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雪知道他心里有结,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凭他的言语去动,手掌却始终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再有机会去分神。杨敛起初还有些难过,后面却只能抱着江雪哀哀地哭叫求饶:“好阿雪……射给我……我要死了……好满……好涨……不行……夫君……饶了阿敛……”
粗硕的阳物在他后穴反复抽插着,穴口被捅得大张,里面被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随着流出的淫液咕叽作响。
杨敛微张着唇,喘得几乎呼吸不上来,却在这时听见江雪低声对他、或是对自己说:“我与他并非寻常父子,我求了许久才得来的杀他的机会,不能动手的日子里我也很害怕,很害怕……”
“害怕什么?”
江雪原本瞧他快晕过去了,没想到他还能听清自己在说什么,一时抿了唇,没脸面再继续说下去,只觉得自己是在仗着杨敛心软,骗他原谅自己。
“你告诉我……唔……”杨敛的脸颊上遍染着红潮,胸脯起伏着,努力地保持了一丝清明,还在追问江雪。
“怕失去你。”
江雪今日才觉得自己懦弱极了也卑劣极了,竟然还有脸面奢求杨敛的谅解,却见杨敛听到他的这句话,强撑着的一口气陡然一松,昏倒在了他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敛病好了之后,江雪先前丢下工作去照看他的福报统统袭来,连着四五日忙得脚不沾地,晚上睡觉都恨不得和衣而眠,更别提去和杨敛温存了。杨敛睡得早,自从他把杨敛吵醒过一次,见到杨敛打着呵欠出来迎他,他就再也没在加班后去找过杨敛了。
杨敛倒是适应良好,他甚至还觉得这难得清闲的日子不错,每日出门去花园里遛弯,在假山里转来转去,又不许人跟着,一会儿就不见人影,急得被派来看着他的侍女团团转,才慢悠悠地从不知什么地方钻出来,手上还握着一朵开得正好的花,他也不留着,顺手塞给那小姑娘,权当吓到她的赔礼,又转头去别处悠游。
也亏得这宅子够大,容得下他连着逛了许多日,江雪终于腾出手去找他时,却扑了个空。
江雪原本就是想来抱着杨敛小憩一会儿,见人不在,也不想去打搅他,说了句让人不必去寻,就自己换了衣服到杨敛床上睡下了。
杨敛终于云游回来时,身后跟着个捧了一束花的小侍女,配色清雅,束的也好看,是杨敛见她捧了一堆花枝子不敢扔,于是坐下来给她扎的。见门口有几个江雪那边的人守着,还觉得奇怪:“怎么了?”
“主人在里面休息。”
杨敛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哎?那我能进吗?”
侍卫不知该说什么,连忙让开:“请。”
杨敛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里,江雪虽然察觉到了,只假装未醒,侧过脸向床内,好奇杨敛会想做什么。
杨敛向里探了探身子,好奇地看江雪睡觉时什么样。
仔细想想,他好像从来没见过江雪睡着的样子,他身子弱,精神不济,晚上闹着闹着就要先睡,早上起身又迟,多数时候身旁已经冷了,偶尔还有人的时候,也是江雪支着身子笑着看他。
江雪被自家小妈灼灼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痒,有心想动两下,又怕把人给羞跑,只好接着装,顺便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他就感觉到脸颊被轻轻戳了两下。
还挺软的诶……
杨敛忍不住又戳了两下,这才转过身,解开衣服,换掉鞋袜,准备爬到床上。
江雪还是没醒。杨敛有些奇怪,平日里江雪都敏锐得很,今日他一个大活人在这儿待了许久,江雪还没醒吗?
他转念一想,江雪眼底带着一圈青黑色,大约是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才睡得这样沉吧。
江雪也确凿是没休息好,可能是最近大脑太活跃,好容易闲下来也一时没睡着,这才来找杨敛,说来也怪,他在杨敛的床上,却是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杨敛一边换衣服一边思考,是穿那件透得什么也遮不住的纱衣,还是上回江雪特意定做的肚兜,还是两个一齐穿?
