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年原以为自己15岁后能结个亲,然后和太子妃一起独立出宫,只管等几十年父皇仙去后他继位就行。
但江瑜想起自己就是要孩子太早,导致15岁就开始担起为人父母的重担,玩乐都不能尽兴。
所以他力排众议,让江烛年再大些,至少25岁再联姻生子。
美梦顿时破碎了。
距离25还有十年呢,江烛年闷闷不乐,难道自己还要继续偷换父皇的避子丸吗。
不管了,做都做过一次了,皇室多添人口也是好事,以后弟弟们也都是他的帮手,甚好。
江瑜回宫后,一如既往地兢兢业业。
他腹部束着带子,让空皮囊一样的肚子紧紧被拴住。
老三和老四生产前后不过十个月,他那乳房在生产完后并未完全平复。
江烛年这些日子倒是跑太皇殿跑得勤,几乎是日日主动过来与他谈古论今,把太傅交给他的谋策也一一讲给江瑜听。
每日还给江瑜带好吃的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现在每半月吃一次避子丸,其实这个药一月一次就管用,但江瑜不敢松懈,竟是在萧庭的指点下干脆半月服一次。
年初才生了老四,可四月清明时,萧庭过来给他诊脉又说:“皇上,臣给您配制的避子丸您当真每半月都服了一次?”
听萧庭这样问,江瑜头皮一点点麻了,心慌地说:“当然服了!每次服食还都记录了!不信朕给你翻翻。”
“不不,臣不是不相信皇上,但许是皇上连产两胎,体内血气和曾经有异,避子丸不起作用啦。。”
萧庭说得委婉,但旁边的萧执策已经听出来了,江瑜这是又怀上了。
江瑜肚子里这第五胎,比第四胎来得还要诡异。
他摸着暂时还没显怀的肚子,和萧执策对了很久的账,两人也没找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避子丸再不起作用,他一月两颗,怎么都该管点用的。
可萧庭诊出他肚子里这个,是在月子里又怀了。
“这样不行,我已经两次称病躲出去养胎了,这一胎再跑,难免会被人嚼舌根。”
江瑜竟然是起了束缚的心思,他打算肚子大了后把肚子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个想法被萧执策否定下去,“这样对孩子太不好了,你也不舒服。该出去避避就出去吧,以前也有皇帝在宫外养病十年不归,有我和年年帮你守着,阿瑜也不必担心朝政。”
萧执策也颇有想让江烛年慢慢学着去管理朝政,所以这次江瑜怀孕五个月就去了碧云宫,留萧执策和江烛年父子打理朝政。
连怀三个的江瑜和萧庭探讨了许久,关于更新避子丸配方的事,萧庭检查了很久这个方子,得出结论是哪里都没错。
江瑜也让萧庭找了宫外那孕楼里的双性人试过这方子,都没出过岔子。
老五在肚子里不太活跃,江瑜这一胎怀得安稳,和萧执策行房时孩子也不闹腾他。
这四个月他过得很是舒心,只是临近生产之日了,他便又紧张起来。
不爱动的孩子把精力都用来长个儿了,江瑜这一胎孕肚比第四胎大了许多。
他走动几步,下体就被胎儿压迫得流水。有时候还尿急。
乳房也随着上一次的节奏胀大着,竟是有一个半的大桃子那样大小了。
刚满30岁时,江瑜生了老四,这30岁还没过完,老五眼看着都快生了。
他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水袋一样的孕肚高高耸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九五至尊的黄袍,却在中间鼓鼓囊囊一大团,站在铜镜前的江瑜看着自己这身型都觉得可笑。
胎头入盆后,江瑜每日便在花园中散步,祈求腹中孩子能平安降生,自己也不要受太多苦。
萧庭和产婆都帮他抹过胎头,都说这一胎孩子有点大,到时候不太好生。
不过江瑜已连续数月擦摸膏药,让逼口的弹性变得更好,不太会撕裂。
这天他胸闷气短,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快要冲破禁锢,最迟今晚就能生出来。
但萧庭派人来告知他,萧执策和江烛耀在来碧云宫的路上遇刺,两人都中了箭正在往皇宫里送,萧庭也赶着去给两人疗伤。
江瑜一听爱人儿子都受伤后,也顾不了自己即将临盆的身子,轿子也来不及乘忙骑上一匹马往宫里赶。
大白马奔驰迅猛,郊外小石子路凹凸不平的,江瑜却是忍着孕肚被摇散的痛一颠一颠地急速飞驰。
肚子时不时就因为马匹的跃动撞到马背,江瑜嘶嘶一声咬着唇:“哈啊……肚子。”
但却不让马儿减速慢行。
胎头已然撞在耻骨处,他在半路便感觉到了几次宫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至宫门处,正遇江烛年也从猎场往回赶,父子二人一对视,江烛年低头道:“父皇,您怎么回宫了,你不怕被人看到肚子吗?”
江瑜一看儿子这身装扮,就知道是又去猎场贪玩,黑着脸训斥道:“萧相和你弟弟遇刺,为父不该回来看看吗。”
至于别的,再说吧,他此刻没心思想他人的看法了。
所以,江瑜挺着一口大肚子,坐在白马上晃晃悠悠地和江烛年一同入了宫。
“那是皇上吧,那张脸咱不会认错吧。”
“可那肚子,看起来怎么像怀孕了一样……”
“别瞎说,要砍头的。”
侍卫们嘴严,竟是无人乱说出去。
江瑜的白马很高大,当他骑马直接骑到江烛耀的宫殿时,恰巧看到萧执策从里面出来,手臂上还包扎着几圈白布,布上浸出红色血液。
萧执策几乎想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是皇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孕肚高耸的人正坐在马上,低头看着他。
“皇上?您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碧云宫待产吗。
江瑜见萧执策没事,松了一口气道:“耀耀呢。”
“耀耀在房中睡觉,他也没事。”
萧执策这才反应过来,定是萧庭告知了江瑜自己和儿子中箭之事,这才让孕夫这么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江瑜听说儿子也没事后,心里憋着的石块总算是放下了,肚子里的宫缩疼感夜逐渐明显。
他想要下马来,刚把一条腿胯下来,一阵强力的宫缩就袭击了他的宫胞。
这股差一点要将他魂魄都抽离身体的巨疼顿时让孕夫滚在地上,抱着肚子直抽抽。
羊膜也在这个时候颠破了,江瑜屁股下湿了一团,黄底黑龙纹的黄袍凌乱不堪地裹着他孕肚凸显的身体。
“阿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执策忙冲过来把人打横抱起来,直接抱入江烛耀的宫殿,又让江烛年让伪装怀孕的皇后赶紧过来。
萧云岚在碧云宫一听说江瑜回宫了就往自己衣服里塞了圆圆的枕头回了宫。
她来了江烛耀的寝殿后,看到躺在床上的孕夫正大喘着气,满脸都是汗水。
萧执策给她使了个眼神,萧云岚便对着窗口大喊大叫起来。
这边的真正的产夫江瑜却是不敢乱叫。
床边站了产婆,萧庭,萧执策,还有他的两个儿子。
胎头下沉的钝痛入一把大锤,一下下锤击他的腹部。
江瑜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盯着自己晃动不已的胎腹心都快撕裂。
江烛年和江烛耀最后被赶了出去,只剩下几个必要的人。
江瑜刚才纵马而行,让胎儿受了不少委屈,这会儿胎脚一脚脚踢在他肚子上却是不肯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啊……哈啊……好疼……”江瑜喉咙间发出孱弱地哀鸣,他半坐在床头,身后被垫了柔软的羽枕。
身下厚厚的褥子已经被喷出来的胎水浸润湿透,腿间湿软一片。
萧执策和其他人皆是清楚看到江瑜那雪白的大肚子上一次次印出胎儿的鼓包,东一脚西一脚。
整个孕肚都跟着变得奇形怪状,令人不忍直视。
江瑜下身羊水都快流干了,胎儿也还是卡在骨盆出不肯下来。
每一次宫缩带来的阵痛都让经产夫感到心悸,不管生多少次,这个开指过程还是那么痛苦。
痛得人眼睛都花了,眼前白一片黑一片。
他跟随宫缩用力了十几次,一点效用都没有,产夫几乎精疲力竭,就要一口气上不来。
左边肋骨处突然凸显出一个胎脚印,江瑜疼得大哭一声。接着胎脚印又出现在了右腹部,清晰地顶出一大片肉膜。
扒开的衣襟已被汗湿,黏腻地贴在产夫后背,上半身衣衫半蜕到手肘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胸闷气短艰难喘息,好像一个老旧漏风的风箱,被人呜呜拉响。
一股剧疼随着胎儿的运动席卷了整个腹部,江瑜躬身大叫:“别提了……哈啊……父皇……受不住了……”
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抱着发抖的肚子,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试图缓解那无法避开的产痛。
肚子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接连好几个回合的宫缩都只是让他更加痛苦,然而肚子却没有继续往下坠。
胎儿好像被锁定住了一般,只是无情地撞击他的宫胞,将厚厚的宫壁戳得生疼。
逼口潺潺流出了淫水和羊水的混合,还掺和了少量血液。
江瑜头发都湿了,软哒哒地垂在孕肚上。
双腿已经尽力打开,但中间那绯红的花穴却是一点没有张开的意思,仍旧如未熟透的花芯紧紧闭合,只有一股股水液从里面汨出。
“看看……帮朕看看……能看见胎头了么?”
