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晚安(1 / 2)

('伊丽莎再次醒来,已经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壁炉烧得很旺,暖空气在屋子里蒸腾着,只有木柴燃烧发出的轻微劈啪声。

她动了动身子,角落里的身影抖了一下,马上跑了过来:“伯爵小姐…您醒了?”

伊丽莎转头看向那个人,银白的长发遮住了他半边脸,隐约露出一双红肿过度的灰色眼眸。

她想起来了,是那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双性灰奴。是他在断桥下面找到了她。

她记得,听到她说她不想活了,他就像个孩子似的,抱住她就开始嚎啕大哭。他紧紧抱着她哭了一路,他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震得她的伤处很痛。

他为什么会这么伤心呢?

伊丽莎想不明白,只是头又疼了起来,她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伯爵小姐在那一夜摔断了一条腿,手臂扭伤,头部轻度震荡,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淤痕。

由于腿和手都被医生用石膏夹了起来,不修养几个月是恢复不好的,伊丽莎因此失去了外出跳舞的自由,只能在庄园里静心养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尔还是像往常那样照顾着她,两个人谁也没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但伊丽莎还是不免对他多留了几分注意。

和其他贴身女仆相比,他显得格外细心,现在她下半身动不了,手也不方便,吃饭喝水都需要人喂,就只有默尔喂过来的饭菜刚刚好够她一口,递给她的茶水也总是温度适中。

他很少说话,无时不刻都在干活儿。

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寸步不离地伺候,在她休息或者有其他人照顾的时候,他也不从闲着,她的衣服和床单是他洗的,卧室和客厅壁炉里的柴火是他砍的,连她每次洗澡时浴桶里的热水也是他自己一桶一桶费劲拎上来的。

他的勤劳和耐苦让她觉得可怜,于是她遣走了几个贴身女仆分担那些繁重的劳作,让他有更多时间留在自己身边。

有时他跪在一旁擦地板,伊丽莎就会好奇地盯着他。他是个双性,身型比普通男人要瘦弱得多,半长的银发下,没有伤疤的那半边脸面容清秀,五官柔和,但确实又缺少那种女子独有的俏丽和娇柔,平坦的胸膛和微鼓的喉结也同样是证明。

伊丽莎其实也不在乎默尔到底属于什么性别,只是第一次有人因为她哭成那样,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之有点莫名的开心。

那是某天凌晨,卧室的炉火烧得太旺,她被干涩的嗓子渴醒,但今晚负责的女仆却把水杯放得太远,她叫了几声没人应,只能自己努力伸手去拿。

她肩膀的扭伤还没好,不慎抻到伤处,疼得下意识拽住柜角的桌巾,竟直接将放在最外侧的金属烛台摔到了地上。

虽然烛火早已熄灭,但实心的金属烛台十分沉重,砰地一声巨响,震得窗玻璃都抖了抖,她吓得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默尔闯进她的屋子,惊慌道:“伯爵小姐!您还好吗?!”

他就睡在她的隔壁,大概也是被那一声巨响吓醒的。由于太过慌张,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进来的。

伊丽莎指着地上跟他解释,默尔拾起烛台,小心地点亮烛火,温暖的火光映出了他凌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还有那双因为被受惊而震颤发红的眼眸。

他确认她没有受伤,才重新烧了热水,将温度调好递给她。

伊丽莎低头喝水,用眼睛偷偷瞟他。天快亮了,他眼睛里那种忧虑的神情让她回想起那天清晨,他跪在河道紧紧抱着浑身湿透的她,在满天霞光里哭得不能自已。

温热的水流进身体里,让她整个人都暖和起来。自从多娜走后,他是下一个闯进她内心柔软之处的人。

她把其他女仆全调走了,身边就只留默尔一个。

他听力有残疾,即使同处一室,很多时候也听不清她说话,她平日里并不刁难他,总是很有耐心地给他重复一遍又一遍,可一到晚上她就要折腾他,因为他在隔壁听不见她叫他,于是伊丽莎就把那个金属烛台放在自己手边。

她经常半夜三更因为一点小事就把烛台摔在地上,直到看到默尔惊慌失措地跑进来,一边检查她有没有受伤一边问东问西,然后她才能安心地睡去。

烛台在夜里一遍又一遍掉在地上,沉重的声响让整个房间都在晃,把她床边那块红木地板砸得坑坑洼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即使只是一些像“枕头摆放的位置让她不喜欢”这类小事,默尔还是任劳任怨地顺着她,低垂着头按照她的要求做事,脸上神色宁静,没有一点脾气。

她最近有点过分,默尔挂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跟在她身后,白天干活的间隙也忍不住打了哈欠。

接近凌晨的时候,隔壁巨大的声响还是把默尔惊醒,他现在已经习惯了穿着外衣睡觉,为了不弄脏床褥,他基本每晚都躺在地上。因此他很快就爬起来,到伯爵小姐的房间等候吩咐。

然而伯爵小姐并没有任何命令给他,默尔有些疑惑,睡眼惺忪地摸了摸头,还是老实地准备退下。

走到门口,伯爵小姐突然叫住他:“默尔?”