他纠结了又纠结,索性一同套在身上,腿上还绑了长长的一条带子,沿着脚踝一直爬到了腿根处才停下。
他羞红着脸在心里替自己辩解,只是想让阿雪放松一下,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才不是因为有日子没做,自己想念阿雪和那根东西。
他转过身时,才发觉江雪不知何时翻了个身,此刻仰躺在床上,衣领大开,露出那线条流畅的肌肉来,胯下虽然还没硬起来,却也能看出鼓囊囊的一大团。
杨敛小心翼翼地越过江雪,双手解开他的裤子,没忍住用脸在上面轻轻蹭了一下。
江雪有点抓瞎:睡着的人会硬起来吗?可是他们家小妈这么勾引,他不硬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敛倒是没想太多,见那处有硬起来的迹象,只当是江雪做了什么梦,左右是方便了他的动作,他低下头,扶着半硬的阳物努力含到了嘴里。
他现在做口活比过去适应多了,或许是因为喜欢江雪,愿意替他做这些事,又或许是因为江雪没少这么帮他,都长着一样的东西,两相比较之下,杨敛也就渐渐掌握了些技巧。
江雪闭着眼睛,很是受用,下意识地想把手搭到杨敛后脑,杨敛一惊,连吐出来都忘了,急忙抬眼去看,却见江雪仍然是一副熟睡的样子。
大概是习惯了?阿雪是很喜欢在他用嘴帮忙的时候这么碰他。
杨敛于是又把注意力放回了眼前的事,江雪生得实在天赋异禀,就算是他尽了全力,被顶得喘不上气,也还剩了一部分在外面,杨敛只好一边小心翼翼地挪着舌头舔柱身环绕的青筋,一边用手去揉着囊袋,尽量地照顾到整根阳物。
因为不是江雪逼着,他含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正要坐起身的时候,却感觉落在自己身上那只手的力气陡然变大,随后便听到江雪刚睡醒有些嘶哑、却含着浓浓笑意的声音:“这是哪里来的馋猫儿在偷吃东西呢?”
“呜!”杨敛挣扎了一下,发觉自己被江雪按住,也就乖乖地接着给他含,只是嗓子里挤出一声呜咽来,要表明自己是被逼的。
“最近是……哈……是饿着母亲了?”江雪把刚睡醒的样子装了个十成十,此时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才张口问道,虽然杨敛此时根本回不了话。
他这才能仔细打量杨敛穿了什么,方才杨敛换衣服的时候,他怕被发现,只是眼睛睁开一条缝,极快地窥视了一眼,现在看,杨敛跪趴在床上,身上穿着上一回的肚兜,外面披着一层薄纱,略微挡着些身体,却又什么都看得见,两条莲藕似的白腿上缠着丝带,一直延绵到了腿根才停下,像是被人精心装饰好的礼品。
“母亲这是要把自己打包起来送给我吗?”
杨敛终于被放开,又恋恋不舍地在龟头上亲了两下才起来,把一双腿往他身上搭,说:“是心疼阿雪这么累,才想让阿雪休息一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是这样。”江雪手指勾着杨敛好不容易缠好的绸带,没舍得扯开,只是握住他的脚踝,手指不安分地在上面滑动,惹得杨敛痒得想踢他。
“那母亲还准备了别的什么让我休息吗?”
杨敛原本只是玩心大起,也没什么计划,此刻认真想了想,才说:“我伺候阿雪沐浴?”
江雪瞥了一眼他的纱衣,脑子里迅速联想到待会儿湿透了搭在身上的样子,连忙开口同意:“好啊,那先谢谢母亲了。”
既然要放松,自然不能像平常一样,一个浴桶就解决了,江雪让人去放了一池子的水,水果花瓣也都安排上,他倚在池子边,扎起一块甜瓜放到嘴边,看着雾气弥漫之中,自家小妈扭扭捏捏地走过来。
“阿雪,这样也太铺张了。”
“不是说要帮我沐浴,母亲怎么还说这些没趣的话?”
