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商场二楼甜品店。
姜亦玖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发白。
杨蕊蕊看着她突然蔫儿下来，有些不明所以。
“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精神气不太好的样子。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姜亦玖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然后又耷拉下来。
“可能……有些累了吧。”
刚才人有些多，她多看了两个，导致精神气亏损。原本，就因为缺命，导致她在气息上面不足。
来到江北市之后，也就前两天精神不济过，后面都没有。她都错以为自己比起之前好些了。可是没想到……
想到这里，姜亦玖有些懊恼。还是贪心了……
杨蕊蕊看着她那有气无力的样子，说道：“那你就休息休息吧，我就说别摆摊了，看了十几个人，才挣一千来块钱，其中一个人，你还免收费，真不知道你图啥。”
姜亦玖没说话，人家没钱，总不能强收啊。
这个时候，杨蕊蕊的手机响了。
杨蕊蕊看了眼，然后看向姜亦玖。
“有人找你算命，你还看不？”
姜亦玖费力地睁开眼睛，说道：“你看我现在这样，还能看？”
“得了，我给你回了。”杨蕊蕊双手在手机上点着。
刚放下手机，又响起来了。
杨蕊蕊一脸不耐烦，刚要怼过去，看到来电显示，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