江瑜紧着嗓子,憋住想要哭喊的欲望,用力摇摆起腰肢,想以此促使胎儿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忍住,不要太用力。”
产婆伸手探入紧窄的入口,宫颈只开了五指。
然而这次胎儿巨大,又故意作对般把力气都用在踢打夫的肚皮上,一点不肯自己往下走。
产婆只好让江瑜上了产架,站着生。
江瑜已经疼得意识模糊,紧紧攀着床沿。
但他哪还有力气站起来,所有力气都用来对付那海潮般包裹他肚子的痛楚,想挪动双腿走下床都难。
所以他只好被绑上两根半身带。
这是一件特制的,只有上半身的背心,背心前面有留给乳房的大圆孔。
背心后面链接着结实的麻绳。
麻绳另一端被挂在产架顶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被拖到产假,便几乎成了半跪着的姿势,只有脚底板刚好着地。
他的孕肚也悬在身前,十分凸显。里面胎儿还在继续使不完的牛劲儿玩乐。
孕肚还在变形,被胎儿踢得往左边猛地坠一下,又往右边猛地鼓起来,几乎要把自己父亲踢晕过去。
“阿瑜,可以用力了,这下好生了。”
萧执策只是想安抚一下产夫,但产夫本人不那么想。
胎头刚触到脆弱的宫颈,就把产夫疼得心慌意乱,整个肚皮都想被刀搅烂了。
用了一次力后,到了宫颈的头又缩了回去。
江瑜快被肚子里的孩子给气死了,连同孩子另一个父亲一起斥了:“混蛋,让你不要内射你非要,怀孕的苦都是朕在吃,哈啊……再让我怀上孩子,你就以死谢罪吧。”
尽管知道这人在说气话,萧执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嗯,臣答应皇上,以后再也不会碰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听不出来什么画外音,一边夹着嗓子喊疼,一边努力生产。
他双手紧紧握着两边的产架,屁股撅起,大腿用力岔开着,掰成一个吓人的弧度。
又来了几波剧烈宫缩后,江瑜憋得一张俊脸通红,腮帮鼓起像塞了两个核桃。
“呃呃啊……”随着一声破空的惨叫,他才感觉这反叛的胎儿终于在往下走了。
大腿间微微凸起的阴唇骨很快便被胎头撑开,胀成了一大团即盛放的大花。
红彤彤血淋淋的下体流满了汁水,江瑜的大腿内侧挂满胎水,顺着腿根滑落。在他快跪地的膝盖下集成了两滩水渍。
由于长时间的按摩,逼口撑开得很顺利,红色的肉瓣被胀呈半透明的肉膜。
肉膜中黑色的胎头缓缓外露,核桃大小的黑色渐渐变成苹果大小,再撑成一个大大的黑圆,挤出半个胎头。
额头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滚落。大腿肌肉因过度用力而紧绷。
想要蜷起双腿,却又被宫缩逼得不自觉就用力掰开腿,浑身颤抖地接受生产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能感觉到婴儿的口鼻正卡在自己逼口的嫩肉上,他深吸一口气,等着下一次阵痛一起用力。
宫缩肆虐,产夫又仰头哀嚎,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产婆趁江瑜使力时,又在他腹部上方按压了几下,胎儿一下便滑了出来。
带出里面剩余的一大口胎水,哗啦坠地。
产痛骤然消失,只剩下正大口娇喘的产夫。
萧执策用手拖住孩子,将孩子抱给萧庭拿去清理。
江瑜感觉自己肚子一空,终于放下心来累晕过去了。
趁着夜色,他被萧执策移回自己的寝殿,萧云岚也回自己后宫装着坐月子。
皇后又产下一子的消息第二天便传遍京城。
江瑜第二天也不得不强撑着疲惫的身子上朝,当着大臣们的面给皇后赏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中宫皇后萧氏,毓德坤仪,克娴内则,诞育子嗣,宗庙有托,朕心甚慰。此乃上天垂佑,祖宗荫庇,实为家国之庆,兆民之福……”
江瑜昨晚才诞下老五,昏睡致半夜才醒转。
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却要拖着这副空落落的身子听大太监宣读萧执策拟好的诏书。
怀孕的是他,生孩子的是他,所有的苦都是他在吃,但赏赐必须给萧云岚。
在大臣们眼里,萧皇后是辛苦诞下了五个皇子的大功臣。
江瑜浑浑噩噩上完朝后,乘着轿撵回了太皇殿翻阅奏折。
今年已近年末,他记得明年开春拓拔国的人要来京朝拜,这是三年一次的盛典。
不得有疏漏。
时间定在了五月初五端阳这一天,距今还有五个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是江瑜31生辰,他不是个奢侈糜烂的帝王,生辰一向也不怎么打大办。
大臣们也无需送礼,只要随便派个代表在上朝时聊表祝福便可。
距离上次诞下老五,已有月余。
江瑜正敷衍地听着一老臣宣读的祝福:“望龙子凤孙,如繁星耀世,相继临世……”
他心想,或许是连续添了三个皇子,大臣们抓了这一点呢特意吹捧的。
还想让皇后多生,岂不知都是江瑜自己生的,生怀多痛苦这些大臣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想到这里,江瑜突然感觉有点恶心。
那大臣还在认真念着:“祈愿陛下家族人丁兴旺,血脉昌盛,岁岁欢愉,福寿永绵,御宇千秋,见证这盛世恒昌,皇族繁茂永继……”
“呕……”
江瑜忽然捂着嘴,下面文武百官惶恐抬头,江瑜又干呕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吓得那些人纷纷跪下,以为他们合写的祈福把皇上恶心到了。
“不是,朕觉得你们写得很好,朕呕……身体不舒服。”
江瑜实在难受得紧,只好退朝。
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又喝了点姜汤后,江瑜便觉得自己好起来了,也没让萧庭过来为自己诊治。
转而去了江烛年那边,看太傅给太子上课。
江烛年方才已从小太监那里听说了,皇上身体抱恙提前退朝。
症状大概是某大臣读祈福书是皇上听得直想吐。
江烛年和江烛耀打赌道:“我赌父皇又怀孩子了,我出一只白虎玉佩。”
江烛耀啊了一声,“兄长赌这个岂不是输定了,萧太医已经给父皇换了强力的避子丸,常人一年吃一颗便能避子,父皇上月已吃三颗了怎么会怀。我堵父皇只是换季生病,一柄飞天银弓。”
两个孩子的赌注恰好被假山后面的江瑜听了个清楚,板着脸训斥他俩道:“不好好修习功课,在这里赌你们父皇怀没怀孩子,太闲了就来帮父皇写奏章,以后不准堵这些无聊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刚把俩孩子赶回去,又到了皇子午食的时辰了,他便决定久违地和孩子一起用食一顿。
江烛年和江烛耀年纪小,老爱吃肥腻的烧肉。
一盘油淋淋的红烧猪肘子端上来后,江瑜只是看了一眼顿觉腹内热气翻滚,又忍不住把头侧向一边干呕起来。
“父皇,您怎么了?”江烛年明知故问道,“这个很好吃,您尝一口?”
