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言:“父皇,儿臣患有强精症,试了好多次都无法让女人怀孕。不小心和四弟试了一次,都是儿臣的错,恳请父皇不要打掉四弟腹中胎儿。”
江烛梨也忙跪着过去,哭着说:“恳请父皇早日诞下已延产一年的皇弟,此后十二弟的病,便用儿臣的奶水来救。弟弟用到什么时候,儿臣便怀到什么时候。”
江瑜拗不过两个倔强的孩子,他自己一把年纪怀着孩子也很累,早就想歇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在肚子里呆了一年,后期活跃得很,睡眠时间比普通胎儿也少很多。
总会在上朝时,江瑜一动一说话胎儿就滚动起来。
在他腹中翻跟头一样乱撞。
好几次江瑜一本正经和百官探讨灾情,胎儿就踢得他直接滚下龙椅,抱着肚皮在地上打滚。
在两个儿子死死求情的第二日,江瑜便让萧庭为他破了水。
这是江瑜第18次生产了,只是这一次,巨大的胎头愣是将他产道给撕裂了一个大口子。
江瑜受不了那胎头撑住他的逼口迟迟下不来,萧执策眼见着被绷得薄而透明的逼口肉膜里卡着一团漆黑的毛发。
随后伴着剧烈宫缩,被江瑜用力过猛地生了出来。
他和萧执策的第25个孩子是在浓烈的血水中降临的。
撕开的薄膜血肉模糊,沿着江瑜的股缝撕裂到肛门口,万幸没有再往下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儿足足卡了一个时辰,江瑜用力了又用力才把这儿子给产下。
“阿瑜,辛苦你为国添丁了。以后咱都不生了。”
萧执策手里抱着孩子,心里还在可惜不是个女儿。
江烛梨怀了孕后格外娇气,江瑜几次去看他,他都躺在床上干呕。
有些人第一次怀胎是这样的,反应重,难受。
只是,当江烛梨和江烛言吵架后不慎滑胎的消息传来时,江瑜才彻底醒悟过来。
江烛梨天生体弱,也从未顺利生产过。
有的双性人就是无论如何都怀不到临盆,即使不和江烛言吵架也不一定能怀满九个月。
怎么可以把怀孕大任交给两个不懂事的皇子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瑜的奶水还保着的,这两个月也都是靠他的奶水做药引。
要是能在两年内怀上孩子,倒也就不必着急了。
事已至此,江烛梨下一次还能不能怀上也是个未知数,江瑜只好重新吃上助孕药和助孕餐,打算再怀。
吃了六个月后,江瑜的奶水十分充盈但却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每个月萧庭过来帮他请平安脉,都摇头,毫无喜讯。
江瑜问:“萧太医,朕曾听老萧太医说他在民间有收过一个助孕方子,但此药方尚未完善所以未曾给朕用过,事急从权,可否将就用用?”
萧庭低声沉吟了一会儿,“臣知道这个房子,但会对陛下身体有什么危害,臣是当真不知,若是陛下执意要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萧庭配药之前和萧执策说了一下这件事,这个药方的副作用其实很清晰,因为萧庭曾将此方给孕馆的小倌们用过,经过几年的记录……
这个药方完全能满足江瑜想要再次怀孕的愿望。
只是……
萧执策也很是为难,江瑜已近45岁,但十二皇子才两三岁,两边都想顾着,但却暂时只能顾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念一想,等孩子成年后,总归会有办法消除药效带来的副作用的,还是以眼下为重吧。
江瑜每日都喝下新调制好的药剂,苦涩的液体从口腔滑入肚子。
自喝药这一个月来,他口中每日都是苦苦的,吃饭都不香。
但却还是为了能再怀上孩子,努力做着准备。
第二个月,他便被诊出了喜脉。
但这次他瞒着大臣们,直到肚子慢慢大起来,瞒不住了才承认自己又有了。
只是这一次,怀得十分古怪,到了怀孕八个月时,肚子比三胎临产的还大。
萧庭在一次请脉中发现江瑜竟是又孕中孕了,只是胎息隐秘得很,此前几个月竟是没能发现还有四五个胎儿藏在那孕肚中。
他忙问:“陛下还在吃那药方?您这肚子揣了好几个了,您这是又想让人扶着上朝不成?”