杨敛于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江雪的手走了进来,纱衣浮在水面上,像是开了一朵花,他自己则挪到江雪身后,一双手臂揽住江雪的腰,脸靠在他背上,热得发烫:“我……我来替阿雪擦身子……”
湿热的唇舌从江雪的颈后一路顺着脊骨向下,身后乖巧听话的小妈此刻却像是条诱人的美人蛇,软软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着,要把江雪的魂也一并勾去似的。
到杨敛终于心满意足地印完印子,重新在水里站起来时,江雪的脸已经红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没玩够啊?”江雪把杨敛从水里捞出来,才发现自家小妈脸比自己还红,他自己却毫无所觉,睁大了眼睛看江雪,惊讶道:“咦,阿雪脸红了。”
江雪毫不客气地把手伸到他身后,揉了揉两瓣挺翘的屁股。杨敛腿一软,也无暇再去看江雪的脸了,双手按在他胸前似拒还迎的,不像是要推开江雪,倒像是喜欢极了那肌肉,要多摸两下似的。
江雪经他这样一提醒,才想起来看他胸前。方才杨敛在他身上乱蹭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杨敛现在乳尖硬得像颗小樱桃,可爱得让人想含进嘴里大嚼一通。
杨敛见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地要把手收回去捂住胸口,却被江雪拦住,半蹲下身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我还记得母亲上次喂我吃奶呢,可惜后面母亲学聪明了,怎么哄也不肯喝药。”江雪的话里充满了暗示的意味,可惜杨敛不领情,一口拒绝:“不要。”
“那母亲自己扩张给我看看好不好?”
说着,江雪从旁边的一个盒子中拣出一根细长的暖玉玉势,杨敛看了一眼旁边的一堆盒子,不是很想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推拒不过江雪,只好坐在池边,双腿架在江雪肩上,捧着那根玉势用舌头舔了一圈,又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才一点点往里送,后穴早被江雪调教得乖巧,水似的湿红,被他一揉就发软,不费什么力气就吃进去了大半根,指尖取出来的时候甚至拉出了一道银丝,杨敛呼了口气,弯腰把手上的淫液蹭到了江雪脸上。
江雪一边解他腿上的绸带,一边看他手上的动作,双手还要在那双白腿上揩几下油,一双眼睛都觉得不够用,杨敛见他眼中迷恋之意不似作伪,反倒更害羞了,连身上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也不知道是打着什么主意,分明用不着向上去凑,江雪却一直向前挪,直到把两条绸带往边上一放,才将心思暴露无遗,低头整个含住了杨敛的阳物,抵着喉咙口难受也不松开,又小心翼翼地收了牙齿,舌头在上头打转,不一会儿,杨敛就硬得难受,也学着江雪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分明没有去压着江雪,江雪却吸得更加卖力,杨敛被欺负得两眼含泪,咬着唇不肯让江雪知道自己舒服,直到快忍不住了才小声央求他:“阿雪,你放开……”
江雪抬起头:“母亲上次不是说我口活不行?现在怎么又要我放开了。”
杨敛嘴硬道:“就是……就是因为你不行才让你放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气不过,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内侧,又附身下去,又是吸又是舔,似乎非要杨敛射在他嘴里不可。
杨敛察觉到了什么,试探性地又揉了两下江雪的头发,果然察觉到江雪更加卖力地吮吸,逼得他只能哭泣般地呻吟着:“好……好舒服……阿雪……要射了——”
江雪任由他射在自己嘴里,又慢条斯理地咽下去,才将杨敛重新扯进了水里,方才杨敛浑身湿透地在岸边坐了好一会儿,虽然因为门窗关得严实,并不觉得冷,但一进了水中,还是舒服地叹了一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江雪摸到他身下,把那根玉势抽出来丢到一旁,才拍了拍他的脸问:“别睡,不是说要伺候我沐浴?”
杨敛靠在池边,充耳不闻,他玩腻了,现在不想搭理江雪。
“母亲?”
杨敛懒懒地踢他一下:“别吵,我累了。”
江雪垂头丧气的,像条被抛弃的大狗似的,抓着杨敛的手可怜巴巴地问:“母亲是不喜欢我了,觉得我没有吸引力了?”
杨敛眼都没睁,敷衍道:“嗯。”
沉迷于欣赏园林风光的小妈本人表示对敦伦之事提不起兴趣,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家的狼崽子忙了几天憋得正难受,推推攘攘的还是让他给搂进怀里插了进去。
江雪也不闹,插进去之后就心满意足地被湿软的后穴裹着,对着杨敛撒娇:“母亲,我这几日一个人睡,只能想着您才能睡着呢。”
“你还知道啊,我以为你忘了我这个人呢。”杨敛依然闭着眼,听到他说的话随口回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乐不可支:“母亲是嫌我不来看您了?”