他马上转回去跪在她床边:“是,小姐。”

“你生气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默尔盯着她的嘴唇读懂了,却更加疑惑。他摇头:“没有。”

“为什么?”伯爵小姐歪头看他。

为什么。默尔也想问这个问题,他只是和以前一样做了他该做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反问伯爵小姐是件很冒犯的事情,默尔犹豫了一下,回复道:

“因为您需要我。”

是的,不管怎样,现在的她需要他。

他一直都愿意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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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贝拉和宾利正在筹备婚礼,期间也就只来探望过一两次,伊丽莎在这边没什么朋友,自己在家呆着实在没意思,就翻出了之前多娜给她买的童话书。

她的母亲作为贵族的女儿,明明知书达理,却并不愿意教她识字,她宁愿把钱都花在寻欢作乐上,也没让自己的女儿受过一点教育。多娜在的时候教了她一点基础的字词,她现在手臂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就用手指着书上陌生的字符,比对着字典一点一点查,艰难地读了十几页,最后还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默尔轻轻抱起伯爵小姐,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伊丽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默尔站在窗边,正借着月光读着她刚才看的那本童话书。

“默尔你会识字?”伊丽莎很惊讶他竟然识字,默尔有些惶恐地放下书,跪在她床边回话:“是,小姐……”

小时抚养他的那个佣人婆婆由于早年丧子,精神出了些问题,固执地把他当成自己已经死去的孩子,他才因此得以存活,并有幸从她那里学会认字读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丽莎十分惊喜,把书塞回他手里:“那你读给我听好不好?我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默尔有些无措,伊丽莎叫他搬来椅子坐在自己床边,不断催促他念书给她听。

那是一本关于公主和兔子的童话,受伤的兔子在森林遇到了迷路的小公主,历经各种危险和磨难,最终成为彼此最珍贵的伙伴。

故事其实很简单,但很温暖,小公主和小兔子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伊丽莎眯了眯眼,感叹道:“真是个好结局啊。”

夜深了,她看上去有些困倦,默尔合上书,弯下腰询问道:“您要睡了吗?”

“嗯。”伊丽莎点头对他笑:“谢谢你,默尔。晚安。”

伯爵小姐笑起来就像太阳一般耀眼,他连忙慌张地低下头。

耳根在发烫,默尔咬着唇,轻声回复:

“晚安,小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那晚之后,伊丽莎终于不在夜里乱摔那盏烛台了,作为替代,她要默尔每晚都给她读睡前故事听。

薄薄几本童话很快就读完了,伊丽莎让女仆去市场上买回了很多当前盛行的系列。

其中有几本浪漫主义的爱情,让伊丽莎很是着迷,白天晚上都拉着默尔给她读。

故事接近尾声,男女主终于解开误会,心意相投,然后就是一段描写相当详细的激情舌吻。

男女主开始脱衣服了,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伊丽莎及时打住,说剩下的她明天自己查字典看。

她又让默尔拿了本新书读,结果翻开第一页就是比舌吻更加刺激露骨的床戏。

在缺少娱乐产品的时代,很多罗曼蒂克都以其中的色情内容为卖点,这本也不例外。

昏暗的房间里烛火摇曳,默尔红着耳朵往下读,伊丽莎也缩在被子里红着脸继续听。

她也是最近才发现默尔的声音竟然那么好听,他的嗓音干净,语调温柔,现在他正投入地念着书中男主的台词,那些热烈又直白的床上情话让她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好在几页后就进入了剧情,默尔又往后读了一点,见她有些困了,就像往常一样熄了灯道晚安。

开了这个头,后续就没有那么尴尬了,这本书默尔一连读了七个晚上,终于将故事讲完。晚饭后伊丽莎坐在椅子上自己翻看那本书,仍在回味着昨晚大结局的剧情。

说实话她在家养伤已经快两个月了,现在除了右腿的石膏还没拆,其他地方全都好了。少了身体疼痛的分扰,再加上每晚色情读物的刺激,现在的她极其欲求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她一直没有走路,默尔怕她没受伤的那条腿也跟着肌肉萎缩,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给她按腿。他跪在她脚边安静地按摩,伊丽莎越过手里的书,垂眸看向他。

