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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阿虎也一脸急切地盯着亓宁,生怕亓宁不要他们。
“……”
萧珏他当然知道啊,因为他就在现场。
当衆被绿。
亓宁突然有点想笑。
不过……亓宁想起今天已经跟行霜有一腿了,萧珏还不是在装。
好好好,他喜欢装让他装个够。
看看他能装到什麽程度。
亓宁展颜一笑:“你说得对,反正萧珏不知道,我要趁他不在多玩几个解解腻。”
“阿龙阿虎是吗,我挺满意的,你们两个下去洗干净,晚上过来伺候我。”
“是!”二人美滋滋地走了。
徐秩脸上笑意加深:“这才对嘛,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晚你一定会很愉快。”
眼看着行霜面色越来越沉,亓宁越来越体会到作死的快乐,不介意再添把火,轻叹一声:“徐太医啊,其实比起阿龙阿虎,我更喜欢你这样的。”
徐秩怔住。
“你比萧珏好看多了,还这麽年轻,如果能跟你做,今晚我一定会更愉快的。”
徐秩一向洁身自好。他也曾看过片,沉溺在性中的人,神情靡废,姿态丑陋,令人作呕,他看吐了,胃里翻江倒海,因此他连自我疏解都很少。
但不知为何,他没能立刻说出拒绝亓宁的话。
他沉默僵持间,只听得亓宁说:“逗你玩的。”
他思绪有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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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宁就是想气气萧珏罢了,没有真想让阿龙阿虎伺候,他对阿龙阿虎这种肌肉发达得吓人的不太感兴趣,还是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没想到萧珏虽然脸色很难看,却始终没对他发作,只是沉默着,帮他铺了床,给他洗了脚。
还要问他水温合不合适。
什麽冷脸洗内裤文学,亓宁笑死。
夜晚,凉风习习,亓宁坐在床边,萧珏握着他的脚腕给他擦脚,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萧珏置若罔闻,专心伺候亓宁。
亓宁的脚生得漂亮,白皙纤细,形状优美,脚趾尖透着粉,握在手里像块温凉的玉。
脚背上还有粒浅红色小痣。
每次被舔到颜色就会变得更豔丽。
萧珏很想现在就给他舔成朱砂色。
无人应答,敲门声没停,反而更大了。
“好吵,去开门。”亓宁轻踹萧珏。
白嫩的脚掌踩在腿上软软的,擦干了还是微微有些潮,脚趾因为动作还无意间勾了他一下。
把人撩拨得不行。
萧珏将亓宁足上的水擦干,又将卷起的裤腿拉下来,把脚放进被子里,才去开门。
阿龙阿虎正打着赤膊站在门口,下颌绷紧,精气神很足,活像在等待长官检阅似的。
见是萧珏开的门,他们的笑容耷拉下去,不约而同地去看萧珏身后的亓宁。
坐在床上,散着头发,被子盖在腰间,手指搭在被子上,看起来好乖。
萧珏“啪”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阿龙阿虎在外面嚷嚷起来。
亓宁想笑,还忍不住调戏萧珏:“行霜你这是在干什麽呀,真没礼貌,让他们进来呀。”
萧珏侧头看了亓宁一眼。
生气的、幽怨的、隐忍的、恨铁不成钢的。
亓宁憋笑憋得难受,全当没看见,一本正经地催促他:“开门啊,行霜,愣着干什麽,傻了?”
萧珏最终还是听话地打开了门,却把门缝挡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亓宁看见一点不该看的。
阿龙阿虎嫌萧珏碍事,想要强行进来,却被萧珏擡脚踹飞,下一秒萧珏又把门关上了。
只是这次萧珏把自己也关在了门外。
亓宁听到了拳拳到肉的打斗声和惨绝人寰的痛呼声,还有几声瓷花盆碎掉的声音。
阿龙阿虎那麽壮,估计有萧珏好受的。
活该,装装装,受点教训挺好。
然而没过一会儿,外面的打斗声就停息了,亓宁起身想去看看萧珏被打的狼狈模样,却只看到叠在一起鼻青脸肿倒地不起的阿龙阿虎两兄弟。
被亓宁看到落败糗态的他们顿觉难堪,疼得龇牙咧嘴的,还是爬起来趔趔趄趄地走了。
萧珏连头发都没乱,脸色看着还好了些。他洗净手的血迹,回头见亓宁还呆站着,便把亓宁抱在手上,关了门便往屋里走:“该睡觉了殿下。”
亓宁被放到床上,被子盖到了肩上,两边被角都被掖好卷进身下压着。
萧珏做完这一切后又拿起桌上的剪子将烛灯灯芯剪短了些,房间顿时更亮了。
亓宁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看萧珏坐在椅子上放松下来的模样,又想给他找不痛快了。
“行霜,谁让你把他们赶走的?还把他们伤成这样?他们走了谁伺候我,难不成你来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