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雨飘摇,细细淋湿发丝。
站在花树下的魔修缓缓显出身形,金灿灿的瞳仁里映照着这副三月雨的春景。
眼前绯色翩翩与脑海中那人脖子上的红色一闪而过。悬挂着自己神牌的那人。
他长大了,变的更出色优秀。
正邪不两立,他们...注定要走上对立面。从他捡到他的那一刻起,从他心软将他送上苍涧山而不是送入魔道培养成属于自己的炉鼎。
还在盼望什么,盼望那孩子知道了真相后主动当他的炉鼎帮他重塑身体吗?
——可笑。
若是自己,只怕厌恶到要呕吐,恨不得杀了对方。
既然如此,何须再顾忌怜惜。
心绪转变间花雨磅礴,魔修的身影也消散在漫天花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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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暗中在秘境里布阵的事报了上去,知道真相的只有卫遥一人。与魔修之间的摩擦也非一天两天,抓不到尾巴,就没法向那些家伙问罪。
卫遥清洗过换了身衣服,马尾高束,依然繁琐层叠的暗紫色华服外罩黑色兽毛的大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真者不畏寒暑,但他被那魔藤吸去不少精气,就算那魔修还给了他部分,但还是伤了卫遥的身。
即便穿了山川岳提供的厚衣服,卫遥依然觉得手脚冰冷。短时间内,得避免动用修为。
音皇看了卫遥一眼没有多说接过担子在前方带路,三日试炼期未到。五百名额虽未挑出也只能打道回府,谁也不知道那布下巨型幻阵的魔修是否还在。
出来时众人一路飞行赶了两日,出秘境后却因不少弟子与长老也受了伤,回程速度也放慢了许多。
傍晚时分,大部队先在一处城镇落脚。
音皇安排好一切去探望卫遥伤势,山川岳守在师尊门口拦下了音皇。
“音皇谷主,我师父有伤在身不便待客。”
山川岳知晓泉宗肆与自己师父交恶,担心泉宗肆趁人之危奚落卫遥。泉宗肆冷笑一声,哪里听山川岳的冠冕堂皇,直接一掌推开客栈房门。
山川岳勃然变色,泉宗肆冷声。
“你可看看房内还有人否。”
转过身去,大敞着的卧房门内空无一人,床铺也整整齐齐的,显然卫遥根本没在这里休息过。
泉宗肆大剌剌的走进去,如进自己家门般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纸条。
简略数语,是卫遥因伤势特殊要上雪山疗伤,明日即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主是否太不将自己当外人了,岂可随意进别人房间。”
“就你这样还当人徒弟,自己师尊哪天被人害死了都怕不知道。”
将纸条拍到恼怒跟来的山川岳身上,音皇分析了一番,立下便猜出了卫遥去的地方。
走到窗前化作一道五彩流光遁入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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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山冰雪,折射着浅蓝光泽的冰洞内一人衣衫不整的趴在冰面上难耐的磨蹭着。
卫遥眼尾通红趴在冰面上,身体内部好似要融化成一滩滚水。身下厚雪不断被高热的体温融化,又因卫遥引进来的冷风而迅速解冻。
不断重复着这个过程,整个山洞内到处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长发散乱的覆在面门上,卫遥咬住发带翻过身去,衣襟散乱的敞开着露出大片被坚硬冰凌摩的发红的胸膛。
冰化的水珠晶莹剔透的挂在那粉红娇嫩的乳尖上,卫遥睁着眼迷糊的嗯哼着,双手死死按在火热的小腹上。
卫遥抬手凝出一把冰剑,用力拥在怀中,侧过身去。
双腿不自禁的夹住那把冰冷的剑,透过布料,大腿内侧的肌肤享受着冰剑带来的短暂愉悦,卫遥精瘦的腰肢微微摆动,不知不觉间,已是用那剑柄抵在了滚烫的孽根上。
身体倾札,孽根也受到两者间的施压,酥麻的快感令卫遥吐出一声呻吟。他叼着发带,阻止险些冲出口的哀求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膛与腹部因呼吸剧烈起伏,露在外头的圆润肩头也泛上了情热的薄红。卫遥熬的快要发疯,大脑像被无数根细密的针刺一样。
过往令他对情爱之事避之不及的回忆与那魔修曾带给他的炽烈快感彼此交织。
时而是做着下贱营生养大他的哥哥姐姐们,时而又是魔修低沉暧昧的低语和那粗暴的一次次贯穿摩擦,填饱他身体内的欲望。
“哈啊——”
