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了,是梦,只是梦。」
「不是梦……他一直在沉……是我放手的……」
张毅樊沉默了,良久才问:「你为什麽不让他来看你?」
翁锦闭上眼睛,声音低沉得快听不见:「我怕我一见到他,就不想放手了……可我不能这麽自私……」
「你以为你这样就是为他好?」
「不是为他,是为我们两个。」他喃喃道:「如果有一个人要掉下去,那应该是我。」
「……你这样只是在逃避。」
翁锦没有回话,只是握紧了被角,肩膀微微发抖。
然後他终於哭了,不是激烈的、失控的哭,而是一种安静的溃堤——像长年积压的暗流终於找到了缺口,静静地把他整个人给淹没了。
毅樊第一次见他这样。
他从来都太会隐忍了,把痛压得天衣无放,没人知道他曾经夜夜失眠;没人知道他在决定退出公司那天,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吐了整整三次。
毅樊喉咙一紧,终於低声说:「锦,如果你真的不想她受苦,那就活着。清醒地、坚强地活着。不要再把自己往Si路上推了。」
那夜过後,翁锦的病情开始稳定。
但毅樊知道,那不是因为他康复了,而是因为——他终於不再抗拒承认,他输了。
他输给了感情,也输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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