其实他前几个月就叮嘱过江瑜,这一胎怀稳了暂且把那生子秘方给停一停,以后怀不上再用。
哪知道江瑜私自在每月服下一次。导致再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萧太医你的意思是朕的肚子又要变得很大的意思?”
江瑜得知孕中孕后才感到后怕,不过那药到底是没舍得停。
“那药不宜在孕期吃,陛下趁早停了吧。还有,近日避免和我兄长同房,等药效彻底过去再行房,陛下切忌啊!”
只是萧庭没想到,还有好几道月份小的胎息他暂时未能摸出,等摸出来的时候,江瑜的肚子已经大得无与伦比了。
萧执策趁机远离京城,去了边境看望两儿子。
他离开时江瑜刚产下第19胎——一个小皇子,肚子却还大着,里面还装了好几个。
但胎息太乱,萧庭诊不出月份,只能靠隔着肚皮摸胎头大致判断。
江烛耀和江烛年在筝花国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这里距离京城来回要4个月,萧执策故意在路上磋磨了一下时间,等他再次回到京城时已经隔了6个月了。
他是早晨到的,径直去了早朝想给江瑜一个惊喜。
哪知道,江瑜给了他一个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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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此次怀孕后,肚子涨得异乎寻常,仿佛体内藏着一座正在生长的小山。
他的腰围在短短数月内疯涨,超过十尺,原本纤瘦挺拔的身形彻底被这巨肚吞噬。
萧执策走的时候,他刚产下一子,但隔了两个多月又产下第20胎,一对双胞胎。
双胎一下,本以为肚子可以下去了,萧庭也是这么以为的。
可江瑜渐渐发现自己的肚子又迅速涨了回来,最初以为后面还怀了多胎该,想着再忍受几个月把肚子里的生完便可。
江瑜46岁寿辰当天又产下第21胎,是三胞胎。
那一天肚子下去特别多,第二天上朝都轻松了不少。
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照他和萧庭想的那样,因为长期没和萧执策同过房而不会再孕。
产下三胞胎后,江瑜的肚子又以更快的速度飞速胀大起来,萧执策回来时,见到的是依旧挺着巨肚,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肚子的江瑜。
这天江瑜清早起来站在铜镜前,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模样:孕肚滚圆如巨瓮,低垂到大腿根部,表面绷得紧实,青筋隐隐凸起,像一张过度拉伸的鼓面,似乎随时会裂开。皮肤被撑得薄如蝉翼,透出淡淡的红晕,肚脐因内里的压力外翻,像一颗嵌在肉中的红豆,周围泛着细密的纹路,像是大地干涸后的裂缝。
这肚子大得可怕,走路时沉甸甸地坠在身前,每迈一步都像拖着一块巨石,腰背酸痛得直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双腿被迫分开,才能容纳这骇人的隆起,裤子早已穿不下了,只得用宽大的龙袍遮掩,可袍子下摆被顶得高高翘起,像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
江瑜低头时,甚至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只能凭感觉挪动,孕肚晃动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像水囊晃荡,里面的胎儿似乎也在抗议这过于庞大的居所。
胸脯因奶水充盈更加饱满,两团乳肉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衬得孕肚更显夸张。
每次呼吸,乳房与孕肚挤压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奶头硬得顶着内衫,隐隐渗出白汁,湿透了衣襟,散发出淡淡的奶香。
他用手托着肚子,指尖触及那滚烫的皮肤,感受到胎儿有力的踢动,每一下都像擂鼓般震得他心悸。
对于自己这副丑陋体态,他只能苦笑:“这些孩子,莫不是要撑破朕的肚皮才肯罢休?”
