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20日
创建时间:2025/5/2020:12
更新时间:2025/5/2023:11
作者:159nhliv711
标签:花落人亡两不知完结篇
我忽然悟到一个道理,这个世界其实是个黑邪世界。至少现在表面上是邪的那一派得了势,控制了局面,但如果局势一旦有变,黑的一派也可能会起来。如果我落到黑的一派手中必死无疑,因为我已经被当作宣传噱头在中国的舆论场中“风光”了好几年。黑的一派找到我就会对我新仇旧账一起算,所以我会很惨。但问题是我现在就不惨吗?我天天都在受魔鬼的刑,魔鬼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来对待,它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受刑的写作机器。魔鬼每天换着花样制造五,六种恐怖的魔法攻击来折磨我,然后在我奄奄一息后让我打开电脑控诉。你们即便想找一个倒霉蛋来控诉和埋葬这个时代,但你们为什么偏偏找我?我有什么好的,有什么特别的,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让你们选我来当这个哭倒长城的孟姜女?
你们太残忍,确切的说是邪的这一派太残忍。你们认定了我的文字嘹亮所以利用我来揭露黑暗。但你们自己离黑暗其实也不远,也没有区隔,在神那里,你们一样是恶人。抱走一个婴儿,慢慢养大,欺负大,再把他关进精神病院吃药打针做电疗。还没完,还有一天五次的魔法攻击来“刑”这个孩子。目的是让这个孩子写下带血的文字,以实现你们的政治和历史目的,这简直太下作,太卑鄙了。
人生有两种路线,一种是表面上辛劳,心里是高兴的。还有一种是表面上享福,其实内里很痛苦。第一种人生,邪派是绝对不会给我的,因为如果我内心满足,是写不出带血的文字的。所以邪派给我安排的是第二种人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上班不用上学不用养孩子不用社交应酬不用纷纷扰扰,但就是要用刑。只有对我用了刑,我才能成为哭出眼泪哭出鲜血哭出胆汁的孟姜女。为了制造这个感天动地的孟姜女,邪派已经筹划了上百年。
上百年,真的有上百年,因为《红楼梦》成书就有上百年了。我从初中开始读《红楼梦》,到现在少说读过七,八次,也许还不止,总之《红楼梦》的情节我很熟悉。看不懂《红楼梦》的时候,我喜欢看《红楼梦》,因为觉得雅致风趣。现在多少看懂了点《红楼梦》,我却觉得很恐怖。不仅恐怖,还恶心,伤心,哀哀欲绝,感伤厌世。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贾宝玉,或者是林黛玉,甚至我会以为我是薛宝钗。但现在我明白了,我根本不是贾宝玉,林黛玉和薛宝钗,我是尤二姐。我的人生是严格按照尤二姐的人生轨迹设计的。当我每天用完各种护肤品和香水,头油,再往菱花镜里一照,我看见我的两只眼睛里全是眼泪。
我的眼泪从来没有干过,我只记得我在读大学的那几年过得比较开心,除此之外我的人生充满了心酸的泪水。正在我忧郁的时候,善姐袅袅婷婷的走过来说:“你充什么夫人娘子,你不过是我们捡来的育婴堂的弃婴,惹我们不高兴了就把你结果了!”说罢,善姐把洗脸水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赌气出去了。我用水洗脸,却发现善姐没有倒冷水,这是一盆滚烫的热水,于是我被烫得呜咽一下哭了起来。
善姐是谁?善姐就是“善”的姐姐,其实就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当然不是我的亲生妈妈,只是我的养母。我的这个养母本质上只是个狱卒,而且是个很坏很恶毒的狱卒。她一方面照顾我的生活,一方面充当折磨我侮辱我消费我的苦难的邪派大佬。从很早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我的衣服上有一股女人月经的味道,观察后我发现是妈妈把她的内衣裤和我的衣服混在一起洗造成的。于是我发出了强烈的抗议,但是抗议无效,妈妈我行我素,至今我的衣服上的味道还细闻不得。最开始我傻乎乎的以为这只是一个卫生习惯不好的问题,后来我慢慢觉出点味儿,妈妈是故意的,她是在消我的势。试想一个男人长期穿一身有月经味道的衣服,他会有什么感受?这种感受是非常糟糕的。
有一次我买了一双很漂亮的袜子,我很喜欢。但穿过两次后,我发现袜子不见了。我仔细考证后发现,是妈妈趁我不注意把袜子丢了。妈妈只允许我穿她买的袜子,她不允许我的衣柜里有没有经过她手的生东西。这种控制欲是非常恐怖的,至今我没有摆脱妈妈的强力控制。但是理智告诉我,即便妈妈是善姐,是赵姨娘,但她未必是最恨我的人。妈妈只是一个大邪派,但还到不了黑派的程度。真的仇恨我的人另有其人,大有其人,虎视眈眈,望眼欲穿。这就更可怕了,我现在已经过得很不好,很可怜,而现在还不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时候。等我落到王熙凤,或者贾琏贾珍的手上,可能我会更惨。
我的人生已经这么悲苦,但《红楼梦》却很清楚的告诉我,我的未来可能会更糟更难受。王熙凤对我敌意已深,贾琏贾珍未必比王熙凤好。这么说的话,我的未来简直是一片黑暗。我知道邪派在能预见的很长一个时期都可以压制住黑派,但我在邪派的手里却已经活得很痛苦,很艰难。即便邪派永远不会把我交到黑派的手上,但我的人生还是苦难不堪。多年前我去一个社区应聘,社区主任是一个中年女人。中年女人说:“我们招一个健康专员,但你没有医学背景。”我解释我可以慢慢学。中年女人鄙视的说:“你会干得很造孽!造孽知道吧?”我当然知道造孽,四川人说某某造孽,就是说他的人生很可怜,很悲惨,相当苦楚。社区主任一语中的,我就是个造孽的人,而且还将继续造孽下去。
如今的我活成了一个木头人,或者用更时尚一点的话来说我已经社死了。我没有社交,没有娱乐,没有事业,没有家庭,没有爱好,我只是活一天对付一天。这就是邪派的可怕,落到他们手里人就变成了棋子和工具。为了这个棋子和工具更有效力,邪派会日复一日的对我用刑用罚,毫不顾惜我人生应该有的生趣。所以事实上我的人生没有生趣,我活得干瘪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