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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楚雅刚想开口反驳,就被春娘锤了一拳。
衆人走远,才小幅度喘着气。
李虨换了常服靠在窗台,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见衆人一一就位,跳下窗台走向衆人。
宋飨看着满桌的菜目不转睛,一副赶紧开席的表情。
春娘却率先拿出个手牌来,这是乌楚雅交给我的手牌,说是到了夏城自有用处!
百里祁接过,打量片刻,忽然举起对着屋外的光看了看,这不是给本王的吧!
擡眼瞥了眼春娘,春娘有些憋不住,随后慢慢点头。
他原话是怎麽说。百里祁看着手牌中间的暗纹。
春娘想了想斟酌片刻,说是若是京城乱了起来,就往夏城跑,那里有他的人。
春娘不敢擡眼看百里祁的神情,顿了顿又道,想着您和宋飨要去边城,戴在身上或许会有用。
百里祁放下手牌,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这其中机关,怕是只有你可以用。
春娘看着桌上的手牌出神,迟迟没有收回,刚想再开口劝百里祁戴上,就听见他开口。
这是西戎贵族的符牌,而夏城是西戎被灭后,接受西戎难民最多的城市。
百里祁夹了块酥肉放在宋飨碗里,示意宋飨尝尝。
放下公筷道,而这块符牌一看就是女子的样式,你看中间水墨形成的天然荷花。
春娘拿起符牌在火烛上看着,心道,还真是。
而荷花,我记得在西戎记载的残书上有说,荷夫人,体有清香,能做掌上舞,能使人解忧愈神,故赐荷居,后诞有一子,长相俊美,双瞳妖异,能乱人心神,故被弃。
看来这乌楚雅和这西戎旧人有很重的关联,又或许他是西戎留下的最后一个贵族血脉。
宋飨低头干饭,这好複杂,贵族玩的真花,只要不影响主线就行,算着应该还有两月就能离开了。
这符牌在你手上可能是个救命的物件,在本王手上就说不定是个要命的东西了!
春娘听完这麽一段,把符牌收好,叹了口气,那主子此去还是要多加注意。
百里祁轻“嗯”一声,给宋飨夹着菜。
李虨见春娘终于说完了,拿起酒杯就敬起酒来。
我不善言辞,你们二人要全须全尾的回来。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宋飨见状赶忙拿起酒杯,像是个装大人的小孩,学这李虨的样子,一饮而尽。
百里祁轻轻拍着宋飨的背,小声道,喝不了,本王来喝,别逞强!
宋飨侧身回了个眼神,表示我可以!
百里祁拿过宋飨的酒杯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就放在了自己面前,不让宋飨摸。
宋飨小声嘀咕,我也不想喝啊!夹起一块肉往嘴里送。
李虨摇摇头,要是离了我,你俩这般恩爱,能给谁看啊!
春娘“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很快就收敛了起来。
宋飨听见“恩爱”二字就擡起头来,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刚刚的酒水起了作用。
春娘见状也放肆了一点,轻轻揉着宋飨的脸蛋,把人掰向自己这边。
宋飨啊宋飨,第一天遇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纯洁的小男孩,怎麽几个月的功夫就成了我的半个主子!
宋飨有点惊讶春娘能说出这样的话,这要放在平时,春娘是半个字也不会说的。
小声和春娘说,春娘,你喝醉了,什麽主子不主子的,我是宋飨!
没有没有,春娘摆动着手臂。
我知道你是宋飨,还是我干弟弟呢!
宋飨哂笑,伸手蒙住春娘的嘴,快别说了,等会你该说我是你的儿子了。
春娘摆摆手,那不能,这麽算辈分王爷不成了我家新妇。
宋飨见春娘越说越离谱示意林一把人扶下去。
春娘被送走后,三人又吃了好一会,其实是宋飨一个人在吃,李虨和百里祁二人在喝酒,也就离开了。
临走前,李虨突然顿住,让祝勤跟你去,他现在功夫保护自己完全能行。
宋飨扶着百里祁,林一扶着李虨,点点头答应了。
李虨甩开林一,一个人从后院离开了。
宋飨扶着百里祁上了马车,一路上百里祁都像是块安静的年糕一般,搂着宋飨的腰睡觉,在快要到王府前小声喃喃了一句,我们会好好离开的!
宋飨以为他说的是离开京城的事情,捋了捋百里祁额前的头发,轻啄了一口,嗯,我们会好好离开的。
午后阳光没那麽火热,但集聚一上午的阳气到了下午也不凉爽。
宋飨扶着百里祁回府后,给人擦脸洗漱后,本打算也休息休息,但屋外争执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你都没问过宋先生,你怎麽知道他不喜欢吃呢!祝勤语气强硬的开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