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楼内的嬉笑声渐渐平息。燕无咎又等了片刻,确认药效发作,方才轻轻推开后窗,闪身进入。
屋内陈设奢华,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与酒气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床上,锦被凌乱,钱嵩与那外室皆已昏睡过去,两人衣衫不整,姿态不雅。
燕无咎走到床边,看着钱嵩那张肥胖而油腻的脸,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此来,只为取命,无关恩怨。
手中的短剑出鞘,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道寒光。干净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鲜血溅出,染红了锦被。
燕无咎看也未看那外室一眼,转身便走。从潜入到得手,整个过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按照江白昼事先指点的路径,燕无咎顺利地避开了别院的守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城外,一处僻静的破庙。江白昼一袭月白绸衫,负手立于月光之下,衣袂飘飘,宛如谪仙。他似乎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几个起落便来到江白昼面前。他将一个用黑布包裹的物事呈上:“师尊,幸不辱命。”
江白昼接过那包裹,并未打开,只是看着燕无咎,眼中充满了赞许与欣慰。
“做得很好,行之。”江白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
师尊的肯定,对他而言,比任何赏赐都更为珍贵。他想起行动之前,师尊在他身上进行的“祈福仪式”,那些奇异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肌肤之上,让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充满了力量。
“若非师尊指点,弟子断不会如此顺利。”燕无咎由衷说道。
江白昼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拂去燕无咎额角的汗珠。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燕无咎温热的肌肤,让燕无咎身体微微一颤。
“这是你自身的能力,行之。为师所做的,不过是助你将这份能力更好地发挥出来而已。”江白昼凝视着燕无咎的眼睛,那双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今夜,你证明了自己。”
燕无咎被江白昼看得有些心头发热,他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孺慕之情。
江白昼牵起燕无咎的手,在月光下仔细端详。确认燕无咎毫发无损之后,江白昼眼中笑意更浓,轻声道:“做得很好,行之。我们回去,师尊为你庆功。”
燕无咎的心因这句温言而彻底安定下来,充满了期待。他反手握住江白昼的手,那只手温暖而有力,传递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两人并肩而行,身影在月光下拉长,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破庙之内,只余下几缕清冷的月光,与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淡淡血腥气。
回到听竹小筑,已是后半夜。卧房之内,烛火依旧通明,先前的那些彩色蜡烛早已燃尽,换上了寻常的照明烛火。空气中那股奇异的暖香也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雅的兰花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卸下夜行衣,露出了里面沾染了几点血迹的里衣。他身上,昨夜江白昼用蜡油绘制的那些奇异图腾,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异样的美感。
江白昼早已命人备下了温热的汤浴,浴桶中撒满了兰花花瓣,水面氤氲着袅袅热气。
“先去沐浴,洗去这一身的血腥与疲惫。”江白昼的声音温柔依旧,听不出半分波澜,仿佛方才燕无咎去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燕无咎点点头,依言褪去里衣,露出精壮的上身。那些凝固的蜡迹,在热气的蒸腾下,有些开始微微融化,黏在肌肤上,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他跨入浴桶,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了全身,让他舒服得轻叹一声。
江白昼并未离开,而是取过一条干净的细棉布巾,走到浴桶旁,亲自为燕无咎擦拭身体。
“师尊……”燕无咎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江白昼按住他的肩膀,柔声道:“别动,行之。让师尊好好看看,你此番可有受伤。”
他的手指沾着温水,仔细擦拭着燕无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些沾染了血迹和蜡迹的地方。指尖温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专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师尊的这份呵护与关爱,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与满足。他闭上眼,任由江白昼为他擦洗。
那些凝固的蜡迹,在温水的浸泡与江白昼的揉搓下,渐渐脱落,露出下面光洁的肌肤。只是肌肤之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印痕,记录着昨夜那场奇异的仪式。
洗净之后,江白昼又为燕无咎取来一套干净的月白色寝袍换上。
卧房的矮几之上,早已备好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与一壶温热的佳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行之,坐下。”江白昼拉着燕无咎在矮几旁坐下,亲自为他斟满一杯酒,“此番你大功告成,当浮一大白。”
燕无咎端起酒杯,与江白昼轻轻一碰,一饮而尽。酒液醇厚,入喉温热,瞬间驱散了身体的寒意。
江白昼含笑看着燕无咎,又为他夹了一筷子菜:“尝尝这个,是你素日爱吃的。”
燕无咎夹起送入口中,味道鲜美,一如往昔。他看着江白昼在烛光下温润如玉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微醺。燕无咎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江白昼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靠近燕无咎:“行之,你今日的表现,让师尊很是欢喜。”他的气息温热,带着淡淡的酒香,喷吐在燕无咎的耳廓,引得燕无咎一阵心神荡漾。
“师尊……”燕无咎只觉口干舌燥,身体也开始发烫。他伸出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江白昼放在桌面上的手。
江白昼的手指微凉,被燕无咎温热的掌心包裹,他并未抽回,反而轻轻反握住燕无咎的手指,用指腹在他手心轻轻摩挲。
“你想要什么赏赐,行之?”