江瑜见儿子如此孝顺,即使不想吃还是忍着恶心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原本美味的红烧肉在他舌尖却像炸开了什么刺激,隐秘的针一般将恶心的感觉刺入喉间。
刚咽下去胃里便是翻江倒海,犹如被人搅拌了内脏。
他起身跑到窗口,哇哇大吐起来。胆汁胃酸都快给吐干净了。
饭也是不想吃了,江瑜回自己太皇殿继续批阅奏折。
第二天、第三天,每到吃饭时间江瑜便开始恶心泛酸水,连萧执策斗都看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他:“皇上,还是让萧太医过来看看吧。”
江瑜前两日觉得自己只是有一点点恶心,定是吃油腻了吃坏了肚子。
但今日从早上起来漱口便开始恶心,症状一日胜过一日,毫无改善。
只得传了萧庭过来。
萧庭把了脉后,犹犹豫豫半天说:“皇上,臣看着,又是喜脉。但月份太小,不敢确定。”
萧庭敢这么说,其实已经是有了九成把握了。
江瑜把近日自己的感觉回想了一遍,其实不用太医说,他也该知道了。
这一怀,便是第六个了,恼啊。
“那皇上要还是不要?月份小,不想要的话臣这就开一副打胎的药给皇上。”
江瑜让萧庭开了打胎药,里面有大量红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女熬了药水过来,一小碗棕褐色的液体端放在太皇殿的横桌上。
萧执策有些不舍,但决定尊重江瑜,“没关系,你觉得怀孕辛苦那便不要吧,以后就算再想要大不了再怀,等药凉了便喝下去吧。”
江瑜拿起一本书盯着看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般端起那碗渐渐温凉的药水。
刚端到嘴边,江烛年突然冲了进来,抢过他手里的药碗扔在地上。
一碗药水被摔了个稀碎。
“父皇,不准你打弟弟!”江烛年看起来又急又气,应该是从太子殿那边跑过来的。
小竹子这才跑到门口喊道:“殿下,殿下您慢点跑,奴才跟不上了。”
江瑜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的长子,问他:“年年,你这是干什么?”
江烛年道:“听萧太医说父皇又怀上了,但是要把腹中孩子打掉,儿臣不想让弟弟就这么死了,父皇求求你,生下来吧。”
江瑜又看了看萧执策,一时又拿不定主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江烛耀也过来了,竟也劝他把孩子生下来,“父皇,我都不怕大哥得了我的飞天弓,您还怕生孩子吗。儿臣知道生孩子很痛,但父皇不也把我们生下来了么,儿臣也舍不得您肚子里的孩子,我们都是一个爹爹生的,手足越多越好,父皇就不要打他了。”
江烛耀11岁了,个头长得快和16岁的江烛年差不多高。
江瑜被两个孩子说动,点头答应,“不打了,父皇答应你们,把他生下来好不好。”
可是这一胎怀得实在辛苦,江瑜每日都不敢吃早饭,得等到下朝后再去吃,否则一定会坐在那龙椅上吐个天昏地暗。
“实在吃不下就别吃了,你怎么舒服怎么来,肚子里的孩子还小,不需要那么多营养。”萧执策越是这样安慰他,江瑜越是愧疚。
每天都是吃了没一会儿就给吐了,怀孕四个月下来,手臂和脸上的肉反倒是清减了不少。
只有胸和肚子在涨。
四个多月过去,终于是熬过了妊娠反应,江瑜许久没这么轻松过来,吃饭不吐走路不喘。
只是肚子已经快遮不住了,不过还是得等过些日子见了拓拔国的首领后再去碧云宫。
不出几十日边境的军队带来消息说今年拓拔国遭逢百年一遇的旱灾,那边几乎颗粒无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当即决定让拓拔国今年不用来了,明年收成好转再过来。
按照管理边境小国上京是要奉上贡品的,江瑜的大丽国百年来风调雨顺百姓富足,何必要去为难区区小国。
江瑜这一胎怀得辛苦,自然更是没心思去管教江烛年这个太子了,江烛年今年一直从年初松弛到年末。
直到江瑜产下第六胎。
江瑜又是怀孕五个月时去的碧云宫,在那里养胎到临盆,这一胎怀得难过、生的却轻松。
大概是前几个月一点都吃不下,导致胎儿偏小。
生产也没受什么罪,破水半个时辰便顺产下一个小皇子。
当晚便携了婴儿回宫。
时缝九月,秋高气爽。
刚生产完的江瑜和萧执策小心翼翼地两人一起算了他的排卵日,又结合避子丸,保准这次万无一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江瑜去江烛年的太子殿,想偷偷看看儿子有没有用功。
他不让宫女太监们通报,而是自己悄悄走到殿门口。
“大哥,你这样偷换父皇的药,要是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江烛耀是今天才发现自己哥哥竟然连续三年将江瑜的避子丸换成了备孕丸,便上门来质问。
江烛年面不改色不屑道:“你管我的,父皇怀孕时才没空管我,我才能好好当太子,你知道太子多难当吗!以为像你一样,随便学学就了事。”
其实江烛年现在的学识远不如弟弟,但他在弟弟面前总是有点大哥的架子在。
“也没见你学多好,我劝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父皇上一胎怀得那样辛苦,饭都吃不下,你自己试试就知道怀孕多辛苦。”
江烛耀这时尚且还是体贴懂事的小弟,稚嫩的话语惹江烛年发笑。
“别人不也都是这么怀过来的,而且是你自己说的父皇多生点孩子,兄弟互助多好。”
“那是因为我以为是父皇自己想要的,你要是再换药,我就告诉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换就是了,你可真烦人,等我当了皇帝,看我不把你这嘴缝上。”
江瑜听到这里绷不住了,一脚踹开木门,骂道:“江烛年!原来是你搞的鬼!”
