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
岐黄听得一脑子雾水。
大道意志，乃是世界法则，万物规则的具现化，无常，无情，无亲，无私……就算是对棠棠这种身负大气运的天地宠儿，也从未过多干涉她的成长，又怎么可能会产生恶意这种人性化的情绪？
“不只是我。”
沉默了半瞬，杨易又道：“这恶意，针对的乃是万物众生，针对的乃是天地世界本身。”
什么！
岐黄心里猛地一沉，纵然再后知后觉，他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世界本身。
乃至万物众生，都是大道意志存身的基础，可如今……
“公子！”
他忍住心中惊骇，又问道：“大道意志，到底怎么了？莫非，他要毁了这片世界不成？”
“……”
杨易却没回答，目光一转，看向万里之外的那艘星剑舟，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担忧和犹豫。
天地异变。
越是和大道关联密切的人，感受越深，受到的影响也越大，如今早已迈入半步不朽境的他是如此，曾经大道所钟，受尽万千宠爱的棠棠，更是如此！
……
星剑舟之上。
正细细思索方才大道意志异变的棠棠秀眉一蹙，似又感应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