燕无咎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他看着江白昼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他喉结滚动,哑声道:“弟子……想要师尊。”
江白昼闻言,唇角弯起一抹动人心魄的弧度。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上燕无咎的脸颊,拇指在他微红的唇瓣上流连:“傻孩子,师尊何时不是你的?”
话音未落,燕无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猛地探过身,吻上了江白昼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个青涩却又充满了占有欲的吻。燕无咎的舌头笨拙地撬开江白昼的齿关,探入那温热湿润的口腔,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师尊的气息。
江白昼微微一怔,随即放松了身体,任由燕无咎在他口中肆虐。他伸出手臂,环住燕无咎的颈项,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
唇舌交缠,津液交融。酒香与两人身上特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一吻结束,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燕无咎的眼中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他打横抱起江白昼,大步走向床榻。
锦榻之上,红浪翻滚。
燕无咎将江白昼压在身下,急切地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烛光下,两具年轻而健美的男性身体紧密相贴,肌肤上传来的热度,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师尊……让弟子……好好侍奉您……”
江白昼微微喘息着,眼中水光潋滟,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坚实的胸膛,声音慵懒而魅惑:“好孩子……今日,便由你来主导……”
得到师尊的允许,燕无咎如同得到了天大的恩赐。他俯下身,细细舔吻着江白昼胸前那两点茱萸,用牙齿轻轻啃噬,引得江白昼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江白昼光洁滑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点燃一处处火苗。
当燕无咎的手指来到江白昼双腿之间,握住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玉茎时,江白昼的身体猛地弓起,口中发出一声甜腻的抽噎。
“行之……轻些……”
燕无咎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他含住江白昼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着,同时手指在那根玉茎上快速套弄起来。江白昼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燕无咎的肩膀,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师尊喜欢么……”
“喜欢……嗯……行之……快……”
燕无咎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分开江白昼的双腿,将自己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怒龙抵在紧闭的幽穴之外。他深吸一口气,腰身用力一沉。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化为绵长的呻吟。
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甬道被猛然贯穿,紧致的穴肉被强行撑开,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江白昼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有些发白。
燕无咎没有丝毫停歇,开始在江白昼体内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要将江白昼的身体贯穿;每一次退出,又带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行之……太深了……慢点……”江白昼被撞得七荤八素,只能随着燕无咎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淫靡。
卧房之内,只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与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燕无咎此刻只想将自己所有的热情与爱意,都倾注在身下之人身上。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从正面到后入,从侧卧到骑乘,将江白昼干了个遍。每一次,都让江白昼体验到不同的快感。
江白昼早已被干得神志不清,只能任由燕无咎在自己身上驰骋。他的双腿无力地缠在燕无咎的腰间,随着燕无咎的动作而晃动,穴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
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江白昼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行之……不行了……要去了……”江白昼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从两人交合之处喷涌而出,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燕无咎也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所有的精华,尽数射入了江白昼温热的穴道深处。
激情过后,两人都已是筋疲力尽。燕无咎拥着江白昼瘫软的身体,在他额头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江白昼懒懒地靠在燕无咎怀中:“行之……你今日……可真是勇猛……”
燕无咎得意地笑了笑,将江白昼搂得更紧。
就在燕无咎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准备抱着师尊沉沉睡去的时候,江白昼却突然翻了个身,将燕无咎压在身下。他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燕无咎,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行之,师尊的赏赐,可还没完呢。”
说着,江白昼俯下身,一口含住了燕无咎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巨物。
“师尊!”燕无咎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江白昼用舌头灵巧地舔舐着那根肉棒,从根部到顶端,不放过任何一处。
燕无咎舒服得眯起了眼,口中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喟叹。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如墨的长发。
在江白昼高超的口技之下,燕无咎很快便再次达到了顶峰。他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口中。
江白昼没有丝毫嫌弃,将那些精液悉数吞咽下去,然后抬起头,对燕无咎展颜一笑,那笑容妩媚而妖娆:“这,才是师尊给你的,最珍贵的赏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看着江白昼唇边残留的白浊,只觉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他将江白昼紧紧拥入怀中,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深吻。
这一夜,注定无眠。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将卧房内照得一片明亮。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旖旎的气息,床榻之上,锦被凌乱,昭示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燕无咎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他睁开眼,便看到江白昼一袭宽松的素色长袍,正坐在不远处的矮几旁,含笑看着他。矮几之上,摆放着几样清淡的早膳,有米粥,有小菜,还有几只精致的糕点。
“醒了?”