呼出的白气几欲要融化这山洞内的坚冰,卫遥闷声笑着,双眼通红浸润着水光,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起来,卫遥颤抖的手指终于握住那把不敢触碰的冰剑。
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卫遥拽下松垮垮的裤子扔到一旁,冰剑的剑柄按在胀鼓鼓的春囊上,融化的冰水顺着会阴滑落到更下方的沟壑间。
冷冰冰的、又黏糊糊的水渍很快就被体温捂暖。卫遥舒服的吐出一口气,雕刻着繁琐花纹的剑柄向上滑动,和那根硬邦邦的性器并拢在一块儿。
就好像...自己用鸡巴蹭着另一根冷冰冰的鸡巴。
卫遥用剑柄的花纹紧紧贴在自己挺翘的肉棒上,反复摩擦挤压,终于等来主人爱抚的性器不断吐出粘稠透明的汁液。
与身体紧贴的剑身不时触碰到沟壑间的褶皱,若有若无的撩拨,愈发鲜明的饥渴,如蚁咬一般的难熬。
卫遥停下了对阴茎的折磨,他的呼吸依然凌乱的不成样子。罪恶的手指操纵着冰剑逐渐下滑。
即便不用看,敏感的身体也能清晰感受到那被一一触碰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柄的花纹按在褶皱的肉壁上,被刺激的剧烈收缩吐出一波清澈滑腻的液体。卫遥试探着用剑柄顶在那。
试探着推入一点,又松开。
如此反复,卫遥猛地将剑柄狠狠推入。
“唔!”
呼吸停滞了一瞬,初始的疼痛只是还不适应的下意识反应。这具身体早被那魔修调教的足够能吃,预期的疼痛短暂的就像幻觉,甚至伴随着那疼痛的是铺天盖地被满足的畅快。
手指握着剑操弄着自己那口下流的穴。卫遥睁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山洞里的微弱光芒。
冷冰冰的坚硬的,撑开了后穴,填满了那里。好舒服,花纹摩擦着肉壁的感觉,好似要将自己每一根暴躁的神经都舒缓开来。
但还是少了些什么...
尝过男人滋味的冰冷剑仙,很清楚这死物和男人阳具的差异。他渴望,想要那热乎乎的,带着生命力的搏动,进入他,摩擦他,在他体内发泄,弄脏他。
卫遥轻笑着,对这些凡人的低级趣味感到可笑又可悲。
情爱...如做爱一般的肮脏。
不过是满足身体欲望的借口。
他努力想成为哥哥姐姐们的救赎,可最终...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哥哥姐姐们从没要求过他做这种事,但他从心底厌恶排斥。
无法爱人,也不想让人触碰自己。他的心,只留给那些温柔善良的人,但是现在,他却被逼着学会了身体的快乐。
卫遥大力抽插着后穴内的剑柄,伴随着射出的精液,滚烫的泪水也失控落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不甘的、痛苦的、愤怒的泪水。
音皇找过来的时候险些错过,若不是寒冰洞内逸散而出的浓烈异香。踏入洞内,看到的是昔日死对头衣衫松松垮垮的缠在臂弯间,侧趴在冰面上用剑柄插弄着股间自慰的模样。
音皇不禁后退一步,下意识别开眼。
他只觉口干舌燥,红晕从脖子爬到了面颊上。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那一闪而过的雪白大腿和漂亮的腰腹线条,想再多看一些。
音皇压制下内心怪异的绮思,走到卫遥面前蹲下。卫遥斜眼睨他,昔日里令他恼火跳脚的冷傲此刻却显得那么让人心痒痒。
“你...”
音皇语塞,他该离开的,可是不知为何,他舍不得就这么出去。
冰冷的手指施舍一般搭在音皇的膝盖上,音皇只觉得浑身一颤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
眼中,只剩下卫遥那冰冷却又刺的他下体发疼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一瞬间断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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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的手。”
音皇勾唇轻笑握住卫遥的手。
“让我来温暖你。”
卫遥看着面前的音皇。雪白的发雪白的皮肤,就连眉毛眼睫也是高傲冷清的白。
“你是谁?”
音皇挑眉,并不意外卫遥一下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真身。借用别人的身体和卫遥欢爱,这种仿佛看着老婆和别的男人出轨的刺激感。
不由自主舔了舔嘴角,音皇一把按住卫遥的肩。
“如果杀我,泉宗肆也会死,你舍得看无辜之人殒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