪’剑谱?你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指使?”
谢云阑咬着下唇,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无论自己说什么,恐怕都难以让师尊信服。而且,家族的秘密,他不能轻易泄露给任何人,即便是他最敬爱的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谢云阑沉默不语,萧雪河也不生气。
“也罢,”萧雪河轻叹一声,“看来,不用些特殊的法子,你是不会乖乖开口了。”
说着,萧雪河伸出手,解开了谢云阑身后捆绑双手的绳索。
谢云阑心中一松,以为师尊要放过他了,正要活动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腕,却见萧雪河从床头的暗格中,又取出了一条更为柔软、颜色也更为妖艳的猩红色绸带。
这条绸带约有两指宽,质地光滑冰凉,上面用金丝绣着一些不知名的小巧花纹。
“师尊……你……”
萧雪河却不理会他的惊慌,只是捏着他的手腕,用那条猩红色的绸带,将他的双手手腕分别束在了太师椅两侧宽大的扶手之上。绸带系得很紧,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他的脉门,只让他感到一阵阵温热的束缚感,却不会有丝毫疼痛。
这个姿势,让谢云阑的双臂微微张开,整个胸膛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萧雪河的视线之下。
“师尊……不要……”
然而,他的这点力气,又如何能与萧雪河抗衡?太师椅沉重稳固,他越是挣扎,绸带便勒得越紧,反而让他的肌肤与冰凉的绸带摩擦得更加剧烈,升起一阵阵奇异的痒意。
萧雪河好整以暇地看着徒儿徒劳的挣扎,眼神中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芒。直到谢云阑挣扎得精疲力尽,气喘吁吁,他才缓缓伸出手,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谢云阑夜行衣胸前的盘扣。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谢云阑瑟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的动作很轻柔,将谢云阑紧身的夜行衣襟向两侧缓缓拉开。
随着衣襟的敞开,谢云阑光洁平滑的胸膛,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萧雪河的面前。少年人略显青涩却富有弹性的肌肤,在橘红色的烛光映照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晕。因为紧张和羞耻,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胸前那两点小巧的茱萸,也因为寒冷和刺激,悄然挺立起来,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
萧雪河的呼吸微微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碰触了一下谢云阑胸前的肌肤。
“唔……”谢云阑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想要避开萧雪河的碰触。
萧雪河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反而俯下身,将脸凑近了谢云阑的胸膛。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谢云阑敏感的肌肤上,让他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