朝会已改成平日里让江烛言代为上朝,江瑜隔半月上一次朝。
今早江烛言已来过他寝宫,问他要不要再歇歇,等肚子小点再去。
不过江瑜还是执意要亲自上朝。
他不愿让大臣们窃窃私语,更不愿让朝政因自己的身体而停滞。
左右两边是两个太监们小心翼翼地搀着他,前面还有一名宫女,手持软垫平面四角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迈进大殿时,龙袍下的孕肚率先闯入众人视线,像一个大包袱悬在身前,沉重得让人怀疑他能否站稳。
金銮殿内鸦雀无声,大臣们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的肚子上,有的惊愕,有的掩嘴低语,连一向沉稳的几个老臣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半月不见,他们的陛下孕肚又更上一层楼了。
江瑜挺着这巨肚,艰难地登上龙椅。
每迈一步,孕肚都在袍下剧烈晃动,像一团不受控制的肉浪,袍子的金丝刺绣被撑得变形,隐隐发出“吱吱”的撕裂声。
他的腰背早已不堪重负,汗水从额角淌下,顺着苍白的脸颊滴到龙袍上,晕开一片湿痕。
坐下时,太监连忙将一块软垫塞到他腰后,可那孕肚太大,挤得他只能半倚着靠背,双腿大张,膝盖外撑,像个即将临盆的村妇,而非九五之尊。
宫女则把那面子柔软的凳子放到他肚子下面,用以支撑那只即将垂落的大肚子。
朝会上,他的声音依旧威严,可每说几句,便得停下来喘息,手不自觉地按住孕肚,试图缓解那股沉坠的压力。
大臣们奏报国事时,他偶尔低头,看见自己的肚子几乎遮住了膝盖,袍子下摆被顶得露出一截小腿,白皙的腿部皮肤上因重孕水肿而青筋凸显,像枯树盘根,丑陋不堪。
他强撑着端坐,直到萧执策上殿,和他双目对视,无比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胎儿偏在这时闹腾,一脚踢在肚皮上,孕肚表面鼓起一个清晰的凸包,缓缓滑动,像有怪物在里面蠕动。
江瑜咬牙忍住呻吟,额头冷汗涔涔,掌心湿得握不住龙椅扶手。
这药方的副作用不仅让孕肚疯涨,还让江瑜的身体敏感异常。
朝会中途,一看到萧执策的脸,他便感到花穴一阵麻痒,像无数细针在刺挠,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挤得孕肚更显沉重。
今日进行到一半时,他便不得不低声命令大臣们都退下。
独自调整坐姿,可椅子不小心触到袍子下的腿间,那处湿热得吓人,淫水早已浸透了内裤,顺着大腿淌下,黏糊糊地糊在龙椅上。他羞耻得耳根发烫,却又压不住体内涌起的欲望,脑海中浮现出萧庭警告时的眼神——“此方副作用甚大,恐陛下难耐。”
那日他尚且不知难耐是有多难耐,所以又吃了几个月的药,直到萧庭告诉他,这民间偏方过于凶险,一些体质特异的人吃久了便会产生储精功效,即使好几年不和男人结合,也能用宫胞自动储存的精液自行怀孕。
这种人极少,然而江瑜恰巧就属于这一类。
当时萧庭也被那诊脉结果吓得不轻,生怕江瑜那子宫怀不住难么多孩子。
朝会结束,江瑜瘫在龙椅上,萧执策已用手帮他纾解了一些欲望,孕夫的喘息声在大殿里回荡。
萧执策解开袍子,低头看着那巨肚,皮肤绷得几乎透明,青筋如蛛网密布,胎儿的每一次踢动都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试着用手托住,“阿瑜的肚子是怎么回事?这是怀了几胞胎才能这样?”