————
萧执策和江瑜,以及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在房中尴尬对视。
得知自己这几年意外怀孕都是太子搞的事后,江瑜气得说要废太子。
还是萧执策和江烛耀苦苦相劝。
气消了后,江瑜才又平静地说:“年年,父皇管教你是为你好,这你也是清楚的,怎么非得想这种办法来规避管教呢?罚你三月不准去打猎,就在宫里好好呆着。”
这个惩罚可以说约等于无,几个人都看出江瑜对江烛年的溺爱了。
其实要是江瑜当时知道,自己肚子里已经又揣上崽儿了,大概会惩罚厉害些。
虽然江烛年已不再换父亲的药,但江瑜已经迅速怀上了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江烛年得知父亲再孕后,还巴巴地跑来,很愧疚地说:“孩儿虽然很喜欢弟弟们,但父皇要是不想生就打掉吧。”
江瑜想着这是最后一胎了,如果打掉了腹中孩子,会让大儿子觉得因为他的错误而残害了一个弟弟而更加愧疚。
所以顾忌着儿子的想法,江瑜微笑道:“既然怀了,不管是怎么怀上的,父皇都会生下来。以后我们大丽国都是你的,多生个弟弟帮你打理国土也对。今年拓拔国也说愿意归降为大丽附属郡了,这五年来,边境将军开疆拓土又多了七八个郡,总共二十来个郡,你们兄弟几人一人管辖两个都嫌忙呢。”
这一胎怀到五个月时,江瑜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执意要和军队一同前往拓拔国签署归降协议,将之纳入国土,成为一个郡。
明明此前的撮尔小国签协议皆是萧执策或者别的有威望的老臣去即可。
拓拔国相对还算边境大国,此前只在战败时答应每三年上供一次。
去年江瑜对他们的恩典感动拓拔军人,所以他们突然愿意被纳入大丽了。
江瑜带了上千人的队伍,从京城一路出发。
昼夜不停地赶路,终于是在他怀孕六个月时赶到了拓拔和京城的中间汇合点。
萧执策留在京中替他打理朝政,江瑜则计划和拓拔这边谈好后立刻回京待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出席宴席前束了腹,加上衣袍宽松,没人看出来他肚子里还怀着胎。
原本宴席进行得顺利,第二天一早双方就要签字印章了。
但江瑜晚上将束缚带取下来后,露出腰腹挺着大肚子给自己擦身子的模样被门外一个拓拔人给瞧见了。
拓拔首领当晚便将江瑜掳走。
江瑜大着肚子,随拓拔军一路颠簸致拓拔国。
“哈哈,运气好吧,活捉了个怀孕的皇帝。”拓拔虎喝着烈酒,还用手去抚摸江瑜的孕肚。
“若只是个皇帝,老子才不会捉他,可这是个怀孕的皇帝,说出去可就丢人咯,给大丽国的萧执策传信,他们怀孕的皇帝在我们手中,老子要二十座城池作为交换,不然就撕票!”
江瑜被拓拔虎藏在拓拔皇宫中,日日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不想吃拓拔虎还派谋士来劝说。
又用了少数民族的秘药让他胃口大开,吃着吃着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长成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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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瑜即将临产时,回信都还没来呢。
这天江瑜挺着肚子和拓拔虎用膳,他该庆幸这位拓拔首领还算老实,从未动过他分毫。
熟悉的产前宫缩让他眉头一凛,双手抱着孕肚紧紧抿着唇。
“拓拔王,朕已是临产之身,你们这里条件太差,朕又是娇生惯养的双性人,要是不小心因为生产而死在这里……”
拓拔国绝不是大丽国的对手,所以才要二十座城池来充实他们的人口和粮食,才能和大丽国分庭抗礼。
若是江瑜死在这里,以后没了江瑜的手信证明他人尚且活着,大丽国怕是会立刻炮轰过来,把拓拔夷为平地。
江瑜并没有他自己描述的那样,生产时娇弱无比。他不过是期望拓拔虎能放人。
“疼……朕要回去生孩子,在这里会疼死的。”
哪知道拓拔民风彪悍,拓拔虎立即招来几个巫祝协商对策。
这里并没有中原的产婆,妇女生来便是骑射武艺耍枪弄棒与男子无意,身体自然是比中原人好上也多,生产时一向靠本能自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不知道自己一个看似娇弱的帝王即将生产会让拓拔人多惊恐,只以为距离回家又近一步。
结果,拓拔人用他们的秘制玉蜡堵了江瑜的产道。
那是一团玉和蜡熔融而成的粗糙圆球,拳头大小。
已被打磨得光滑圆润。
江瑜摇着头拒绝下体被人打开和看见。
但他身子沉重,孕肚挂身,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气,很快便被拴在床上,打开了双腿。
孕夫躺在软垫上,屁股不自觉地因害怕而抖动。
肚子已经宫缩成紧紧一团,硬邦邦的。
一波剧疼从腹部攀延而上,让他不停摇着头,却又只能咬着牙把苦痛往心里吞。
“呃……啊……你们做什么?”
江瑜疼得满头是汗,白色衣衫笼着他的大肚子,突出一个傲人的弧度,看起来淫靡又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球表面抹了润滑的油膏,江瑜感觉到凉凉的球体碰到了自己花穴的边缘。
他夹紧屁股猛地收缩,花穴口立即挤压出一小股白色的汁液。
接着,那婴儿拳头大的玉球沿着他的花穴缓慢滑入。
被一只手狠狠推入内里。
江瑜后腰一挺,大肚子往上高抬一下,同时袭来的宫缩令他惨叫一声,随即又落了下去。
重孕的身体重重摔在床上,还弹了两下。
玉球入体后,恼人的宫缩也消失了。
他被延产了。
听说这玉蜡中还融了很多毒虫奇花,能让临产之人暂时不生产,最长能延产三个月。
江瑜的肚子在胎儿成熟后便长得很快,拓拔虎这下子想少给他喂点食物他都喊饿。
子宫像水球一样拼命膨大,胸部也越来越大,奶水不挤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蜡死死卡在产道中,堵着原本已经下沉的胎头。
江瑜走路都颤颤巍巍的,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后腰。
他每日都诉苦自己腰很疼,想把孩子生了,否则这腰肢挂不住日渐疯涨的胎儿。
可现在生产无异于给拓拔的巫祝找事儿,谁也不希望这人质因为生产死在这儿。
怎么都得让他一直怀着,送回去后他怎么难产都不关拓拔的事。
拓拔虎不得已,只能每日唤几个丫头给孕夫锤肩揉腰,还要帮他涂抹药膏在阴道口防止玉球掉出。
江瑜下体紧致得很,玉球在里面一点都掉不出来。
只是这几个月没有萧执策的肉棒插他,总觉得身子哪里都不对劲儿。
他只得自己用手去抚摸那根许久不用的男根,裸着身子上下蹂躏它。
肚子太大了,江瑜稍稍弯腰发育得极好的乳房便能触碰到自己腹部,这是以前绝无可能的事儿。
延产三个月后,江瑜的孕肚沉得令拓拔虎都害怕,肚脐被挤压得很丑陋,腹底长了浅黑色小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拓拔虎给他换上了一件很宽大的服饰,以前的衣服穿起来腰部都紧绷了。
江瑜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每日坚持在房中散步两个时辰以上。
被派来服侍她的丫鬟也就日日跟在孕夫身后,看男人腆着个骇人的孕肚一边念诗一边抚摸肚皮。
偶尔还会将衣服掀起来,露出雪白的巨肚,然后用手将乳房里涨起来奶水挤掉。
江瑜每天都腰酸背痛,腹胀难忍,但腹中胎儿似乎并未受到他情绪影响,该怎么长怎么长。
再这样下去,到时候怕是该难产了。
玉蜡三个月期限已过,就在江瑜躺在床上被人取出玉蜡后,还以为可以生产了。
拓拔虎竟然为他换上了新的玉蜡。
肚子也就只能继续挺着了。
拓拔国收到回信后,几乎举国欢庆。
大丽国同意用二十座城池来交换自己的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约定的交换日时,江瑜已经延产快四个月了。
萧执策和江烛年一起来接江瑜的。
江瑜那副挺着巨肚的模样,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两人皆是好奇,为什么他还没有生。
江瑜刚回到己方阵营,萧执策那边就派兵强攻拓拔。
三个时辰后,拓拔皇宫被夷为平地。
拓拔虎的妻妾子嗣一个不留地被杀净。
江瑜肚子难受,没空管这些死伤。
胎儿的头越来越大,已经快要从宫颈口撑出去,总是压迫着他的膀胱。
他已经连续三天走尿,多走一会儿裤子便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躺在回京的马车上,确认了这里环境安全。
抬手从腹部侧面伸过去,用力抠挖起来。
“父皇,您在干什么,是下面不舒服么?”
