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栾每日都在崩溃的边缘,秋殇休息时会用玉柱将他肚子里的水液牢牢堵住,直到下一次迎接暴风雨般令人窒息的床事。
除了大开大合的干他时,所有的时间他都被抱着,手指上的伤痕太多,让他不敢蜷缩。他接受了一辈子的仁义道德的教习,却在这几天被毁于一旦,汉南王从他年轻古板身体上得到了无限的乐趣。日日捧着含着,补身子的药也每日喝着,一副药的药材,几乎是平常人家一年的开销。
沈栾试过反抗,可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会以他被咬着耳朵翻着白眼登上巅峰而告终。
沐修的半个月里,没有人见过丞相的踪影,只知道哪日汉南王大张旗鼓的回了宫,但丞相却不见踪影。
皇帝忧心的来到金乔殿看望自己的儿子:“你说这丞相,好端端的跑到哪里去了。”
秋殇神色莫名的笑了笑:“会回来的,丞相忧国忧民,怎么会无端跑了。”
父子二人又说了些什么,皇帝便急匆匆走了。秋殇叹了口气,走进自己的床榻:“这样忍不住可怎么行?”
沈栾浑身赤裸的趴在床榻之上,后头的肉洞一张一缩,水液留了一床,嘴里不停的呜咽,秋殇摇摇头:“贪吃。”
他解了衣袍,直驱而入,舒服的喟叹一声,全身压在沈栾身上,将自己埋到最深处。
那本身肉粉色的物什依然变得青紫,自结合过后,他越来越难以射精,多是些水液,这让他不爽到了极点。所以便夜以继日的折腾着沈栾,从早到晚,兴致来了便要塞进去兴风作浪,一天只能射一次的白浊会被他牢牢堵住,现在那些东西正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暖着他的肉头。
他将人屁股抬起,开始用力的顶撞,等他稍稍缓解了心头的烦躁,才将人捞起抱在怀中:“还跑不跑了?”
沈栾哭着摇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秋殇这才满意的将他调转,放在自己肩膀上趴着,轻轻顺着他的脊背:“后日你便该上朝了,一身的味道,若是被人闻到了可怎么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