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昇继续纠缠着:“相父,让我试一次。”
“时间不够充裕。”柳尘舒并不怕疼,但他也不会自讨苦吃,能好好享受的话,他为何要找罪受,所以第一次,他必须要容昇好好伺候他,把他伺候舒服了,才能继续,但想要伺候好,光前戏就得好几个时辰,现在时间来不及,草草试一次不如不试。
容昇要憋死了,当然,柳尘舒也好不到哪去,毕竟两人都是男人,需求是一样。
容昇仔细一想,第一次确实是不能太草率,便打消了念头,撒娇似地在柳尘舒身上蹭了蹭说:“我离开后,你不要勾搭其他男人,等我回来。”
柳尘舒轻轻给了他一个小|逼兜:“我岂是那样的人。”
打完后,柳尘舒又低头吻了一下,告诫道:“在军中不要自负,多听身边人的意见。”
“知晓了。”容昇像个乖乖听训的学生,柳尘舒说什么就是什么。
五更时分,容昇穿上那身金色甲胄,立在榻前,因为甲胄坚冷,所以他并未靠太近,站在榻边看了会后,悄悄拿走了柳尘舒的贴身之物,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寝宫。
容昇走后,柳尘舒才睁开眼,他其实一直未睡,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见后,他翻身面对着墙,发出一声叹息,“圣上,打了败仗,可不要哭鼻子。”
容昇踩着雪,前往校场,那十万新兵里只有一半人有甲胄可穿,剩下一半人,仍穿着军中发放的制式棉服,放眼过去,有股说不出的寒酸,气势也跟着削弱了几分,这没办法,时间太过紧迫,根本来不及做那么多套盔甲。
容昇心里说不出的沉重,他知道这一仗胜率不大,想要赢,除非有奇迹发生。
十万兵马浩浩荡荡地前往边关驰援,队伍里的新兵对这一场战役完全不报什么希望,哪怕圣上御驾亲征也没能让士气好转起来。
一是甲胄没得穿,二是粮食没得吃。
粮仓被人搬空的消息,士兵们都有耳闻,没了粮食,他们哪里有力气打仗,再加上连最基本的护具都没得穿,到了战场上,就只有白白送死的份。
士气持续低迷了好几日,还没走到边关呢,军中就出现了逃兵,有士兵趁夜逃走了,他们不想白白去送死。
容昇没有派人去追,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对将士们说:“谁若是想家了,现在就能回去,朕不会责罚你们任何一人。”
与其在战场上当逃兵,不如现在就将那些无用之兵遣散回去,还能省一口粮食。
容昇此话一出,军中有不少士兵都放下了武器,跪在地上行完大礼后,就往回跑了。
等想回家的士兵陆陆续续走掉后,容昇看着剩下的士兵大声道:“朕将与你们一同奋战到底!誓死守卫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