萧执策以为是最后这几胎个数太多了,才导致这孕夫呈现如此孕态。
江瑜摇头,叹了一下。
这个月初他才产下第22胎的双胞胎,月末估计还得生。
肚皮刚被掌心碰到,便又感到一股热流从花穴涌出,淌到椅面上,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味。他咬唇低吟:“阿策……朕……想要你。”
萧执策不知其所以然,只好在此满足了他的皇帝陛下。
巨大的孕肚已不允许两人用面对面的姿势,只能从后面进入。
江瑜微微抬起屁股,让自己那口因过分生产而变形的产穴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是一条窄窄的小缝,透着艳红和滑腻。
萧执策许久未能操干孕夫,这一次射精格外多,完事了才问江瑜到底是几胞胎。
“什么几胞胎,是朕怀了好多月份不同的孩子。”江瑜只得告诉他真相,顺便告诉他,两个人已经有了33个皇子。
也不知道这一次吸收进去的精水会不会让自己怀得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过了半月,临近这一胎的产期。
这日,江瑜正端坐于龙椅听大臣们掰扯。
他脸色苍白如纸,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双腿微微分开,试图减轻那股几乎要将他压垮的宫缩。
腹中的临产三胞胎异常活跃,胎动如狂风巨浪,每一次翻滚都让他的孕肚剧烈起伏,筋肉被拉扯得生疼。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胎儿们在腹中挤压碰撞,其中一个似乎横卧着,另一个头朝下却偏斜,最后一个则蜷缩在子宫深处,位置混乱不堪。他咬紧牙关,强撑着皇帝的威仪,内心却被这混乱的胎位折磨得几近崩溃。
宫缩悄然袭来,初始只是隐隐的坠痛,所以江瑜忍着,等退朝。
可胎位不正引起的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腹中有一只巨手在无情地揉捏。
他下意识地攥紧龙椅扶手,指节发白,呼吸急促而凌乱。那因多次生产而松软的产穴,此刻因胎儿的挤压而隐秘地抽搐着,湿热黏腻的感觉顺着腿根蔓延,让他羞耻难当。
他拼命憋住给萧执策使眼色,但不敢在群臣面前露出一丝破绽,只能暗自祈祷这阵痛快些过去。
然而,横卧的胎儿似乎卡在骨盆上方,头朝下的那个又偏离了正中,剧烈的挤压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甚至怀疑,这三胞胎的胎位如此错乱,是否还能顺利生产。
“陛下,您脸色不佳,可要传太医?”一位老臣察觉异样,低声询问。江瑜强撑出一抹虚弱的笑,哑声道:“无碍,只是昨夜未睡好。众卿退下吧,朕今日乏了。”大臣们虽疑惑,却不敢多言,纷纷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殿内只剩萧执策和太监宫女们,江瑜再也无法忍耐。他喘着粗气,艰难地挪动身体,将那沉甸甸的孕肚倚靠在龙椅扶手上,微微抬起臀部。
龙袍被掀至腰间,露出那因频繁生产而变形的产穴——肥润的阴唇中夹着一条窄缝,周围的皮肉因过度撑张而泛着紫痕。
他低哼一声,双手撑住龙椅,不顾这里是不是产房,只试图调整姿势让胎儿下降。
可那横卧的胎儿仿佛死死卡住,头朝下的胎儿又因角度偏斜而无法顺畅入盆,第三个蜷缩的胎儿则被挤在子宫一角,迟迟不动。
产婆在来的路上,但生得多了,江瑜便发现现在产婆与他而言作用不太多。
他用力试探了几下,剧痛如潮水般涌来,肚子硬得像块铁石,疼得低吼出声,汗水顺着脸颊淌落。
宫缩愈发猛烈,江瑜感到头朝下的胎儿终于开始向下挤压。
偏斜的胎头卡在产口,撑得产穴火辣辣地撕裂,他咬牙喘息:“哈啊……快正过来……朕受不住了……”
他双腿颤抖着撑住身体,拼尽全力推送,试图将胎位矫正。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胎头终于对准产道,窄缝被撑成圆洞,边缘薄得透明,艳红的嫩肉向外翻开,羊水夹杂血丝淌下,浸湿了龙椅下的金砖。