“没,你这几天不来,我挺舒服的。”
“不是母亲偷偷爬我的床吸我东西的时候了?”
“那是我的床。”
“我让人准备了好多小玩意儿,母亲真的不看看?”
“随你。”
江雪毫无心理压力地曲解了杨敛的话,翻出来一对金灿灿的小铃铛和一个雕着镂空小鹿的金颈环,他先是将颈环扣到了杨敛纤长的脖颈上,略有些紧,但还在杨敛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又不等他适应,便捡起那对铃铛,一边一个夹到了杨敛的乳尖,那铁齿磨得很利,杨敛吃痛,不得已睁了眼。
“疼!”
他一边嚷着痛,一边下意识地要用手去捂住胸,动作之间小铃铛叮啷乱响,混着水声,倒是有几分好听。
江雪也学他刚才的样子,只当没听到,又翻出来一个发箍,上头是两根木质的小鹿角,只是毫无棱角,绝没有刮伤人的风险。
他一向知道长歌门弟子喜欢鹿,也有豢养小鹿做宠物的,便猜想杨敛也喜欢,也是因为这个猜想,他最终选了用木头做这东西,怕真用鹿角反倒惹了杨敛不满。
此刻两支幼嫩的小鹿角被别在杨敛发上,他本身就年轻,此刻显得可爱极了,让江雪忍不住想亲他,又忍不住想把他欺负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没忍住抽插了两下,杨敛这才觉出不对,连忙夹紧了腿勾在江雪身上,撒娇似的说:“好阿雪,我不想在池子里嘛。”
“怎么了?”江雪大概知道是怎么了,坏心眼地顶了一下他的骚点,感受到小妈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这才问。
“哈啊……好舒服……有水进来,不喜欢……”
“我倒想看给母亲灌点水,小肚子鼓囊囊的,上次不是还说像有了我的孩子么?”
杨敛顺着他的话,靠在他胸肌上,哭哭啼啼地抱怨:“被阿雪操得肚子大了……不要……好难受……”
江雪却被他勾得额头冒汗,里头紧紧地夹得他,又含了一汪热水,真不知道有多舒服,一时之间顾不得杨敛是在假意撒娇还是真心抱怨,连拔出来也不愿意,就这样抱着他走到一处缓坡,将他放上去抬着腿操了起来。
杨敛被他撞得铃铛乱晃叮铃作响,小鹿角也不稳当,从发上滑下来一只,头发散乱,身体被迫打开,连句话也说不分明,只会咿咿呀呀地叫着求饶,就像是个刚会化形就被人掠到床上来的小妖精。
江雪一边揉着他的尾椎骨,想着这边该有丛蓬蓬的小尾巴,一边有意逗他:“好小鹿,你是怎么修炼出人形的呀?”
“阿雪……再顶一下……那里……要死掉了……”杨敛被他操得眼神涣散,只会顺着本意说些淫话,一时之间没理解他的意思,澄清道,“不是小鹿……是阿敛……”
江雪心里又软又甜,亲了他一口又一口还觉得不够,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小鹿是被操得多了才化出人形了?”
“啊啊……要阿雪操……小鹿要……呜……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不假思索地堵了上去,想了想今日杨敛发泄的次数不算多,才又松了手,怕杨敛不舒服,手上替他揉着,又亲住他的唇,用舌头撬开他齿关探了进去,亲得原本就有些缺氧的杨敛脑子更是迷迷糊糊,泄了江雪一手,又立刻被摇荡的水波带走了。
“小鹿啊小鹿,你能不能永远留在人间?”
江雪笑着在他耳边问,杨敛落了两滴泪,答非所问地说:“好涨……不要水……要阿雪射进来……”
他眼睛红通通的,满脸眼泪,小鹿角掉了一只,颈子上还扣着环,双手双腿都缠在江雪身上,像极了一个被欺负得凄惨可怜的小鹿妖怪。
“那母亲得给我生个小鹿崽子。”
“给阿雪生……”杨敛还在呆呆地点头,还没说完,就兴奋地叫起来,手都有点抓不稳,好在被江雪用力地握着腰,不至于仰倒下去,“哈啊……射进来了……阿雪……不要顶着……要坏了……要被阿雪操破肚子了……”
江雪不满意,埋在他身体里不肯出来:“生什么?”
