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呀。”钟山岳摇着头说:“花生米都知道,关键时候得把权力手在自己手上,大毛熊那帮当家的心里是咋想的,嫌自己手里的权力大。”
“您别问我,这么大的课题,我没有研究。”江华立刻推脱:“其实这样做对咱们也有好处,现在的大毛熊实在太大太强了,他自己出昏招,那是咱们想都不想来的。”
钟山岳戴上老花眼镜,继续拿起报纸研究,老人家一辈子见惯了风浪,但确确实实没有见过这种歪风邪浪,关键是这风浪,它不按套路来,太邪乎了。
钟跃民这家伙最有意思,他笑着跟江华说:“哥,你果然是对的,今年太热闹了,这才二月份呢,直接给我来了一个蘑菇蛋,震的我脑瓜子咣咣的。”
“这才哪到哪啊,你等着吧,热闹的事情还有的是。”
于是过了九天以后,南非又出热闹了,那个为了黑人兄弟的独立自主而奋斗了一辈子的老人,在经过若干年的惨无人道的迫害以后,终于被那帮白皮肤的混蛋给放了出来。
要说这位老人,江华必须承认,喊他一声伟人是绝对合适的,人家一辈子为了自己的同胞,为了自己的理想,受再多的罪,遭到再多的迫害,也没有放弃。
按照正常的发展,香江有一个大明星到非洲旅游了一圈,在感受到这位伟人的人格魅力,于是他回来之后写了一首摇滚专门来记念这位老人,当然了,据说这位老人也听过这首歌,听过翻译后的歌词,老人潸然泪下。
对此,钟跃民表示,自己的眼睛确实不够用了,今年的的确确是非常热闹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