江烛年这边每天都在悔恨中度日。看着父亲这种样子,却不敢问他是不是被拓拔虎强奸了,所以几个月时间又怀孕。
他还以为江瑜原本的孩子已经死在拓拔国了。
“帮我……哈啊……是玉蜡,拓拔族的延产药,父皇……想把孩子生出来。快,你弟弟也想出来。”
“弟弟一直在父皇肚子里呆着么?”江烛年松了一口气。幸好父皇和肚子里的孩子都还好好的。
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江瑜的肚子大得吓人,比别人怀双胎还大。
那蔚为可观的孕肚规模,的确是有个十六斤的胎儿。
江烛年这才把头埋在孕夫的大腿间,望着那稀疏花丛中的产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久经生产,肚子压力又大,那朵花穴总给人一种快要沉下去的坠胀感。
他伸手,从隐秘的花穴里抠抠挖挖,红艳的媚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江瑜被儿子抠得额角冒汗,很不好意思。
隔了好一阵子,江烛年才终于挖出一颗沾满了粘液,湿淋淋的玉球。
失去了延产药球一个时辰后,江瑜总算是感觉到了宫缩。
马车上没有产婆,只有自己的儿子和跟随的护卫。
江瑜没有办法,他实在不想等两个月后才能回到皇宫生产。
孕夫的巨肚盎然挺立着,马车上有江烛年睡觉的小软榻。
江瑜便背靠软榻,坐在地上生。。
胎头已远远超出他逼口的承受范围,宫缩来得很快也很疯狂。
“父皇?您这是要生了么?”江烛年用手摸了摸自己父亲那正在鼓包的孕肚,皮肤仍旧很白,但皮肉过度生长的胎儿扩张得薄薄一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哈啊……”江瑜顾不上这狭小的马车和儿子的注目,他的注意力已被肚子里的巨疼吸引开了。
幸亏十几个月前还生过一次,产道相对容易打开。
但宫缩一来,肚子里便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宫胞和血肉,不适愈发强烈。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下体的裤子已在儿子的帮助下褪干净。
那朵艳红肥腻的大花,就这样大喇喇展示出来。
鲜红的阴唇因为来来回回被胎儿扩张过多次,又被操干了十来年,这会儿熟透得像一枚巨大樱桃。
淅淅沥沥滴着汁液。
又是一阵宫缩袭来,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被拧紧了般翻搅着疼,江瑜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双手掐着自己大腿外侧的腿肉,掐得起了青红痕迹。
看得江烛年一颗心的紧了起来。忙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让父亲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
似乎是宫颈终于开了,一股更加疯狂而激烈的宫缩浪潮般裹挟全身,连菊花都跟着往下坠疼。
江瑜不管不顾地嚎叫起来,听得江烛年在旁边直掉眼泪。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换了父皇的药才让父皇怀孕,不然父皇才不会被那群狗东西延产,呜呜呜。”
江瑜抬手擦去脸上的汗,一边忍着产疼还得一边安慰自己儿子,“父皇能忍住的,哈啊……没事的……也不是很疼……呃……”
肚皮像是被千军万马踩踏过,里面火烧一样翻滚着。
更要命的是他本是双性人,盆骨长得很结实,这一胎又被延产了快四个月,已经疯涨得无法无天。
饶是他已生产过六次了,这老七还是让他吃尽了苦头。
马车行驶得很快,他们要赶到中原大地为皇上寻一个产婆。
但江瑜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产婆了,他怕自己被肚子里的大胎儿给憋岔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着生了一会儿效果不太好,江瑜也没法寄希望于从未生育过的儿子。
只能自己勉力翻个身,趴在床沿,跪地生产。
他双手交叠枕在床边,头部泄力地趴在手臂上喘息了一会儿。
肚子大得被自己挤在地上,压得扁圆扁圆。
大胎儿力气比普通临产胎儿大了许多,狠狠一下踹在江瑜膀胱上。
肚子里触电般的疼感袭来,他忍不住尿了出来。
屁股下皆是淡黄色散发着骚气的尿水。
“呃啊!”
胎儿用力撞击着产夫的宫壁,将那多养了四个月的胎盘都踢松了,从产夫宫壁上缓缓剥落。
再一脚踹开了胎膜,破洞的胎膜中爆发出羊水喷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感觉温热的东西从肚子里倾泻而出。
腿间羊水奔流,马车内部湿了一大团地方,产夫就跪在湿地之中,辛苦地使着力。
满头青丝早已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江瑜惨白的脸上。
肚子还是高高隆起压在床榻和地面之间,每一次胎动都伴随着孕夫的剧烈喘息。
平日里娇艳欲滴的双唇此刻被他自己咬得毫无血色。
他时不时压下腰肢,抬起屁股,仰头惨叫几声,双手死死攥着被褥,已将棉被抓破了洞。
每一次宫缩袭来,都是刀子戳肉一般在他宫腔里捣绞,随着几十次用力,江瑜终是感觉到孩子入了产道。
巨大的胎头正往下坠,拓开那处好几个月都没被人操过的产穴。
红腻的媚肉沟壑被崩开呈圆膜,江瑜喉咙里发出隐忍地低吼,一口气一口气地往丹田冲去,试图将胎儿撞出去。
他已艰难生产了两个时辰,几乎快到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这时候萧执策骑马追上他们的马车,入到车内辅助江瑜生产。
“阿瑜,还不够,胎头还在宫颈口。”
萧执策直接伸手进去,被巨大胎儿崩开的肉道里,他摸到软嫩的宫颈处卡着胎儿口鼻。
顺手便轻轻剥开宫颈那一圈红肉,帮助胎儿下沉。
“哈啊……疼啊……不要转圈啊……”江瑜感觉肚子里的大手在他内壁打着圈拓开道路,虽然这样可以加快产程,但是他疼啊。
疼的龇牙咧嘴,面目扭曲到丑陋。
他眸中满是血丝和决绝,要是不努力生下这个孩子,那就是一尸两命。
无论别人用什么办法,他都要忍下去,忍到孩子顺利出来为止。
但是隔一会儿他便忍不住地痛呼一声,屁股一夹就让胎儿缩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口已经开始泌乳,淡黄色的出入浓稠黏腻,沿着孕肚两侧缓缓滑向大腿内侧。
萧执策跟随江瑜喊疼的节奏,帮忙轻轻将孕肚往下推。
生产到第四个时辰时,伴随着逼口轻轻一声撕裂,胎头从他逼口滑了出去。
江烛年帮父亲把屁股抬高,萧执策则用手轻轻往外牵拉胎儿,终于将胎肩也扯了出来。
“哈啊……”江瑜自己也配合着用了狠劲儿,握紧拳头猛地一生。
一股狂涌的血液加胎水喷了出来,溅了萧执策一脸。
江瑜立刻泄力往地上滑,江烛年抱住父亲,把人抱上床榻。
江瑜奇迹般的竟然没有晕过去,他喘了几口气,脸上还凝着泪痕,轻声问道:“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江烛年含着泪说:“谢谢父皇又为孩儿生了个弟弟。”
萧执策:“恭喜皇上又添一小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口中干渴,喝了几口参汤才缓过劲儿来。
江烛年又哭兮兮地说:“以后再也不让父皇生孩子了。”
————
拓拔族知道江瑜怀孕的人,一个不留的全被大丽国军队杀了。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江瑜是双性人,而且最近还生了个孩子的消息还是在朝中传开。
鉴于江瑜为人温厚,朝中大臣竟是无人对此有异议,皆是赞他是个好皇帝,好父亲,好母亲……
回朝后才半月,竟然就有臣子上奏望皇帝能再多生几个皇子,以封郡王出去开疆拓土。
江瑜觉得这个提议荒谬了,他是生了七个孩子不假,但他又不是生子工具。
生老七要了他半条命,产伤也才刚好,所以他便驳回这个奏折。
此后也就没人再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生产老七后,又吃上了避子丸。
刚吃了一次,江烛耀便被诊断出怪病。
萧庭翻遍医书才出了一个方子,以血亲奶水为药引,坚持服用至18岁,此病大概就能好转。若能再多服用一年,那便更好。
血亲奶水……
江瑜又问萧庭,血亲是不是就是父母兄弟的意思,萧庭点头,然后明说了:“皇上若是想救二皇子,怕是得再怀一个,生产后将奶水用来作引。”
江瑜才生产完一个月,奶水尚且还有残留,迫不及待挤了一些出来让萧庭拿去熬药。
但以他的体质,这奶水就算有人天天吸也可能断奶。
江烛耀还有一年多才满18,谁也不能保证江瑜一年后还有奶。
???