杨敛摸了摸鼓鼓的肚子,被操得除了交媾什么也想不起来的大脑空白了许久,才模仿着江雪刚刚的话,一脸乖巧地回答他:“肚子里面有主人的小鹿崽崽……要给阿雪生小鹿崽崽。”
江雪很遗憾,要是自家小妈真是小鹿妖精,是不是就能真的生个鹿崽子了?他总觉得自家小妈适合揣个崽子,挺着大肚子偎在他怀里撒娇,可惜他小妈怀不了,怀不了就怀不了吧,现在也怪可爱的,看得人心里发软,直让人想亲一口。
江雪说做就做,抱着杨敛从水里起身,和怀里的小妈交换了一个绵长暧昧的吻,直到小妈呼吸不上来才松开他,任劳任怨地替他清理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敛平日并不怎么出门——他此时还在为亡夫守孝,几乎只穿黑白两色,平日里无事便在自己房中待着,他身体弱,又被江雪折腾得厉害,少有能在府中自由走动的时候,何况日头一天比一天烈,他被唤着去找江雪时,虽说江雪的书房与他的卧房离得不远,杨敛走过去却要坐在椅子上要休息许久,才能缓过来一些。江雪见他这样,更是拘着他,让他来书房的日子都少了,多是他自己过去。
也因此,江雪提出来要陪他去江边观龙舟时,他几乎是如稚子一般兴奋地同意了。
江雪并不打算让他对这次出游失望,为了这次的出行,他给杨敛专门订做了一身浅色的新衣,布料是用时下新型的轻薄料子,既不违礼制,又能让杨敛舒适一些。无论是马车,还是坐席,附近都置了冰盆时时更换,杨敛体弱不能饮冰,吃不了什么酥山,江雪给他备了在井水里冷过的酸梅汤,生怕他有一点不适。
杨敛捧着杯子,专注地看着江面的龙舟,并不在意江雪的举动,江雪拿着扇子,不紧不慢地替他扇着风,端得一副孝子模样,不时问他:“母亲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杨敛摇摇头,看到那支一直在前的龙舟落了后,有些紧张地坐直了身子,手不由自主地去抓江雪,江雪顺从地将手递给他,问:“怎么了?”
杨敛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又将他的手放下,微红着脸责备他:“你怎么不拦着我……”
“无事,周围没有外人。”江雪低声道。
“哎呀……”杨敛此时无暇多顾,示意他去看江上的舟,“那一条,先前一直在前面的,怎么落了后。”
“许是先前用力过猛,此时没力气了,母亲怎么这样关注,莫不是我刚才筹备时,母亲过去下了他们的注?”
“咦?还可以下注吗?”杨敛有些惊讶,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他。
“可以啊,压哪支船能赢,只不过现在已经划了这么久,恐怕不能再下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杨敛失落极了,有些委屈地看着江雪。
他的意思很明白,是在埋怨江雪为什么不早些和他说,江雪于是笑着敲了自己的头一下:“都怪我,让母亲失望了,母亲若是想玩,我们明年再来?”
“没有第二轮吗?”
