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咳咳，对不起，都是我没坚持住。”
“...不...不怪你，是我没用”
“圣女....”
比起青青的自责，心里更难过的是素问。
好姐妹，是我害了你啊，我怎么忍心怪你。
让青青来强行加入融合技本就是强人所难，她连结印都不会，根本没结印，只是跟在自己身后通过引导把自身灵力传输到白蛇之上。
事实上能聚集起这条白蛇都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四蛇强行撑起五位白银才能发动的融合技。
融合技形成的大阵会时时刻刻吸收所有人的灵力，她知道，她尽力在操控白蛇的大小和行动了。
白蛇威力太小，就无法击败蜥八，威力过大，反噬之力就会要了她们的命。
这一刻，她连看青青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心如死灰。
五个蛇人全部消耗极大，再无一战之力。
沙暴，散去了，威压，也慢慢感受不到了。
输了啊...
不知怎么的，素问眼眸一道灵光一闪而过，双目不停寻找着李漫天的身影，那个猩红眼眸用自己的身躯为蛇人孩子挡住蜥蜴人刀剑的背影浮现在她的脑海。
还有希望！
这是她心里最后浮现出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