所以只能听从萧庭建议,再怀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才吃了避子丸,避子丸的药效被萧庭调整至最高,吃了可管至少半年。
江瑜只得又吃上助孕药,去抵消避子丸的功效。
萧庭这些日子跑皇上寝宫跑得勤,江瑜又是各种助孕药膳食用不停,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
皇上在备孕,又打算生孩子了。
话都出去了,江瑜和萧执策两人行房便更是频繁。
每晚江瑜理完正事就会被救子心切的萧执策按在床上一顿翻炒,每日都射很多在他子宫里,然后用蜡块堵在里面。
就这样又过了一月,江瑜在某次早朝时一想起早晨吃了一个很甜的豆沙馅的饼,忽然就觉得想吐。
他捂着嘴跑去偏殿吐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儿来。
萧庭忙来为他诊脉,喜脉。
江瑜虽然胃肠不舒服,但听到自己怀孕后,还是松了一口气,至少此后可以有奶水给江烛耀做药引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着怀了好几个孩子的江瑜没在意自己的孕吐,依旧是早朝完毕后再回去用膳。
可这肚子在第四个月就圆滚了起来,孕吐也是一点没减轻。
每日用酸梅汤吊着一口气。
这次轮到江烛耀愧疚了。
父皇为了他的病,又要打理朝政又要忍受别人对双性怀孕的歧视,还要忍着妊娠之苦。
江瑜却安慰他,让他不要多想,真的愧疚就该好好辅佐太子殿下早日为父亲分忧。
江瑜怀孕五个月时,大肚子比别人七八个月还大。
现在他倒是不去碧云宫藏着呢,挺着肚皮就去上朝。
许是吃排卵药惹的祸,萧庭在他孕五月时帮他摸了摸胎骨,摸出了两个。
肚子大原来是双胞胎的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已生过一个延产的胎儿了,双胞胎只是两个孩子,又不是两个脑袋一起出来。
他也不会由此害怕此后的生产。
只是待他到了怀孕第八个月时,巨大的肚子让臣子们感到害怕。
双胎挤在肚子里自然是不太舒服的,这会儿已是七月盛夏,江瑜怀孕后体质潮热。
每天汗流不止,所以喜欢穿薄薄的丝质衣服。
他坐在龙椅上,双腿微微岔开,但肚子里的双生子却总是停不下来。
现在朝中大臣一旦发言,就忍不住去看那高挺的孕肚。
滚圆饱满的肚子像个假球一样挺在他们正襟危坐的皇帝身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能清楚看到胎腹的动静。
若是腹中孩子踢了两脚,下面的人便能看见黄袍上突起一个鼓包,有时候是两个。皇上立刻就会面色难看,轻轻嘶嘶两声。
这种时候,就是大臣比较倒霉了,原本不错的觐见也担忧因为胎动影响皇上的情绪而被驳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听到这谣言后都觉得可笑。
有次一个老臣一边读奏折一边瞧瞧瞟他的肚子,直接把他看笑了,当着大臣们的面儿说:“朕听说你们现在都爱看朕的肚子,请诸位放心,腹中双胎顽劣,但朕绝不会因此而迁怒别人,有什么说什么,还请众卿家不要盯着朕的肚子看。”
江瑜已怀过一次延产了四个月的胎儿,受尽苦楚。
这次怀双胎,除了前六个月孕吐严重,倒也没什么令他不舒服的地方了。
最后一个月时,他依旧坚持自己上朝,也算作弥补前些年躲到碧云宫养胎的那些偷懒时日。
“去年工部超支了两百万两白银,兵部也超了一百万两,有些郡税负加到了明年,臣请彻查这些用度究竟用到哪里去了。”
“胡说,我兵部账上记了三十艘战船,可我一艘都没看到。”
今日上朝结束后,江瑜约见各部大人清算去年的收支。
六七个大臣争吵格外厉害,听得江瑜头疼。
他已是重孕之身,见下面喋喋不休,便也不得不走到大臣面前去劝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已知晓,户部运送河西赈灾粮走了水路,造得那三十艘船是朕批了户部先借去用的,用完归还便可。至于工部超支……”
才说到此处,江瑜便顿住了。
肚子里传来一个很轻很轻的动静,经由羊水子宫传导给他的肢体。
这动静还不如平时的胎动厉害,但江瑜心生不妙,因为此时他下体已经感受到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正流出他那花穴。
“皇上……您?”
一个大臣眼神望向江瑜踩着的地面,羊水已经不受控地流了出来。
江瑜面上难掩羞愤,但也只能扶着肚子假装镇定道:“朕……破水了,要生了。诸位下次再议吧。”
臣子们还没走出那宽阔的大殿,江瑜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宫缩疼的跪在了地上。
产夫以双肘撑着沉重的上身,自动打开了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丫鬟太监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等到产婆来后,才按照产婆的指示把他们即将产子的皇上给扶了起来。
产婆急匆匆跑来,恰巧看到江瑜下体湿淋淋的坐在龙椅上,衣衫尚未褪下,两手抱着高高耸起的孕肚正在唉唉呻吟。
威严肃穆的黄袍和那巨大的肚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丫鬟太监纷纷觉得视觉遭到了冲击,却又不敢过于表露,一个个低着头站在床边不敢出声。
产婆见过江瑜真正疼起来是什么样子,这次先破水那宫缩必定还不是很强烈,于是道:“这都第八胎了,生得快,皇上您忍着疼从这里走回寝殿,差不多就能生了。”
即使只是一点点宫缩,那也不能说不疼。
江瑜便忍着疼,两只手臂被人扶着,一步一步往不远处的寝宫挪。
路上少不得见到些过往的宫人,江瑜大着肚子,皱着眉嘶嘶痛叫的惨样被不少人看了去。
但他也不担心有人乱说话,在宫里嚼皇帝生子的舌根,那肯定是要杀头的。
羊水流了一路,他便疼了一路。
果真快步行到寝宫时,其中一个胎头便降到了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猛地往下沉了一截。
江烛年恰好来找他,见江瑜一脸痛苦便问:“父皇?您这是怎了?”
