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秋酒醒后,已经忘记自己喝醉时干过的蠢事。
所以当他醒来看到浑身狰狞爱痕的宋砚南时,脸上露出了震惊。
当他回到组里,看到黑了一只眼睛的锋叔时,脸上又露出了震惊。
何昌珏经过他身边时,那张仿佛要吃了他的表情,他更是震惊加震惊。
“段秋,什么时候有空,哥带你去我认识的一家武术馆,练几下玩玩。”何昌珏冷笑道,边“咯咯”声地按着自己的拳头,仿佛松的不是他的筋骨,而是他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段秋:“……”
恍惚间,段秋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何昌珏刚走开,闵琪就一脸委屈地走了过来,略带哽咽地假哽咽问段秋:“段秋,你觉得我的脸很圆?我长得很奇怪?”
段秋:“……”这家伙在说啥?
闵琪:?_?
眼看对方越来越委屈,段秋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机敏地回答了:“不是,你长得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闵琪表情逐渐舒展开来:“真的?”
“真的,就像海豹宝宝。”
闵琪:T▽T
这时,祥叔一如既往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拍了拍手对大家说:“有案子了,大家先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跟我出发到现场。”
“是命案吗?”锋叔问。
“是,而且很有可能是一起情杀案。”锋叔边走边向组员通报案情:“发现尸体的地点是新正街的一家小宾馆。死者是男性。据赶到现场的民警说,死者躺在床上,浑身赤裸,颈部的大动脉被割开了,床上有大量的鲜血和精液。发现死者的第一人是宾馆老板。原本该在早上十二点退房的客人,却迟迟没有下来。老板打电话没人接,敲门也无人回应。他担心客人出了什么事,就用备用房卡打开了房门,结果进去一看,发现了死者,随即报了案。”
话说到这里,B组的人已经上了组里的专车,前往案发现场。
法医和刑事科的同事也几乎与他们同时出发。
一进入案发现场,众人都被房间里的味道给恶心到了,纷纷带上了口罩。
那种味道就好像是八四消毒液混着血腥,非常难闻。
不着一缕的男尸程大字型躺在床上,身高大约180,体型强壮,样子看起来还很年轻,相貌端正。然而这样一个满身肌肉、身材高壮的年轻男子,死前却受尽了折磨。他的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双乳被一只环扣穿过,应该受过大力的拉扯,以至于乳首都被拉撕裂了,渗出了血液,然后又干了变成深褐色。下体更是惨不忍睹,死者的尿道口被一根尾指粗大约20cm长的玻璃管给堵住,由于堵的时间太长,死者的性器已经坏死。肛口同样被塞了东西,一个好像是扩张器的道具,硬生生把一个排泄口给扩张成了一个比男性拳头还要大的洞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闵琪只看了一眼尸体,就被其惨状吓得愣住了,胃里一阵翻腾,隐隐作呕。
其他人也对这位死者的惨状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法医一边检查一边汇报:“死者是名男性,年龄大约在25至30岁之间。他死前遭受过严重的虐待,身上的鞭痕应该是皮鞭所致,四肢有绳索捆绑的痕迹。脸颊两边的淤痕表明,凶手为防止死者发出声音,使用了某种道具封住了他的嘴。根据死者身上的状况推测,该道具很可能是SM领域中的口球。死者身上的其他伤口都是性虐行为造成的,而他唯一的致命伤是喉咙上的那一刀,一刀毙命。伤口平整光滑,深可见骨,说明凶器非常锋利。”
“又是个死变态杀手!”锋叔厌恶地骂了句,然后问祥叔:“老大,这么凶残的案子A组怎么不来接手?”
祥叔回道:“他们组正在办另一件大案子,抽不开身来处理这件案子。”
“听我家胖胖说,他们组一直调查的那件走私案的幕后大佬,已经找到了。”容姐凑过来低声说道,恰好解答了锋叔心中的疑惑。
“好了,别管人家了,你们赶紧去调查一下这家宾馆的监控,找老板问问情况,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祥叔给锋叔和容姐布置了任务,然后又安排了段秋和闵琪,让他们分别跟着锋叔和容姐,分头行动。
……
一回到组里,大家就将今天调查收集来的资料汇总在一起,并立即开会进行分析。
由于时间紧迫,他们只能边吃边讨论。这时,今天格外沉默的何昌珏突然将一份档案复印件扔在了大家面前。
大家疑惑地看向他,只见他指着档案,虽然面无表情,但声音中却隐隐压抑着愤怒:“你们看看这份档案,里面的死者死法,是不是跟这件案子十分相似?我怀疑凶手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听后,立刻认真地查阅起那份档案。档案中记录的死者名叫何敬宇,其情况与他们目前调查的案件中死者的情况极为相似:两者均为男性,且均为同性恋者,尸体发现地点也都是在一家小宾馆内。更令人震惊的是,两人的死亡方式也完全相同,都是在遭受性虐待后被凶手割喉致死。如此多的相似之处,确实让人不得不产生怀疑。
祥叔还注意到另一件事,他严肃地看着何昌珏:“这份档案,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其他人听到祥叔这话,才注意到这份档案竟然来自临安市,与他们所在的翡翠市不属于同一个省。也就是说,何昌珏竟跨省从其他城市的公安局调取了这份档案?
如果何昌珏是通过合法程序调取的这份档案,那倒也无妨。但问题是,祥叔显然对此并不知情,这说明何昌珏在获取这份档案时并未经过合法程序。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果然,何昌珏有些心虚地回答:“我……我威胁了一位朋友让他帮我传送过来的。”
威胁?!!
这家伙说什么?!
这是一位警务人员能做的事情吗?
段秋和闵琪两名新人惊呆了。
“难怪他会被调到另一个省,就这胆子,谁敢做他的上司呀。”容姐悄咪咪地凑到段秋和闵琪的耳边说道。瞧着祥叔那张由红变绿、又从绿变黑的脸,她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同情他好。
“砰!”祥叔气得拍桌站起,指着何昌珏的鼻子怒骂:“你、岂有此理!你这是……你这是不想当警察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日里和蔼和亲的一个老头子,竟被何昌珏气成了皇阿玛,那瞪眼吹胡子并没胡子的表情,吓得段秋和闵琪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爱充当和事佬的锋叔挺身而出,拦住了祥叔那快要戳到何昌珏鼻子的手:“不拿都拿了,你现在骂他也没用啊。还是赶紧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吧。”
祥叔生气地哼了一声,狠狠瞪了何昌珏一眼后便不再言语。本来已经做好了会被处分准备的何昌珏,没想到祥叔他们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了他,这让他感到意外的同时又有些惊讶。
刚被调来这个“生活犯罪调查科”的时候,何昌珏的心里是很不满意的,看到组里懒散的氛围后更是充满了嫌弃。然而,随着相处的日子越来越长,他逐渐发现,虽然这个组的同事们看似不上进,但都是性格很好、非常有原则的人。慢慢地,他就融入了这个组。或许这个组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组,但它有着独特的办案方式。也正因如此,何昌珏才敢不顾纪律将这份档案偷取过来,赌上十分之一的可能性,希望祥叔他们敢调查这件案子。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中的顺利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