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方部族人不知道。
他们的感觉，并非虚幻，而是真的，虽然在奎山眼中，他们弱小得比蝼蚁还不如，可他们依旧以另一种方式参与了这场战斗。
证据。
就是顾寒手中的剑！
心念中，那棵小树苗轻轻晃动，显得越发茁壮，而似乎因为人间意进化了的缘故，他这一剑，也有了别样的感受，竟是能从那点点人间意之中，隐约感受到那些凡人的情绪……不甘，愤怒，希望！
以及……
一丝从容不迫，视死如归之意！
“恩？”
奎山心底突然生出了一丝不对劲的感觉，顾寒的剑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去！”
他再次下令，“给我把那些血食……”
“我说了。”
刷的一下，顾寒突然睁开双眼，眼中似有万千情绪，只是随即又隐没了下来，“谁动，谁死。”
说话间。
黑剑轻轻一颤，数千道神意四散着飞出。
这些神意。
正是当日里那数千柄长剑所化！
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