“母亲身体不好,不好在外面久坐。”
杨敛更委屈了:“我还没有难受,我还可以再待一会儿。”
那是自然,江雪瞥了一眼脚边刚换的冰盆,若不是他提前安排好了位置,今日如此炎热,自家小妈恐怕早就昏在他怀里了。
“母亲,莫要如此把自己的身体当儿戏。”江雪皱了皱眉,不敢让他多待。
杨敛却不愿意,红着脸抓住他的衣袖摇了摇:“阿雪……就让我再看一会儿吧。”
他难得撒娇,江雪也不免心软:“母亲你——好,但是不舒服要及时说,不许强撑着,要是我发现了,母亲就别怪我下手没轻没重了。”
“都听阿雪的。”杨敛连忙乖乖点头。
鬼才相信他们两个毫无私情,但此时身边无人,杨敛就也略微放心地露出平日里那股娇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实在是擅长向男人撒娇,虽然他自己好像不觉得,在床上被捣弄得汁水四溅的时候还会哭着拿继母身份试图劝阻江雪,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江雪几乎无底线的宠溺和恰到好处的淫虐,杨敛在他面前已经习惯了用撒娇讨好男人,习惯了江雪的淫弄却不自知,然而他却偏偏又有着最不该被触碰的身份,让江雪难以自拔。
“母亲。”江雪音色有些暗沉地唤他。杨敛今日穿了一身浅青色,他原本就年轻,比江雪还要小上两岁,此时装乖一般地向江雪撒娇,显得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把心肝都献给他,前提是——他是自己的。
“唔?阿雪,你看,那一艘龙舟快要到终点了。”杨敛没回头,只有些疑惑地应了一声,就兴奋地说道。
“是母亲先前看的吗?”江雪伸手落到他的腰间,思来想后,还是没有再进一步。
“嗯,是那艘,那一艘最好看。”
“那我给母亲买回来?”江雪问。
“可是家里没地方划呀,阿雪不要这样浪费。”
“倘若母亲想,自然就有地方划的。”
杨敛笑了起来:“可是我没有力气,阿雪不要想了。”
他挺直了腰,想要躲开江雪的手,江雪顺势放开,纵容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敛清楚得很,他越是这样,回去之后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毕竟江雪从不改商人本色,在他身上花的钱,自然要在他身上讨回来才行。
但不管怎么说,江雪还是纵着他把想做的事都做了一遍,不仅去下了新注,甚至还登上龙舟坐了片刻,想吃的酥山也买了一份,杨敛只许略尝两口,剩下的都让江雪吃了,尽管江雪并不喜欢甜的东西。
到了日色已晚,杨敛才终于闷闷不乐地同意江雪带他回去。
一到马车上,他就靠在了枕上,倦倦地打着哈欠,江雪伸手把他揽到怀里,他也没反抗。
“阿雪……今天好累……”杨敛埋在他胸前说。
“母亲在外面不是很舍不得回家?母亲若是不想在家里,我们等六月去庄子住好不好?”
“唔……阿雪安排就好,我闭眼休息一会儿……”
他跨坐在江雪腿上,脸埋在江雪颈间,就那么昏睡了过去,一副极为依恋江雪的样子。
江雪轻笑着将他搂得更紧,也闭目养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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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小妈的关系瞒不过门中,不过大多都以为他是贪色罢了,毕竟上一位成亲的时候,可是得意地将新婚妻子的美色炫耀给了每一个相熟的人。
凌雪阁中人荤素不忌,江雪顾虑到这一点,会特意安排杨敛避开他们,然而终日躲着终究不是良策,杨敛正在自家亭中画满塘荷叶,忽然从顶上跳下来一个人,笑眯眯地打量他一番,问:“你就是杨敛吗?”
杨敛见他身上服饰与江雪衣柜深处的几件衣服类似,猜测是他熟识的人,向他行了一礼,开口应道:“是,不知阁下何人当面?”
“我是江雪的同门,也姓江,你唤我的序齿三十七就行。”
杨敛表情一顿,他与此人初次见面,怎么就熟悉到直呼序齿了?“江郎君若是要找阿雪,应当去前厅,为何闯到我后院里来?”
三十七依旧笑嘻嘻的:“江雪可是迷你迷得紧,我好奇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绝世美人,所以过来看看。”
杨敛听了这仿若调戏的话,面色微红,言语中有些怒意:“公子出言不逊,这里不欢迎外客,还是速速离去吧。”
“诶,都能陪儿子睡觉了,让我见见又怎么了?难不成偏是儿子看得?”
“你!”杨敛气急,被这登徒子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三十七还想再上前一步,就被人用链刃缠住了腰。
江雪明显是听了人报信匆匆赶过来的,此刻面色发冷,一字一句地威胁道:“三十七,你最好不要对他有什么歪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十七这才笑出声,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看向江雪:“怎么,来找你找不见人,还没碰你这小妈一根手指头,你就迫不及待了?”
杨敛松了口气,想要往江雪身边跑,却被三十七一把拽住手腕扯到身边:“别一天天的谈情说爱,反倒误了事。行了,现在他在我手里,你总该替我办事了吧。”
“放开,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你再去请罪。”江雪眼尖,见到杨敛被抓得手腕红了一片,面色更差,收紧了些链刃威胁道。
三十七笑得更大声了:“我不过是个传信的,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
“我说了,这件事我要亲自回去一趟,你来逼我也没有用。”
“那就只能委屈一下小美人咯,哎呀,这么漂亮,你儿子不愿意为了你让步呢。”
江雪知道杨敛胆小,急着要把他抢回来,手上的链刃又收紧了些,直到三十七的衣料被扎透,杨敛甚至隐隐闻到了血腥味。
阿雪好凶啊……
杨敛紧张地看着江雪的脸,隐约有种安宁的日子要被破坏了的预感。
江雪没有开口,三十七把杨敛拉到自己怀里,引着他去摸自己腰上的伤口:“你儿子伤得我好重,要是他把我放了,你是不是得帮我上药?”