萧执策用手抚摸着他的产穴口以示安抚,江瑜不顾羞耻嘶哑地喊道:“啊——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儿猛地滑出,带着一股热流落在地上。那是个头朝下的胎儿,胎位虽偏,总算顺利娩出。
江瑜几乎瘫软,却无暇喘息,横卧的第二个胎儿开始蠢动。它侧身卡在骨盆,肩膀挤压着产道,比第一个更加难生。
他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龙椅扶手,指甲嵌入木头,低吼道:“帮朕按肚子转过来……转过来啊……”
每一次胎动都让产穴被撑到极致,红得发紫的嫩肉颤抖着,仿佛随时会裂开。
剧痛让产夫眼前发黑,泪水混着汗水淌下,终于在一声绝望的嘶吼中,胎儿肩膀滑过,头朝下坠出。
第二个胎儿落地,产穴大开后微微回缩,边缘红肿不堪,宛如残破的花瓣。
第三个胎儿仍蜷缩成团,胎位虽未横卧,却因前两个胎儿的挤压而迟迟未下降。江瑜喘息着,巨大的孕肚虽已缩小,仍沉重地压迫着他的腰椎。宫缩毫不留情地接连袭来,他几乎崩溃。
赶过来的萧庭和产婆问他要不要扶他回产房去生。
江瑜猛地摇头拒绝,口中低喃道:“最后一个……朕不能停……”
他再次用力,双腿几乎失去知觉。蜷缩的胎儿终于被挤向产口,逼口第三次被撑开,撕裂的痛楚让他全身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头缓慢下降,卡在产道时,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挤压,红得滴血的嫩肉剧烈颤抖。他嘶吼着,声音沙哑而绝望,在一声长长的哀嚎中,第三个胎儿滑出,瘫落在地,羊水与血水混杂淌下。
江瑜彻底瘫倒在龙椅上,喘息虚弱如溺水之人。他的产穴微微抽搐,红肿不堪,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将龙椅染得一片狼藉。巨大的孕肚终于塌了一点,里面还在轻微起伏。
他闭上眼,感受着剧痛褪去后的虚脱。
三胞胎的啼哭声在空荡的朝堂回荡,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萧庭把其中一个擦干净的胎儿递到江瑜面前道:“恭喜皇上,再得三子。”
这些时日,大臣们私下议论纷纷,有人称“陛下此胎乃异象”,有人担忧“此肚太大,恐有凶兆”。
江瑜从萧执策那儿听来这些闲话却无暇理会,凶兆还不是要怀足月然后生下来。
这日他肚子撑得难受得很,胎头一个劲儿顶着他的胃,吃几口饭就想吐。
他召来萧庭,哑声道:“那药果真厉害,只是这肚子,朕怕撑不到生产,萧太医可有何办法?。”
萧庭低头检查,眉头紧锁,心里不快。自己当初可是劝过这位皇帝,别再为了怀孕吃那药,谁让人家不听呢,这会儿又知道肚子大得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却还是恭敬道:“陛下,这接下来的几胎恐怕月份相近且皆是三胞胎,这药效过猛,胎儿发育异常迅速,需尽快调养,否则……”
于是江瑜暂且搬到碧云宫专心养胎去了。
偶尔产下一胎后,他会赶紧赶回宫去上个朝。
走在路上,走十几步便要使唤宫女将凳子放到肚子下,让他歇一会儿。
胸口奶水也越来越多,新生儿白天都是江瑜亲自喂奶。
两个巨大的乳球都快比得上奶牛了,圆滚滚地挂在他胸口,平日需以带子托住避免拉扯他胸口的筋肉。
至此,每个月他回宫上朝时,便会传出皇帝陛下又生了的消息。
一群皇子看着自己父亲大腹便便,走路都艰难的孕态也是习惯了。
江瑜停药已多年,却因为过于猛烈的药效还是一直怀着孩子,每个月都在生,但肚子就没下去过,生孩子已成了他的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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