问完看到江瑜下身湿哒哒的,黄色的下袍不住地滴着水,他便知父亲破水要生了。
江瑜虽是怀双胎,但上次因延产的巨大儿将他产道崩得几乎要坏掉后,又迅速怀了这一胎,所以产道并没有恢复成初产妇那样紧窄。
但宫缩疼依旧是很疼,胎头入了宫颈后宫缩便是山崩地裂一般冲袭而来。
腹中几乎要崩裂一般撕扯着痛,一双看不见的手正握着他的子宫用力拧干。
迈过门槛时,江瑜扶着门沿迈腿,但迈开一点就被腹内蠕动的胎儿撞出一个鼓包,疼得他往前一个趔趄,就这么直直往前摔了过去。
走在他前面的小太监已经眼疾手快地往地上冲努力垫在了他身下,但硕大的孕肚还是触了地。
铺天盖地的裂疼顿时直冲云霄。
江瑜立时爆发出一声极惨的痛叫。
下身原本清透着的胎水,不一会儿便夹杂着血色涌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痛痛,哈啊……肚子好疼……”
“不要生了……朕受不了了……”
“快挖出来,把孩子给朕挖出来。”
几乎是疼到胡言乱语的状态了。
产婆心道定是摔破了宫胞,肚子里有了裂口,这个已生过七个孩子的人才会这么说。
萧庭赶过来后,江瑜腿间已夹着半个胎头,但由于产夫一使力肚子就刀扎斧劈一样疼,导致他不敢太用力。
“皇上,你的宫壁大概是破了,但孩子已在中间,不能塞回去等你养伤,望皇上再使使劲儿,把孩子产下后臣便为您施针止血。”
江瑜不得已,只能生生忍住子宫崩裂的疼痛,又使了几次力。
肚子里面比之前的生产又多了一种伤口破裂的疼,和宫缩疼搅合在一起,江瑜疼得腋窝里的汗液水一样淌出去,大臂小臂上蜿蜒着他自己的汗水。
胸口的布料也被汗湿成半透明状,可以直观地看到那对正在泌乳的硕大乳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胎长得不算特别大,每个都只有五斤半,江瑜开始用力后,第一个孩子很快被产婆扶着小脑袋拖了出来。
“皇上,再用劲儿,第二个已经露头了。”
江瑜热得衣衫大敞,胸前发育起来的乳房已然胀满了奶,将乳肉撑得白嫩饱满。
上个月他便挤出半盅奶水给江烛耀用,现在气血上涌,红色乳孔便自动张开了。
再用了一下力后,乳孔中竟然喷射出两股黄橙橙的初乳。
萧庭用器皿接了些,搁置在桌上。
江瑜的小腹被胎儿撑起来,鼓鼓胀胀一团,又随着胎儿的出生塌了下去。
两个孩子出产后,萧庭为他扎针止血。
这一胎是为了产奶而怀,江瑜怕自己的奶水回得太快,只得每天亲自给两个孩子哺乳几次。
于是,从生产第二天起,江瑜早晨起床第一件事便是给其中一个孩子喂会儿奶,然后将另一个乳房里的奶水挤出来给萧庭拿去作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朝完后,午膳前会给第二个孩子喂会儿奶,再挤奶作药。
半下午时喂一次,临睡前则让萧执策来帮忙吸几口。
以此维持乳汁的量。
江烛耀的病日渐好起来,江瑜因为哺乳期不排卵,且喂养婴儿他不敢吃那成分复杂的避子丸。
而且萧庭说他子宫崩裂,应该是很难再孕,江瑜便更是各种不避孕了。
产完第八胎的这两年,江瑜果然没再怀孕。
但为了把江烛耀的病送远一点,他还在坚持给孩子哺乳,两个乳房胀得很大,比普通妇女的还要大上两圈。
不穿外服,只穿里衣的话,一眼便能看出他圆滚滚的胸脯。
哺乳期的双性人欲望都不是很强,十天半月才让萧执策射一次,其余时候皆是萧执策单方面服侍他。
“阿瑜这几日奶水减少了一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天晚上萧执策含着江瑜的奶头,正贪婪地舔舐着。
喝了几口后,面带不满地问江瑜:“不是讲好晚上我喝么,你是不是偷偷去给孩子喂奶了。”
“哪有,你把我这里都吸干了,明明都该是孩子的。”江瑜最近欲望好像有些恢复,每日都缠着萧执策做。
“都两岁多了,他们早不需要喂奶了,耀耀的病也痊愈了,萧庭说可以不用药引子了。”
上个月有一天晚上,还主动坐上萧执策的鸡巴,惹得萧执策射了七八次,把他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
今日江瑜又缠着人内射,粗长的肉棒扎在里面令他心神荡漾。
明日不用早朝,萧执策今日又小酌了一番,把江瑜操得直翻白眼。
“够了,真的够了,啊,肚子都大了。”
江瑜说着骚话,屁股却母狗一样高高抬起,不停往后面凑。
他现在趴着时乳房都可以垂在床面,通红硕大的乳尖刮擦着被单,令他瘙痒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环绕着乳球,两个红色的乳尖被前后摇晃着摩擦在床上,留下几道乱糟糟的乳汁痕迹。
江瑜今夜尤其亢奋,阴道里有种这两年都不曾有过的润滑。
他忘了,这是排卵的征兆。
但萧执策也感觉到了,不过并没有提醒江瑜。
反正萧庭说江瑜宫胞受损,而且已39岁了,不可能再怀了。
前几日已给25岁的江烛年看了几个嘴严的王公贵族之女,打算让儿子繁衍了。
江烛耀这边也给看了几个,只等两个儿子看上哪家,就先纳个妾进来。
江瑜今晚小腹热热的,里面一股火气怎都泄不出去,他又是躺着又是跪趴,一会儿又让萧执策把他抱在怀里,各种姿势试了个遍。
粗长的鸡巴几乎把那口肥腻红润的花穴捣碎,软软嫩嫩地花肉上挂满了晶莹的水珠,随着冲撞的动作飞洒在床铺上。
做到一半时,江瑜还嫌弃床铺到处都是自己的淫水,又舍不得萧执策把鸡巴抽出来,干脆挂在萧执策身上,让太监进来换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大……阿策都40了,鸡巴怎么还在长大。”
江瑜身体里的器官还在膨胀,龟头轻松卡在了他已经快要闭合的宫颈里。
“阿瑜,我要射了,憋不住了。”萧执策今晚一次都还没射,全当讨皇帝欢心了。
但这回赤身裸体交媾的样子被进来换床铺的两个小太监看到后,他便激动得受不住。
两个小太太监还没走出房门,萧执策便把江瑜抱上木桌,忍不住抽插起来。
整进整出的凶器驰骋在双性人的肉道里,插得几乎快要破了皮。
江瑜身子发烫,子宫一次次被戳开又合上,两个垂着的奶子也在滴水,滴了自己一身奶液。
萧执策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水全都灌进了江瑜的宫内。
直射得他肚子微鼓起来才罢休。
“再给阿策生个孩子怎么样?”江瑜不过是随口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执策使坏地用玉塞将精液堵了起来,道:“你这身子,可能这辈子都怀不上了。堵一堵怕是都怀不上。”
“哼,那就堵个三天,这三天你都不要碰我。”
江瑜真的三天都未曾取下那玉塞,上朝时还能感觉子宫内摇晃的精水,咕嘟作响。
三天后,江瑜取下玉塞时,肚子里的精水都被吸收干净了,竟是没留几滴出来。
萧执策还笑他,是不是这两年过于国泰民安,所以闲着了,才老想着生孩子。
一个多月后,江瑜和萧执策在一次激烈的床事后突然下体流血。
萧庭过来帮他查看了下体后,又把了把脉。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提醒这两个40岁的老夫老妻:“恭喜皇上再添子嗣。”
江瑜对这个消息是又惊又喜,他这两年多都没想过自己还会再有孩子。
“可你年岁渐大,民间妇女30以后就难再孕了,生产也是个关卡,皇上要不再考虑考虑。趁着胎儿尚未成型,打了罢。”萧执策很想多子多福,但又忧心江瑜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是前朝最能生的妃嫔,也不曾听说40以后怀孕还能顺利产下孩子的。要么是中途流产,要么是难产一尸两命。
江烛年和江烛耀知道父亲又怀了后,也来劝他不要冒这个险。
江瑜却执意道:“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萧相若是闲着没事,去碧云宫冷静冷静再回来。年年和耀耀也去各自封地看看,看完了再去关外军营里鼓舞一下军队士气。”
江瑜其实是怕萧执策在自己耳边三言两语几句,就会说动他把孩子给打掉,所以竟然把丈夫儿子都支了出去。
直到三个月后,胎象稳了,才让萧执策回来。
“阿策,想通了吗,朕是喜欢你才想给你生孩子,不然你以为谁想受这怀孕之苦。”
这一胎是单胎,怀得也不辛苦。
萧执策却说:“那好,那你以后怀了就都生下来,臣也管不着了。”
“怀了你的孩子当然会生下来,这些月压了些政务,你帮我处理一下。”
江瑜怀孕后心情颇好,毕竟他才是皇帝,萧执策怎么搞大他的肚子也只是个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又恢复了从前的恩爱日子。
在江瑜怀着这第九胎期间,江烛年和江烛耀一起随了征夷将军奔赴远方收复前朝失地。
算着一个小国安放一个皇子过去,数量都是不够的。
江瑜顺顺利利产下第九胎后,就陷入了一种忧愁。
他竟然对萧执策说:“要不我还是纳几个妃嫔,再生些皇子罢,国土过大,如无足够的心腹帮我打理,这国最后还是得碎。”
“那您大可以自己生。”萧执策说。
但江瑜表现出了生孩子太痛且常年大着肚子上朝会给大臣们留下不好的印象尽管这印象已经很差了,所以不想再自己生的意思。
萧庭也担心哥哥失宠,翻遍父亲留下的医书后,又想到了一个绝妙主意,忙给萧执策出谋划策。
江瑜第九胎又生了个儿子,刚出月便被诊出怀上了第十胎。
萧庭为他开了一些保胎药,江瑜照常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在他吃到怀孕九个多月的时候,察觉到了肚子的不对劲儿。
有个老臣下朝后问他:“皇上这是又怀了双胎吗?”
