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後，一群穿着白sE制服的执法者正迅速b近，他们的步伐JiNg准一致，眼神空洞无神，就像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行走程序。
疯人院的医生们，究竟是人，还是被C控的躯壳？
——
「左转。」
耳机里突然传来季享的声音。
顾黠心跳一滞。
「……季享？」他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先别废话，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录音，是实时通讯！
季享，真的还活着？
他咬紧牙关，没有犹豫，猛地左转，冲入一条光线昏暗的走廊，背後的机械追捕者几乎擦着他的肩膀掠过，狠狠撞在墙上。
「下一个路口右转，爬进通风管道。」季享的声音沈稳冷静，「疯人院的安保系统是封闭网络，但我在这里埋了个小漏洞，能让你短暂脱离追踪。」
「你到底在哪？」顾黠喘着气，迅速钻进狭窄的通风管道，低声问道。
通讯那头沈默了一瞬。
然後，季享低低笑了一声：「在你以为我Si掉的地方。」
顾黠的手指猛然收紧，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握住。
「你什麽意思？」
「顾黠，你真的确定，疯人院之外……有世界存在吗？」
季享的声音低沈，像是在黑暗里拉开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缝。
顾黠的呼x1微微一滞。
他缓缓擡头，看着通风管道尽头那一点幽深的微光，脑海中，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缓缓蔓延开来——
——疯人院之外，真的存在「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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