杨敛想要扭头去看江雪,被三十七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江雪双眉紧锁,努力忍着怒气:“你,把他放开,然后和我去书房。”
三十七的手还搂着杨敛,闻言拍了拍他的后腰:“美人儿,看来你儿子还挺重视你的,下回见。”
杨敛被人引着回了房间,换掉了那件沾着三十七血迹的衣服,可似乎仍有血腥味挥之不去。他揣摩着方才两个人的言行,却因为对江家一无所知而毫无收获,只能凭空猜测:阿雪是为了他对三十七做了什么让步?
江雪不愿意告诉杨敛凌雪阁的事,告诉他意味着杨敛从此要和他同生共死,平白背上一份包袱。若是他能平安终老还好,像现在这样,就只会给杨敛也带来危险。
江雪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小妈暂时送出去避避风头,然后想到了小妈身上残存的药性。
真该死啊江寒。
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大逆不道,小妈是不是就要在被药物折磨的情期中死掉了?
杨敛就在这时走进了他的书房:“阿雪,我给你带了莲花酥,要不要吃一点?”
“嗯。夏日里热,没什么特别的就不要下厨了。”
杨敛跨坐到他腿上:“阿雪才要注意,我听人说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事,怎么突然来看我了,这几天不是忙着画画吗?”江雪亲了亲他,笑眯眯地问。
“担心阿雪。”杨敛埋到他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语气闷闷地说。
“怕什么,他回去还要养伤,我又没吃亏。”
“可是……”
“没事,不要胡思乱想,我总能保住你这点富贵日子的,这还要担心吗?”
“明明是在担心阿雪……”
“别怕,别怕,事情解决了。”
不过是江家出面为某一位作保,丞相归乡后,凌雪阁里也是热闹得很啊。
江雪这么想着,却只是摸着杨敛的腰侧:“倒是母亲,若是他不来,这都几日不曾来看我了?”
杨敛红了红脸:“那我来为阿雪研墨吧。”
江雪忽然笑了笑,有些不怀好意地问他:“是要用哪儿的水给我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敛下意识道:“井水啊……”随后便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叫了一声,“阿雪!”
“母亲不愿意吗?”
杨敛咬唇,有些羞耻地点头答应:“下不为例。”
杨敛自己脱了衣服,裸着一双腿坐在书桌上,双手捧着一根玉势含了大半,喉间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肉穴分明没有被触碰,却一张一合地流出些淫水来。
原本是想要舔湿了之后用玉势操一操后穴,但这照着阿雪做的玉势尺寸过于熟悉,他似乎还不等扩张,就已经有些湿润了。
杨敛感受到腿间的湿意,一时又羞又臊。江雪只装作瞧不见,一边揉捏着小妈的白腿,一边继续写写画画,随口提醒道:“母亲,墨快干了。”
杨敛的脸更红了,他哪有那么容易出水,偏阿雪促狭,要他这般研墨。
玉势抽插之间,几缕淫水被带了出来,滴到桌上那方上好的歙砚中,溅起几声清脆的滴答声。直到水足够了,杨敛才撑起身子,玉白的手指握住墨块,动作缓慢地为江雪磨起墨来。
江雪不知何时偏过头,静静地看着杨敛的脸。尽管是他提出的这样荒唐的提议,他的眼神里却并不含半分淫亵之意。杨敛在认真地研墨,并没有察觉到江雪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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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轻轻敲了两下,门外的人即使身边无人也依旧恭敬地弯下了腰,语气极为谦顺。
里面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屋内的男人忽然扬声道:“让他直接进来,不许人跟着。”
江雪跟在管家后面,闻言眼中飞速闪过一丝嫌恶,也不知道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他只想快些把事情汇报完然后去偷偷看看杨敛,并不想参与进江寒一时兴起的玩乐中。
他等管家走远后才拉开房门,屋子里一股欢好后的味道,江雪的眼神更冷了,转过身关好房门,这才整理好情绪开口:“父亲,此次运去东都的货已经……”
他还没说几个字,就被一声呜咽声打断了。
江寒也随之开口,语气有些戏谑:“先别说了,这儿还有外人呢。”
