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为何杨玉灵的到来，会使得他那么紧张，甚至有点慌。
想了想，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将她当做了亲近之人，当做了真正的姐姐看待。
被亲近之人抓到出入风月场所，下意识感到慌乱紧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想做什么就继续吧。”
杨玉灵倒了一杯酒，品了品，而后看向王阳笑着说道。
“……”
王阳欲言又止。
他来司乐坊是为了第三块苍仙碑，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也不招惹司乐坊背后的势力，这才跑过来让春筱大娘子陪酒。
现在杨玉灵突然到来，他自然不可能再按照原计划进行。
不能直接说出苍仙碑的事，也不能让杨玉灵离开，这不禁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在这里，你放不开是吧？”
杨玉灵明知故问。
“是的！”
王阳很诚实地点头。
“那行，你继续，不过可不许在外面过夜，不然姐姐可是会生气的。”
杨玉灵笑了笑，伸手捏了一下王阳的脸，而后便起身走出了包间。
“这是完全把我当小孩子了吗？”
王阳揉了揉脸，并不疼，但有种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