“快起来用些早膳吧,想必是饿了。”
燕无咎坐起身,只觉浑身酸软,特别是腰部,像是要断掉一般。他揉了揉腰,苦笑着看向江白昼:“师尊,您昨夜可真是……”
江白昼闻言,掩唇轻笑:“怎么?可是嫌为师不够卖力?”
燕无咎连忙摇头:“不敢不敢,弟子只是……有些消受不起师尊的热情。”
两人说笑间,燕无咎已起身穿好衣物,来到矮几旁坐下。江白昼为他盛了一碗米粥,又夹了几样小菜。
“多吃些,今日王爷说不定还要召见你。”江白昼叮嘱道。
燕无咎点点头,安静地用起早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过早膳,江白昼又指点了燕无咎几招新学的剑法。两人在庭院中你来我往,剑气纵横,却又点到即止。江白昼的身法飘逸灵动,剑招精妙,燕无咎的剑法则刚猛凌厉,大开大合。两人配合默契,倒也相得益彰。
正当两人练得兴起之时,王府的管家匆匆来到听竹小筑。
“江先生,燕公子。”管家躬身行礼,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王爷有令,请燕公子即刻到书房议事。”
江白昼与燕无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行之即刻便去。”江白昼对管家说道。
管家应声退下。
江白昼替燕无咎理了理略显散乱的衣襟,柔声道:“去吧,行之。记住,不论王爷说什么,你都要沉着应对。为师相信你。”
燕无咎点点头:“弟子明白。”
他转身大步向靖安王的书房行去。
靖安王赵玦依旧是一身玄色常服,坐在书案之后,手中正捧着一卷书简细看。见燕无咎进来,他放下书简,脸上露出笑容。
“行之,你来了。”赵玦的声音比昨日温和了不少,“昨夜之事,本王已经知晓。你做得很好,没有让本王失望。”
燕无咎躬身道:“皆是王爷与师尊指点有方,无咎不敢居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玦摆摆手,示意燕无咎坐下:“你不必过谦。此番你铲除钱嵩这个国贼,乃是大功一件。本王已经上奏朝廷,为你请功。不日之内,封赏便会下来。”
燕无咎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多谢王爷栽培。”
赵玦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行之,你要记住,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我大胤朝中,蠹虫遍地,奸佞当道。要肃清朝纲,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非一朝一夕之功。本王希望,你能成为本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为本王披荆斩棘,扫清一切障碍。”
燕无咎听出赵玦话中的深意,心中不由一凛。他抬起头,迎上赵玦深邃的目光,沉声道:“无咎愿为王爷效死,万死不辞!”
赵玦闻言,发出一阵朗笑:“好!好一个万死不辞!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他站起身,走到燕无咎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且安心等待朝廷的封赏。接下来,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交给你。”
“请王爷示下。”燕无咎毫不犹豫地说道。
赵玦却摇了摇头:“此事不急,待时机成熟,本王自会告诉你。你只需记住,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最信任的人。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从靖安王书房出来,燕无咎的心情有些复杂。王爷的器重与期许,让他感到振奋,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沉甸甸的压力。更重要的使命?那又会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听竹小筑的方向。那里,有他的师尊,有他最温暖的港湾。
午后,燕无咎独自在王府的演武场练剑。
剑光霍霍,剑气森然。他将新学的剑招一遍遍演练,试图将心中的那份复杂情绪,都倾注在剑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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