上次江瑜对外宣称自己腹中又有了一个胎儿,已五个月大,距离现在有四个多月了。
肚子确实很大,但也没有双胎那样大。
“是单胎,朕今日便问问萧太医,这胎怎么还没生。”
江瑜忙于政事,对自己的肚子疏忽大意。
被人问起才想起来,早过了预产期。
“皇上,您肚子里还有个小的,所以得等到小的成熟了,再一起生下来。”萧庭面色有些白,显然对江瑜孕中孕的事早就知晓。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江瑜气恼自己这肚子,想起上次延产的事他便恼火,胎儿一旦长得过大,便不好生了。
“皇上放心,也可以不再像上次一样延产,其实臣已有秘方,您想什么时候生便什么时候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庭给萧执策出的主意是这样的:江瑜怀孕大肚期间,定是不可能去和女人交媾。毕竟没有哪个后妃喜欢大了肚子的皇帝操自己。江瑜自己也是要脸的,所以只要肚子还大着,那就不会再纳后宫。怎么都会让肚子空歇后,再去想这件事。
所以计划就变成让江瑜的肚子下不去。
江瑜的日常保胎药中放了促排但对胎儿无害的药物,江瑜便可在怀孕时再怀一个,前一个生了,后一个还在腹中。如此循环,皇上的肚子就再也不会空着了。
江瑜对这件事自是一无所知的,只怪自己太能怀了,这都能中。
第二天下朝后,江瑜便服下萧庭给的药,开始生产。
这第十胎在肚子里多呆了半个月,江瑜喝下催产药物后却被两个争执的老臣闯进来。
他今日的产房是布置在离寝宫不远的一间空殿中,这会儿却不得不忍着产痛先去劝和。
“你们两个都是几十年的老人了,怎么还能撕破脸打到朕这里来。”江瑜面色发白,肚子鼓鼓囊囊,随着他的喘气上下起伏着。
“今日朕便要诞下腹中孩儿,产程已经开始了,限你们在朕生产前把矛盾解决干净。”
江瑜以手扶着肚子,狠狠拍了拍正在抖动的孕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期宫缩虽不至于令他疼到面目全非,但还是疼啊。
再加上两个不懂事的大臣,都给他气饱了。
腹内更是鼓胀难受。
吓得两个老臣跪地磕头:“皇上,万万不可动了胎气。”
“皇上,老臣的错,不要让皇子跟着受罪。”
这招好使,两个老臣慢慢一人一句剖析错误,在江瑜面前上演握手言和。
宫缩不等人,一次又一次的宫缩越来越频繁,程度也越来越烈。
江瑜强迫自己挺着重孕的身子,稳坐在椅子里看两人掰扯。
半个时辰后,产夫已是双腿不自觉地打开,两股微颤,呼吸都急促了。
两个老臣的争执没有初始那样激烈,但江瑜这边却是直接绷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扶住旁边一根大理石柱,娇喘着说:“朕……朕要去产房了……你们……明天来告诉我结果。”
他才走了两步,下身便哗啦一声。
“哈啊……”喉咙憋住想要惨叫的欲望。
羊水跟着胎头竟是直接一齐下来了。
经产夫这次宫口开得过快,快到产婆都没见过。
直接是开了十指。
江瑜大吸一口气,靠着墙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
宫缩促使他用力,夹也夹不住。
狠狠一个使力后,胎头便从他逼口掉了出来。
他只得不顾身后两个老臣的目光,令贴身太监脱了自己的裤子,以手拖住胎头,别掉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哈啊……还看什么……没见过朕生孩子吗?”
这话是对身后两个老臣说的。
他们没见过皇上生孩子,只见过皇上挺着大肚子。
于是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冲了出去,“皇上,您保重龙体。”
“皇上龙体安康,小皇子平安健康。”
江瑜在没有产婆帮助的情况下,自己生了一个儿子。
生完后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所以孕肚并没有完全下去。
他躺在床上时,萧执策过来抱着他的乳房便啜。
“皇上今日在老臣面前张开大腿产子,可把他们吓坏了,臣已经让人送去抚慰品,让他们休要乱讲。”
产夫刚生产完,奶水便源源不断地狂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不知道从哪个月开始,自己就经常涨奶,萧执策不在他就得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喝自己的奶。
乳房就这么被越吸越大,现在已经肿得萧执策一只手都握不全。
“你别说了,快帮我吸了吧,奶子胀死了。”江瑜被萧执策碰了几下嫩逼,好不容易松软的乳房又因为刺激而胀奶。
就像陷入某种恶性循环,越是吸奶,产奶就越多,乳房越胀,然后又被迫吸奶。
“乖,吸着呢。多生几个宝宝帮你吸奶怎么样?”萧执策含着江瑜的一粒乳头,另一只则捏着硬得像石块的乳肉打拳按摩。
吸了几口后,江瑜又怕他把奶喝光了,忙让人把刚出生的那个抱过来喂奶。
“下次生个公主吧,我们都有11个儿子了。”
江瑜生了十胎,其中一胎是双生子,但生了十一个竟然无一个女儿,似是有点遗憾。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你祈祷肚子里这个是女儿吧。”
江瑜这次生产没受太大罪,心情还算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腹中这一个估计有四五个月大了,这么算来,他没几个月还得再受一次产痛。
“那便生到女儿为止。”萧执策打心里想要个女儿了,他想知道他和江瑜的女儿会长成什么样子。
儿子们的长相和他只有三分相似,若是女儿,应该能有至少五分像自己吧。
说得江瑜也很心动,但还是忍着说:“朕都40多了,肚子里这个生下来便41了,怀不了几年啦。你自己看能不能努力让朕生下你的女儿吧。”
又过了几个月,江瑜的肚子依旧是越来越大。
四个月后,他上朝时挺着一个巨大的孕肚,危险地悬在身前。
他原本想和萧执策分开一段时间,让肚子空一空,因为不知道为何总是怀了孕还排卵。
但他自己欲望强盛,肚子大了后就更想被萧执策的大鸡巴伺候。
晚上萧执策时不时就射他一肚子精水,把肉棒插在他身体里堵着那万子千孙,然后从身后抱着他入睡。
“皇上,龙嗣固然是越多越好,但皇上也要看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臣们这一年看着皇帝的肚皮越来越奇怪,哪有人怀孕会肚子这么大?