江雪握紧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强笑道:“是我莽撞了。父亲若还有事,儿子就先下去,等父亲忙完了再来传唤便是。”
“你确实莽撞,不过做好了事也该赏,我记得你都及冠了,身边也没个人伺候,怎么行呢,”江寒将手伸到桌下,手臂用力,桌下传来一声更含糊的哀叫,江寒眯起眼,享受了片刻才接着说,“今日便让你母亲教教你吧。”
桌下的人挣扎得更加厉害,江寒面色不变,不知做了什么,没过多久,就又安静下来了。
他似乎并不觉得这话荒唐,但江雪实在听不下去,连忙跪下:“纵然杨氏并非儿子亲母,但人伦有别,儿子不敢。”
“何必着急拒绝?”江寒将桌子推开,露出躲在桌下的人。
只见杨敛伏在江寒腿间认真地舔舐着阳物,身上只挂着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短裙,后穴里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势,不知为何似在颤动,江雪不敢再看,迅速地移开了目光,在心中默念着静心的经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喜欢?当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得。”后半句是他低了头对杨敛说的,瘦弱的长歌弟子闻言没什么反抗,只是抱住他的腿,乖巧地含住龟头吸吮。
“江雪,过来,难道你连这点小事都不听么?”
江雪实在不愿意上前,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俯首请求:“父亲,儿子先不打扰了。”
江寒长眉一挑:“不行。”
江雪一时拿不准他到底是心血来潮还是有所怀疑,但反复拒绝确实不太像平日的自己。
“难不成阿雪是个洁身自好的性子?”江寒的话适时地自上方飘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讽谑,“我居然还能养出这种孩子。”
江雪站起身:“只是毕竟占着母亲的名分,儿子读了那么多年儒经,不好如此。”
“哈哈哈哈哈……”
江寒笑完才用他那双细长的狐狸眼看向江雪:“莫非你读的书教过你杀人?”
江雪走上前去,带着手套的手轻轻碰了碰杨敛的肩,低眉道:“不敢。”
“好了阿敛,起来吧,我们去床上。”江寒拍拍身下美人的脸,诱哄般地对他说。
“嗯……”杨敛攀着他的手起身,腿一软,歪倒在他身上。
江雪垂首立在一旁,不自觉地握紧了拳,阿敛他……这般顺从,是被下药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寒歪倒在里间的榻上,将杨敛揽在怀里,满意地埋在他颈间嗅了一口甜香,随后招招手让江雪过来:“你没经验,先用那玉势伺候阿敛泄过一次吧。”
江雪只觉心脏有些抽疼,半跪下来,不敢看杨敛在江寒怀里的模样。
说来也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的,他的手一直都离阿敛的脖颈那样近……
江雪握住玉势的尾端,缓缓抽送着,心里却在胡乱想着别的事情。
杨敛手臂攀着江寒的身体,混沌的大脑想不清楚为何分明江寒抱着自己,身后的玉势还在动,深处的缅铃随着玉势的顶撞愈发深入,恍惚间似乎把肚子都顶破了似的,他忍不住呜咽道:“太……太深了……”
“才这样阿敛就受不住了?”江寒依旧是轻声细语的,但眸色已见冷厉,下一秒,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到杨敛的臀部,只一下便留出一个红红的印子来。
“呜!”杨敛吃痛,却不敢再叫,咬着唇勉力压下了痛呼,“谢夫君罚……”
江寒睨了跪着的江雪一眼,他此时呼吸急促了些,眼睛死死粘在掌印上,嗤笑道:“你是心疼他,还是也觉得他挨打了好看?”
“不敢。”
江雪只是这样回答着,手中的玉势有些湿滑了,叫人有些难以握住,他借着擦掉手上淫液的机会替杨敛揉了揉伤处,随后一手揉着一手握住玉势对着早就烂熟于心的那一点顶撞,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埋在江寒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哽咽似的哭喘,身下泄得到处都是。
“瞧你的样子倒是很熟悉风月之事似的。”
“与人谈生意,总有这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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