他之前被人剪掉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银色的发丝像绸缎一样披散在肩头,让他整个人都泛着月光一样淡淡的灰白。

她的视线继续下移,看见他脖颈中央紧锢的着那枚专属于奴隶的金属项圈,青蓝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蜿蜒,破旧却整洁的衣衫被洗得领口松垮,露出两截冰枝白玉似的纤细锁骨。

他并没有发现她的视线,低着头弯了下腰,松散的衣领随之下垂,伊丽莎毫无预料地直接看到了他赤裸的胸膛——以及一颗粉红的乳珠。

欲望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伊丽莎小腹一紧,倒吸一口冷气。

默尔以为把她弄疼了,连忙抬起头询问。他的眸子里还是和那日如出一辙的紧张和忧虑,他脸上那种“十分在意”的神情让伊丽莎感觉下腹更热了。

他还在认真地看着她,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嘴唇,企图分辨她即将说出的话。伊丽莎抿着唇沉默一会儿,轻声开口问道:“呐,默尔…你会做那种事吗……?”

默尔疑惑地看着她,伊丽莎吞咽了下口水,解释道:“就比如……昨晚书里那个男主角…趴在女主的裙子下面……”

给她舔。

默尔苍白的脸颊以极快的速度泛红发热,他愣在那里,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伊丽莎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刚才那些话似乎是在调戏他。这样做不免有些过分,她马上尴尬地笑了两声:“咳咳,那个,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她自己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小袋银币递给默尔:“你找个女仆把这个交给兰德酒馆的老板娘,她会帮我找个男人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默尔却只是跪在她脚下,没有起身,也不伸手接她的钱。他沉默着,突然仰起头看向她。

“……我会。”他说,“伯爵小姐,我会做的……您能别去找其他人吗?”

这回轮到伊丽莎张着嘴说不出来话了,她不知所措地支吾了一声算是回复,默尔便爬进了她的裙子下面。

南方的冬天本就不冷,屋里炉火烧得旺,她就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默尔解下她的内裤,小心避开她受伤的腿,为了让她能坐得更舒服一些,又将她另一侧没受伤的腿扶到自己肩上。

细密的亲吻落了下来,转而又变成温柔的舔弄,阴蒂很快就变得高翘起来,默尔柔软而火热的嘴唇马上包裹上去,软中带硬的舌尖上下左右地反复扫动,发出越来越清晰的湿漉水声。

伊丽莎被他架着腿舔得神魂颠倒,她本就许久没有泄欲,不一会儿就被伺候得挺着腰喷水。

默尔自觉地往下吞咽着她的体液,丝毫没有弄脏她的裙子。高潮后的伯爵小姐满脸红晕,身软如绵,手却还不自觉地按在他的头上。他犹豫了一下,再次张嘴将她含了进去。

“唔呃!”伊丽莎没料到他还要舔,被他吸得浑身发抖,阻止的话语被强烈的快感埋没在嗓子里,说出口的就只剩喘息与呻吟。

默尔突然觉得,自己早些年被人送去调教了身子,或许也不是一件那么坏的事情,他那时经常因为口活做得不好被妓公们罚夹舌头,被反捆着手跪在调教室用嘴舔烂吸瘪了不知道多少个软柿子,才让他至今仍能记得那些最让女人舒服的口舌技巧。

伯爵小姐的身体远比他想的还要敏感,她在他嘴里不停高潮,直到她筋疲力尽地抓着他额前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身下推开,默尔才算结束了这场服侍。

他的口侍比外面那些男人好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丽莎瘫软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头脑还是一片空白。

他从她裙子底下退出来,仍旧跪着,他的嘴唇已经被磨成娇艳的红色,两颊和下巴也是一片水光盈盈。他并不说话,只是略微仰起头,软绵绵地看着她,似乎想知道她刚才是否还觉得满意。

等伊丽莎终于找回了意识,脸上的红晕也逐渐消散。她拿起刚才被搁置在一边的小钱袋,下意识地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准备给他银币打赏。

她说他做得很好,又把钱袋递到他眼前。默尔还是跪在那,不说话,也不伸手接,只是将头深深低垂下去。银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伊丽莎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接近于愠恼的哀伤。

许久,他才小声开口道:“我不是因为钱才做这种事的……”

“那……?”伊丽莎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愿意伺候她的男人们无一不是图她手里那几个银币,若是她哪天给得少了,他们甚至还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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